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霪结肠口贯穿发骚蹭床单骚货母狗彻底雌堕操到失神潮喷
“啪——啪——啪——”
和前穴截然不同的紧致触感让贺知忍不住呼吸加重,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急躁起来。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层叠的媚肉被无情挤开,如同湿软的肉套子一般包裹着贺知的鸡巴。
沈云的后面和他的骚逼一样非常会吸,没几下就夹得贺知受不了,屁股上又挨了好几个巴掌
淫水混合着前列腺液滴滴答答流了满腿,沈云断断续续的哀叫着,小腹上现出了明显的形状。
这是他第一次被男人操后面,酸胀的疼痛混合着隐秘的快感让他呜呜呻吟出了声,和假阳具截然不同的真实快感让他浪叫连连,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下身又痛又爽,逼得他忍不住想要往前爬,试图躲避这过量的快感。
“咿呀呀呀——慢点…慢点……好奇怪啊啊——”
贺知的物事尺寸夸张,龟头微微上弯,茎身青筋虬结,每一记抽插都顶弄的沈云小腹酸涩,喉咙发紧。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可前端的阴茎早就已经高潮到什么也流不出来,被冷落的骚逼完全发了大水,他想伸手去摸一摸,可双手正被死死的束缚着,只能弯下身子笨拙的试图去蹭身下的床单,却很快被贺知识破意图,拽扯着头发换了个姿势,让他再也无法下贱的发骚。
“沈云,肚子里都被我灌满了还是止不住发骚,是不是只有把你阉了你才能老实啊,真是条不知廉耻的贱狗。”
贺知的眼底染上了一抹性感的红,他的语气平静,沈云却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惧。
“不是…不是的……”
这种几乎像是被强奸的感觉让沈云害怕的脑子嗡鸣,可一想到正在奸弄自己的人是贺知,他试图夹紧的逼肉便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大股腥臊湿热的水液顺着逼缝汩汩流下,流了两人满身。
“操……”
贺知低低骂了句脏话,对沈云的反应愤怒却又兴奋。
高高在上,年轻有为的沈总实际上是个从内到外都烂透了的婊子,可以对着另一个男人毫无底线的发情。
可沈云这幅模样只有他一个人能看,沈云是属于他的。
深深嵌在肠肉之中的阴茎动了动,龟头碾过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嗯……”
伴随着穴腔媚肉越来越松软,性器在穴心深处拐了个弯,沈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体内深处有什么极为隐秘,从未被触碰过的腔隙被猛地撞开。
一股强烈到近乎恐怖的巨大快感在头皮处瞬间炸开,沈云脸上的神情扭曲呆滞,小腹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他感觉自己彻底被操成了一只鸡巴套子,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了下身。
贺知操进了他的结肠口。
……
沈云原本以为,贺知对他的喜欢,很大可能只是由崇拜转化而来的钦慕,而至于对这副身体……沈云十分悲观,他不认为贺知会是一个同性恋,他对于自己肉体的迷恋应该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沈云有不少圈内的朋友。他有很多朋友都在恋爱时遇到过“直男”,他们平时表现的和一个合格的男友没什么区别,也会对自己的gay男友关怀备至,看上去爱得死去活来,可唯独在走后门这件事情上无比排斥,哪怕没有性行为也会推三阻四的不想插进去。
沈云虽然也会期待贺知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但他其实也不敢笃定。
人类的情感错综复杂,很多人会将其他的感情误当成爱情,所以爱情之中常常会萌生悲剧,这并不是因为人的劣根性,而是因为这个晦涩难懂的课题很少有人的彻底读懂。
沈云知道自己不该因为贺知操了自己而感觉到开心,这听起来有点扯淡,但他还是感觉心底的坚冰又一次的被融化了一点点。
贺知在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将他抱得很紧,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体验“拥有”他的感觉。
沈云想,如果贺知能这样坚持个三五年,或许他真的就彻底沦陷了。
那么就在那之前把这辈子所有的钱都赚完吧,之后和他远走高飞,就算要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也是值得的。
“沈云,挨操都能走神,在想什么呢?”
似乎是感觉到了沈云状态的不对,贺知的动作放缓了下来,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没事……”
沈云很轻的叹了口气,他想让贺知继续,可贺知却将自己的物事拔了出来,扯过他的手,让他帮忙握住。
“不做了,你帮我打出来吧。”
他似乎憋得十分难受,可动作却并不算太凶。
沈云握住昂扬的茎身,掌心轻轻磨蹭套弄,让贺知射在了自己的手上。
“平时我叫你停的时候,你可不是今天这个态度。”
沈云有些没好气的敲了敲贺知的脑门。
“我能看出来你的情绪,沈云,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不用开口说话,我都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贺知取来卫生纸,简单的替两人清理了身体。他先是将沈云抱进了浴室,帮他洗了澡后,自己才一头扎进了淋浴间。
“沈云,刚才我点了宵夜,有你喜欢的甜汤和水果,等会儿外卖如果上来了你就开门接一下。”
贺知的声音模糊的隔着门传出。
沈云裹着浴袍,坐在新换的沙发套上,他有些困,干脆打开贺知的平板登了自己的账号开始处理邮件,约莫十分钟后,门铃声响了起来,沈云来到门口,拧开门将防盗门拉开一条缝。
“放外面就行,我一会儿出来拿。”
担心被认出来,沈云没有直接出去拿,而是让外卖员将袋子放在地上。
“哦,好的。”
外卖员朝着门缝的方向看了一眼,照做后便离开了。
然而,看着那人下楼的背影,一股隐隐的不安感还是在心底升腾起来。
这么多年来,沈云不算是阅人无数,也至少有了基本的危机意识。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对于危险也有敏锐的嗅觉。
“什么情况……”
确保外卖员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沈云这才打开门,将袋子拿进了贺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