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余双臂勒紧了江有砚的腿弯,腰腹猛地发力,不管不顾地狠命撞击起来。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撞得江有砚的身体剧烈颠簸,连视线都碎成了片段。
「啊……哈啊……!」
後穴被顶得快感连连,前端想射精的酸胀感也到了极限,江有砚再也承受不住。
随着一声高亢变调的喘叫,他双腿剧烈痉挛,滚烫的白浊如决堤般激射而出、飞溅开来。有些再次喷在了那面铜镜上,与之前的痕迹交叠;有些则洒落在他自己的胸膛和小腹上,一片狼藉。
「嗯,好紧??你要把我夹射了。」
巫余的肉棒被高潮中疯狂痉挛的穴肉死死绞紧,那争先恐後吸吮感,把人爽得慾仙慾死。
他喉间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吼,腰腹猛地绷紧,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了那处甬道深处。
江有砚被烫得浑身一抖。他能清晰感觉到那股灼人的热流在体内炸开,顺着肠壁漫延。那里头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带着小腹都泛起了一股难以忽视的酸胀与温热感。
射精後,巫余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那根巨物并未疲软,反而藉着这股滑腻的精液,动作更加凶狠暴戾,彷佛不知疲倦的野兽。
「唔……停、停下!??」江有砚哭喊着求饶。
那些灌满在里面的浊液,根本来不及流出,便在那根巨物不知疲倦的快速抽插下,与肠液混合,逐渐被打成了细密黏腻的白沫。
每一次拔出,那白沫都顺着被撑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被带了出来,缓缓沿着股缝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汇成了一滩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
巫余就这麽抱着江有砚又狠狠操了好一会儿,他那小宝贝才舍得离开那温暖的甬道。
他的目光并未移开,死死锁定在那流着白沫的菊穴上。
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此刻不用手指撑开也微微张着,露出里面鲜红颤动的嫩肉和深幽的内壁,正随着江有砚急促的呼吸微微一缩一缩,却怎麽也闭不上,只能任由里面的浊液缓缓淌出。
那副模样,简直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可怜又色情到了极点。巫余眼底那抹色慾,因镜中那淫靡的画面而变得更加浓稠深邃。
「义父你看,你这被我操出了一个洞。」
江有砚喘着气,用那被泪水蒙胧了的眼睛,看了一眼那合不拢的惨状,羞耻感让他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连忙羞着脸撇过头,声音颤抖地求饶:
「放我下来??」
巫余这回倒是听话,如愿松开了对他膝弯的钳制。
江有砚双脚一沾地,便觉膝盖一软。那双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般,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去。
他慌乱中伸出双手撑着镜桌,指节用力扣住桌面,刚想借力站稳,後腰上却突然多了一只大手。
巫余勾唇一笑,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按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往下一压。
「唔!」
江有砚惊呼一声,上半身被迫趴伏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他的一只手无力地向前探去,按在了面前那面铜镜上。
「还没完呢,义父。」
身後传来那人如同梦魇般的低语,带着未散的情慾与强势。下一瞬,那根刚拔出不久,沾满了滑腻液体的肉棒,对准那处还在淌着白浊的湿软穴口,再次狠狠贯穿到底。
「啊——!」
江有砚那只按在镜面上的手掌,随即因脱力而缓缓向下滑落,在镜面上拖出了五道朦胧的指痕。
「这才一次……」巫余俯下身,牙齿轻咬着他敏感的後颈肉,巴掌拍在他白皙的臂肉上,「怎麽够?」
「嗯??!」那一巴掌力道不轻,江有砚疼得闷哼一声。
巫余双手扣着江有砚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固定住,随即腰腹发力,再次凶狠地抽插起来。
撞击声在寝殿内回荡。
每一次狠命的顶入,那囊袋重重拍打在江有砚同样脆弱的粉嫩的小东西上。那种皮肉相撞的力度太大,拍得那处娇嫩的皮肤火辣辣地生疼。
「唔……」痛……
江有砚实在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对待,下意识将双腿并拢起来,试图减轻那处被拍打的痛楚。
殊不知,这番动作却让那两瓣臀肉挤压在了一起,连带着体内那处温热的甬道也随之收缩,将那根埋在里面的巨物夹得更紧。
「嗯唔,义父??」巫余握住了连着江有砚脖颈上的项圈铁链,绕在掌心上,「你爱我吗?」
江有砚被顶得快要发疯,体内那点敏感处被反反覆覆碾压着,那种灭顶的快感让他爽得理智断掉,在极致的快感与羞耻中彻底崩溃。
他带着浓重的哭咽声,断断续续地呜咽道:「爱……」
啪!
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巫余的大手再次毫不客气地拍在那片颤抖的白皙臀肉上,激起一阵红浪。
「大声点。」巫余顶弄的动作不停。
「爱你??!」江有砚被那一巴掌打得身子一抖,用尽全力哭喊出声,声音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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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余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收紧了手上的铁链,勒得江有砚不得不抬起头来。
「义父,起来看看??」巫余眼中红光正盛,声音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奋,「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