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清冷美人自愿婬堕(重口) > 20柔软的媚被残忍碾磨,肿烂得几乎要失去知觉
    “怎么了,外卖到了吗?”

    听见门外的动静,玻璃门被拉开一条缝,贺知湿漉漉的脑袋探了出来,头发上还残留着泡沫。

    “你洗你的,水都滴到外面来了。”

    沈云失笑的捏了捏贺知的脸,将他推回淋浴间,自己则拿拖把将外面的水痕处理干净。他的腿还稍微有些发软,不过还没有到无法走路的程度,不过站了一会儿后,他还是回到了沙发上,他的体力没有贺知好,此时已经很累了,眼皮越来越沉,随时都要睡着。

    约莫十多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贺知哼着歌,腰间围着一条浴巾便出来了,他刚想叫沈云,就发现他将身子蜷缩成了小小一团,已经睡着了。

    熟睡中的沈云眉眼中少了几分平日里清冷的疏离,看上去反倒多了几分脆弱的柔和。

    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贺知发现沈云睡觉的时候总是只占据小小一块地方,他会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身体,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汲取缺失的安全感。

    很多人说,在孩童时期没有得到足够多关爱的孩子,即便成年后也会无意识摆出婴儿的睡姿,这是他们在母体中时最常用的姿势,是安全温暖的象征。

    “沈云……”

    贺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轻轻伸出手,想要触碰沈云的脸颊,可在指尖即将接触到的瞬间抽离了回去。

    沈云有失眠的毛病,就算是睡着了也睡得很浅,贺知舍不得打扰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嗡——嗡——嗡——”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将沈云抱回卧室,或是给他拿一张毯子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可即便贺知没有接,来电人却还是孜孜不倦的一直没有挂断。

    贺知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来电人,口中低低骂了句脏话,将电话设置了静音,接连着挂断了两次。

    然而,电话那边今天似乎非要和他说上话不可,贺知烦不胜烦,最终还是无奈地抓着手机去了阳台,按下了接听键。

    一直过了半个小时,他才轻手轻脚的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知发生了什么,贺知的身上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气息,他的脸色很难看,英俊的眉头深深蹙起,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

    早在电话铃声开始震动时,沈云其实就已经醒了,他知道贺知需要独立处理事情,于是便没有起身,这会儿见他这幅样子,他忍不住出声询问,轻柔地替贺知顺了顺毛。

    “没…没什么,家里那个老不死的又在找事了。”

    似乎是为了泄愤,贺知的语气很不客气。

    听他这样形容自己的父亲,沈云的教养让他有一瞬间稍微有些不舒服,可在想起贺知家里那些腌臜事后又觉得他似乎也没有很过分。

    “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咱们就别管他了,睡觉吧,别把自己的心情影响了。”

    明明不久之前,沈云还是站在贺知父亲那边帮着教育他的角色,可事到如今,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再劝贺知原谅他的父亲,继续和他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了。

    沈云想,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做父母的,如果自己那抛弃他一走了之的父亲突然回来了,想要和他相认,他或许也会做出和贺知相似的选择吧。

    “回卧室吧,床单是我刚换的……”

    贺知点点头,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牵着沈云的手,连哄带骗将他带回了主卧。

    老房子的很多家具布置都带着深深地年代感,主卧的墙上甚至还挂着一幅半人高的婚纱照,上面赫然是贺知的父亲,还有他已经过世的母亲。

    沈云:“……”

    “我母亲很爱我,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会接受的,至于那个老不死的,你当他不存在就行。”

    似乎感受到了沈云的尴尬,贺知关了灯,抱着他和他一起滚进了被子里。

    沈云在心中腹诽,如果声明在外的贺总知道他最看好的年轻后辈和他不成器的儿子搞在了一起,或许会直接气瘫了也不一定呢。

    “噗——”

    沈云有时候也并不是什么道德底线很高的人,想象着贺总满脸横肉的脸气得扭曲,他居然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后,房间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沈云没有注意到,贺知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眼,他神情复杂,眼底有恐慌,有纠结,可他并没有吭声,只在沈云翻身时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揉碎进自己的怀中。

    翌日一早,沈云醒来时,一股强烈的胀痛沿着双腿之间传出。

    “唔…好痛……”

    他艰难地呼了口气,想要从贺知怀里挣脱出去,可刚动一动双腿,便艰难地“嘶”了一声。

    贺知这个畜生,晨勃的性器正死死嵌在他被操得松软的后穴之中,柔软的前列腺被残忍碾磨,肿烂的几乎要失去知觉,就连快感也变得麻木,惹得沈云眸子失焦,舌尖颤巍巍的吐了出来。

    “沈云,你醒了。”

    贺知一眼下挂着一圈淡淡的乌青,脸上的神情却极尽温柔。

    他低下头吻了吻沈云的唇,就在舌头将要撬开他的牙关时,被沈云一个巴掌呼在脸上,在床上打了个滚。

    “去刷牙,不刷够三分钟别再亲我了。”

    沈云嫌弃的蹙起了眉,卷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今天是星期六,阳光透过老式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将被子晒得暖融融的。

    纵然是生活自律的沈云,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清晨也还是情不自禁的犯了懒,贺知家的装修和布局都已经有些陈旧了,可这恰恰给了沈云一种很像“家”的既视感。

    即便沈云对于家和童年并没有太好的回忆,可他还是会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小窝,可以让他带着十足的安全感稍微休息一下。

    贺知没有像平时那样死缠烂打,而是听话的刷牙去了。

    十多分钟后,满口薄荷香味的贺知将沈云亲醒了,他帮沈云整理了一下柔顺的黑发,掌心轻轻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奶子。

    “起床了,咱们去楼下吃早饭吧。”

    ……

    沈云敏锐的感觉到,今天的贺知和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他牵着沈云的手,直到出了楼梯口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两人来到大街上,在居民区的某个早点铺前坐下,油乎乎的凳子和带着年代感的塑料门帘让沈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很快,他就被挂在墙上的菜单吸引了注意。

    沈云从来没有想过,贺知这样的人不仅住的是老式居民楼,还会来这样的地方吃早饭。

    不足十平米的店面很拥挤,饶是沈云都已经有很多年没来过这种地方了,可看贺知的样子,他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他很熟练地向老板点了餐,支付了现金,然后帮沈云掰开一次性筷子,将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摆在了他的面前。

    “吃吧,知道你不喜欢太油腻的,给你点的虾仁馅。”

    “……”

    贺知面前摆了一碗雪白的大米粥,上面铺了一层咸菜。他端着碗,呼哧呼哧吃得享受,沈云被满屋子的香味勾起了食欲,于是夹起了一只包子,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包子的面皮十分暄软,沈云吃了一口后眼睛便亮了亮。贺知再抬起眼时,沈云已经吃下了一整只包子,正将筷子伸向第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