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巫余冷笑一声,「没有?」
这两个字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眼中最後一丝残存的希冀。
巫余狠狠扼住了江有砚的脖颈。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江有砚被迫仰起头,脸色因缺氧而涨红。
他忍着痛,迎着巫余那双近乎崩溃的双眸,清楚地看到了那眼底近乎崩溃的阴鸷。
人在极度愤怒和绝望下,往往会失去理智。杀人更多时候,就是一时冲动。
巫余现在显然就在这冲动的边缘。
江有砚的视线逐渐模糊,当他以为终於能解脱的时候,一股比窒息更难受的感觉,猛地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硬生生把他那快要飞走的魂又拽了回来。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极度憋闷、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股力量逼着江有砚,让他把满肚子想说的话都吼出来。
然而,系统那该死的「十个字」限制像一道枷锁,死死锁住了他的喉咙。
这两股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互相拉扯,让他浑身难受得发抖,甚至比被掐住脖子还要痛苦。
江有砚不由得开始挣扎,手有气无力地在巫余身上拍打了两下,然後抓上了他胸前的衣服。
「唔......」住手,巫余......
江有砚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破碎的声音,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出。
巫余眸中的红光稍暗,松开了手。随即按住他脑袋吻了上去。
江有砚双唇微张,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又被人堵上。他只能贪婪地从那人口中索要着氧气。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从嘴缝吸入的冷空气,在口腔冷热交织,再慢慢混和。
巫余呼吸逐渐在变得急促,他把舌头伸进江有砚嘴里,搅动着那无力反抗的软舌。
这一吻,吻得缠绵,吻得人意乱情迷。
巫余顺势爬上了床,江有砚这才回过神来,挣扎着推开了巫余,然後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江有砚喘息着,清楚看到巴掌落下的瞬间,巫余愣住了,但眼底那股意乱情迷的迷离尚未散去。
这清脆的一巴掌非但没让巫余冷静,反而像彻底点燃了导火线。
他猛然把江有砚推倒,欺身压了上去,把头埋在了江有砚脖颈间,在那白嫩的肌肤上又啃又咬。
这股湿热的刺痛感,立刻勾起了昨晚被粗暴对待的恐惧和痛楚。江有砚浑身一颤,猛地开始推搡反抗。
他越是挣扎,巫余就压得越紧。
身体上的反抗徒劳无功,体内那股药力与系统限制的冲突又在此刻达到了顶点。
那种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极端憋闷感,混合着屈辱和疼痛,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
江有砚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出,很快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抽泣声传入巫余耳中,他停住了动作,抬头看了一眼身下那人。
「我就这麽让你感到恶心吗?」巫余咬牙切齿。
江有砚呜咽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那张向来清冷的脸,此刻被泪水糊得一塌糊涂,双眼红肿,连睫毛都因被打湿而黏在一起。
他浑身都在发抖,衣襟被扯得乱七八糟,脖颈和锁骨上,满是被啃咬出的刺眼红痕。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两人对视,江有砚看到巫余眼底一闪而过的挣扎。然而,那丝动摇仅仅持续了一瞬,随即便被更深的冰冷所取代。
「义父刚才那声没有回答得还真乾脆。」巫余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知道吗?但凡你有一点後悔,我对你也没那麽恨了。」
「如今,你越痛苦,我心里越痛快。」他沉声道。
巫余扯下腰带,将江有砚的手腕牢牢捆在了床头的柱子上。随即撑起身,分开双腿,就这麽直接骑跨在了江有砚的胸膛上。
这个姿势让江有砚瞬间感到了极致的羞辱和危险,他被迫仰头,视线也随之往上。
巫余直接掏出了肉棒,在他面前套弄着。
江有砚瞳孔猛缩,脸上血色褪尽。他终於是看清了,昨夜那根在自己身体里捣弄、让他痛不欲生的巨物,究竟长什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