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饲虎 > 第十六章 爆发
    那根冰冷的金属棒,如同冥河上的渡船,将许昭载到了极乐世界的彼岸,却又残忍地堵住了天堂的大门,让他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欲仙欲死。

    被堵住出口的欲望,如同被大坝拦截的汹涌洪水,在他体内疯狂地冲撞、积蓄。那股无法释放的、撕裂般的胀痛,甚至压倒了极致的快感,化作一股狂暴的、毁灭性的力量。

    但他依旧没动。

    那句“动一下就不是男人”的誓言,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赌气,而是化作了他身为雄性最原始、最偏执的尊严。他的身体,此刻就是一座正在承受酷刑的丰碑。汗水如同小溪,在他那巨大背肌的沟壑间流淌,勾勒出每一块肌肉恐怖的轮廓。他肩膀上那两块厚实圆润的三角肌如同两颗铁球,因为双臂被反绑在身后而高高耸立,将他本就宽阔的肩部撑得更加骇人。

    “啊……啊……卧槽……啊……好爽……”

    许皓逐渐适应这不被允许射精的阻塞感,嚎叫着,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压抑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将时间拉成了享受的慢镜头。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可曹云天却快到了极限。“龟息术”的后遗症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他的体力。他的手臂酸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指尖的颤抖越来越明显,额角的冷汗更是浸湿了他鬓角的碎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不受控制地加快,眼前甚至开始阵阵发黑。

    这个男人的持久,简直是个怪物!

    他看着许昭那副虽然濒临崩溃,双眼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火焰的模样,一股挫败感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敬佩油然而生。

    他知道,这场意志力的比拼,他快要输了。

    然而,就在曹云天即将要松手放弃的瞬间,变故陡生!

    “嗬——!”

    许昭的喉咙里,突然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咆哮!

    只见他猛地挺起胸膛,那两块铁板般厚实的胸大肌瞬间隆起,将皮肤绷紧到了极致!脖颈两侧的斜方肌坟起,如同两座小山,就连那坚硬如铁的八块腹肌,都因这极致的发力而根根分明,剧烈地颤抖着!

    那根足有拇指粗细的的金色束绳,在他那非人的、蛮横的力量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随即

    “嘣!”

    一声清脆的、如同弓弦崩断的巨响!

    绳索,应声而断!

    被解放的双手,如同挣脱了囚笼的猛虎之爪,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狂暴气势,向后抓来!

    曹云天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就要后退,但他的体力早已透支,动作慢了半拍。

    许昭那只蒲扇般的大手,没有去攻击他,而是精准地、一把抓住了曹云天那只还在操控着金属棒的手!那巨熊般的手掌,轻易便将曹云天纤细的手腕整个包裹,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不容抗拒的力量,让曹云天瞬间明白,游戏结束了。

    “给老子……松开!”他嘶吼着,手臂肌肉上的青筋暴起,用一种不容抗拒的、碾压性的力量,抓着曹云天颤抖的手,猛地将那根折磨了他半个时辰的冰冷凶器,从自己体内狠狠地、一次性地拔了出来!

    “噗嗤——”

    一声如同香槟开瓶般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轻响!

    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吼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彻底释放的、震耳欲聋的咆哮,在那根金属棒被拔出的瞬间,一股积蓄已久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白浊,如同挣脱了大坝束缚的、积蓄了百年的世纪洪流,带着一股泄愤般的、足以射穿墙壁的狂暴力量,疯狂地喷涌而出!

    “啊啊啊——!”

    那喷射的势头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在房间里,竟能清晰地看到一道粗壮的、乳白色的水柱,划破空气,带着“咻咻”的破风之声!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昭的另一只手,竟以后发先至的惊人速度,闪电般地抄起了床头柜上那只玻璃杯!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迅猛而精准,挣断绳索还在流血的手腕,稳稳地将杯口对准了那道汹涌的洪流!

    “哗——”

    滚烫的、充满了生命精华的液体,如同瀑布般,一滴不剩地,尽数落入了那洁白的杯中。那冲击力之大,甚至让杯中的液体都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许昭像一尊耗尽了所有能量的战神,单膝跪地,用手撑着地面,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他那如同小山般厚实的躯体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将他饱满的胸肌和坚硬的八块腹肌打得油亮,闪烁着野性的光泽。

    他低着头,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嘶哑的哨音,甚至能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强悍的心脏“怦、怦、怦”地、如同战鼓般擂动的声音。

    但他那只端着杯子的手,却稳如磐石,没有洒出分毫。

    "哈哈哈哈!老子做到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憨厚的圆脸上,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酣畅淋漓的狂笑。他看着已经因为脱力而瘫坐在地的曹云天,将那杯满满当当的、还冒着热气的“战利品”,举到了他面前。

    他输了“不动”的誓言,却赢了这场征服的游戏。

    “你说的,”他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与得意,“要把杯子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