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凌晨四点零七分。
你趁他昨晚操完你之后睡得最沉的时候,用牙咬断了绑在手腕上的尼龙扎带他以为你咬不动,其实你把牙龈都咬出血了。
然后你摸到床头柜上他随手扔的军用匕首,冰冷的刀背贴在你脸侧时,你几乎要笑出声。
门锁“滴”一声响的时候,你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后,匕首反握,刀尖对着门口。
袁朗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寒气和硝烟味,战术背心还没解。
他看见你的一瞬间,脚步顿了半秒,眼底那点惊讶转瞬即逝,换成更深的黑。
你没等他开口,直接扑上去,匕首直刺他喉结。
他侧身,刀锋擦着他的颈动脉划过去,割开一道血线,血珠溅在你赤裸的胸口上,烫得你一抖。
下一秒,他单手扣住你手腕,反折,匕首“当啷”掉在地上。
你疯了一样用膝盖顶他裆部,他闷哼一声,却趁机把你整个人砸到墙上,咣当一声巨响,你眼前发黑。
“操。”
他咬牙,声音低得发狠,“还真敢玩儿真的?”
你抬腿踹他肚子,他没躲,被你踹得后退半步。
你趁机扑向地上的匕首,却被他从后面一把勒住脖子,拖回来,狠狠摔在地上。
你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爬起来,他已经骑在你身上,膝盖压住你两条手臂,战术皮带“咔哒”一声抽出来,瞬间把你双手反绑在背后。
皮带勒进皮肉,你疼得嘶嘶抽气,却还在骂:“袁朗你他妈不得好死……”
他低头,咬住你左边乳尖,牙齿狠狠一碾,疼得你尖叫。
然后他扯开你腿,膝盖强硬地顶进去,逼你大张着暴露在他眼前。
你昨晚被操得太狠,两个洞都还肿着,穴口红得发亮,边缘翻出一圈嫩肉,沾着干涸的精液。
他直接用两根手指捅进去,粗暴地抠挖,把残留的精液和血丝全挖出来,抹在你脸上。
“还敢拿刀?”
他声音冷得像冰,手指却猛地增加到四根,狠狠撑开你前面那张小穴,疼得你浑身发抖。
你哭着骂他:“老子就是要捅死你……”
他笑了,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直接捅进你喉咙,逼你尝到自己和他的味道。
你干呕,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却俯身,舌尖舔过你眼角的泪,声音低哑:
“行啊,今天就让你死个够。”
他把你拖到客厅中央,那里早就被他焊死了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
他把你双手吊起来,脚尖勉强点地,整个人悬空。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脱了上衣,露出满身旧伤疤和新划痕的肌肉。
他拿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刀尖在你胸前慢慢游走,划出一道道泛白的痕迹,却不真的割下去。
你抖得像筛子,却还在咬牙瞪他。
他突然低头,咬住你右边乳尖,用牙齿撕扯,疼得你尖叫。
与此同时,匕首刀背“啪”地扇在你左乳上,打得乳肉剧烈晃动,瞬间红肿。
他一刀背接一刀背,专挑最嫩的地方扇,奶子、屁股、大腿内侧,全被打得通红发紫,火烧一样疼。
你哭到嗓子出血,却还在骂:“有种你杀了我……”
他扔了匕首,掰开你屁股,直接把三根手指捅进后面那处还没消肿的穴口,狠狠撑开。
你疼得眼前发黑,尖叫声都破了。
他抽出手指,换上早已硬得发紫的性器,龟头抵着那处,一次性捅到底。
你疼得浑身痉挛,铁链哗啦啦响。
他掐着你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你脚尖离地,整个人被操得在空中荡。
你哭到失声,前面小穴空虚得滴水,他却故意不碰,只用膝盖偶尔碾一下阴蒂,逼得你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他掐着你脖子把你放下来,按跪在地上,性器直接捅进你喉咙。
你被呛得直翻白眼,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却按着你后脑,狠狠抽插,撞得你喉咙发麻。
他射的时候,直接射在你脸上,滚烫的精液糊了你一嘴一鼻。
你咳嗽着,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整个人狼狈得像条狗。
他蹲下来,捏住你下巴,逼你抬头看他。
脸上还带着那道被你划的血痕,却笑得像恶魔。
“还敢吗?”
你哭到失声,浑身发抖,却还是嘶哑着挤出一句:
“敢……老子下次……直接捅你心脏……”
他笑了,低头咬住你红肿的唇,咬出血才松开。
然后他把你抱起来,扔进浴缸,冷水直接开到最大。
“行。”
他站在浴缸边,慢条斯理地解皮带,声音冷得像冰:
“那就继续玩儿。”
“老子看是你先疯,还是我先把你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