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抽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掩盖了屋内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魏建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了家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他狼狈不堪的模样。那套昂贵的手工西装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挂在身上,裤裆的位置湿了一大片,不仅颜色深得发黑,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腥膻与骚味的怪异气息。
家里静悄悄的。
妻子去出差了,这周末都不在。
这个认知让魏建勋紧绷了一路的神经骤然松懈,紧接着,那股被压抑了一路的、变态的瘙痒感,像潮水一样反扑了上来。
“唔……哈啊……”
他根本来不及去浴室,甚至连鞋都顾不上换,就这样踉踉跄跄地冲进了主卧。
一进房间,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扣子崩飞了好几颗,滚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湿透的西装裤被他胡乱地蹬到脚踝,露出了那两条白得晃眼、却布满了红痕与精斑的大腿。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仿佛发酵过的淫靡味道。
魏建勋跌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那张原本严肃禁欲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眼镜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他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盯着那个半开的床头柜抽屉。
那里藏着他的秘密。
一只颤抖的手伸了进去,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个极其狰狞的玩具。
那是一根深紫色的双头假阳具,两端粗大,中间连接着一根震动棒。这东西尺寸并不算夸张,但上面的纹路却做得极其逼真,甚至还有专门用来摩擦内壁的倒刺。
“哈……好痒……下面的小逼好痒……”
魏建勋喘息着,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把自己摆成了一个M字开脚的姿势。
那两腿之间的景象简直惨不忍睹。
原本紧致的后穴此刻红肿外翻,像是个熟透了烂掉的桃子。那个被三个男人轮番轰炸过的洞口,哪怕此刻没有任何东西插入,依然大张着,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不断地往外吐着白浊的液体。
那是刚才在电车上被灌进去的精液和尿液,已经在他的肚子里酿成了一锅浓汤。
“咕叽……咕叽……”
魏建勋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拿着那根假阳具,在那烂熟的穴口周围用力地涂抹着。他甚至都不需要润滑油,那些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就是最好的润滑剂。
冰冷的硅胶摩擦着滚烫红肿的嫩肉,那种刺痛感让他爽得脚趾蜷缩。
“嗯……我是个骚货……被人干烂了还要自己玩……哈啊……”
他一边自我辱骂着,一边试探性地将那一头稍小的龟头抵住了穴口。
尽管那里已经松得能塞进拳头,但当异物再次入侵时,那股酸胀感还是让他浑身一颤。
“噗嗤——”
一声水响。
那根假阳具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啊……哈啊……进来了……”
魏建勋扬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电车上的那场暴行虽然激烈,但并没有让他得到真正的释放,反而像是打开了他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让他变得更加饥渴,更加贪得无厌。
他需要被填满,被撑开,被狠狠地捣烂。
“嗡嗡嗡——”
他打开了震动开关。
强烈的震感顺着肠壁传导到前列腺,魏建勋瞬间崩溃了。
“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哈啊……骚水……又要喷了……”
他丢开手,任由那根震动的假阳具卡在穴口,双手转而抓住了自己胸前那两团饱满的乳肉。
那里也是一塌糊涂。
刚才在路上,奶水一直在流,衬衫早就湿透了,贴在乳头上磨得生疼。现在没了束缚,那两颗紫红色的奶头肿得有拇指那么大,硬邦邦地挺立着,随着震动的频率一颤一颤。
“滋——滋——”
他用力一挤,两股奶水便呈喷射状飞溅出来,洒在深色的地毯上,甚至溅到了前面的穿衣镜上。
“我是奶牛……专门给人产奶操逼的母狗……唔唔……”
魏建勋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中,一边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边扭动着腰肢,让那根假阳具在体内进出得更深。
他没有看到。
就在他身后不到三米的地方,那扇原本紧闭的衣柜门,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一双深邃、充满侵略性的眼睛,正透过那条缝隙,死死地盯着地毯上那个正在自渎的男人。
高岩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又走了八辈子桃花运。
作为魏建勋妻子的地下情人,他今天本来是算准了时间来和那个寂寞少妇幽会的。谁知道少妇临时出差,他刚摸进门想找点刺激的东西比如原味内衣,就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
不得已,他躲进了这个巨大的步入式衣柜里。
他本来以为回来的会是那个无趣的秃顶老男人,谁知道——
这他妈是个什么极品尤物?
透过柜门的缝隙,高岩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平日里被情妇抱怨“性冷淡”、“三分钟就射”、“像条死鱼”的丈夫,此刻正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趴在地毯上表演着活春宫。
那对奶子……居然能喷奶?
那个屁股……居然烂成那样还在流水?
高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条宽松的运动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骇人的帐篷。他是个退役的散打运动员,长相粗犷硬朗,寸头,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的雄性荷尔蒙。
而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胯下那根长达23厘米、粗如儿臂的巨屌。因为这东西太大,一般的女人根本吃不消,哪怕是魏建勋的老婆,每次也只是哭着喊着求饶。
但眼前这个男人……
那个被玩烂了还能塞进玩具的屁股,似乎正是为了他这根巨物准备的容器。
高岩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神变得凶狠而淫邪。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轻轻推开了柜门。
“哒。”
一声极轻的门锁撞击声。
但在只有喘息声和水声的房间里,这声音不亚于一道惊雷。
魏建勋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那种被窥视的恐惧瞬间盖过了快感。他惊恐地回过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见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运动裤,中间那一坨巨大的凸起简直让人无法忽视。
那是……
魏建勋认得这张脸。他在妻子的手机相册里见过偷拍,那是妻子的健身教练,也是她的出轨对象——高岩。
“你……”
魏建勋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想要往后缩,却忘了自己体内还插着一根震动的假阳具。
“嗡嗡嗡——”
那东西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震得他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啊!”
高岩笑了。
那个笑容里没有半点善意,只有赤裸裸的玩味和暴虐。他迈着长腿,一步步走到魏建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衣衫不整的男主人。
“原来魏总私底下玩得这么花啊?”
高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他慢慢蹲下身,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魏建勋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啧啧,看看这张脸,骚得都快滴水了。你老婆知道你在家这么玩吗?”
魏建勋浑身发抖,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不……别……别告诉她……”
“不告诉她?”
高岩嗤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伸向魏建勋的胸口,一把捏住了那颗还在滴奶的乳头。
“啊啊啊!”魏建勋惨叫出声。那手劲太大了,简直要把他的乳头捏爆。
“这么大的奶子,还能喷奶……”高岩眼神暗了暗,手指沾了一点乳汁送进嘴里尝了尝,“真骚。看来你老婆满足不了你啊,魏总。”
说完,他突然站起身,一脚踩在了魏建勋那条还在流水的大腿根上。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正好,我也火气大得很。既然都是一家人,我不介意替你老婆好好‘照顾’一下你。”
话音未落,高岩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弹——”
那一根黑紫色的巨物猛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了晃,那狰狞的龟头甚至比魏建勋刚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上面盘踞着蚯蚓般粗大的青筋,马眼处溢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魏建勋看着那根如同凶器一般的东西,瞳孔剧烈收缩。
23厘米。
这种东西……会死人的……真的会死人的……
“不……不行……太大了……”他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哪怕屁股里还夹着玩具,他也顾不上了,只想逃离这个怪物。
“跑什么?”
高岩一把抓住了魏建勋的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回来。
“刚才不是叫得挺欢吗?那个塑料假鸡巴能有真家伙好用?”
高岩一脚踩住魏建勋的胸口,把他死死钉在地毯上。然后弯下腰,伸手握住那根还在魏建勋体内震动的假阳具,没有任何缓冲,猛地往外一拔!
“波——!”
一声极其响亮的拔塞子声。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魏建勋的尖叫,那个被堵住的穴口瞬间大敞。里面积蓄已久的“浓汤”再也没了阻碍,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哗啦——”
黄白色的液体溅了高岩一身,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
“操!”
高岩抹了一把脸上的秽物,闻到了那股浓烈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味,眼中的怒火和欲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
“你个烂货!肚子都被人灌满了是吧?这还是热乎的?”
他狞笑着,一把将那个滴水的假阳具扔到一边,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既然这么喜欢吃精,那老子今天就把你这肚子彻底撑爆!”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任何前戏。
那个穴口已经松弛得一塌糊涂,还在往外流水。高岩扶着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棒,对准了那个还在抽搐的肉洞。
“看看清楚,这才是男人该用的东西。”
说完,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是巨物强行撑开肉壁的声音。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魏建勋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剧烈弹起,却又被高岩死死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太大了……太粗了……
那紫红色的龟头简直就像是一个拳头,硬生生地挤进了那个虽然松弛但依然无法容纳如此巨物的甬道。肠壁被撑成了半透明状,所有的褶皱在一瞬间被强行熨平。
“进去了……哈……真他妈紧……”
高岩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哪怕这里面已经全是水,但这根东西的尺寸摆在那里,每推进一寸都是一种艰难的拓宽。
“裂了……要裂了……求求你……出去……啊啊啊……”
魏建勋哭得几乎断气,双手胡乱地抓挠着高岩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痕。
但这并没有让高岩停下,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魏建勋脸上,把他打得偏过头去,嘴角瞬间溢出了血丝。
“闭嘴!再叫老子把你舌头割了!”
高岩凶狠地吼道,趁着魏建勋被打懵的瞬间,腰部再次发力,狠狠一挺。
“咕叽——滋溜——”
伴随着大量液体的挤压声,那根23厘米的巨刃,终于整根没入。
那一刻,魏建勋的肚子猛地鼓起来一大块。那形状清晰可见,就像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一样诡异。
那是高岩的龟头,直接顶进了他最深处的生殖腔口,甚至还在往里挤。
“呃……呃……”
魏建勋翻着白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身体在剧烈抽搐,过度的充盈感让他产生了一种即将被从内部撕裂的错觉。
“爽吗?嗯?你老婆每次被我插到底的时候,也是这副骚样。”
高岩趴在魏建勋耳边,恶毒地羞辱着,“不过她没你这么能吃,你这屁股简直就是天生为了挨操长的。”
说完,他开始动了。
不是那种温柔的抽插,而是大开大合的、像是打桩机一样的狂暴撞击。
“啪!啪!啪!啪!”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两瓣满是精液的屁股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脆响。
每一下抽出,那个穴口都会被带出一截鲜红的肠肉;每一下插进,都会带入大量的空气,发出“噗滋噗滋”的放屁声。
“啊啊……不行……太深了……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魏建勋被操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舞,最后只能紧紧抱住高岩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这种极端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彻底摧毁了他的理智。
随着高岩的动作,他胸前那两团无人问津的乳肉也在剧烈晃动,奶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到处乱甩。
“滋——滋——”
高岩低头看见这一幕,眼神一暗,突然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一颗乳头。
“啊!”
牙齿刺破了原本就脆弱的皮肤,血丝混合着奶水流进了高岩的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让他更加兴奋。
“真是一头好奶牛……”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舌头用力地吸吮,像个贪婪的婴儿,硬是把那颗乳头吸得紫得发黑。
“咕嘟……咕嘟……”
高岩大口吞咽着魏建勋的乳汁,下身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哈啊……高岩……高爸爸……操死我了……”
魏建勋彻底崩溃了,开始胡乱喊叫。那个原本属于妻子的称呼,此刻被他在这种极度淫乱的情况下喊出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感。
“叫什么?再叫一遍?”
高岩听到这个称呼,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疯狂地顶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那根23厘米的肉棒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那个敏感的前列腺点上,然后狠狠地碾过,最后重重地砸进生殖腔口。
“啊啊啊……高爸爸……主人……干死骚母狗……啊啊啊……”
魏建勋一边尖叫,一边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高潮。
但他前面已经被玩坏了,根本射不出精液,只能喷出一些稀薄的液体。而真正的高潮,来自于后面。
那个被反复蹂躏的生殖腔,终于在高岩这种近乎残暴的攻势下,彻底打开了。
“噗嗤!”
那巨大的龟头挤开了那一圈原本紧闭的肌肉,直接捅进了那温暖、紧致、从未被人完全占有过的子宫。
“进去了!操!进去了!”
高岩低吼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紧紧吸住。那种紧致度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不……不要那里……太大了……肚子要破了……啊啊啊啊啊!!!”
魏建勋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他在极度的恐惧和快感中,眼白彻底翻了过去,浑身像是通了电一样剧烈痉挛。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
“滋——哗啦——”
这一次不是一点点,而是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大量的尿液混合着潮吹液,喷了高岩满胸满腹,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操!又尿了!你他妈真是个水龙头!”
被热尿一激,高岩也到了极限。
他死死卡住魏建勋的腰,把他整个人折叠起来,让那根肉棒捅得更深,直抵子宫的最深处。
“给老子吃进去!全都吃进去!”
“呃呃呃啊啊啊——!!!!”
随着高岩的一声怒吼,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猛地跳动起来。
“噗滋——噗滋——噗滋——”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射进了魏建勋那脆弱的生殖腔里。
那种烫意简直能把人融化。
高岩射了很久,足足有十几股,那是积攒了好几天的量,此刻全部毫无保留地灌进了这个男人的肚子里。
魏建勋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像个被吹起的气球,皮肤被撑得薄薄的,透着诡异的光泽。
“啊……啊……满了……溢出来了……”
他在失神中喃喃自语,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只有那个还在喷尿的尿道口和被灌满的后穴在不断抽搐。
许久之后。
高岩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拔出来,而是就这样插着,整个人压在魏建勋身上,享受着那种被紧致包裹的余韵。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腥臊味。
精液、尿液、奶水、汗水、血液……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把这张昂贵的进口地毯彻底毁了。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紧接着是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老公?你在家吗?我好像忘了拿一份文件,回来取一下。”
是妻子的声音!她居然真的回来了!
魏建勋那原本已经涣散的瞳孔瞬间聚焦,极度的恐惧让他浑身僵硬,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唔!!”
他想要尖叫,却被高岩一把捂住了嘴。
高岩趴在他耳边,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那根还埋在他体内的肉棒甚至坏心眼地跳了一下。
“嘘……别出声。要是让你老婆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你说,她是会先看你的大奶子,还是先看你这被我灌满精液的大肚子?”
“咚、咚、咚。”
敲门声并不重,但在魏建勋的耳膜上却如同炸雷。
那一瞬间,他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冻结了,连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还在突突跳动的巨物所带来的撑胀感都被巨大的恐惧暂时压了下去。那是人类面对灭顶之灾时的本能反应——装死,或者逃离。
但他逃不掉。
高岩就像是一座黑色的山峦,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那两条粗壮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箍住他的腰,下半身更是紧密相连,那是真正意义上的“负距离”接触。
“老公?你在里面吗?门怎么锁了?”
李芳芳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耐烦。门把手被拧动了一下,金属锁舌撞击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魏建勋的身体猛地一抽。
也就是这一抽,让本来就紧绷的肠壁更加用力地绞紧了那根入侵的异物。
“嘶……”
高岩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双原本就充满侵略性的眼睛里,此刻更是爆发出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凶光。他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在魏建勋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说道:
“夹这么紧干什么?想把我的鸡巴咬断在里面吗?骚货。”
这句极具侮辱性的话语,配上那温热湿润的吐息,像电流一样钻进了魏建勋的脑子里。
“唔……不、不是……”魏建勋眼泪狂飙,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口型哀求,“求你……别动……她在外面……”
他的双手死死抓着高岩的小臂,指甲都陷进了那结实的肌肉里,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这头野兽的暴行。
然而,高岩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听到门外情妇的声音,再看看身下这个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肚子鼓起、浑身狼藉的“正牌丈夫”,高岩心中的那个恶魔彻底苏醒了。
这是一种怎样的背德感啊?他在睡这对夫妻,而且是当着其中一方的面,在另一方的家里,把这一方干到怀孕。
“想我不动?”
高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右手突然向下,一把掐住了魏建勋那根疲软不堪、还挂着尿液的阴茎,狠狠一捏。
“呃啊!!”
魏建勋差点惨叫出声,但在声音冲出喉咙的前一秒,高岩的大手再次捂住了他的嘴。
“嘘——”高岩的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叫啊,大声点叫。让你老婆听听,她那个‘性冷淡’的老公,现在正被人骑在身下,肚子里灌满了野男人的精液。”
门外的李芳芳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声音提高了几分:“老公?我听到声音了,你在里面干嘛呢?快开门,我拿个文件就走,车还在楼下等着呢。”
必须回答。再不回答她就会怀疑,甚至可能拿备用钥匙开门。
高岩松开捂住魏建勋嘴巴的手,用眼神示意他说话。但在松手的同时,那原本静止在魏建勋体内的巨根,突然极其缓慢、却又极其坚定地往外抽了一寸。
“咕叽……”
那是肠肉被强行翻出来的声音,粘稠的液体在缝隙间被挤压,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唔……嗯……”魏建勋浑身都在发抖,冷汗混合着泪水流得满脸都是。那种被填满又突然空虚,紧接着再次被撑开的恐惧感,让他几乎无法组织语言。
“说。”高岩无声地命令道,腰部配合着命令,再次重重地往里一顶,“啊……”
这一次,是直捣黄龙。
那硕大无朋的龟头,像是一颗攻城锤,狠狠地撞击在了那已经不堪重负的生殖腔口上。原本就充满了精液的子宫被这一撞,里面的液体激荡起来,冲击着脆弱的宫壁。
“我……呃……我在……”
魏建勋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喘息。他拼命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
“芳……芳芳……我……我在换衣服……唔!刚才……刚才摔了一跤……”
这个理由蹩脚得可笑。
但门外的李芳芳似乎信了,或者是根本不在意:“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哪儿了?严不严重?”
“没……没事……就是……腿软了一下……”
魏建勋一边说着,一边绝望地仰起脖子。因为就在他说“腿软”这两个字的时候,高岩像是故意惩罚他的谎言一般,突然加快了速度。
“噗滋、噗滋、噗滋。”
那是极其短促而有力的抽插。
每一次都只抽出三分之一,然后用尽全力撞到底。这种频率的撞击,让那根23厘米的肉棒变成了一根搅拌棒,在魏建勋那装满了“浓汤”的肚子里疯狂搅动。
之前的内射还没有被吸收,新的精液混合着尿液和肠液,被这根巨大的阳具搅得“咕噜咕噜”作响。
魏建勋的肚子随着高岩的动作,像波浪一样剧烈起伏。那层薄薄的皮肤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根肉棒顶撞出来的形状——时而是龟头的轮廓,时而是暴起的青筋。
“嗯……嗯哼……啊……唔……”
魏建勋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背,牙齿深深嵌入肉里,试图用疼痛来转移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快感。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那根东西每一次撞进来,都仿佛要捅穿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子宫就像是一个被过度吹气的气球,被撑得薄如蝉翼,仿佛下一秒就会“啪”地一声炸开。
可是……好爽……
那种被绝对力量征服、被强行占有、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他那已经被调教坏了的身体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怎么不说话了?老公?”门外的李芳芳还在追问,“是不是伤到骨头了?要不要我进来看看?”
这句话简直就是催命符。
高岩听到“进来看看”这几个字,眼中的欲火彻底失控。他一把抓过床头柜上那条魏建勋还没来得及洗的领带,动作粗暴地塞进了魏建勋的嘴里,然后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呜呜!!”
魏建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紧接着,高岩抓起魏建勋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掰开,直到他的大腿根部韧带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这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M”型开腿,那个红肿糜烂、还在不断吞吐着巨根的后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既然你老婆想看,那就让她听听,你是怎么被操烂的。”
高岩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残酷的笑意。
既然不能大声叫床,那就用肉体碰撞的声音来代替。
“啪!啪!啪!啪!”
高岩不再克制力量。他是退役运动员,腰腹力量强得惊人。每一次挺送,都带着要把魏建勋整个人钉死在地板上的狠劲。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魏建勋那两瓣满是精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暴雨声的掩护下或许传不到门外,但在魏建勋的耳朵里,却像是战鼓一样密集。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性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与掠夺。魏建勋就像是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任由那个暴君拿着名为“阳具”的凶器,在他的体内肆意开疆拓土。那原本属于男性尊严的括约肌早就成了摆设,软塌塌地随着抽插翻卷着鲜红的媚肉。
每一次拔出,那个洞口都会张成一个恐怖的圆形,里面波光粼粼,满溢的液体随着动作飞溅而出,在深色的地毯上画出一幅淫靡的地图。
“呜呜呜……唔嗯……嗯啊……”
魏建勋被堵着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小动物濒死般的悲鸣。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随着高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颠簸。
他的肚子……好涨……
之前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出不来,新的空气又被那根巨物带了进去。他的小腹现在鼓得像怀胎五月,硬邦邦的,稍微碰一下都会带来剧烈的酸胀感。
“唔……唔唔!!”
突然,高岩改变了策略。他不再快速抽插,而是深深地顶进去,然后开始缓缓地研磨。
那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生殖腔的入口处,像是钻头一样旋转、挤压。
那里是魏建勋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啊……”
哪怕隔着领带,魏建勋还是发出了一声变调的闷哼。他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
高岩俯下身,一口咬在了魏建勋的喉结上。
“听着,”他在魏建勋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可怕,“你老婆就在外面。你要是敢射出来,我就把你扔出去。把精关锁紧了,只准吃,不准吐。”
这简直是魔鬼的命令。
魏建勋的前面早就硬得发痛,那是被极度刺激后的生理反应。但他不敢射,也不能射。高岩的手正死死地掐着他的根部,阻断了所有的发射通道。
这种“只进不出”的憋闷感,加上后穴那种被撑裂的痛爽,让魏建勋的大脑一片空白。
“老公?你没事吧?怎么没声音了?”门外的李芳芳似乎有些急了,“我进来了啊?”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真的要开了!
魏建勋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高岩突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直接抱着魏建勋,连体婴一般地就地一滚,滚进了床底的阴影里。
“砰!”
大门被推开了。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老公?”李芳芳走了进来,声音里带着困惑,“灯开着,人呢?”
床底下。
魏建勋整个人都被高岩压在身下,嘴里的领带被勒得更紧了。那个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灰尘的味道,以及……更加浓烈的精液味。
两人现在的姿势极其暧昧且危险。魏建勋侧躺着,一条腿被迫抬起架在高岩的肩膀上。而高岩那根23厘米的巨物,依然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甚至因为姿势的改变,进得更深了。
那个角度……正好顶在了子宫最深处的那个点上。
那个名为“受孕点”的地方。
李芳芳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她走到了床边,甚至就在距离他们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奇怪……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透过床单的缝隙,魏建勋能看到妻子的脚踝。那一刻,极度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化作了最强烈的催情剂,直冲天灵盖。
高岩显然也感受到了。
他在黑暗中咧开嘴,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他看着身下这个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却因为兴奋而里面咬得死紧的男人,决定给予他最后的“赏赐”。
他开始动了。
在床底,在妻子脚边,在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
那是极其微小、却极其致命的颤动抽插。
每一次幅度都不超过两厘米,但每一次都精准地刮擦过那个最敏感的骚点。
“唔……唔……”
魏建勋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种像是蚂蚁噬咬般的快感比刚才的大开大合还要折磨人。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正在一点点变大,那里面的温度正在一点点升高。
高岩的手伸到了魏建勋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掐住了那两颗红肿不堪的乳头,并且恶劣地向外拉扯。
“滋……”
奶水不可控制地溢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好骚……”高岩无声地做着口型。
紧接着,他感觉到魏建勋的体内开始剧烈收缩。那原本松弛的肠壁此刻像是有生命一样,疯狂地绞紧、吸吮着他的肉棒。
那是高潮的前兆。
也是受孕的最佳时机。
高岩深吸一口气,腰部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他死死地按住魏建勋的腰,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可能,然后——
狠狠地一顶到底!
“噗嗤!”
这一次,不再是普通的插入。那巨大的龟头仿佛真的冲破了某种屏障,直接嵌进了那个渴望着种子的子宫深处。
“唔!!!!!!”
魏建勋的身体猛地反弓成一只虾米,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窒息般的“荷荷”声。
如果不是嘴里塞着领带,如果不是高岩压着他,他此刻绝对会尖叫着弹起来。
太深了……顶到了……真的顶到了……
那种被贯穿灵魂的感觉让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与此同时,高岩也到达了顶点。
“给老子……怀上!”
他在心里怒吼一声,马眼瞬间张开。
“噗滋——噗滋——噗滋——!!!”
滚烫的精液,带着那个男人所有的暴虐、占有欲和雄性激素,如同岩浆一般,疯狂地喷射而出。
这一次的量,比刚才还要大,还要浓。
那是为了让这个男人受孕而特意积攒的“特浓种”。
每一股射精都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魏建勋那脆弱的宫壁上。
“唔嗯……嗯……呜呜……”
魏建勋在极度的快感和涨痛中,彻底崩溃了。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鼓胀了一圈,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他在被灌满,他在被受精。
那些液体流遍了他子宫的每一个角落,浸润着每一个细胞,寻找着那一颗可能存在的卵子。
射精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高岩像是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射进去一样,死死地抵着那个入口,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而就在这一分钟里,李芳芳一直就在床边走动,甚至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颗扣子。
“这衣服怎么破成这样……”她自言自语道,“老公到底去哪了?”
床底下,魏建勋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前列腺一阵剧烈痉挛。
“滋——”
前面被掐住的阴茎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股清亮的液体因为精液已枯竭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无力地流了出来,打湿了高岩的手,也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地板。
一切都结束了。
或者说,噩梦才刚刚开始。
李芳芳似乎放弃了寻找,拿着文件走出了房间。
“咔哒。”
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起。
直到这时,高岩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松开了钳制着魏建勋的手。
但他依然没有拔出来。
那根虽然已经射完精但依然粗大得吓人的东西,依然严丝合缝地堵在那个入口,像个完美的塞子。
魏建勋像是一具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嘴角挂着涎水,肚子高高隆起,里面充满了两个男人的液体。
“呵……”
高岩伸手拍了拍那个像孕妇一样的肚子,发出了“啪啪”的水声。
“真能吃啊,魏太太。”
他恶劣地改了称呼。
“这么多的精液,要是怀不上,下次就把你锁在笼子里,让你天天含着我的鸡巴睡觉,直到怀上为止。”
魏建勋听到这句话,原本死寂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的手无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肚子。那里滚烫、饱胀、沉重。
那里……有着高岩的孩子。
这种荒谬而又淫乱的认知,竟然让他在极度的绝望中,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属于母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