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修长的双腿被盘蛇紧紧地缠绕着分开,镜子里照出他正在被无情强暴的后穴。脆弱的边缘处被撑得红肿,边缘处渗出点点血丝。我将他的头托起,好让他认真观察自己被贯入的淫荡样子。
“别、别让我看!嗯、呃啊……”
他竭力别过头——出乎我意料地还有些羞耻心。然而,他的下身却诚实地变得愈加火热坚硬,腰也控制不住地随着抽插的节奏律动。我狠狠握住他的根部,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贱货,别忘了这是惩罚啊,惩罚!想射,没那么容易。”
说着,我打了一个响指,神父脖子上的玫瑰念珠开始蠕动,解离成为了一条条小蠕虫。黑褐色的虫子在神父光洁的肉体上缓缓蠕动,有几条爬到了他的胸膛上,嘴里尖利的刺扎破了他的乳头。剩下的虫子向着神父暴露在外的阴茎爬去,他使尽了浑身力气挣扎却怎么也甩不掉这些虫子。
“你要对我干嘛?!主的圣物不可亵渎,你这个恶心的魔鬼!”嘴巴里刚还吞吐着我的肉棒,现在就一口一个主、圣物,真是肮脏。
“每一颗念珠都象征着纯洁、爱、救赎。但是对你和我……它们不是欲望、堕落、仇恨的象征,还能是什么呢?”这就是我的权力,所有所谓“圣器”之物,皆为我制裁的工具,绝不手软。
蠕虫爬得慢悠悠的,而侵犯着神父后穴的白蛇却加快了速度。他咬着嘴唇克制着不呻吟出来,那样子反而让我兴致大发,愈加享受他濡湿紧致的后穴。
“啊……我不行了……停下来……求、求你了……”他的腰因为快感而高挺着,火热直指着上方,看来又快到顶点了。
此时我心爱的蠕虫们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前赴后继地向神父微微翕动的马眼挤了进去。他痛得双目圆睁——虽然都是小虫子,但是也比尿道的尺寸大了不少,正常男人的尿道哪里承受过这种扩张?
我将他后穴的白蛇召回,没有了后方的刺激,尿道里令人毛骨悚然的疼痛让他的阴茎瞬间疲软了不少。我在窄小的床边静静地等待着所有的虫子都钻进尿道和门户大开的菊穴。这些小家伙们能够分泌让人又疼又痒的强烈毒素,埃斯科神父被咬得红肿的乳首先尝到了甜头,足以令人发狂的痒意无情地折磨着他。
“痒……好痒……这是什么玩意儿?!”他扭曲着身体,被拘束着的双臂却也无能为力。他努力收缩着后穴,但是括约肌因为长时间的扩张一时间不能恢复,往外流淌着粘稠的肠液。
不一会,神父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都被虫子的毒素侵袭,他身体潮红,我能看出他的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我拿出那瓶他刚想用在我身上的圣水,滴了两滴在他的乳首上,他的眼神恢复了一瞬的清明。
“请多给我一点!我要痒死了……啊呃……”他渴求的眼神跟随着我手中的圣水,来到书架上的银质天使书立。他眼中的疯狂忽然减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恐惧。
我轻笑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不知道你的那些小秘密吧?”
我将书立向前一扳,伴随着一阵低沉的轰隆隆的响声,书架向一旁移动,书架后的墙上赫然出现了一扇门,里面发出暧昧的橙红色光芒。
“我、我发誓,我最近都没有用过这个房间!请原谅我,慈悲啊!”他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是害怕房间里的东西。
“你知道一年前被你带进这里的孩子后来遭遇了什么吗?你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我轻抚他的额头,想给予他一次救赎的机会。
“他、他叫……”神父急得直冒汗,却一直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我失望地摇摇头。
他终于被从床上的束缚里解脱出来,但双手还是被反绑着,我牵着他的脖子进入他忌惮得不行的幽暗空间。由于双腿麻木,后穴又受着强烈的刺激,他走得跌跌撞撞,一路上肠液混合着血液淅沥地滴落在地上。
门后的阶梯盘旋向下,最后豁然开朗——这里的空间相比之前逼仄的卧室可谓别有洞天,埃斯科神父显然是把信徒们的捐款都挥霍到了这里。整个墙面铺满了润泽的暗红色皮革,装饰着金色铆钉的柜子上陈列着大小形状各异的假阳具,还有各种惩罚的道具。房间的正中是一个悬吊在空中的楔形木马,上面有一根细细的带凹槽的木棍。木马正上方是个琉璃天井,倾泻下来温暖摇曳的红光,正是大教堂里前来祈祷的人们亮起的烛火。
我看得啧啧称奇,拿起一个细长的假阳具把玩。它的底座中间有一个小圆洞,直径和木马上的小木棍完全契合——原来每个假阳具都可以安装到木马上。我的眼神掠过一排排的架子,在各种玩具中竟挑不出来第一个想尝试的。
一旁的神父紧紧盯着我,想看我怎么选。但是这些阳具就算上面带着各种凸起的疣状物,比起刚刚我用来肏他的白蛇都要小上一圈。神父想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向我时竟有一丝期待,好像是想借它们来纾解后穴的瘙痒。
恶心。
我的目光飘到来时的门口处,那里有一座和楼上一样作为出入机关的天使书立,此刻在烛火的照映下流光溢彩。银质天使头戴花环,双手掩面低头哭泣,华丽繁复的衣摆在腰下散开。
“你……你要干吗?!”看来神父猜到了我的意图,我们还是有点默契的。
我稍一用力将书立从机关上面掰了下来,发现书立的底座上正好也有一个孔洞。我将书立安装在木马上,虽然不是严丝合缝,但是也完全够用了。
神父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扭曲着想抓搔他的股间,试图缓解痛痒之感。他的喉结上下轻颤着滑动,全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精瘦的肌肉线条透着诱人的光泽。我欣赏着他被欲望侵占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他接下来的的表演。
天使书立在木马上显得太过巨大,即使神父已经痒得快神志不清了,还是明白他的身体不可能容纳进这个庞然大物。我无视他的反抗将他押到木马上,把他的双脚固定在木马两旁。他用尽全身力气前倾着保持平衡,楔状木马的中间狠狠顶着他的会阴和阴囊。天使的头部顶在他的后穴入口,在因掩面而突出的臂肘处却再也进不去分毫。
“你看这是什么?”我拿出那瓶晶莹的圣水,在挣扎的神父面前晃了一晃。
“救救我,我好痒……”
“到底哪里痒呢?”他饥渴的眼神望着我手中的东西,让我很想把他好好羞辱一番。
“胸……还有下面……”
“胸是哪里,‘下面’又是哪里?说出来我才能对症下药嘛。”我的指甲在他的乳尖周围打转,却偏偏不去碰那最敏感的一点。
“我的乳头,鸡巴,还有我的屁眼,都好痒!!”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极为动听。
“很好,”我走到他的身后,将仅剩的圣水都倒在了天使书立上,“既然屁眼这么痒,就自己努力坐下去吧。”
“你——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喂,不再快点下定决心,圣水就全都要流到地上了。”我幸灾乐祸地在一旁看着他。
“不可能的……我会死掉的……”
圣水正一滴一滴地淌落,希望也在一点点消逝。神父紧闭双眼,狠命往下一坐,身体里传来沉闷的撕裂声,他的屁股吞没了天使的底座。此时他肠道里的虫子想来已经爬到了极深的地方,或许是因为终于得到了久违的疏解,抑或是天使的手臂狠狠地顶到了他的前列腺,神父高挺的肉棒抖动了几下,光靠后面的刺激就达到了高潮。
马眼可怜兮兮地开合了几下,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被精液充满的阴囊饱和得发亮,我看得兴奋极了,不禁上手玩捏。
无法让人满足的高潮让神父全身拱起,喉咙里传来呜咽的哭声。他忍着剧烈的疼痛上上下下地动着腰,肏着自己的屁眼,可天使身上的圣水很快就被他的肠道吸收殆尽,无论他怎么卖力都达不到之前足够高潮的快感。他意识到再没有机会能射精,隐隐的呜咽成为了绝望的哭声。
我揉捏着他饱满又敏感的睾丸,手感非常不错,我使劲一捏,他的哭声被硬生生噎了回去。刚经历了干高潮的神父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竟然昏了过去。
从头顶上照射下来的光柔和地洒在他沉静而疲惫的面庞上,我怜惜地将他的碎发拂开,吻了吻他娇嫩的唇。
“宝贝,好好休息,接下来才能让我玩的尽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