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砚已被操得有点神智不清,霎时间没反应过来巫余话中的意思,只是在那命令般的语气下,鬼使神差般缓缓睁开了眼睛。
斑驳的镜面中,映照出寝殿大门的方向。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那人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盯着被巫余禁锢在怀里,几乎衣衫尽褪的江有砚,脸上的神情僵硬而错愕,彷佛看到了这世间最荒谬、最难以置信的画面。
此刻的江有砚,实在是太过不堪,却又太过勾人。
他满脸是泪,泪痕交错在潮红滚烫的脸颊上。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和後背,几缕湿发黏在脸侧,与那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透着一股被狠狠蹂躏後的破碎美感。
那双眼眸迷离涣散,氤氲着浓重的情慾水汽,模糊了视线,让他一时看不真切。
直到眼眶中蓄积已久的那滴泪珠,不堪重负地沿着脸颊滑落,视线在那一瞬间变得清晰。他终於从被浊液弄得斑驳的铜镜中,看清了门口那人的脸。
江有砚瞬间瞳孔猛缩。
是夏喻。
他到底是何时站在这的,又看了多久、看进去了多少,江有砚一无所知。
江有砚只知道此刻,他在最敬重他的义子面前,被另一个义子按在身下狠狠操着,被操得神智不清,哭喊连连。这副不堪入目、浪荡至极的模样全落进了对方眼中,使他颜面尽失。
四面相对,陷入诡异的沉默,只剩下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及皮肉撞击的糜烂之音,在寂静寝室内回荡,清晰得刺耳。
巫余像是根本不在乎夏喻的存在,或者说,这正是他想要的。他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反而双手抓着江有砚纤细的腰肢,更加凶狠地撞击着。
那双半眯起的狭长眸子,瞳孔中泛着诡异的红光,眼底那抹恶劣至极的笑意,怎麽止都止不住,笑得人从心底里发寒。他看着门口那人,挑衅地问道:
「看够了没?」
这一声质问,终於让大脑一片空白的江有砚回过神来。耻辱如海啸般将他淹没,开始疯狂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场景。
「嗯……!」
不、不行!巫余住手!!
怎麽能在他面前做这事??
江有砚反抗无果,阻止的话也无法破口而出,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大滴大滴沿脸颊滑落。
「躲什麽?」巫余冷笑一声。
他的大手狠狠扣住江有砚的盆骨两侧,不顾他的反抗,强行带着他一同转了过去,正面对着门口那个还傻愣着原地的人。
随即开始了大开大合的疯狂抽插。这个角度每一次顶入,龟头都隔着肉壁,重重撞击在最敏感的前列腺上,发出「噗嗤」的水声。
「啊唔——!!」
那种灭顶的酸爽与当众被羞辱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江有砚的理智彻底崩断。他死死咬着唇,却挡不住喉间溢出的破碎呻吟。
在夏喻错愕震惊的目光下,江有砚身子剧烈一颤,腰腹一紧,再一次被活活操射了出来。
精液断断续续地喷射而出,随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成一滩不堪的痕迹。
江有砚双腿剧烈痉挛,彻底站立不稳向下滑去。巫余顺势伸出手,一把将瘫软的人搂进了怀里,像是在向门口的人宣示着绝对的主权。
夏喻看着眼前这荒唐又淫靡的一幕,目眦欲裂。
他拿剑的手气得剧烈颤抖,另一只手死死紧攥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掐出了血痕也不自知。
「巫余……!」他咬牙切齿,双眼赤红,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恨极的怒吼:「你这个畜生!」
话音未落,夏喻周身灵力暴涨,也不管自己是否有胜算,持剑便发了疯似地朝他袭去。那剑锋带着凌厉的杀气,彷佛要将眼前这个玷污义父的孽畜当场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