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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弄残肢眼眶埃懆/鸡巴改造成逼尿道茭精液倒灌入膀胱肚皮撑满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对不起……”

    凌陆哭得喘不过气,整个下身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淡黄色的尿水滴滴答答划过逼唇,落在了身下雪白的垫子上。

    他很想憋住,可下身太酸了,俊美的双性骚货脸颊抽搐,喉咙发紧,短小的肢体无力地挣扎着。他仿佛还能感觉到失去的肢体在痉挛,在本能的反抗,他想要蹬开身上的束缚,好半天后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废物人彘。

    “啊啊……呜……”

    即便是从工厂流水线里被生产出来的性奴,凌陆依旧被灌输了作为一个人类应有的常识。

    为了能让性奴适应社会,也为了能更好的羞辱调教他们,培训中心通常会给性奴们建立出一个正常的三观,然后再之后一点点碾碎他们的人格和自尊,让他们在痛苦的挣扎中绝望地雌堕。

    在培养皿中,凌陆短暂的接受过正常的教育,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讨好主人而生的性奴,这也让他在醒来后承受了巨大的打击。

    从离开厂家到现在,时间一共只过去了一个多月,距离凌陆的培训完成还剩下两个星期,他还没有彻底完成雌堕。

    现在的他虽然已经在努力消化自己是条母狗这个事实,可他还是本能的觉得在别人面前暴露身体是非常不自爱且淫荡的行为,更不用说,是在第一次见面的主人面前被安抚棒操得高潮,还尿了裤子这种事。

    足足过去了好几分钟,他终于从灭顶的高潮中缓过了神来,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给主人道歉,可他现在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哐当——”

    他狼狈的头朝下栽倒在地上,身上的霪具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一枚湿漉漉的跳蛋滚落到了钟嵘面前,他捡了起来,却发现跳蛋的末端连接着一颗琥珀色的珠子,他没看出来这是用在什么地方的,只能看向在地上痛苦抽搐的人。

    凌陆有些长的黑发披散下来,他趴在地上,短小的残肢胡乱的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和钟嵘对视上的瞬间,钟嵘的指尖颤了颤,只见凌陆的明媚漂亮的左眼空空如也,本该是眼球的位置只有一口湿红的肉缝,它很明显是被改造过了,有些红肿的肉洞被恶劣的做成了逼唇的形态,此时稍微有些合不拢。

    钟嵘看向手中那颗滑溜溜的跳蛋,它的形状是椭圆形的,两段偏宽,中间连接着震动珠和一些电线芯片。

    他终于意识到它刚才被放在了哪里。

    “喔,真可怜啊。”

    凌陆苍白瘦削的脸颊被捧起,可钟嵘却没有理会空荡荡的左眼,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凌陆乞求地看着自己的右眼上。

    “这个也是假的吗?”

    钟嵘轻轻戳了戳那颗眼球,发现它的材质并不似寻常义眼那般坚硬,而是硅胶球柔软的触感。

    “嗯…是……因为要腾位置给主人操……所以两只眼睛全被挖掉了……”

    凌陆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很轻的喘息,他眼睁睁的看着钟嵘抚向自己的眼球,恶劣的戳弄揉玩,指尖隔着义眼死死压在了内置的低功率跳蛋上。

    “啊啊……”

    被玩弄眼球的感觉很奇怪,人工重新接上的视神经和大脑精密连接,骤然被这样下流的淫玩,他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很疼,却又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爽。

    他张着嘴,如同濒死的鱼般嗬嗬喘着气,残肢踹在了钟嵘的小腹上,被他用指肚不轻不重的按了按残缺柔软的骨茬,整个身体酥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刚失禁完的下身又开始淅淅沥沥的漏水。

    “那个…探视时间好像还有半个小时……我……”

    钟嵘有点受不了了,今天来之前,他本以为凌陆只是单纯的被弄断了肢体,没有想到他的调教程度已经这么深。

    更重要的是,凌陆虽然精神状态还没有雌堕,可他对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接受良好,且一直处于主动发情的状态。

    意识到新主人想要做什么后,凌陆脸上浮现出了扭曲的幸福神情,他的右眼被玩弄的卡住了,只能一直维持着翻白眼的状态,瞳孔无意识的失焦,根本看不清钟嵘要对他做什么,却期待的口水直流,完全是一副痴女的模样。

    “今天不操你的下面,那个留到结婚以后再说。”

    钟嵘摸了摸肥硕的不自然的逼肉,语气柔和,却带着上位者的味道。

    “小骚逼,今天有什么别的洞能给我操吗?”

    他吻了吻凌陆湿肿的唇瓣,就在他以为凌陆会让他操自己的眼眶时,凌陆却偏过了头,嗫嚅着开了口。

    “主人,母狗的鸡巴穴已经准备好了,要试试那里吗?”

    “什么?”

    钟嵘握住凌陆软塌塌的阴茎,发现他的茎身竟然被从中间切成了两瓣,伞状的龟头变成了肥美的半圆形,柱身也被切开了一些,此时是因为被防水胶带固定着,才能勉强保持着正常的形态。

    伴随着那几片胶布被撕开,马眼口张开了一个湿乎乎,红艳艳的大洞,而凌陆阴茎内部的骚肉被挖去了一些,此时整个阴茎只剩下一个薄薄的外皮,俨然就是一个暴露在外的鸡巴套子,除了挨操以外失去了基本的功能。

    “骚货,鸡巴怎么都变成肉洞了,真是贱得没边了。”

    钟嵘解开裤扣,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物事掏了出来,拍打在了凌陆裹着纱布的腿根上。

    “噢噢噢噢……好烫…好痛……”

    虽然钟嵘年纪很小,可是他的性器却大得夸张,肉茎是干净漂亮的粉色,可却覆盖着一层虬结的青筋,龟头足有鹅蛋大小,茎身更是超过了20公分,馋得凌陆口水直流,崇拜,羡慕,和渴望让他满脸发痴,骚逼噗呲噗呲喷出了一大股浑浊的骚水,浇在了钟嵘毛茸茸的小狗卫衣上。

    “瞧你这幅没出息的样子,至于吗,我看你爽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硕大的龟头一寸寸挤开被人工强行割开的鸡巴穴,很快便碰到了凌陆柔软湿滑的膀胱口。

    那是一口格外湿润,也格外敏感的小肉口,钟嵘稍微退出去了些,趁着凌陆啊啊叫着,还没反应过来,突然用力一顶,直将膀胱撞得凹陷下去一小块,发出咕叽一声轻响。

    “噢噢噢噢——膀胱——膀胱坏掉了啊啊啊啊——”

    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混合着一股令人牙酸的酥麻席卷全身,凌陆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就连挣扎都忘记了。

    “噗呲噗呲——哗啦哗啦——”

    下一刻,他只听见自己身下响起一阵急促的水声,他身体痉挛,脑袋歪向一边,稀薄的精液喷射在了钟嵘阴茎上,而他也低低喘息了几声,竟维持着性交的动作,将精液强行灌进了他的膀胱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涨…好涨…撑坏了————”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凌陆嗓音嘶哑,头发凌乱,整个下身喷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水声刺激着他的鼓膜,让他羞耻的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凌陆,钟先生,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凌陆绞着腿,高潮得停不下来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门口。

    工作人员一副天塌了的神情,他看着病房里的狼藉,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抱歉,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从工作人员的角度无法看清两人具体的情形,钟嵘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凌陆的身体,自己整理了一下后转过身,脸上闪过愧疚。

    “我没忍住,强迫了他,你们好好安抚他一下吧,这里损坏的东西我都会赔的。”

    为了防止凌陆被问责,钟嵘迅速承担了所有的责任,离开前,留下了一张烫金的黑卡。

    凌陆:“我是不是要完蛋了,你们不是说我的新主人没什么钱吗,他能赔得起违约费吗?”

    “啊?谁跟你说的?”

    抱着他去清理的工作人员疑惑地挠了挠头,“他可是某豪门的小儿子呢,虽然确实没什么实权吧,但是光靠着他家的信托基金他的钱就一辈子也不可能花完了。”

    “那你们为啥说他的条件会不太好,让我做好准备……”

    “只是和你上一个主人比是这样啦。”

    “但是男人有钱有什么用呢,钱够用就行了。”

    “选主人最重要的要选恋爱脑的。”

    工作人员是一个已经结婚的漂亮双性,凌陆看了一眼他的工牌,发现他不是常驻的护工,而是前来巡查的区域负责人,也是性奴学院的讲师。

    “恋爱脑的主人是什么样的呀?”

    凌陆满脸清澈的愚蠢,对此没有一点概念。

    “你不是已经见识到了吗。”

    工作人员指了指一旁的休息室,桌子上放着一大堆上好的保养品,还有一沓房产证,一串晃眼的豪车钥匙。

    “老师,那是你老公给你送的吗?”

    凌陆问。

    “傻瓜,那是你主人今天早上给你送来的,非要你收下,说是见面礼,哦不对,聘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