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侠刀门总舵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丘上,到处都是疯长的野草和凌乱的灌木,几乎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有的只是断圮残垣,黑色的焦土倾吐它曾经的经历。
在这片杂草灌木的深处突兀地杵着一栋小小的建筑,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毛竹搭建成的两层竹楼。
也不知是何年月修建的,原本翠绿的颜色已经变成斑驳的黄。
凤无双刚进门,一黑衣男子便“扑通”跪在他脚边低声道:“属下知错,请教主惩罚!”
凤无双旋身在桌边坐下,自斟了一杯茶饮了几口,才道:“我竟不知你错在何处?”
男子只低着头嘴唇紧抿,一句话不再说。
“墨影,我在问你话!”他的音调不高,却冰冷如冬月里的寒霜。
“请教主责罚!”墨影双膝落地,没再做多余的解释。
“罢了”凤无双叹了口气,他是最知道墨影的脾气的只道“你出去吧。”
教主没有说退下,只让他出去,他便在门外身体笔直得跪着。
另外几个人进进出出准备沐浴的物品,看到跪在屋外的墨影,却没有一个人分出一点眼光看过去。
银盘似的月光渐渐西沉,天上的星子也眨眨眼准备退出这场盛大的演出,东方天际露出一点鱼肚白,天要亮了。
天色渐亮,太阳已经露出大半张脸,这座人迹罕至的竹楼前却行色匆匆来了个人,架驾着轻功飞掠至屋前的石子路上。
只一扫仍跪着的墨影,哼了一声便径直走开,只至二楼某个房间门前,还未曾开口禀报,屋内之人便道:“进来吧”。
“教主……”来人见过礼,低着头不敢抬起。
“起来回话吧,行色如此匆忙可有何紧急的事?”
来人正是风魔教五大旗主之一的土旗鬼怕愁,叫这个名字不只是因为他善于用毒,轻功一绝惯用阴招,还因为他的相貌着实丑陋,鬼都害怕嫌弃!
鬼怕愁转了下那只外凸的眼球,才稍稍抬起头来,隔着帐子看不真切,朦朦胧胧只见有一颀长身影在一方贵妃榻上打坐。
说话声音空谷绝籁,可就是这把好嗓子有时却如同锋利的飞刀,红唇开合间便掌握人的生死,可有时又……
今日,凤无双嗓音微哑,似乎想起什么,鬼怕愁心思旖旎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袭鬼怕愁躲闪及时,一根极细的银针擦着他的脸颊射到身后的木牌上,顿时变成齑粉。
他怎么敢忘自己教主凤凰功出神入化,暗器也是一绝,江湖上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
鬼怕愁直接双膝跪下,“教主……”
……
“启禀教主,您让盯着的太武帮那边传来了消息。他们果然和最近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采花大盗事件有关,这些失踪的女孩儿大多是被太武帮之人掳去献给了帮主马栓。
至于原因……他们那边口风太严,属下无能一时还没有查出来……”他后边的话说得极小心,怕这个喜怒无常的教主,真的因他办事不力把他给废了。
可凤无双并未追究,只让他接着去查,他刚领命,教主又突然问道:“墨影还在外面?”
鬼怕愁不知他是何意,只得如实答:“墨卫长,还在外面跪着。”
“很好。”言毕,纱帐后的人影动了动,由盘坐变成侧卧,光影浮动间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你现在功力如何了?”
凤无双问得漫不经心,鬼怕愁却激动万分,教主这么问是不是要让他……
在风魔教中,有一种修炼方法可助人快速修炼,那就是“双修”,和功力越高者成就越快,所以作为赏赐风魔教教主偶尔会与教中之人双修,当然,在修炼之时凤无双自己的凤凰功也会更加纯练。
鬼怕愁已经记不清,上一次与教主双修是几年之前的事了。
最近几年在教中,凤无双大多只与那个人一同修炼,教中许多人大多有怨而不敢言,可自己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运竟让教主今日另眼相待了?
“属下所练血蛤功已至第六重,第七重却始终突不破。”鬼怕愁按捺住雀跃的心思,如实道。
“你过来~”这一声如同妖魅,勾得人失了心魂,前面哪怕是刀山火海也愿意去趟。
鬼怕愁如同中了蛊,双脚不自觉挪过去,他本就是荤素不忌之人,自家教主又当真绝色便是九天的仙女怕也比不得的,且不管修炼一事,单单是风流快活一日也是牡丹花下逞了一次英雄。
只一剪影就已让人心猿意马,掀开帐子美人正活色生香的躺在贵妃榻上,衣衫半解露出胸前大片春色。一条长腿蜷曲另一条腿随意的垂于榻下,胯间的春光更是一览无余,金色而稀疏的毛发间,垂着半软的男根。
白皙的皮肤从脖子至脚腕都有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但鬼怕愁知道,这具身子大概是刚被耕耘过不久,可仍让他舍不得移开眼,外凸的眼珠显得更大,口水几乎就要从他外翻的嘴唇流出来了。
“衣服脱了,坐上来。”
鬼怕愁顺从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从腰腹到后背大片被癞疮疤覆盖的皮肤裸露出来,他的脸和身体基本上都是血蛤功的原因,他从小长得丑,自记事以来大多被欺负,后来进了风魔教之后又练成了血蛤功。
“教主……”坐在贵妃榻上,鬼怕愁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
美人教主收腿直起身与他相对,鬼怕愁须得仰起脸才能与之对视。
一双玉手纤细而修长,游走在鬼怕愁耳侧,一路到他的后背将人圈住又顺势倒在榻上,宽背圆腰的鬼旗主就将他们教主压在了身下。
“摸摸它”
鬼怕愁会意,腾出一只手摸到教主胯下,在稀疏草丛里摸到玩意儿,像个把件一样把玩。
这沉掂掂的玉柱,漂亮又修长,可它的主人却注定很难用到它。
现在,它在一只墨绿色去长满鳞片般的手里挺立。
它的主人已将双腿缠在鬼怕愁的腰上,鬼怕愁的肚子和腰外凸像个蛤蟆,腰腹到后背长满癞疮般的疤痕。可纤细如玉笋般的长腿圈着他,仿佛并不在意。
只张着红唇向男人道:“后面也要。”
鬼怕愁摸过去,已有水渍湿润了。
武学上的双修讲的是对内力的运用,练的不仅是皮肉更是体内的真气。
鬼怕愁将手指插入又抽出,温热的液体被带出些许,有一点粘,他毫不在意的吃进嘴里,低头与教主津液交换。
外翻的厚唇包裹住凤无双的,撬开牙关后粗厉的舌头长驱直入,将教主的软舌勾起爱抚一边,便如同某动作抽查进出。
“嗯哼~”一声声呻吟,全被鬼旗主吞进肚子里。
“真好听啊~”鬼怕愁在心中感叹,手指不停开垦由一根变成三根。
“教主,我要进去了。”黑青的肉刀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嗯~”凤无双轻轻应了一声,将身体打得更开方便鬼怕愁进去。
闻言,鬼旗主也毫不犹豫地直捣黄龙,因为不适感教主拧起俊秀的眉峰,他便停住不敢再动。
“不必停,只动你的就是,注意调理内息。”
鬼怕愁闻言心中欢喜,便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教主的红唇微微开启,他便从善如流地将自己外翻的大嘴含了上去,泛黑的舌头和自家教主的粉色软舌交缠不休,上下全都对接在了一起,他便感觉到一股真气在体内流窜,他动得越狠那股真气便越发充盈。
教主白皙修长的双腿紧勾着鬼旗主滚圆的腰,若从一旁看去,便是一只黑色的大蛤蟆压在一位美人儿身上,很白分明的两个人刺客缠作一团,分不开了。
因为,鬼旗主正将自己的黑黑的阳具紧紧楔进自家教主的后穴里,那是个逍遥窟进去了便不想出来。
鬼旗主的每一下都极用力,恨不得从此往后真的就将两人绑在一起了。
“你这个……丑东西……”风无双粗喘着,被顶到了肠内一处柔软,便整个人都如水一般瘫软下来。
“教主……可还喜欢?”
“喜欢得紧,你若再快些本座便更喜欢了……啊哈……”风无双的话还未曾说完,身上的人便加快了速度,将他整个人往前顶上去一大截。
两人的动作大开大合并不曾有意避着人,其余人早已经远远躲开了,即使有功夫好耳力佳的也只当是没有听见,尽忠职守干好自己的事。
只是旖旎屋外的黑影,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青筋爆出也只能咬牙忍着,教主让他再外面守着他便守着,纵然有万般心事也只能是心事,他知道,今日这一番就是教主对自己的惩罚,他只能受着。
幔帘后的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风无双两手撑地跪在地毯上,身后的鬼旗主肌肉虬结的手臂,一手揽着教主的细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教主的口内,夹起柔软的舌模仿身下的动作。
教主上下两张小口,都涎液涟涟,被别人掌握着。
“教主,属下这样弄,您爽不爽?”
风无双说不了话,只能嗯嗯啊啊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一只手往后伸摸到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他摸到了自己下属的粗硬的阳具正在自己体内进出。
鬼旗主大受刺激,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两手扶着教主塌陷的细腰不停进出,看到淫靡的淫水因为自己的操干不停流出来,染湿了地毯,他不禁红了眼眶,如蛤蟆一般的眼珠子瞪得更大,皮肉拍打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