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祭明光太子文 > 玩弄处子X,拨开花唇主动献身
    宋惊奇没说话,嘴唇贴着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整个手掌贴上去,滚烫的掌心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动作极轻柔,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玩物。

    这种倍受珍视的感觉令赫连春城欲罢不能,低头寻找宋惊奇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道:

    “你重一点,我没那么娇弱。”

    扑在脸颊上粗重的喘息稍顿了一下,紧接着,交织的气息便如烈火烹了油似的滚烫起来。

    只见宋惊奇的舌尖在嘴唇上轻轻一扫,两瓣软唇就如张开的粉蚌依稀可见齿缝间的一抹嫣红。两条游鱼似的软舌在赫连春城的口唇中你追我赶,上下追逐起来。

    口水黏连,啧啧作响,同样是未经人事,赫连春城的反应青涩稚嫩,被眼前的宋惊奇由轻柔到粗鲁,不得章法地吮吸勾挑,脑子迷迷糊糊的,浑身燥热不堪,一双斜飞的俊眉难耐地微微蹙起,眼尾洇出来一道潋滟的残红。

    宋惊奇却像是花丛老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溢了出来,挂在尖削柔白的下巴,濡湿的水声在耳边“哗啦啦”响起来,如心弦一样荡漾起伏,听得人面红耳热,

    “……啊啊……嗯……燕、燕燕……”

    鼻尖擦着鼻尖,肌肤贴着肌肤,柔软又热的唇舌吮吸勾住,止不住的酥麻如潮水一般在身子里绵延,双腿间的阳物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仿佛蛰伏的青蛇缓缓抬起了蛇头,似主人一般耀武扬威。

    那是一朵藏在细缝中的花苞,闭合如线,也不甘寂寞地悄悄露出了头,粉白如豆的样子似才露尖尖角的荷花。

    赫连春城身姿高挑,玉身修长,矫健有力,眉眼间的神采又傲又倔,然而倒在宋惊奇怀里的时候,侠骨就成了香骨,其人也变成了软玉温香。

    一双手,十根手指,灵活地在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游弋,越过紧窄柔韧的柳腰,无师自通地滑向了白莹莹的屁股。

    那两瓣挺翘浑圆的屁股在温泉中仿佛一轮莹莹发光的月影,又似两道深不可测的峡谷,藏在臀峰间的幽穴散发出引人采摘的诱惑。这一举动惊得赫连春城往后撤了下,离开了宋惊奇的嘴唇,面容绯红,又羞又气问:

    “……你、你干什么?”

    宋惊奇常年浸在书中,养出了一身文绉绉的书卷气,身形秀拔清瘦,似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他的“乖”是出了名的,装起无辜是得心应手,谁也挑不出来毛病。

    此刻他一脸无辜,说:“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什么书?”

    “春宫图”

    “……”

    赫连春城是真的不知道,他因天生残缺,对男女之事是避之不及,两个男人怎么做更是一窍不通了。

    与他恰恰相反的是,宋惊奇有一颗求知若渴的心,书读万卷,还能过目不忘,糟心的是除了医术和圣贤书,他还爱读一些传奇话本,书里有不少英雄救美的佳话,对男女之间的情爱事着墨甚多。宋惊奇脸皮厚,瞒着宋知县偷偷看,还撺掇着赫连春城帮他藏起来。

    少年映着月色的俊秀面容微微发红,眸深如碧,白梅花香浓。神色有点局促,但他仍很从容似的,又问:

    “你……书上,还说了什么?”

    宋惊奇一本正经答:“书上还说,只要我让你舒舒服服的,一旦尝到了这里头妙不可言的滋味儿,你就愿意一辈子躺在我身下了。”

    其实,宋惊奇也在强忍着。

    宋惊奇的声音沙哑又干涩,仿佛野火烧干的田野上刮起了风,吐出来的气息滚烫似火,简直能灼伤人的皮肤。

    “……是……这样么,你让我怎么舒服……”

    话音未落,宋惊奇作怪的双手伸向了他的胯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那根尚且青涩的玉茎。那嫩生生的玉茎刚刚翘起了头,就被十根手指轻柔又坚定地握住,柔嫩的顶端戳刺着火热的掌心,带出一股热辣辣的酥痒,轰然”一下流窜至四肢百骸。

    “……!”

    赫连春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一时心神激荡,连腰肢也酥软了,双腿险些站不住,靠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怒嗔了一声:

    “你——谁这样教你的——”

    宋惊奇嘻嘻一笑,看上去像狡猾的顽童,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回视的目光亮晶晶的,清澈明朗,亲了亲赫连春城泛红的眼角,笑道:

    “嘘~你会喜欢的~”

    那张绯红的俊颜在花影重重的夜色下显出惊心动魄的瑰丽,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心肝儿猛地一颤,心想脸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一颦一笑都动人,后又觉得好玩儿,脸上故作委屈巴巴,怯生生地问:“……你不信我么?”

    “哪舍得啊,”赫连春城低声哼哼,“你个小坏蛋,最会装乖了。”

    ……

    烟云渺渺,白梅花在月色下微微透明,纯净如玉,皎洁无暇,落在濡湿的黑发间似簪了一朵花。鼻尖萦绕着白梅花的花香,呼出的气息也变得香甜起来。

    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年立在温泉中,一个是艳如漫山枫红、另一个是月下芝兰玉树,各有各的风采,但显然赫连春城被压了一头,偎在宋惊奇的怀中,咬着嘴唇低下头,看见胯下在十指的抚慰下昂扬起来的阳物,从修美的颈子到耳尖一点一点红透,像是一笔胭脂轻扫而过。

    宋惊奇咬他的耳朵,低笑:

    “有胆子送上门,这会儿害什么臊?”

    前所未有的酥麻在胯下弥漫,往情欲中越陷越深的赫连春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腰肢已经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脆弱柔嫩的玉茎被十指拨动了几下,又见手指渐渐收紧,箍住勃发欲喷的茎身飞快地前后抽动。

    锋利的指甲不经意间自脆弱娇柔的龟头上划过,电光火石之间,细窄的腰身紧贴着宋惊奇,腰肢一阵乱抖,同时舌头钻进两瓣软唇,卷成筒状不断向更深处的喉咙戳刺,搅动得水声黏腻。

    “……呜呜……啊……”

    少年胡乱尖叫,因口唇被堵着,听上去呜呜含糊不清,但从他红通通的眼尾和一滴欲落未落的眼泪可知,他在哀求讨饶了。

    这时堵在马眼上的指腹一松,翘立勃发的玉茎如蒙大赦,娇嫩的小眼张开,一股黏糊糊的白浊喷溅出来,初尝人事的赫连春城受不住这等刺激,在宋惊奇的怀中渐渐瘫软下去。

    宋惊奇趁机问:“舒服么?”

    “……”

    欲潮中的赫连春城吐出潮热的气息,咬住了嘴唇一言不发,片刻之后,忍住难为情,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正要回答“舒服、很喜欢”的时候,却意外地被打断了。

    以为他不舒服,这可愁坏了宋惊奇,自言自语:

    “……不要紧……没关系的,我还有其他的办法。”

    说罢,一臂挽住赫连春城的腰肢,将他放倒在光滑的石岸上,白皙光洁的肌肤莹莹泛光;另一只手拨开双腿,水痕晕染开来,一缕清水顺着雪白股间流淌下去,连臀瓣都蒙上了一层濡湿,月色下晶莹剔透。

    那一朵不为人知的女穴完全暴露了出来

    袒露出来的雌花粉嫩嫩的,沾了水,越发娇嫩粉红。只见濡湿的水光之中,花唇绵软柔嫩,仿佛朝雾中坠露的海棠花苞,又似荷花的尖尖角,粉艳艳的蒂珠近在咫尺,涟涟水光一时分不清是温泉水,还是含羞待绽的花唇吐出来的清露。

    宋惊奇沙哑着说:

    “……我……让我……亲一亲它,还是处子啊,可它看上去这么骚,怪不得书上说,离不开大鸡巴的骚屄。你瞧,它已经忍不住流水了……”

    这等污言秽语简直吓坏了赫连春城,锐利凤目瞪了一眼,怒道:“不许你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宋惊奇充耳不闻,然后低下头,埋首在他腿间,猝不及防地含裹那一朵娇嫩泛粉的女穴,大口大口地吮吸,两片浅浅若粉的花唇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甘甜多汁的果子被摘了下来,一口吞入腹中。

    少年看到自己双腿间的残缺落入滚烫湿热的口唇中,被猛烈地吮吸了一口,腰肢骤然向上一挺,赫然惊叫:

    “……呜呜不……唔嗯!”

    情浪翻滚,酥麻痛痒,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钻进每一寸肌肤,在骨缝中绵延不绝。粗糙又火热的舌头卷裹着蒂珠,挑弄吮吸,尖锐又鲜明的欢愉呼啸而来,沿着脊柱节节攀升,直直冲入云霄,化作一团五光十色的烟花“轰”然炸响。

    玉白肌肤上飞快地浮出一层潮粉,汗湿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宛如一道道水墨痕。

    清俊美艳的少年发出一声娇软妩媚的呻吟,腰肢陡然一颤,修长白皙的小腿交叉在宋惊奇的后背上猛地绷直,从未有过的淫水冲开了花苞,穴眼张开一线,彻底失去了处子羞涩的模样。

    ——仅仅是被吸了一口女穴,就这么轻易又迅速的,品尝到了欲仙欲死,令其欲罢不能的高潮。

    白梅花纷纷如雪,一丝不挂的少年躺在温泉边,眉宇间再无神采,妩媚风流取而代之。少年凤目迷离,唇瓣微张,红唇之后贝齿雪白、艳舌吐露,显出几分不自知的淫态来。

    宋惊奇仍嫌不够

    舌尖伸进两片软红湿滑的花唇当中,肉刃一般往穴口更深处舔吸,只觉得花穴内又湿又软,滑腻如脂,汁水又丰盈,实在是一口不可多得的宝穴。

    “啊啊!不……燕燕不行……舌头伸进去了……呜呜……燕燕……好奇怪……嗯啊!不、不要吸了……”

    他武功很好,天赋之高是村里出了名的,身手敏捷不俗,只要他想,一招能把宋惊奇打哭三回,可如今他仿佛被宋惊奇抓住了软肋,潮粉片片,莹莹泛光,似一朵任人亵玩的枝上白梅花,双腿无法合拢,无比虚弱地躺在宋惊奇的身下,任由腿间头颅一寸寸深入,钻进从未有人奢想过的花唇穴口,使劲儿吮吸,用舌头肆无忌惮地奸淫着那朵娇软青涩的雌花。

    粉艳艳的蒂珠淫艳,柔嫩异常,因蒙了一层口水,湿淋淋的水光潋滟动人,滑腻如脂膏仿佛在少年的口唇中融化了。

    酥酥痒痒又无比鲜明的欢愉像一根湿漉漉的鞭子抽打着身躯,不管怎么扭动都躲不过。

    湿软的粉苞如唇瓣一般呼出潮湿情热的气息,与人亲吻似的流出了汩汩淫水,又被宋惊奇好不知羞地吞入口中。

    来不及吞咽的淫水顺着股间滑进两瓣白腻臀峰之间,隐匿在臀丘间的密穴未经开拓,粉白如一朵菊瓣纤细绵长的坠露粉花,紧窄的穴口受惊吓似的翕张。

    “……啊啊呜呜……停下!啊唔唔好深,燕、燕燕……痒……里面……啊啊好痒,又要……又要到了……”

    滑溜溜的舌头灵活如蛇,分开两瓣嫩软蚌肉,使劲儿往紧窄的处子穴钻,不断入侵,开拓着这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子地。娇嫩媚肉层层叠叠,裹着舌头骤然收紧,汹涌澎湃的欢愉在身子里乱窜,直到被滚烫的唇舌用力一吸,变成丰盈多汁的淫水哗啦啦一涌而出。

    只见躺在石岸上的少年满身绯红,玉白修长的玉体横陈,神色恍恍惚惚,迷离似醉,犹如池中濯清涟的水莲修成了人身,淫光处绽,美不胜收。

    赫连春城被层出不穷的欢愉逼得泪光晶莹,肌肤莹莹透粉,如藏在春山上的烟霞,水眸深如碧波,呻吟声越来越娇媚,甚至款款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少年的吮吸。恍惚中又听见宋惊奇问他:

    “舒服么?”

    ……舒服

    舒服极了

    他从未有过这样奇异的感觉,浑身失了力气,红唇微张一尾红艳艳的舌尖似红鱼一掠而过,发出黏热眷恋的呢喃:“……舒服,里面好痒,好痒啊……燕燕……再深一点儿,你挠挠它……”

    “这可办不到,我的舌头太短了,换成其他的怎么样?”

    水眸抬起,如掀起了一幕珠帘,茫茫然地向他望去。

    眼前斯文俊秀的少年一如往常,淡定从容,即便是胯下那根粉白如玉柱的阳物翘立似蓄势待发的淫蛇,他俊秀的面容仍旧纹丝不乱。有自己的淫乱不堪截然不同,纵然一丝不挂,深陷在欲海狂潮中,仍然面色不改,秀拔清逸绝伦。

    这便是宋惊奇,无论处在什么境地,见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能游刃有余,一旦见势不对,随时抽身而去。

    腰肢乱颤,薄汗津津,飞落的白梅花落了满身,又如一身洗不去的尘埃。赫连春城哀伤问:

    “……你……抱抱我,我要你,随便你怎么做都好。”

    宋惊奇点点头,说:“好,我会轻轻的。”

    话声稍顿,又露出无比苦恼的神色,为难道:

    “你有两个洞,我只有一根柱子,进哪个?”

    赫连春城面色又一红,不顾羞耻,伸手来到湿淋淋的股间,修长玉细的手指捏住了腿心一朵嫣红濡湿的雌苞,因它滑溜溜的,又嫩得不可思议,手指试了好几次都被它溜走,后又沿着嫩红翘立的蒂珠摸索,如捏住蝴蝶花的花瓣向外张开,这才分开了两片软绵绵、红腻的花唇,露出一道紧窄如线的细缝。

    人如其名,春城,这一身的春色恰似一城春水一城花,青丝散乱,媚眼如丝,抬眸间风流含媚,一边忍着烈如火烧的情潮,一边对少年示意:

    “……啊!这里,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