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呈被辞退后,同居的日子也有过短暂甜蜜的时光。
奶牛睡衣是两个人一起到商场买的。起因是,李减想把家里关了很久的人拎出去晒晒,拔掉抑郁长霉的小蘑菇。
出门也费了好一番功夫。彼时宋呈已经学会了服从,至少当面是这样的。可这也不代表他会乖乖听话。
宋呈躲在桌下,死活不肯屈服于淫威。
“你几岁了还躲桌底,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赶紧出来!”
宋呈身上全是巴掌痕,一边尖叫一边留下的。桌板一震,还没见到亮,他就下意识扑到李减腿上,瑟瑟发抖抱住,呜咽。“别打我!我再也不跑了。”
宋呈的嘴也是肿的,瞳孔很乱,不像以前那副横行霸道的模样,光彩折剩一分。李减叹气。
“带你出去玩。好好听话,晚上就让你舒服一下。”
然后就来到商场。柔和的音乐,幼儿园的彩塑地板。李减拿起一件毛绒绒的睡衣抖了抖,笑语相问。
宋呈就在他旁边,袖下露出半截手铐的链。
宋呈从前从来没有穿过那种东西,特别杀气场。他追求的是极致简洁锐利的设计。这种动物连体睡衣,小孩都嫌幼稚,只有李减会喜欢。
宋呈手臂一软,软软的角顶在胸前。他与奶牛帽子对视。
“我不要。”
怎么还有尾巴......
李减又挑了一件,黄色的,也是小牛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攥。“为什么不要啊?多可爱,看着就暖和。”
如果是两个人都穿,就可以。
宋呈收回视线,被李减拉着手铐走了。
到家里把衣服烘得更软了,热乎乎,才让人换上。
宋呈忍着,任他打扮。不敢想象自己身上居然穿上一身动物毛。镜子一照,起码年轻十五岁。他举起手,镜子里的人也举起毛绒绒的袖子。
李减的拥抱从背后环来,粗壮的手臂夹着奶,隔着衣服往下摸。
宋呈赤裸的皮肤就开始抖,特别滑,被变形的黑白绒毛抚慰。
李减的手钻了进来,目标明确地勾起乳尖夹着,搓圆掐尖。宋呈渐渐倒在他身上,脸熏红了。
“你怎么不穿?”
“嗯?”
掐乳尖的手顿了一下,沐浴露的暖香阵阵扑面,人和皮毛都很柔顺。李减心懒神怡,有一搭没一搭地抱着人抚弄。
“那都是给你买的,换着穿。”
随即就被拳头锤了一下。
捏了半天不起劲,宋呈窝着气也不说话。李减把人翻了过来。怎么回事呢今天,感觉奶子不听话。
他把水球握在掌里,翻来覆去地捏。以往的手法依然有效,宋呈抓着他衣袖的手很快就滑落,表情也迷糊了。可奶还是没出来。
“堵了。”宋呈羞道。
李减取来羽毛棒,轻轻搔刮乳头前端的腺点,果然没吐汁。
宋呈圈着他的脖子往里面凑,胸前拉链被巨乳挺得更开。“里面......吸一吸......老公......”
“啊——”
乳尖被舌头压下一半,扁软地贴在肉上。李减把手托到他后背,往前一送,就把欲红的乳头全部吸进嘴里。
“嗯——嗯——老公好会吸——”
宋呈抱着他淫叫,身下尾巴一耸一耸。
李减舌尖抿到了坚硬的点,沙粒差不多大。“好像有东西。”他把乳头吐了出来,重新拿起羽毛棒,尖的那端对准乳眼,“别乱动,老公帮你剔出来。”
细小的尖端送进乳肉,慢慢翻搅。李减很专注,害得宋呈发了一半的骚只能收回去,安静地靠在怀里,把他的小骚乳勾得酥麻胀痛,情欲乱撞。
“嗯——”
李减没抬头。“叫什么,一会有你骚的时候。”
一粒微黄的硬粒被挑了出来,落到盘里。乳水很快就一滴滴沁了出来。
原来是残留的奶结了痂,把奶管堵住了。
李减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替他清洗,见状就逼问:“是不是睡觉自己玩了,还没擦干净?”
宋呈就啧着舌头不说话。
李减举手就往他小穴眼上扇,直抽得发红渗血。
“老公别打了!我不应该一个人偷偷玩,可是真的骚得受不了了。嗯——老公不在家,奶涨得又多,我怎么忍得住呀——”
“啪!”
“啊!嗯嗯、我知道错了!我的骚奶都是老公的,只有老公能碰!骚水流下来要让老公看,老公说喷才能喷。老公别打了、别打了,我要去了————”
宋呈的奶“滋”的一下飙了出来。
他的阴茎其实也硬了,在李减的巴掌下连连摇头。“我不射了、我不射了。我是老公的奶奴,只有上面能射。”
他娇咛一声扑进怀抱,学着动物粗野的喘息,把尾巴抓起来往李减手里送,邀请他顺毛,狠狠使用奶穴。
这倒是不用再客气。刚才打的有几分痛,转化成翻倍的爽。小穴被大肉棒整个撑满,就这重力推拉,穴口附近的软毛都沾湿了。
“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嗯嗯——嗯嗯——”
肥嫩肉逼一吸一抖,宋呈的白眼翻了出来,露出似哭似笑的濒死感。
李减就知道他要到了,加紧冲撞,朝那一点猛攻。故意咬着说:“宋组长,你可真是天生吸男人鸡巴的骚货。就该把你拴在厕所里,不尝完所有员工的鸡巴,不让下班。”
“哦——哦——哦——我是老公的骚货,老公的骚奶奴,只在老公面前发骚。喜欢被老公打、被老公虐。老公的鸡巴一捅进来,我就觉得好幸福。老公快看,骚奶奴又要射了————”
宋呈阴茎一抖,还没射精就迅速垂软,奶上还在乱喷。他抖着奶水,身下同时被浓精灌满,幸福的媚红滑过眼角。
第二天李减醒来,就瞧见那件新睡衣惨遭毒手。
奶和逼的地方都被剪了,宋呈一边摇屁股,一边给他端来早餐。逼上插着假鸡巴,尾巴勾上李减的腰。
早餐当然也是一杯温热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