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许昭的表现却大大超出了曹云天的预料。
在束精环和龟头责的双重酷刑下,他虽然浑身剧烈颤抖,汗如雨下,却硬是咬着牙,死死地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巨浪,竟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
他的身体在适应。这具千锤百炼的、如同顶级战争机器般的躯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适应着这种极致的刺激,并开始产生抗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曹云天渐渐感觉到了一丝力不从心。“龟息术”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维持着刁钻的动作而开始酸麻,指尖也有些发颤,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反观许昭,他虽然依旧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那双赤红的眼眸深处,却渐渐褪去了失控的迷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清明,以及一种野兽在逆境中被激起的、更加凶狠的斗志。
他甚至还有余力开口嘲讽。
“怎么了?小白脸,”许昭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曹云天手上的力道已经不如之前,“就这点本事吗?给我挠痒痒呢?还是说……你手软了?”
“手软了”这三个字,像三根毒针,狠狠地扎进了曹云天的心里。
他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对人心的掌控和对局势的绝对主导。可现在,这头本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猛兽,竟然开始反客为主了!
一股被冒犯的怒火压过了身体的虚弱。
“你很得意?”曹云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直起身,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因愤怒而变得更加艳丽。他看着许昭那张写满了挑衅的脸,冷笑一声,“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他没有再理会那根依旧怒张的巨物,而是转身走到了床头柜前,拉开了最下面那个平日里用来存放杂物的抽屉。
“哗啦——”
一声金属碰撞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许昭的眼皮猛地一跳。他没有感到恐惧,反而一股更加强烈的、混杂着好奇与变态期待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眯起眼,努力想看清抽屉里的东西,想知道这个总能给他带来“惊喜”的小白脸,又能拿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自己。
只见曹云天从抽屉深处,拿出了一个由黑色丝绒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他将丝绒布缓缓展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套大小不一、由医用级不锈钢打造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细长金属棒。每一根都打磨得光滑如镜,圆润的头部和修长的棒身,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森然而非人的光芒。
马眼棒。
许昭的瞳孔猛地一缩,但随之而来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兴奋!他当然认识这东西!他那群狐朋狗友里,就有喜欢玩这些变态玩意的。据说,被这东西捅进去的感觉,简直能让人爽到升天!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能体验到这种传说中的极致快感!
眼前这个小白脸,不仅心狠手辣,竟然还是个同道中人!
一瞬间,许昭看向曹云天的眼神都变了。那不再是看待一个玩物的眼神,而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充满了欣赏和狂热的眼神。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你想干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为极致的期待而产生的颤抖。
曹云天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丝帕仔细地擦拭着其中一根最细的金属棒,仿佛在擦拭一柄即将饮血的匕首。然后,他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了大量的透明液体在那根金属棒上,动作从容得像个即将进行一场精密外科手术的医生。润滑剂冰凉而粘稠,将金属的森冷包裹,使其看起来更加淫靡和危险。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许昭眼神中的变化,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期待?很好。越是期待,待会儿的绝望才会越深刻。
“你不是说我手法不行吗?”曹云天拿着那根沾满了润滑剂、闪烁着危险光芒的金属棒,一步步走回许昭面前。他蹲下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病态的微笑。
“那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手法’。”
他伸出手指,在那颗狰狞的、已经因为长时间充血而显得有些青紫的头部顶端,那小小的、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不断溢出清液的马眼处,轻轻地点了点。
“张嘴。”
他用一种命令的、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仿佛是在对一个活物下令。
许昭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处脆弱的小孔,因为兴奋和期待而下意识地收缩、张开,仿佛在主动邀请着那根冰冷的凶器。
他想反抗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手腕上的束缚,和他亲口许下的那个“动一下就不是男人”的誓言,此刻反而成了他享受这场极致酷刑的最佳借口。
曹云天不再废话,他捏着金属棒的末端,将那圆润冰冷的头部,对准了那不断“呼吸”着的小孔。
第一下触碰,是极致的冰凉与滑腻。
“嘶——”许昭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那感觉,就像一小块万年寒冰,被硬生生塞进了火山的喷发口。冰与火的极致对撞,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异物感和强烈刺激的奇异快感。
曹天云没有急于深入,而是用那圆润的头部,在那小小的穴口缓缓地、恶意地研磨着,让润滑剂充分地浸润那脆弱的黏膜。
许昭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他感觉自己那处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圣地,正在被强行打开。
“准备好了吗?”曹天云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随即,他手腕微微用力。
那根冰冷的、光滑的金属棒,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侵入了那条温热而紧致的甬道。
那声野兽般的嚎叫,如同决堤的信号。
曹云天迅速解开了那枚黑色的束精环,被压抑到极限的欲望瞬间找到了宣泄口。第二股灼热的洪流,比第一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地喷薄而出,带着一股野性的腥膻气息,尽数射入了那只早已准备就绪的骨瓷杯中。
这一次的喷射,仿佛耗尽了许昭全身的力气。他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如雨般落下,浑身的肌肉都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然而,与第一次的羞愤不同,在他的眼底深处,竟燃起了一簇更加明亮的、混合着征服欲与期待的火焰。
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男人,用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羞辱的方式,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灵魂都抽干的极致快感。这让他那颗属于强者的、渴望挑战的心,前所未有地悸动起来。
他开始期待,期待这个男人还能拿出什么样新奇的、刺激的玩法来“折磨”自己。
曹云天端起那只骨瓷杯,像是品鉴上好的红酒般,在眼前轻轻晃了晃。杯中的液体浓稠而浑浊,散发着生命本源的气息。他看了一眼杯中的份量,随即,用一种失望的、挑剔的目光看向许昭。
“这就是许家第一精牛的实力?”他撇了撇嘴,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射了两次,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杯子都装不满。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这句话,对一个刚刚才经历了两次高潮的男人来说,本该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然而,对许昭而言,它却像一针强效的兴奋剂,瞬间注入了他那颗不服输的心脏。
“放屁!”他非但没有丝毫力竭之态,反而挺直了腰杆,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巨物,竟在他的意志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缓缓抬头,虽然不如之前那般狰狞,却依旧充满了不屈的战意。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笑容里充满了野性的霸气与自信:“老子说了,今天让你榨个够!别说这小破杯子,只要你还有力气,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精牛’!”
“哦?”曹云天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猎人看到猎物再次上钩的愉悦笑容,“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换个玩法。”
他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样新的“玩具”。
一样,是一根细长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顶端圆润光滑的金属棒——马眼棒。
另一样,则是一小瓶透明的、质地粘稠的润滑液。
许昭看着那根细长的金属棒,饶是他胆大包天,也忍不住头皮一麻,下腹一紧。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它该用在什么地方。那是一种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任何男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极致的、侵入式的玩法。
曹云天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他倒了一些冰凉的润滑液在自己掌心,然后再次握住了那根已经重新挺立的巨物。冰凉滑腻的触感让许昭浑身一颤,那根肉棒在他的手中,被涂抹得晶亮湿滑,仿佛涂上了一层釉质。
随即,他拿起那根同样被润滑液浸润过的马眼棒,将其圆润的顶端,对准了那狰狞头部顶端那个小小的、湿润的开口。
“别紧张,”曹云天的声音如同催眠的魔咒,充满了蛊惑,“很快,你就会体验到……直达灵魂的快感。”
说着,他手腕微微用力,那根冰冷的、光滑的金属棒,便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滑入了那狭窄而温热的甬道。
“唔……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和酸麻感,从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许昭的身体猛地绷直,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他死死地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失态地叫出声来。
那根金属棒,像一条冰冷的蛇,不断地向他身体的最深处探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却又带着奇异快感的酸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这酷刑逼疯时,曹云天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了动作。
他那只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掌,包裹着那根因为插入了异物而显得更加粗大狰狞的肉棒,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弄。
一边,是体外滑腻而猛烈的摩擦。
另一边,是体内冰冷而深入的搅动。
内外夹击!
“啊……嗯啊……操……哈啊……”
许昭再也无法维持沉默。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呻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双重极致的快感所占据。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那根金属棒从身体里捅了出来,在云端与地狱之间反复横跳。
他依旧履行着自己的诺言,双脚如生根般钉在原地,一动不动。但那剧烈颤抖的身体,那不受控制的、野兽般的嚎叫,却早已将他那钢铁般的意志,出卖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