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祭明光太子文 > 俊美的将军主动献身奴才,彻底雌堕
    人人都说宋惊奇谦和有礼,平易逊顺,不管对谁都是好声好气,说话时不疾不徐,一看就是非常好相处的人,再加上他一身朴素蓝袍,身姿十分挺拔,像一杆迎风而立的松竹,眉眼之间尽是清雅的书卷气,别人就都觉得:宋惊奇是谦谦君子,温其如玉。

    人们总是被他那具谦谦君子的皮囊所迷惑,赫连春城更是深陷其中,对他的痴迷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无论是那一串求而不得的佛珠,还是两小无猜如今却渐行渐远的宋兰浦,每每想起来都心如刀绞。

    宋惊奇近在咫尺,目睹了他所有的不堪,没有露出嫌弃已经是万幸,他已经不敢奢求了,只是……宋兰浦这么多年来仍然孤身一人,如果他们能回到百花深处,是不是就能回到形影不离的从前?

    赫连春城经常这样幻想着,直到今天宋惊奇将那一串从不离身的佛珠轻易送人,一颗担惊受怕的心如遭重击,眼看着就要支离破碎了。

    ……

    宋惊奇回房歇息,昏昏欲睡之际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忽近忽远,似重还轻,时而附在耳边娓娓动人,又时而悬在天上,藏在云间消失不见。他先是大闹黄金宴,与国师大人师灵雨斗法后精疲力尽,来不及休养又动用所剩无几的灵力救下小鱼,这也就罢了,古寺青灯下黑白两色棋子厮杀,实在是耗尽了心神。

    他已然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急需一晌安眠来抚慰身心,没想到刚和衣躺到床榻上,就被这个凭空出现的声音吵得不胜其烦,一双狭长上挑的眼睛猝然睁开,眸中冰雪般冷冽的寒意刚要迸溅而出,当看清楚眼前一幕时,立即欣喜若狂起来。

    那人立在床前,身披群芳争艳的盛景,眉目冷峻,薄唇朱红,垂眸虚虚向下,面无波澜的样子依旧让人捉摸不透,就这么唤了他一声:

    “宋先生,别来无恙。”

    “……”

    他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犹如仍在梦中,直到故神雪倾身压了下来,一股清冽又凌厉的香气随之扑面而来,正是朱艳花的花香,没有任何征兆地,竟然覆住了自己的嘴唇。

    十分轻盈,像是蜻蜓点在尖尖角的小荷上。

    这可不得了!

    犹如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霆落了下来,劈在脑袋上,震得他耳鸣目眩,头皮发麻。胸膛内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仿佛春雨在胸膛上涤荡而过,从未有过的情感在血肉里迅速扎根,瞬息之间就破土而出。

    种种迹象透露出不合常理的诡异,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心中发狠,佯怒道:

    “这可是你送上门的!”

    唇缝一张,就让一尾红鱼似的软舌溜了进来。

    见意中人投怀送抱,他哪里忍得住,二人唇舌交缠,口若深潭,两尾鱼追逐戏水,软红的舌尖上像是点了蜜糖,任由着故神雪勾缠吸吮。

    趁故神雪品尝自己的唇舌之际,宋惊奇悄悄抱住故神雪的腰,根本不敢抱太紧,怕勒疼了故神雪。可是双手一沾故神雪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只觉得怀中珍宝是天下第一。

    实际上,故神雪的腰肢不够柔软,或立或坐,腰肢都十分挺拔,如松林静立,给人一种端庄沉稳,又冷肃的感觉。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当搂住那一截看似冷硬的腰肢时,却发现它异常削薄,隐隐透出过刚易折的贞烈。

    这简直太要命了

    宋惊奇搂住身上的故神雪往床榻上一带,二人顺势滚作一团,趁其不备,他翻身为主,将故神雪虚虚压在身下,膝盖强行插入故神雪的双腿间,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扑通扑通乱跳,气息凌乱又潮热,道:

    “此情此景,小生要是不做些什么,岂非是不解风情的呆头鹅?”

    膝盖微微弯曲,大腿不经意间触碰到故神雪的腿根,力道或轻或重,时而摩挲、时而顶撞,衣袍下那根阳物雄赳赳地立起来,几乎要戳破裤裆,似一只不知轻重的猫爪子在故神雪的小腹挠了几下。

    这种十分冒犯的举动相当恶劣,但因为他斯斯文文的好皮囊,所以下流的样子反而别有一番风味。

    更加让人吃惊的是,故神雪的面色毫无波澜,非但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恼怒,反倒是分开两片薄薄的嘴唇,一点朱砂似的舌尖微微露出,低笑声似春水流出,附在宋惊奇的耳边叮咛缱绻。

    “看宋兄面容俊秀,温文儒雅,没想到胯下这杆银枪好威风,戳着我,对我要喊打喊杀了。”

    “然也,它因不能得偿所愿正痛苦万分,唯有兄台能解救它。”

    “如何救?”

    “……”

    当然是让它插进你的屁股里好好发泄一番

    不过这个说法过于粗鄙,惹人厌恶,宋惊奇换了一套说辞,比如:小生有一条妙计,不如兄台你以身相许,你我耳鬓厮磨,在这一张床榻上翻云覆雨,把它喂饱了自然会安静下来。

    不过故神雪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猝不及防间将他推倒,翻身欺压了下来。这下子二人身位互换,宋惊奇居于下位,看见故神雪来势汹汹,对自己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由心中狂喜,又不免好奇,直到故神雪缓缓挪到他的胯下,竟然用那张冷峻隽秀,冷淡得不近人情的脸庞,去厮磨那根高高翘起来的阳物。

    但见故神雪眼帘微抬,眉眼冷峻而隽秀,黑漆漆的眸子却洇出一抹隐忍至极的湿痕,唇齿之间一尾红鱼若隐若现,问:

    “这样救吗?”

    宋惊奇简直是喜上眉梢,没想到故神雪看上去冷峻阴沉,情事上倒是出乎意料地放荡,竟然愿意这样做,他正求之不得呢,便道:“那你亲亲它。”

    那张凌厉又冷淡的面庞终于褪去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变得触手可及起来,浓墨般的长发垂落下来,如裁了一卷夜色。夜色深处的艳丽渐渐渗透出来,如同跗骨而生的朱艳花,在苍白如霜的皮肤上勾勒成画。

    在宋惊奇直勾勾地注视下,故神雪俯首在他的胯间,乖乖低下头,朱唇贝齿咬住束衣的腰带,舌尖挑开结扣、又轻轻一扯,腰带应声而落。

    故神雪不像是会伺候人的,动作略显生疏,但这一幕已经看得他血脉贲张。那张清俊的脸庞凑近在胯下,唇瓣嫣红,贝齿雪白,仅仅用唇舌慢慢将遮盖阳物的衣袍一层又一层揭开。

    一条被欲火点燃的紫红阳物,像是一杆立起来的红缨枪抽打在故神雪的脸颊,滚烫欲发,肉柱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虬结交错的树根,呼吸般突突直跳,与主人的斯斯文文全然不同。

    稀奇的是,故神雪没有露出半点儿不悦的神色,修长如鹤的颈子低下去,朱红色的唇瓣如花苞张开,对蓬勃饱满的菇头吐出湿润热烫的气息。

    起初,故神雪只是用手扶住了它。

    那一双手细如竹节、润若白玉,因骨节分明,看上去精巧又十分有力,而没有半点儿纤细柔弱的感觉,初遇他时,手指拈着棋子,将清润玉石似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可如今,这双素净白皙的玉手暴殄天物一般,抚摸上了淫邪又狰狞的淫器。

    这是你心甘情愿的

    宋惊奇掩饰住内心的得意洋洋,坏心眼儿地挺了挺腰,菇头往上顶撞着嫣红唇瓣,趴在男人胯间的故神雪没来得及避开,让那趾高气扬的阳物就这么直直撞开了花苞般微绽的唇齿,“呲溜”一下,滑进了娇娇软软的口唇里,将温软的口唇占得满满当当。

    浓郁的咸腥滋味萦绕在鼻尖,在口中顷刻间弥漫。

    “……唔唔……”

    两片软红湿唇含着油亮饱满的大龟头,浅色唇瓣被磨得嫣红,滑嫩薄软的香舌无处可躲,被滚烫粗硬的肉柱紧紧压实。

    宋惊奇道:“……对,就这样含住它,兄台,烦劳你吃深一点儿,它太可怜了,一直思念着你都要哭了……你快亲亲它……”

    那一团杂乱粗硬的阴毛如同野草,丛中沉重硕大的大囊袋垂在故神雪脸侧,衬着那张清俊端庄的面容,越发胭脂玉透。

    停顿了片刻,口唇才活过来似的,嫣红柔软的唇瓣含住粗壮如蟒的阳物,如玉般白皙洁净的脸颊被一团乌黑冷硬的阴毛戳刺着,感觉到难言的酥痒。

    故神雪褪去了一身冷冽肃杀之势,在情欲的熏蒸下,眉眼之间凝聚起夜雾的潮湿与冷冽,这张清俊面庞上浮现出丝丝缕缕的艳丽来。

    唇瓣红艳,轻轻柔柔地含吮,灵活粉软的舌苔湿湿润润地缠绕上来,卷刮着肉茎,细细舔吸着每一道褶皱,舌尖扫过肉茎上的青筋,然后覆上顶端的马眼钻弄。

    宋惊奇向来沉稳,心境波澜不惊,处之泰然,此时却感觉走火入魔了一般,心湖澎湃,神态如癫如狂,整个人显出烈性怒放的暴躁。

    这种暴躁迟迟难以平复,衣袍纹丝不乱,衣袍下的身躯微微发抖,仿佛发情野兽,胯下那根粗硬滚烫,似烙铁的大肉蟒高高翘起,一柱戳破天穹。

    故神雪的唇舌不仅没办法疏解他的欲火,反倒是越演越烈,浑身的皮肉连同骨头都要焚烧起来。

    他忍得十分辛苦,身体简直要化成灰了。

    不够

    还远远不够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浑浊粗气,目光中,故神雪的浅色唇瓣被阳物磨得嫣红,红艳艳的软舌包裹着粗长如臂的大肉棒,反反复复地卷刮和吮吸,忘情地深深吞吐,俊美斜飞的眉眼被欲火炙烤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妩媚春色。

    好像冬去春来,骤然间吹去千山冷雪,露出一树繁花锦簇。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浑浊粗气,苦苦忍耐着什么似的,对故神雪道:

    “……兄台,好不好吃啊?小生这物比起你的如何?”

    一边无顾忌地挺动腰身

    口唇湿热,内壁嫩滑绵软。软滑温软的内壁包裹着茎身,胡乱戳刺,不管戳向哪一处,皆是满满当当的销魂。

    菇头一次又一次反复顶撞喉咙深处,将它当做了雪白晶莹的臀瓣间那一处销魂窟,不断戳刺喉中软肉。

    “咕叽咕叽”

    垂头在男人胯间,灵巧软舌卷刮着茎身,顺着抽插的律动细细舔舐吸吮每一处,舌苔刮擦,凶器般的阳物被口水涂抹得油光发亮,怒张鲜明的脉络如同千年老树盘根错节,看上去十分粗糙,在湿红唇瓣中缓缓抽动。

    每一次深进深出,舌尖都及时地覆上菇头,缠绵地钻弄勾画。姿态之熟稔放荡,不逊于身经百战,千人骑万人枕的风流妓子。

    宋惊奇对他的熟练十分愤怒,欲念渐渐变成了怒火,煎熬着身心,随后有些粗鲁地挺送腰身,言语间也再无顾忌,嬉笑问:

    “骚货,还不赶紧脱光了衣裳,让小生揉一揉你的屁股。”

    “……唔啊啊……嗯唔……”

    玉色透红的面容渐渐露出几分难耐之色,红唇贝齿水色潋滟,湿得一塌糊涂,红晕浸透耳根,一道分不清津液还是汗水的水痕沿着清俊流丽的下巴滑落,坠进松松散开的衣襟中。

    只听一阵又一阵“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口唇越发卖力舔弄,黏湿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一道道晶莹津液从唇齿间逸出,滴滴答答,染得玉白流丽的下巴与雪颈大片水色,情热的气息中夹杂着低吟。

    层层叠叠的衣袍下,两瓣翘挺挺的玉臀轻轻摇摆,深谷中的幽穴又热又痒,艳红熟糜的穴口翕动,不甘寂寞地泛出一股越来越浓烈的淫痒。

    猛地,宋惊奇按住故神雪的头颅,发了狂似的,在红软温热的口唇中捣弄了数十下,又黑又亮,愈发狰狞的大鸡巴骤然一跳,大菇头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根根怒张,马眼张开,一股白花花的浓精痛痛快快地射飞了出来。

    白花花的浓精全部浇在故神雪的眉间、脸颊上,点点滴滴,沿着脸庞成股流下,不堪入目的狼狈。

    唇瓣张开,红舌微吐,不等宋惊奇剥光了他的衣袍,按在身下狠狠肏干,就听见他轻轻唤了一声:

    “燕燕~”

    这一声呼唤猝不及防间,如同一道惊雷落下,刹那间天崩地裂。

    只见宋惊奇“刷”一下睁开双眼,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而视线往下,一人正埋首在自己胯间,听见他的惊呼声,立即抬起被白花花的浓精染污的脸庞,轻轻地唤他:

    “……燕燕,你醒了。”

    “……!”

    宋惊奇如遭雷击

    ……

    记忆里的赫连春城仍旧是少年模样,拥有一副俊美无双的面容,眉宇间流动的神采又傲又倔,玉身修长,矫健有力,身上带着一股快意恩仇的侠气。

    皮肤是微微泛青的冷白,宛如胎骨洁白的白瓷,一双眸子是清水化不开的浓墨,嘴唇是纯正的胭脂色。

    这样的容貌一笔一画皆是浓墨重彩

    然后他又这么突然一笑,仿佛从画中走了出来,映入桃花色,宛如被夜深的露水淋湿了的红妆。

    他永远神采飞扬,喜欢笑,各种各样的笑容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要神魂颠倒。

    可是眼前这位鲤跃龙门,凭一身赫赫战功在众多的达官显贵中独领风骚的将军大人,他竟然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百姓称赞这位将军:红衣白马倚斜桥,自是人间第一流。

    可是眼前,褪去了战袍的将军如一只通体洁白的母鹿,光溜溜的身子,白花花的肌肤,高高翘起的屁股宛如两座莹莹泛光的雪山。

    跪伏的姿态岔开双腿,鹤颈香肩,流水般婉约的玉背曲线起伏,如玉山将隐,酥腰下陷,露出红艳艳、湿乎乎的雌穴,两瓣滑腻湿软的艳色屄唇半开半合,嫣红的穴口一览无余,淫水清澈晶莹,水光如蜜。水露淋淋的花穴没有半分青涩,尽是熟透后的肥润。

    俊美无双的将军满脸污秽,浊精染污的眉眼一片桃花色,丝毫不知廉耻为何物,趴在男人胯间一下接一下舔食,艳红柔嫩的舌尖伸出来,勾起一点浊精,再卷入口中,喉珠一滚便知吞咽了下去。

    仿佛入口的是珍馐美馔,心甘情愿地吞入腹中。

    只见他微一低头,唇瓣张开,在发泄后暂时蛰伏的阳物上猫儿似的舔一口,然后浅浅抬眸,两道春水似的含情目光垂涎地望过来,同时掀开两片薄薄的嘴唇,轻唤道:

    “燕燕,你抱抱我。”

    宋惊奇在他身上找不到半分从前的影子

    寂静房内,窗扇半开,一抹金光普照。窗外花团锦簇,望去皆是耀眼的明媚灿烂,房内却是一室风雨欲来的阴沉,空中料峭生寒。

    一张床榻上,俊美的将军大人,赫连春城屈尊降贵,主动献身求垂怜,可看宋惊奇寒眉冷目,一言不发的样子哪有一丁点欢喜,实在是吓死人的可怕。

    恰在这时,门外有人疾呼:

    “——宋先生!出大事了!——快快出来!永福公主召见你!”

    宋惊奇这才敛去一脸骇人的厉色,无奈叹了一口气:“何苦作践自己,你知道我有多伤心么?”

    话音稍顿,又道:

    “赫连,我会带你们父子回百花深处,这种事别让我看见第二次。”

    随后抓起一件衣袍丢到他身上,让他自便。

    宋惊奇拂袖离去,寂静室内空余赫连春城一人。

    赫连春城伤心不已,喃喃道:“……别嫌弃我,燕燕……我只是,想挽回你罢了……”

    正暗自神伤的时候,余他一人的房内突然响起管家胡三德那尖酸得意的声音,说:

    “他不要你了,我要!”

    心中陡然一颤,回头见贼眉鼠眼的胡三德负手踱步进来,五分谄媚五分色相,拈着两捋胡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慢悠悠地说:

    “上等姿色,怪他不识货。独守空闺也是浪费,不如便宜给我了,我拿更多的不老丹跟你交换。”

    美人浑身赤裸,只胡乱披了一件蓝袍,三千青丝垂落下来,肌肤雪色莹莹,带有情潮特有的潮湿,酥腰下陷,两瓣雪白晶莹的臀丘间微微露出牡丹花蕊似的穴眼,正潺潺流出冰雪初融的春水,往上深山幽谷,一道僻静的溪流散发幽香。

    一根粗粝泛黄的手指拨开两瓣滑腻娇嫩的花唇,露出湿软红糜的穴眼,“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

    ……进来了

    赫连春城心尖一颤,莹白如玉的脸庞顿时浮出绯红,雪白贝齿间吐出一点红嫩的舌尖,热息连连,自暴自弃地问:“给我吧,我要好多……很多不老丹,只要你能给我……我、我任由你处置……”

    “大人,先喊奴才一声‘相公’听听?”

    “……唔啊啊…………”

    不老丹是他的死穴

    他想,等回到百花深处,燕燕的身子需要不老丹养着。胡三德有办法拿到不老丹,仅凭这个他就无法拒绝。

    艰难地挪动挺翘浑圆的雪臀,献祭一般,肥美雪白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

    只见滑腻雪色之中,唯独腿心处一点嫣红,犹如冰天冻地的雪原上绽开了一朵红梅花,分外鲜妍和妖娆,仿佛能嗅到幽幽清寒的梅花香。

    艳红唇瓣微裂开了一道口子,不仅吐出潮热的淫息,更像是一条冰雪初融,潺潺流水的春江,流动的春水沿着雪白股间轰然奔腾而下。

    胡三德扒开将军大人的屁股,衣袍遮掩下的骚屄一览无余,蒂珠异常地饱满红艳,如同枝头熟透的红果。

    绵软的腰肢扭来扭去,怎么也躲不开胡三德的手指。

    再加上那双道滚烫如火的视线如影随形,白日宣淫,无地自容的羞耻让他恨不得将脸埋进软枕里闷死自己。

    这朵熟透了的艳屄仅仅是被手指捣弄了几下,又烫又热,绵软如丝的欢愉从娇嫩唇瓣,一直往骚屄深处扎根,直到钻进了娇软的子宫里扎根下去。

    滑腻艳丽的唇瓣早就情动不已,哭泣似的流出晶莹透亮的淫水,穴口微微绽开了一道引诱的缝隙,露出一口骚屄的赫连将军,哪还有半分战场上战无不胜的英姿,任由管家玩弄那一朵稀有的淫花。

    雌穴艳绽如红花,穴口嗷嗷待哺,丝丝缕缕的淫水不断涌出,湿得一塌糊涂,只要挺一挺腰,大鸡巴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肏干进去。

    雌穴被烫伤了似的,火辣辣的快感往四面八方蔓延,只在刹那间,腰肢一阵乱颤,赫连春城忍不住浪叫起来,竟然就此爽到了高潮。

    “……嗯啊!相公……痒、好痒……啊、啊啊!”

    凌厉的眉目如剑飞扬,此时被情欲模糊了棱角,显出不同以往的风骚来。赫连春城自愿沉沦,以往死活不肯开口的称呼脱口而出。

    饱经风雨的淫穴吐出一股淫汁,肥嫩的蒂珠坦露,穴口绽开。

    “哈哈哈娘子这一声叫得真好听,奴才就是明天一睁眼就死了,那也是做鬼也风流了。”

    红衣白马倚斜桥的将军大人就在自己身下,光溜溜的,每一丝皮肉都坦露在眼前,每一寸肌肤都透出惊心动魄的艳丽,明明是个俊逸男人,却有一副令人垂涎的皮囊。

    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如同点上了红妆,眼尾拖曳出一抹潋滟的鲜红,惑人心神的眼神轻轻扫了过来,胡三德就恨不得把命搭上去。

    胡三德嘿嘿一笑,一手揉捏着白莹莹的屁股,一手解开衣裤,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掏出来,拨开两瓣滑腻娇嫩的花唇,轻车熟路地抵住了湿嫩小穴。

    猛地往前一送

    “噗嗤”

    硕大浑圆的大龟头挤入娇嫩紧窄的艳穴,眼见狭小的骚洞吞下了整根大鸡巴。

    滚烫的蚌穴被迫大张,将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包夹,层层叠叠的媚肉软烂红腻,嫩得仿佛稍微一动就会戳破,又紧得不可思议,壁肉娇娇软软地嘬吸着肉柱,爽得胡三德差点儿一个哆嗦射了进去。

    “娘子的骚屄还是这么紧,你瞧……全部吃进去了。舌头伸出来,让相公尝尝你的口水。”

    赫连春城内心屈辱万分,对胡三德十分厌恶,又不得不言听计从,被迫回过头,雪细如鹤的颈子高高后仰,刚一开口,就被黏糊糊的肥肉封住了口唇。

    “……啊!嗯啊啊……唔呜…………”

    薄软舌尖被吸了出来,水色淋漓的唇齿间,气息凌乱又带有水雾的潮湿,钩子似的与肥厚粗糙的大舌纠缠在一起,如同肥鱼追逐着锦鲤,舔弄、吞吐着津液,搅动出黏糊糊的口水声。

    “唔唔……啊嗯……”

    两片染红的唇瓣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的大舌头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如探进了一口绝妙的幽泉,搅动出滋滋水声,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吞咽声。

    ……不、不要……

    啊啊……好烫……太深了……

    舌头要捅进喉咙里了

    明明觉得恶心,可这副淫骨已成的身子根本无力抗拒,软绵绵的唇瓣分开,肥舌跟长了钩子似的,把红艳艳的舌尖都拖了出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汩汩溢出,晶莹透亮,仿佛咬破了荔枝飞溅而出的蜜浆,让胡三德怎么也吸不够。

    曾经骄扬又纯粹的少年,被臭烘烘的淫欲侵占,玷污,打碎了。

    “啊啊……呜……”

    身下密密匝匝的捣干带出更加响亮的水声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如同山中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珠砸在屋檐上,噼里啪啦的嘈杂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混乱无序的欢愉似潮水一般无孔不入,赫连春城根本招架不住,对奴才敞开了双腿,一丝不挂的玉体任其亵玩,熊腰撞击着玉胯,在猛烈而粗暴的肏干下,股间滑腻肥美,淫水化成了细细密密的白沫,如同浪花拍打在礁石上飞溅的雪白浪花。

    每一寸肌肤都在火热大掌下泛出酥麻,气息都带上了潮热,眉眼被情欲熏蒸出了冶丽,随着管家迅猛的抽插摇晃着腰肢,纤长洁白的手指揪紧了宋惊奇丢下的蓝袍,淅淅沥沥的淫水飞溅,染出大片湿润的深色。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啊嗯……我嗯嗯……相公、呜呜不……我不行了……”

    看上去狭小的女屄吞进了整只滚烫粗硬的大鸡巴,嫣红花唇吮吸着肉根。

    赫连春城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管家那根丑陋的,烧火棍似的阳物在自己的雌穴中插进抽出,被贼人奸淫,这分明是十分耻辱的事情,可是从红艳艳的蒂珠到两瓣滑腻花唇,到雌穴深处的花心,无一例外地泛出浓烈又尖锐地酥痒。

    好痒……那里……

    ……骚屄、又热又痒……

    病入膏亡一般,唯有大鸡巴是他的良药。

    越是克制,花穴越是亢奋,发情的骚猫儿似的,迫不及待地裹夹着管家的大肉棒,壁肉糜软,一层一层绞紧了柱身,连同鼓胀的大囊袋也不放过,恨不得也一口一口吃进小穴里。

    “呼……哈哈哈啊……真他妈骚货!贱皮子!将军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这个奴才肏得死去活来。”

    二人交合处淫滑不堪,淫湿透亮的蒂珠因为被鼓囊囊的大囊袋不停拍击着,变得红腻软烂,如糊了一层湿乎乎的脂膏。

    两瓣红艳艳的花唇夹住了大鸡巴,穴口湿红如同鱼嘴一般翕张开合,任由管家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侵占,在自己的骚屄里横行无忌,穴内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滚烫粗硬的柱身刮擦着淫肉。

    “……啊啊好痒、大鸡巴肏到里面了……骚屄哦哦……好深啊啊要被插坏了……”

    猩红色的肉棒黑糊糊的,犹如刚从灶台拿出来的烧火棍,在湿红的艳穴大力进出,肿胀红腻的花唇裹含住管家的肉根,如同饥渴的小嘴儿夹吸吞咽。

    大龟头戳刺着花穴深处的淫肉,玉兔捣药似的研磨,一下子就撞开了赫连春城的宫苞。

    “……啊啊!不,那里……呜呜……进来了……”

    糜软的宫苞包裹着硕大龟头,插得赫连春城忍不住往前爬,又被抓住腰肢拖了回去。

    啪啪啪

    挺翘肥白的屁股蹭挨了几巴掌,火辣辣地疼,可这痛苦中分明还有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

    赫连春城被胡三德压在身下,玉白清俊的面容透出惊心动魄的妩媚,一身玉白晶莹的皮肉生生被肏出了一层红粉糜艳。

    连绵不绝的欢愉就如同海浪一样拍打下来,将他掀翻在水里,随着浪花一上一下,一叶扁舟似的沉沉浮浮。

    一双斜飞的双眸迷离起来,玉白的脸上浮现出道道醉红。

    “……哦哦……不!呜呜……不要…………”

    薄唇红艳如涂丹,唇瓣微张,汗津津的玉体如风中蒲柳般情不自禁地晃动起来,迎合着管家的肏干,被奸得欲生欲死,淫水狂泄。

    欢愉裹挟着身子,已然攀升到了极致。俊美的将军唇齿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十分软媚的哀鸣,听得人耳尖一颤,浑身一酥,胡三德立即倾泻如注。

    只因宋惊奇碍事,胡三德许久不曾开荤,憋了一大股浓精等着喂饱赫连春城。

    娇嫩的宫苞一朝被大龟头彻底侵占,黑紫油亮的大龟头骤然一跳,松开马眼,浓精如同火热的岩浆喷射而出,又仿佛无穷无尽的箭雨分毫不差地插入宫苞的壁肉上,在沃土上播下了种子,妄图它生根发芽。

    “娘子这么好肏,长了个女人的骚屄,是不是也能生孩子?”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的赫连春城登时吓得头皮发麻,惊呼:“不!你再忽然乱语我杀了你!”

    胡三德何其精明,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将赫连春城微微发抖的身子抱在怀中,两只黝黑大掌覆上红艳艳又圆嘟嘟的薄乳,滚烫掌心与乳尖紧密相贴,揉磨、碾压,将那一团娇小软嫩的乳包笼在掌中,反复磨来磨去,直至粗厚的黄茧将半个白皙如玉的胸膛搓出了大片薄红。

    一边慢悠悠问:

    “娘子唉,你老实说,燕燕少爷是谁的孩子?”

    赫连春城强作镇定,道:“当然是我的孩子!”

    “永福公主跟咱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同,那是天生的贵人,心气高,眼光十分挑剔,哪能看得上你啊。更何况,我亲眼所见永福公主从来不肯让你近身,又非常讨厌小少爷,该不会……嘿嘿,是你跟外面那些野男人生的吧?”

    “放肆!”

    一巴掌气急败坏地甩了过去,可他软手软脚,还没落下就被轻易躲开了。

    胡三德抱着怀中极尽淫艳的美人,这般柔媚的艳丽,胯下那根射了一次略显疲软的阳物顿时又膨大了起来,手掌托起美人双臀,肥软白腻的臀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仿佛两团白莹莹的面团,掰开两瓣臀肉往前猛地送腰,大肉棒全根没入。

    面上露出果然如此的奸笑,道:

    “看来我猜对了。我老胡家一脉单传,辛苦娘子你生个儿子,给相公我延续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