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是吗?可是我的肚子好胀、好难受……”神父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
“今天大主教也来了,你一定要表现得让他满意哦。你看,他就坐在最后,表情那么严肃,肯定是在想你会不会要迟到了。”
“对,有主教在,我不可以迟到……今天弥撒的主题是什么来着?”
“是守护身体的纯洁——你的白色祭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要小心别让大家看到你勃起的骚鸡巴哦。”
“怎么办,骚鸡巴一被碰就好想射,我控制不住……”被改造调教得粗大黑紫的肉棒在他的腿间晃悠悠,马眼已经被扩张得再也不能恢复原样了。
“坚定一点,你一定能行,快去吧。”我有点不耐烦,挥挥手让他加快速度。
连续六天无休止的强暴后,我将神父从木箱中解放出来。他凌厉的脸庞瘦削了不少,原本被腹肌覆盖的平坦腹部胀得圆鼓鼓的,好像已经怀胎九月。他被大大小小的肉棒肏得有些脱肛,鲜红的娇嫩肠壁溢出括约肌,黑色的特大肛塞在股缝里摇摇欲坠,感觉随时都会崩发脱落。
经历了过长时间的隔绝,他的精神极易受到暗示,他所看到的画面、听到的声音由我全权掌控。我在神父身上披了一片污秽不堪的破布,他却以为自己还身着洁白的祭衣,身处神圣的大教堂中,面对着一众虔诚的信徒。
“今日,我们聚于主的殿中,怀着敬畏与感恩的心,聆听主的教诲。”
他摆出一副庄严的表情,努力压抑着不发情的样子简直太好笑了。
“主教导我们,要保持身体的纯洁,因为我们的身体是圣殿。它不是被贪欲支配的器皿,而是被爱、被信仰承载的居所——呃啊!!”
我抚摸着神父浑圆的肚子,恶作剧地往下按了按,他的肠道深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神父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但屁眼仍然死死咬着肛塞,不愿当众出丑。
“因此,保守身体的纯洁,不只是为了道德的约束,更是为了尊崇那位在我们里面的主……”
有一说一,他在讲道方面确实很是得心应手,那张不知吞吐了多少根肉棒的嘴竟还能高傲克制地劝诫什么信仰、纯洁、道德……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嘴硬多久。我抓起他高挺的肉棒,狠狠地按在他的肚子上揉搓。
“咳咳——我们要警醒……”他痛苦地张大了嘴仰头望着教堂画满了神像的拱顶,表情扭曲,看来身体里累积的秽液已经返涌到了喉头,“不让自己的身体成为罪的器皿,不让欲望主宰我们的选择,不让短暂的快乐玷污那原本属于光明的生命——呕呃呃!”
我一拳捣在神父的腹部,坚持了许久的括约肌终于不敌猛然增大的压力,将肛塞上西柚大小的黑色珠子一个一个释放。掉落的巨大肛塞掷地有声,黄浊的黏稠液体哗啦啦地从神父的松弛屁穴和喉咙喷涌而出,打断了他冠冕堂皇的劝诫。他紧紧捏住光亮紫红的龟头不想射精,但还是不敌排泄的灭顶快感,精液沾满了他的双手。
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就这么享受展示你那淫荡的烂穴和鸡巴吗?所有人,包括你的主教大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呢。”
“别看我……求你们了,别看我!呕呕——这是恶魔的作为,是他逼我这么做的!”他崩溃地一边呕吐,一边跪坐在了地上,想用手捂住大张的后穴。
我踩在神父的肚子上不断施力,他的肛门不受控制地放松又收缩,就像真的在排泄一样,排出了一条粗大的精粪——大部分的精液由于被身体吸收了水分,在体内竟已凝结成了豆腐一样软糯的固体。
“天哪,这就是属于圣父的最纯洁的身体里排出的东西吗?好长好大一条,这股腥臭味好难闻!”
“他是不是有什么暴露癖、填充癖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是怎么被他容纳在身体里的……”
神父屈辱地抽泣着,捡起肛塞想把后穴再度堵上,无奈手上滑腻腻的,尝试了数次才终于塞了进去。然而体内的东西还是汹涌地欲要喷薄而出,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将肛塞插得更深,看起来就好像他在用肛塞侵犯自己的菊穴一样。
“他是在自慰吗?看起来还很爽的样子,太无耻了!”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惩罚……这一切都是父亲的错,你们应该惩罚的人是他!是他先玷污了我,我才变成这个样子啊!!”
他说得没错。贝克.埃斯科的档案显示,他在十岁时被亲生父亲猥亵,一直持续了三年。在十三岁时,他逃离了父亲的魔爪,被当地的教堂收留,之后不断努力学习成为了颇有威望的神父。然而这么多年来,他未能借圣殿的恩典抚愈创伤,反而让自己的痛苦蔓延,施加于那些年幼无辜的孩子,使罪恶的枷锁重新扣上新的受难者。
我作为制裁者,虽在惩罚上毫不手软,但对这种无奈的循环还是抱有一丝怜悯之心——正因如此,在神父作为肉便器侍奉众魔的六天里,我专门去寻找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威廉.埃斯科来到地狱时已是人到中年,脸上有些风霜的痕迹,冷峻的轮廓仍清晰。他的皮囊虽然没有贝克那么完美,但是身上有种岁月雕刻出的、危险的成熟感。只不过几年的试炼后,威廉也跟他的儿子一样,变成了个谁都可以随便上的便器。我将威廉押到贝克的旁边,准备看看他们父子相聚的动人景象。
“威廉,你能认出这是谁吗?”威廉的肉棒在小小的阴茎锁里竭尽所能地膨胀,却永远不能突破坚硬的牢笼,铃口也被堵死了。
他眼里只有神父胯下雄伟的紫红肉棒,他立刻淫荡地扭起了腰,“不知道,但是这根大肉棒好厉害,我好想它狠狠干死我哦!”
我用爪尖掐住他囊袋上娇嫩的皮肤,他吃痛,眼神中出现一丝久违的清明。
“先别发骚。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说错了以后就再也别想射精了。”
他艰难地将视线从神父的胯下移开,抬头看向他的脸。神父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嫌恶,他后退了半步,像是对眼前的人有些恐惧。威廉端详了他片刻后,表情也变了——他垂下视线,双唇微微颤抖。
“怎么,刚才还骚话不停,现在怎么不吱声了?”我抽打着威廉的屁股,浑圆饱满的双颊很快就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红印。
“他……”威廉的全身都开始颤抖,“他是贝克,我的儿子。”
我鼓励地拍了拍神父的肩膀,对他说道:“听到了吧,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在这里了。你被干了这么久,手段应该也学到不少了。我今天算是给你个礼物,你想怎么干他都可以,把你的积怨都发泄出来。”
“你别过来!我可是你父亲啊!你他妈要干嘛?!”威廉想要逃跑,却被我一把推了回去。
此时的神父双眼发红,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悲伤,“原来你是明白的……既然你明白,为什么还要那样摸我,那样舔我,那样……”
他骑在威廉身上,狠命地掐住威廉的脖子,指尖都陷进了皮肤里面,像是要把他的脖子生生掐断。他的肉棒很轻松地就插入了父亲的后穴,威廉由于窒息全身紧绷,原本被肏得松弛的肉穴终于变得紧滞了些许。
“我要肏死你,我要肏死你!!!”神父将威廉翻了个面面对着自己,将他的双腿大张开来,腰身像上了马达一样高速抽插着,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父亲被自己强奸时的表情。
威廉被掐得又变得神智不清,嘴里发出细碎嘶哑的呻吟,“嗯、啊——骚屁眼好爽,儿子的鸡吧好舒服啊!”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无耻?!”意识到掐脖反而让父亲得到快感,神父将目光投向父亲双乳上穿刺的铁环。他用手指勾住铁环,大力向上拉,乳头被拉拽得细长,渗出殷红的血滴。
“啊啊啊啊不要啊,好痛啊啊啊啊!贝克,都是我的错,饶了我吧!!”父亲哭着求饶的样子让神父干得更加激烈,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泛出白沫。
“我要射了——”神父在最后关头咬着牙,将鸡吧从父亲身体里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滩肠液,用马眼瞄准了父亲还在喘息呻吟的嘴。
神父被无情扩张过的铃口只是弱弱地翕张着,任凭精液缓缓从中流出,并没有他想象中将浓精喷射父亲一脸的景象。见父亲一脸满足地舔吸着他的精液,愤怒攫住了神父的面容,那张俊朗端正的脸因情绪的牵扯而变得狰狞——可是他真的再也射不出来什么了。
他对父亲淫荡的脸啐了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的手探到自己的屁穴,一狠心将肛塞整个抽出。
神父肠道中剩余的大量凝固臭精和粪便混合物,被拉到了父亲的嘴里。神父坐在父亲的脸上,威廉的鼻子和嘴巴都被堵住,被迫大口吞咽着儿子的排泄物。不断涌向嘴里的粗大粘稠的物体让他好像一直在给儿子做深喉,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粪从鼻孔里流了出来。
“好舒服……”神父一边排泄一边上下撸动着肉棒,享受父亲蠕动的双唇按摩着脱肛的菊穴里翻出的肠肉。
我想只有在魔域,才会有这样美好的景象吧——威廉终于有机会弥补对儿子的亏欠,但救赎之路,才刚刚开始。
我不让神父的嘴闲着。他或许是为了表示对我的大方馈赠的感激,用了毕生所学为我做着口交,发出华丽淫靡的水声。
这份工作真的太适合我了——从早到晚都忙碌,却一点也不觉得厌倦。这样满足的瞬间,仿佛在告诉我,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啊。我已经等不及要再次踏上惩罚救赎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