褚冥将人带回自己寝殿,反手将门关上,将崇应黔放下来时,他摇摇晃晃站不稳,直往地上栽去。
褚冥垂着眼睛看跪在地上的崇应黔,眼中笑意更深,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崇应黔只觉得脑中像有棒椎在敲,疼得很,终于想到是褚冥递给他的那杯酒有问题了。
他咬着牙道,“冥主这么做不太道德吧?请客人喝酒,竟还添了东西的?”
褚冥蹲在他面前,一只手抬起他下巴,哈哈道,“我本以为你知道呢,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我是太想得到你了,玄冀那厮怎配得上你?而且只是一个侍卫罢了,我就算要了,他会与我翻脸么?”
崇应黔拍开他的手,厉声道,“但我不想!我不好龙阳啊!”
褚冥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抱住崇应黔,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他痴迷地嗅着崇应黔的头发,像个瘾君子般,忍不住地赞叹,“极香,极美。”
崇应黔整张脸都贴在他怀中,被憋的难受,一口气几乎都快吸不上来,用尽全力锤了褚冥几下,却是不痛不痒。
褚冥闻够了,松开手,定定看着崇应黔,“我还未遇到过你这般长得让我喜欢的人,他玄冀竟将你藏了那么久,真是自私。”他手指碾过崇应黔下唇,往里探了几分“嘴上说你只是个侍卫,但我若开口问他要,他定不会给我,你说说,崇应黔,你和玄冀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些我不知道的隐情么?”
崇应黔瞪着他不说话,褚冥朝他笑笑,下一秒便凑了过来,猛地堵住他的嘴唇。
褚冥舔着他的唇瓣,舌头伸进他口中,在他嘴里扫了个遍,尝到了满嘴酒味。舌头一麻,被人重重咬了下,褚冥也不在意,继续舔他的舌头,酒味混着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味道还真不怎么样。
褚冥将崇应黔压在地上,从里到外舔了个遍,分开了些,喘着粗气,看着崇应黔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泛红,又忍不住将他的两只眼睛都舔了一遍,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罢了,我何必多问你与玄冀的关系,徒增我的不快罢了。”
褚冥的手探向崇应黔身下,撩开衣摆伸了进去,掌心摸到了他细腻的皮肉,暧昧道,“玩脏了玩烂了,他定是不要了。”
崇应黔握住他还要往里摸的手,“冥界美人无数,竟都入不了您的眼,一界之主,还要用这卑鄙手段来强迫他人么?”
褚冥根本没听见崇应黔在说什么,全心全意盯着他淡粉的脸颊和红润的唇,看入了迷,又一次低头亲了上去,比刚刚更加激烈粗暴的吻,像是要将崇应黔吃进去。崇应黔喘不过气,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双手被褚冥牢牢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褚冥又是亲的一嘴的血,但脸上满意得很,舔了舔嘴角,一只手便去扯崇应黔的衣服。突然感到颈间一凉,垂下眼,才看到崇应黔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柄小刀,刀尖正抵在他颈侧。
刀尖刺破了皮肉,几滴血顺着脖子往下流,褚冥面上动也未动,甚至还扯出个笑来,反将身子往那刀尖上靠了靠,“崇应黔呀,你怎么这么可爱?你将这东西在我颈间捅个对穿我也不痛,要用这个来威胁我么?”
崇应黔眼看着那小刀一半都插进了进去,血流如注。只是愣了一瞬,手腕被猛地一掌击中,手中刀柄落在地上,被褚冥扔出去老远,惊道,“操,你们冥界的人竟是刀枪不入...?”
褚冥这下动作不再缓慢了,几下便将他衣袍扯了个稀巴烂,看见胸前雪白肌肤,忍不住揉了一把,又摸上他的脸,语气毫无波澜,“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我,好想打你,但是又舍不得让这张脸受伤。”
褚冥拳头握了又松开,最后只是俯下身亲了两下崇应黔的眼尾。
“若你是我的人,你不愿,我也不是非得强迫你。”褚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他双腿分开,手直往他腿根摸,“但如今机会难得,你且受着,让我好好尝尝下面这口小穴...”
褚冥指尖摸到那处窄小的肉穴,按了按,便摸出个不对劲来,往里插进一指,更是摸到了穴里的嫩肉是肿着的。
“你们还真是好兴致呀,今日要来冥界赴宴,昨夜竟还是做了个尽兴么?肿成这样,哼,玄冀真是不懂得节制。”
崇应黔曲起腿,胃里翻江倒海,此时也再也忍不住,侧过身子便吐了出来。但一阵个晚宴他都只站在玄冀身后,除了酒肚中根本什么都没有,此时把酒水吐了个干净,就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干呕几下,脸色苍白地躺了回去,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褚冥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几根手指在穴肉里翻搅一通,也没有什么耐心了,下身胀得难受,抽出手指,随即就将崇应黔整个人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崇应黔软在他身上,艰难地抬了下眼皮,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声极大的吼叫声,吓得身子一抖,脑中清醒几分,便认出这是玄冀的声音。
褚冥将他扔在床上,压上来亲他的额头,听到外面动静,半分忧虑也无,“此处设了结界,外人看不见也摸不着,玄冀那厮今晚扰不得我们。”
崇应黔睁着眼睛,张嘴便要喊,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嘴。
褚冥舔着他的耳垂,不紧不慢道,“夜深了,你莫要叫,反正玄冀也进不来,先让我操你一次。”
若是被真被褚冥操了,他回魔界又得被玄冀一顿冷嘲热讽,这关系才刚刚缓和些,好日子还没来,他才不想再惹事呢。
崇应黔抬脚便踹,被褚冥一把捏住了脚踝,将双腿分得更开,整个人卡进他双腿间,又伸手去解自己衣袍。
“不必这么主动,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粗大滚烫阴茎顶端抵在穴口,褚冥没有立马插进去,而是俯下身去吸吮他胸前的肉粒,一边舔一边咬,含糊不清地说,“崇应黔,你不能是我的么?你为什么不是我一个人的呢?”他另一只手拧上了另一侧的乳尖,掐住了那枚玉钉,不悦道,“哟,这是什么?竟还有天界的宝贝,崇应黔,为什么就连个展秋都排在我前面?”
褚冥皱着眉,满脸不悦,张嘴一咬,一个鲜红的咬痕落在乳晕上,水光渍渍。
屋外玄冀的声音渐渐远去,崇应黔呜咽几声,心也冷了下去。
他倒不是多希望玄冀能找着他,他只是害怕玄冀这会儿找不着他,自己真和褚冥做了,到时候玄冀发现了又得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太怨了吧。
“玄冀找不到你,开心吗?”
褚冥抬起头,扶着阴茎便对准肉洞里插去,有些紧,褚冥便放缓了动作,俯下身来和他说话,“崇应黔,我哪里比不上那玄冀?你若跟了我,我定让过得比在魔界好千倍万倍,起码不会是个有着个侍卫名号的娼妓。”
柱身一点点顶开肉壁直插深处,崇应黔咬着牙,抵着他胸口,“你不要和我说话!”
“啧。”褚冥不乐意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下身动作也不再缓慢,粗暴地往里面顶,直接将一整根阴茎猛地尽数插了进去。
崇应黔大腿直颤,也说不出话了,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流,又被褚冥很快舔了去。
“哈,好爽...”
褚冥亲着崇应黔侧脸,又不甘心地连着问,“玄冀到底给了你什么好让你对他那么忠心?他对着外人都只说你是个侍卫罢了,我要灌你酒,他连阻止都不敢,他这样的人,有什么好?”
崇应黔觉得他说的对,但是在褚冥面前没有表现出来的必要,淡淡偏过头,“褚冥,你不要挑拨离间。”
褚冥愣了一下,突然又乐了,笑着抱住崇应黔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不停的亲,“崇应黔,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呀,再多叫一叫,骂我也可以。”
褚冥说着,下身动作起来,阴茎磨着肉壁来回进出,穴肉紧紧吸着阴茎,被阴茎带出又重重插回去。
崇应黔下身火辣辣的疼,脑子晕晕乎乎,突然被猛地一顶,身子剧烈颤了下,下意识抬手便扇,一声脆响,抬眼一看,才看见褚冥脸上一道掌印,嘴角出了血。
褚冥舔了舔嘴角的血,半分恼色也无,眼睛甚至是亮的,他将崇应黔打他的那只手举了起来,放在唇边亲吻,“这样倒也有趣,你喜欢打人么?你也这样打过玄冀么?”
崇应黔恶心的紧,一把抽回手,快速道,“怎么可能。”
褚冥直起身,高大的阴影将崇应黔整个笼罩在身下,语气却有些兴奋道,“你若是喜欢,也可以多打几下,我不介意。”
“只有我在操你,得趣的是我,你若是不服,就打我吧。
崇应黔直道他有病,一条腿却被抬了起来,下身立刻被粗暴的快速抽插了数十下,崇应黔疼的直吸气,几个拳头连连锤在褚冥胸前。
“疼...疼!你神经病....”
褚冥脸上满是情欲,深蓝的发尾搭在肩上,有些扫到了崇应黔身上。他像是没有听到崇应黔的声音,动作不停,那那根肉棍在穴内快速进出,插的肉穴汁水飞溅,啪啪作响。
崇应黔发不出声音,死死咬着下唇,尝到血腥味,又被褚冥一根手指插进了嘴里。
“咬自己做什么?若忍不了,便咬我吧。”
崇应黔毫不顾忌地一口重重咬了下去,牙齿立刻就咬破了皮肉,嘴里弥漫起更加浓烈的血腥味。
“牙口不错呀,想将我的手指咬断么?”
褚冥将阴茎埋在肉穴里,低头去看那被阴茎撑开的穴,手指按了按边缘被撑的有些发白的穴口,由衷道,“好可爱。”
一根手指顺着钻了进去,崇应黔立马发出一声痛呼,褚冥快速地把手拿出来了。
“很疼么,好吧,我不插进去了。”
褚冥手又摸到他胸前,揉他胸前肉粒。突然又叹了口气,把头埋在崇应黔胸口,唉声道,“崇应黔,我好生难过呀,真希望你是我的...玄冀要过你就罢了,就连展秋也碰过你,我不甘心呀...”
下身停了,崇应黔精神又恢复了几分,听笑了,嗤道,“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甘心什么?我又不会同个男人在一起。”
“哼....”
褚冥见他脸上嘲讽神色,倒也不恼,只是胯下重新动作起来,阴茎重重捣进去,直捣的崇应黔想吐,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
“你说说,崇应黔你说说,我和展秋谁做的好些呀,是我对么?他一定很粗暴吧?”
褚冥说着,手往崇应黔跨间探去,握住软趴趴的阴茎,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阴茎很快在手中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崇应黔呼吸了重了几分,眸色发沉。
褚冥见了,动作更起劲了,套弄他阴茎的频率与捣弄小穴的频率保持一致,看着崇应黔的神色变得不再是那么痛苦难忍,心里愉悦极了。
“舒服么,崇应黔,爽不爽?”
崇应黔眯着眼睛,脑子里昏昏沉沉,那没下进玄冀酒杯中的春情醉都好像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似的,浑身都在发烫。
肉穴被捅进捅出的异物感也不再那么强烈,反倒变得有些酥麻,伴随着前端阵阵的快感一并袭入大脑,到最后竟是真的有些舒服了。这种感觉是先前从未体验过的,一会儿便就招架不住,阴茎在褚冥手中淅淅沥沥射出白精,尽数洒在自己小腹上,有些灼热。
射完,崇应黔便觉得脑袋发沉,浑身都软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微张着唇喘着气,下一秒就又被褚冥堵住了嘴,在口腔里舔了个遍,崇应黔任他乱舔,连咬他的力气都使不出。直到被亲的呼吸有些困难了,才伸手去推他。
褚冥说话的热气都喷在他脸上,语调黏糊道,“崇应黔,舒不舒服,是不是比那玄冀和展秋做的都好?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崇应黔眼皮发沉,意识迷迷糊糊,只记得褚冥一遍遍在耳边说喜欢,下身却无比粗暴,每一次插进来都像是要把他顶进床榻里似的。
崇应黔心里冷冷地想,不过才见过一面的人,就能这么情深意切地对别人说喜欢,真恶心。
褚冥亲了半天,发现身下人没动作了,抬头一看,发现竟是晕了过去,叫了几声都没能将人叫醒,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一整夜将崇应黔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咬痕和吻痕,才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湿漉漉的小穴中抽出来,一小股精液瞬间就流了出来,流到床单上,染湿了一小块。
“哎呀,不小心射了好多进去,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的。”
褚冥抱着崇应黔又亲了几下,最后才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放进温水里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将肉穴里精液都用手指扣出来,才将人放回床上,盖好了被子。
褚冥半蹲在床边看着崇应黔侧脸,伸手摸了两把,心里又泛起涟漪,立马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