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排气扇发出“嗡嗡”的低鸣,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苍蝇,试图搅动这狭窄空间里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魏建勋双手撑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惨白。镜子里的男人衣冠楚楚,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一副典型的企业中层精英模样。唯有那张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此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镜片后的双眼水汽氤氲,眼尾晕染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他急促地喘息着,喉咙里压抑着某种类似小兽濒死般的呜咽。
稍微一动,小腹深处就传来一阵沉甸甸的水声。那是半小时前,刚入职的实习生把他按在隔间门板上,强行灌进去的“礼物”。那个年轻人仗着体力好,不知节制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临走前甚至恶劣地把那东西堵在宫口,不管不顾地尿了进去。
精液混合着尿液,撑得那本来就不该存在的生殖腔满满当当,像个灌满了水的气球,摇摇欲坠地挂在两腿之间。
“唔……”
魏建勋咬住下唇,试图平复呼吸,但身体的异样感却如附骨之疽。他颤抖着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手指哆嗦着掀起被汗水浸透的白衬衫。
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完全不属于男性的胸部。
那对乳房并不像女性那般柔软下垂,而是因为长期的胀奶而呈现出一种紧绷的圆润,沉甸甸地坠在胸肌之上。原本应该粉嫩的乳晕,此刻肿胀成了深褐色,那是长期被玩弄留下的痕迹。两颗乳头更是大得惊人,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硬邦邦地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甚至还挂着两滴晶莹的乳白色液珠。
今天没有戴乳贴。
粗糙的衬衫布料摩擦了一整天,那两颗敏感的乳肉早就被磨得破了皮,此刻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竟然激起了一阵细密的战栗。
必须要挤出来了。不然还没等到家,胸前的衬衫就会湿透。
魏建勋反手锁上卫生间的门,甚至还神经质地拉了两下把手确认。他靠在洗手台边,双腿有些发软地岔开,一只手难耐地抚上了左边的乳房。
掌心触碰到滚烫皮肤的瞬间,他不受控制地扬起了脖颈。
“哈啊……嗯……”
粗糙的指腹在那肿胀不堪的乳肉上打着圈按揉,硬块被揉开的酸爽感顺着神经末梢直冲天灵盖。他两根手指夹住那颗挺立的乳头,像是对待什么仇人一般,狠狠地向外一扯。
“滋——”
一道细细的乳白色水柱瞬间从乳孔中激射而出,打在对面的镜子上,溅起一片白浊的飞沫。
那种积蓄已久的压力被释放的快感,让魏建勋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看着那白色的乳汁顺着指缝流淌,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没入西装裤的边缘。
“嗯……好多……哈啊……怎么这么多……”
他一边低声咒骂着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双手并用,像是挤牛奶一样,用力地在那两团饱满的肉团上挤压、推拿。
“噗滋……滋滋……”
乳汁喷射的声音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镜子很快就变得斑驳不堪,到处都是白色的奶渍。
但他顾不上了。
就在这时,小腹突然一阵痉挛。
刚才那个实习生射进去的东西,因为他在挤奶时的剧烈动作,开始不安分地晃荡起来。那个被撑开到极限的后穴入口,哪怕他拼命收缩括约肌,也根本关不住那一肚子的液体。
“咕叽……”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肠壁滑了下来,在括约肌的缝隙处打了个转,然后——
“噗……”
那个羞耻的声音虽然轻微,但在魏建勋听来却如同惊雷。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见深灰色的西装裤裆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开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不是尿,是那个混蛋射在里面的精尿混合液。
“不……不行……”
魏建勋慌乱地从旁边的架子上扯下一大把擦手纸,胡乱地塞进内裤里,试图堵住那个失禁的口子。粗糙的纸张摩擦着红肿不堪的穴口,带来一阵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的充实感。
这具身体彻底坏掉了。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衣衫不整、胸口流奶、下体漏尿的男人,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耻感,而不可耻地勃起了。
那根被困在西装裤里的肉棒,硬邦邦地顶着拉链,前端溢出的清液把内裤打湿得更加彻底。
“哈……哈……”
简单整理了一下,把衬衫重新扎进裤腰,扣好西装外套。魏建勋深吸了一口气,戴好眼镜,重新变回了那个严肃的魏经理。
除了走路时姿势略显怪异,大腿根部时不时要夹紧一下,没人能看出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走出写字楼的时候,外面正下着暴雨。
空气闷热潮湿,像是要将人肺里的空气都挤压出来。地铁站里人潮涌动,各种汗味、香水味、湿雨伞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发酵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魏建勋夹着公文包,艰难地在人群中挪动。
每走一步,塞在内裤里的那团纸巾就会摩擦一下红肿的后穴,吸饱了液体的纸团变得湿冷沉重,坠在他的两腿之间,时刻提醒着他那里有多么不堪。
更糟糕的是,胸前的乳头因为刚才的挤压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和西装内衬的摩擦,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胸口,激得他腰眼发酸。
“借过……麻烦借过……”
他在拥挤的站台上被推搡着,好几次差点没站稳。
列车进站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刺眼的车灯划破黑暗。车门打开的瞬间,身后的人潮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涌了上来。
魏建勋几乎是被架着双脚离地推进了车厢。
他被挤到了角落里,背靠着冰冷的车门玻璃,面前是黑压压的人墙。车厢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他却觉得浑身燥热,后背的衬衫早就被冷汗湿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滴滴滴——”
车门关闭的提示音响起。
就在车门即将合上的那一刻,两只大手突然撑在了他身体两侧的玻璃上,将他整个人圈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魏建勋惊慌地抬起头。
面前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左边那个穿着黑色的运动T恤,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像岩石一样坚硬,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薄荷烟草味。右边那个穿着休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正低头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两个人显然是一起的。
他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尽量避免身体接触,反而像是要把魏建勋嵌进那块玻璃里一样,肆无忌惮地贴了上来。
“这车可真挤啊,是吧,大叔?”
右边的衬衫男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
魏建勋不敢说话,只能尴尬地别过头,盯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广告牌。
列车启动了。巨大的惯性让车厢里的人群猛地一晃。
运动男顺势向前一压,那结实的大腿毫不客气地顶进了魏建勋的双腿之间。
“唔!”
那个位置正好卡在魏建勋最敏感的会阴处,而且不偏不倚地顶到了那团湿透的纸巾。
一股温热的液体瞬间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根流淌下去。
魏建勋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并拢双腿,想要掩饰那里的异样。但那个男人的大腿就像是一根铁桩子,死死地卡在那里,甚至还恶劣地向上顶了顶。
“大叔,你腿怎么这么抖?很冷吗?”
运动男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到了魏建勋的耳廓。热气喷洒在耳垂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没……没有……”魏建勋声音颤抖,想要往旁边挪动,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两个男人彻底封死了退路。
衬衫男也没闲着。他的一只手看似自然地垂在身侧,实际上却已经悄无声息地滑到了魏建勋的臀部。
隔着西装裤的布料,那只手准确地捏住了那一团软肉,然后重重地揉了一把。
“啊……”
魏建勋短促地叫了一声,又立刻死死咬住嘴唇。
周围全是低头看手机的乘客,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这一幕。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猥亵的恐惧感,反而让魏建勋那变态的兴奋阈值被瞬间冲破。
“屁股挺翘啊,练过?”衬衫男的手指顺着臀缝往下滑,在那湿漉漉的裤裆处停顿了一下,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指尖用力地按了下去,“这是什么?怎么湿乎乎的?”
魏建勋的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那是……那是刚才没擦干净的……
“求……求你们……别……”他用只有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哀求着,眼眶红得像是要滴血。
“别什么?”运动男笑了,露出森白的牙齿,像是一头锁定了猎物的野兽。他的一只手也没闲着,借着公文包的遮挡,直接从魏建勋衬衫下摆钻了进去。
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手毫无阻碍地贴上了那滚烫的皮肤,一路向上,直奔那胀鼓鼓的胸膛。
“这里好像也不对劲啊,大叔,你这胸肌……怎么比女人的还软?”
那只手毫不留情地握住了魏建勋左边的乳房,五指收拢,用力一抓。
“嗯啊!”
剧烈的快感夹杂着疼痛,让魏建勋的双腿彻底发软。如果不是身后有门,身前有人顶着,他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好多水啊……”运动男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湿滑,惊讶地挑了挑眉,“这是什么?奶?”
他把沾满乳汁的手指抽出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伸出舌头,当着魏建勋的面,色情地舔了一口。
“甜的。”
轰——
魏建勋的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是魔鬼……
列车在黑暗的隧道里飞驰,车轮撞击铁轨发出有节奏的“哐当哐当”声,像是某种原始交配的鼓点。
“既然这么多奶,不挤出来多浪费。”运动男低笑一声,那只作乱的手再次伸进衣服里,这次没有丝毫留情,两根手指死死夹住那颗充血肿大的乳头,像拧螺丝一样疯狂地转动起来。
“啊……不……不要……那里……哈啊……”
魏建勋仰起头,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他的嘴唇微张,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神涣散而迷离。
与此同时,衬衫男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
“滋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嘈杂的车厢里微不可闻,但在魏建勋听来却如同死刑宣判。
那只修长的手钻进了内裤里,一把扯出了那团早已湿透烂掉的纸巾。
“啧啧,真脏。”衬衫男嫌弃地把纸团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手指直直地插进了那个泥泞不堪的肉洞里。
“唔啊啊!!”
异物入侵的瞬间,魏建勋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那里面本来就含着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液,此刻被人手指一捅,就像是打开了水闸。
“噗滋——咕噜……”
浑浊的液体顺着衬衫男的手指缝隙涌了出来,打湿了那人的手腕,也弄脏了魏建勋的大腿。
“这么多?看来大叔刚才玩得很开啊。”衬衫男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被激起了某种暴虐的兴致。他抽出手指,在魏建勋眼前晃了晃,那上面沾满了黄白相间的液体,还在拉着丝。
“既然这么骚,那就让我们帮你通通下水道。”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那种默契让魏建勋感到绝望。
运动男突然蹲下身去。
在这个拥挤的车厢角落里,他的动作被周围密集的人腿完美遮挡。
“嘶啦——”
魏建勋的西装裤和内裤被一把扯到了膝盖处。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只有那一小块空间,但那股凉意还是让他瑟瑟发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滚烫、坚硬、带着青筋的肉棒就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
那是衬衫男的东西。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任何润滑。那个穴口早就被泡得松软无比,甚至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水。
“噗嗤!”
那根巨物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啊啊——!!!”
魏建勋的惨叫被他自己死死地咬在手背上,变成了一声变调的呜咽。太深了……太粗了……这根东西比那个实习生的还要大上一圈,直接顶到了他最深处的生殖腔口。
那种被撑裂的饱胀感让他眼前发黑。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蹲在地上的运动男也没有闲着。他并没有用自己的性器,而是伸出了三根手指,沾着地上流淌的液体,粗暴地插进了那个已经被填满的穴口里。
“唔……不行……那里……进不去了……啊哈……”
魏建勋哭喊着摇头,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衬衫男死死按住腰肢。
“乖一点,大叔。你的洞这么大,吃得下的。”
衬衫男一边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那是囊袋撞击臀肉的声音。
底下的运动男也在配合着节奏,手指灵活地在穴道里抠挖,专门寻找那一点敏感的前列腺。
“那里……别抠那里……啊……啊……要死了……”
魏建勋的双眼翻白,身体像触电一样剧烈抖动。那种双重夹击的快感太过强烈,直接越过了痛觉,变成了灭顶的极乐。
他的阴茎早就硬得像块铁,此时正无人爱抚地在空气中一跳一跳,顶端不断地渗出前列腺液。
“噗滋!咕叽!噗滋!”
肉棒抽插搅动液体的声音淫靡到了极点。
魏建勋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捣烂了。那个被堵住的生殖腔口在这样剧烈的撞击下,终于不堪重负地松开了。
里面残留的那些液体,混合着肠液,再一次喷涌而出。
“哦?还是个喷泉?”
衬衫男感觉到了那股冲击力,兴奋得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暴。他甚至把魏建勋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腰上,完全不顾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耻。
“看着我,大叔。看看你是怎么被两个陌生人干得喷水的。”
魏建勋被迫转过头,看着车厢玻璃上的倒影。
模糊的影子里,他衣衫不整,胸前的衬衫被奶水浸透,成了半透明状,紧紧贴在红肿的乳头上。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两个男人像是在分食一块鲜肉一样,把他夹在中间肆意玩弄。
周围的乘客依旧在低头看手机,听音乐,或者是闭目养神。只有偶尔有人因为太挤而投来不满的目光,却根本没人发现,这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如此荒淫的交媾。
这种极端的背德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啊啊!!”
魏建勋尖叫着,身体猛地绷紧成一张弓。
就在这一瞬间,运动男突然站起身来,飞快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早已充血肿胀的肉棒。
“想射?没那么容易。”
他一把拔出衬衫男那根正在疯狂捣弄的性器,然后在那穴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瞬间,和衬衫男一起,将两根肉棒同时对准了那个可怜的小洞。
“双龙入洞,听说过吗?”
两个男人狞笑着,腰部同时发力。
“不……不要……裂了……会裂的……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一种灵魂被撕裂的感觉。
两根粗大的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同一个狭窄的通道。括约肌被撑到了极限,变成了透明的薄膜。肠壁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肚皮上被顶起来的形状。
魏建勋彻底失去了声音,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只有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真紧啊……”
“这骚货……里面居然这么热……”
两个男人被那紧致的肉壁绞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疯狂地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密集得像暴雨打芭蕉。
魏建勋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只能随着那两个男人的动作被动地摆动。
胸前的乳头甩动着,每一次撞击都会喷出一股细细的奶线。下体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向外滋滋地喷着水。
那是真的潮吹了。
大量的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喷射出来,打湿了前面乘客的裤脚,但那人只是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一步,以为是哪里漏水了。
“啊……啊……到了……啊……”
那种快感太过尖锐,魏建勋的眼前炸开了一片白光。
“我们也快了……一起吧……”
两个男人低吼着,同时加快了速度。
几十下深不见底的重击之后,他们同时死死抵住那个最深处的生殖腔口。
“噗嗤——噗嗤——”
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两股齐发,毫无保留地灌进了魏建勋那已经被操弄得松软不堪的子宫里。
那一瞬间,魏建勋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了一块。
“呃啊啊啊啊——!!!”
他在这种极致的灌精快感中,彻底崩溃了。身体剧烈痉挛,双眼翻白,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嘴外,口水失禁般地流淌。
下体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控制,随着两根肉棒的拔出,里面混合着三个男人精液、尿液、肠液的白浊液体,像瀑布一样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与此同时,他的尿道口也再次失禁。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混杂着潮吹液,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淋湿了他自己的皮鞋,也在车厢地板上汇聚成了一摊充满淫靡气息的水洼。
电车到站了。
广播里传来了甜美的女声提示音。
两个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拉上拉链,除了呼吸稍微有些急促外,看起来和周围的普通乘客没有任何区别。
衬衫男甚至还好心地帮已经像一摊烂泥一样滑坐在地上的魏建勋拉上了裤子,虽然那个拉链根本拉不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把裤裆撑得变形。
“谢了,大叔。这趟车坐得真值。”
运动男拍了拍魏建勋汗湿的脸颊,俯身在他耳边留下最后一句话:“下次记得戴乳贴,奶都漏出来了。”
两人随着人流走出了车门,很快消失在站台上。
车门缓缓关闭。
魏建勋瘫坐在角落里,金丝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脸上,镜片上满是白浊的雾气。他的西装裤湿哒哒地贴在腿上,裤脚还在往下滴水。胸前的白衬衫紧紧贴着两颗红肿的乳头,周围是一圈明显的奶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