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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子输液/人棍杏伮残肢骚芘埃懆改造后畸形肥厚骚逼潮吹当众失禁

    凌陆是一只被退货的花瓶奴。

    他的主人买下他不久后遇见了所谓的真爱,不惜缴纳了巨额罚款也要强行将他退掉,于是凌陆只能被独自留在性奴调教培训中心。

    在现今社会,四肢齐断,有时候甚至连眼睛和舌头都会被剜去的花瓶奴其实已经没有那么常见,因为它们肢体的残缺程度过于夸张,且基本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大部分主奴都不会考虑这个调教方向。

    可是,凌陆的前主人是个变态。

    他以最温柔,最做小伏低的姿态接近凌陆,每天都会来调教中心看他。

    他让工作人员使用大量的药物和精神洗脑迫使凌陆染上性瘾,然后若有若无的对他展示自己的魅力,最终诱哄着他变成了花瓶奴。

    为了能达到最极端的改造效果,凌陆的肢体只保留了躯干下方的一小截软塌塌的肉团,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的主人可怜他,这些骚肉之所以会被留下来,只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套弄鸡巴罢了。

    一个月的基础调教结束后,凌陆恍惚又虚弱的从改造室出来时,等到的不是主人,而是自己被退货的消息。

    前主人缴纳的罚款足以确保他后半生衣食无忧,可是性奴本身是没有独立生活的权力的。

    培训中心给了他两个选择,1:他可以留在无主性奴疗养抚慰中心继续生活,2:放弃罚款,培训中心可以尽可能的帮他寻找一个负责人的新主人。

    听起来两个选项都十分不错,可实际上,被遗弃的性奴通常找不到太好的新主人,因为有条件的领养人会自己去定制一个符合口味的性奴,而不会要一个早已被玩坏了的二手货。

    可即便这样,凌陆还是想要一个主人。

    幸运的是,两个星期后,在凌陆蜷缩在抚慰中心的床上,残缺的身体被安抚棒肏弄的不住痉挛时,他的新主人出现在了门口。

    新主人是一个很年轻的黑发男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眉眼英俊,身形高大修长。

    培训中心的人和凌陆提过一嘴,听说他各项条件都十分优渥,唯一的缺点是年纪较小,家境一般,且个人的癖好比较极端。

    “你想好了我们才会安排他和你见面,他这孩子可不能貌相呢,选出来的改造条款都是比较夸张的。”

    工作人员告诉凌陆,他却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在无数高强度的改造调教下,凌陆的脑子和身体已经完全被玩坏了,他习惯了高强度的羞辱,所以这些对他真的不算什么。

    “你好,凌陆,我是你的新主人,我的名字是钟嵘。”

    黑发男生蹲下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凌陆。

    下午时分的抚慰中心十分安静,只能听见机器嗡嗡震动的声响和淫靡细密的水声。

    由于这个地方通常不会有外人来,所以工作人员并没有给凌陆穿衣服。他身下垫着一个枕头,上半身无力地靠在床板上,大腿残肢被分别搁在两个小架子上,一只艳红的逼横据在会阴之间,里面插着一根硕大的圆柱形乳胶棒。

    为了不让无主性奴们感到不安,抚慰中心帮他们缓解性瘾时会用到这种带有按摩和电击功能的安抚棒。它本质上的功能和假阳具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分类属于医疗器械,功率被严格的控制,不会让性奴们达到猛烈的高潮,而是让他们在保留一定快感的同时,还能勉强维持一时的清醒。

    此时此刻,凌陆脸颊潮红,喉头艰难地滚动,在看到钟嵘的瞬间,那些红晕迅速爬向了脖颈。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小腹不受控制的痉挛了几下,一股湿热骚甜的淫水噗呲噗呲喷涌而出,浇在了身下提前铺好的尿垫上。

    “呃……”

    凌陆乌黑漂亮的眸子无意识的上翻,他显然还没有适应失去了四肢这个事实,短小的残肢本能的挥舞了几下,想要遮挡住腿间的情形。

    只可惜,凌陆的肢体现在只剩下不到20cm的残留,他这样胡乱的挣扎,反倒让深深陷在骚肉之中的安抚棒又往里滑了几分,开关档位无意中被碰开,嗡嗡声愈发剧烈,凌陆平坦的小腹上现出了一个清晰的柱状痕迹。

    “你…你没事吧?”

    眼看着床上的凌陆哭喘着射了精,疲软下去的鸡巴软塌塌的垂落下来,钟嵘咽了咽口水柔声开口,身下却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

    由于凌陆刚刚被截去四肢不久,现在的他“手脚”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可能是挣扎的有些太厉害,几抹诱人的粉色从雪白的纱布中渗出,应该是残肢被磨得破了皮。

    可凌陆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他爽得整个身体都在痉挛。由于前主人喜欢健康修长的身体,他被制造出来时有着一副俊美高挑的上好皮囊。

    即便失去了大部分的四肢,余下的部分也依旧身形流畅,细窄的腰身痛苦的绷紧,浑圆的臀肉胡乱的蹭着身下的床单,带着些许肌肉线条的小腹被安抚棒顶得几乎要破皮,而除此以外,他白皙柔软的奶子上扎着留置针,布满了针眼的奶头上贴着创可贴,颜色肿成了烂熟的深红色,而本该平坦的胸前被打满了淫药,变得鼓鼓囊囊,如同两个充满了气的水球。

    “啊啊……要射了……嗯啊啊……”

    凌陆咿咿呀呀的浪叫着,夹着安抚棒的骚逼无意识的收缩,钟嵘的目光落在上面,发现凌陆的骚逼很明显是被人工催熟并且染色过的。

    明明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都是白皙的,可凌陆的逼唇却红得格外艳丽,逼肉高高肿起,肉嘟嘟的花唇堆在逼口处,阴蒂更是肥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包皮被连根切除,蒂根处穿了环,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床上的人完全无法从过量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就连简单的翻身甚至挪动身体都无法做到。

    凌陆的长相并不柔弱娇媚,反倒带了几分锋利的俊美,可此时他明艳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团,最开始他还只是在无意识的浪叫,可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神情越来越难堪,脸颊涨得通红,嗓子里嘶嘶呵着气,眼底渐渐浮现出惊恐。

    “救命…救命……”

    他开始含含糊糊的求饶,腰身绷出了一个脆弱又美丽的弧度。钟嵘看向他的小腹,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已经鼓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形状。

    “怎么了,你还好吗,需要我去叫工作人员吗?”

    钟嵘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语气却依旧带着关心。

    “不…不不不不……别看…别看……走开……”

    见他又走近了几步,温热的大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凌陆崩溃的痛哭出声。

    感受到钟嵘身上好闻的气味,他全身怪异的抽搐了一下。

    忽然,体内的安抚棒不知顶到了哪一点,而胸前的针头也被若有若无的一扯。

    他只感觉下身骤然一松,紧接着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汹涌的热流打湿了他的残腿,他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心底的某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他在新主人面前不知廉耻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