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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贱卖小骚货,摸逼高潮,逼里塞名片,被哄着考虑“每周两次上门”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好像这是很好的一阵沉默。

    祝云峥往骚货屁股上摸了把,掐住那处软肉一拧。怀里的人狠抖两下,真疼了,从下往上抬起圆眼睛瞪人,自以为动作很轻往后挪,不要掐嘛。

    “我,我去打扫里面了,老板,祝总。还有一个房间没扫呢,我妹妹说您家养猫的,找了一圈没有啊,是不是躲起来了,我抱出来洗洗。”

    宋明时实在待不住,哪哪儿不舒服,再坐下去逼都要一裂两半,三百六十度全环绕的疼。

    动物总比人好对付。

    祝云峥瞧他烙饼似的翻来翻去,想溜开又不敢的样儿,大发慈悲点点头。骚货立刻扭着腰,踉踉跄跄从他腿上起来,戳一下蹦一百米的傻兔子。

    找猫啊,找去吧,笨不死你。

    祝云峥抬眼看向客厅电子钟,已经过了两点半,再逗他指不定又脱裤子卖逼搞到晚上。小骚货送上门来的大奶不摸白不摸,豆腐吃完还有一万件正事等着人做。当下敛起笑意,公事公办的语气道:“随便你。提前说清楚,刚才有句话没错,宋暄下周不用来了。什么表情,和你没关系,不管她是不是我一夜情对象的妹妹,我都会开了她。这小姑娘猫毛过敏,我家里人亲眼见她碰过猫没多久手臂一片都红了,当初找保洁就说好了有宠物,她签合同的时候压根没告诉我。加上今天,小丫头自作主张两次了。”

    还嫌话说得不够,又补充句:“也许宋暄很需要这份兼职,但你觉得能留这样的人么,我家最多的时候七只猫,为了你妹妹人身安全,这儿连空气都不适合她。同样,作为老板,更不需要一位不坦诚的雇工,能明白吗。”

    我给你摸的时候怎么不讲!

    宋明时很想把这句话拍对方脸上,到了嘴边默默咽下。本来也没多希望妹妹做半工半读的兼职,他这个当哥的又不是死了,哪里要家里唯一一个会读书的见缝插针跑出来干活。上学是件挺美好的事情,别人家的小孩在学校里不务正业父母不照样给孩子钱花吗,他家小妹这么乖,周末出去当家教,两天能赚三四百块,在学校的开销压根不要他操心。宋明时能让步妹妹出去赚脑力劳动的钱,但给人家当钟点工……开了就开了吧。

    “好吧,祝总,我回去和她说。本来就是我们不对,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唉声叹气和如释重负居然能同时发生,祝云峥也算看了个现场版的变脸戏。但小骚货这就算了?不再哭出点眼泪求他改主意?一周四小时两百零八的稳定饭票说不要就不要了?

    心里有点不爽,索性不理他,自己也站起来,换衣服去了。

    余光瞥到小omega手里拿块抹布,胳膊底下夹根拖把,怅然若失的往他卧室方向走。

    两个人出来的时间差不多,祝云峥换了身休闲装,手往口袋里一塞。领子扯得很开,抓过造型的头发在客厅吊灯底下显得极gay,要没有那张脸撑着,更像个夜总会少爷。

    一脖子密密麻麻什么东西。

    宋明时的活儿才干了一半,猫也没找到,趴在地上喵了好一阵,没任何东西理他。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立刻扔了抹布,脏手往围裙上一抹跑了出来。

    “搞完了?辛苦你,冰箱里有饮料,拿瓶路上喝。”

    “祝总,大老板,我有一个小小的想法,你听一听嘛。”

    祝云峥整理后脖子碎发的手停了一下,依旧冷淡的嗯了声。

    “您看一下,家里现在是不是干净很多?重新找保洁要时间的,祝总您年纪轻轻家大业大的,老叫陌生人进来多不安全。老板,你要是不急,额,没那么急,可不可以让我试试?我打扫卫生很有经验的,真的。”

    宋明时说这话的时候把腰挺的很直,刚好站在客厅和厨房岛台分界的那个位置。阳光从落地窗打下来,把他的影子拖得非常长,好像穿着一件披风。

    祝云峥看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冷他几分钟为的就是现在,祝云峥当然知道这omega缺钱,昨天晚上神志不清楚,难道现在也不清楚吗?白净、清纯、该骚的时候够骚,还他妈长了个生长畸形的腺体,适合什么工作啊,不明摆着吗。还可怜巴巴地问能不能留他到家里干活,好啊,直接上岗吧,晚十点到凌晨两点,四小时北欧风工作制。

    所以很难说祝云峥这个人是心思阴暗的老处男初尝人事厚积而薄发忍了这么多年一朝破戒彻底不装了,还是洁身自好洁出精神病了一根鸡巴一生只捅一个逼。总之,昨天痛下毒屌,操的双方嗯嗯啊啊满满意意,一觉醒来看淡了看开了这么多年贞操反正付诸流水了,一个要钱一个要逼,何乐而不为。

    那不然这傻兮兮乐呵呵脑子天生比人家少发育一半的小穷鬼,将来某天再出去站街怎么办。知不知道现在艾滋病得病率多高,都一群管不住下半身的乱搞搞出来的。骚货还有个妹妹要养,卖出病来都不够他治逼的,老老小小一大家子住桥洞去?这叫既不对自己负责又给社会添乱,不正等他这样体贴可靠的人来奉命于危难之间么。

    瞧瞧,杰出青年企业家,大格局大视野大鸡巴的人说出话来就是不一样。

    祝云峥如果是条狗——这比喻不对,但是,这时候耳朵尾巴估计都一块儿打包摇出残影了,嘴上却比吃了屎还臭——狗嘛,吃这个好像也没错,“别人这么不方便,你来就没问题?刚才不是说洗猫吗,猫呢。我家都品种猫,一只两万块,你锁门锁窗了没,别到时候跳出去了,五个全丢了十万块。昨天一晚上闻玮说五千,你给我操两百次抵。”

    宋明时一开始听的煞有介事,真给唬住了,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对方在和他开玩笑,真是……别吓我啦。好在不需要他真付这十万,一时有种走在路上捡到钱的感觉,依旧很温柔的笑了笑:“好呀。”

    也不去计较莫名被当成主人公讲的黄笑话了。

    “老板,我来的时候就把窗户都关上啦,您家里都是宠物窗,推不开的。小猫估计都躲您卧室里面的小房间了,我还没打扫到那儿呢,一会儿就去洗,保证把它们都洗成汤姆暗恋的那个白色,好不好?”

    小骚货也说了几句俏皮的,两片嘴唇一跳一跳,再加上眼角眉梢挂着的那个笑,看着特别娇。浅色T恤因为出汗粘在身上,微微透出点肉色,仿佛有一颗琥珀把他整个儿包住了,只停留在最单纯最可爱的那么几个瞬间。

    祝云峥真喜欢这款的,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往对方身上扫了几眼,压根没过脑子,一把把小婊子搂了,压在怀里掐他屁股。

    “存心的是不是?猫今天不在家,我老妈接去照顾了,没你表现的机会了宝贝儿。等后天,依旧这个时间,过来给我洗猫。和你妹妹一个工资,怎么弄的你自己问她,干的好以后每周来两次,那十万块都可喜欢掉毛了。”

    话讲完了手不撒开,隔着裤子蹂躏两团屁股肉,中间也有条缝,奶子似的。

    突然求职成功的宋明时这下快管他叫哥了,差点没被这好消息砸晕过去。每周平白无故多四百块钱进账,同样的时间他在家给人当兼职客服,能有这三分之一吗?

    回去就辞了那边苍蝇腿儿挤的肉,好好干这个!

    “总算满意了?同不同意给你家高材生放长假,嗯?”

    祝云峥最后摸了两把,相当过瘾的掐起来捏最软那块儿肉。自己也挺高兴,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合眼缘的床伴难找,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干嘛不一口吞了。到时候想怎么样不都得听他的,小骚货迟早再被扒干净往床上带,操不死你。

    宋明时这儿呢,也有自己的一番考量。想清楚卖逼那天他发了个誓,这种不道德不卫生的事这辈子最多做一次,食言立刻叫车撞死。他长到二十岁连别的alpha的嘴都没亲过,一直以为这种事只有结婚之后伴侣之间才可以做,如果有的选,至于脱了裤子换钱吗。也许对方会把他当物件摆弄、殴打,也许进来的根本不止一个人,有万千可能他遭受的事情在后来想起来彻底是一夜绝望。那他能怎么办呢,屈辱的受下,等弟弟妹妹各自成家立业不需要他之后割腕自杀?

    说白了他所谓的“想清楚”只是相较这份伤害落到宋暄宋旸身上,他更能接受切自己的肉,不负责任吗?当然。逐字理解一下,对所有人负责任,对宋明时的就是那个剩下的“不”。

    可能人倒霉到了某个节点会触发什么保护机制,就像段誉先掉进山谷再捡到古籍学会凌波微步,宋明时只卖一次的特殊服务所有不幸中的万幸也是为此碰到的堕落对象。还在为三餐奔跑的人哪来的资格谈什么玄之又玄的“我和你好有缘”,他能说的不过是老板,谢谢你啦。

    虽然能想象到讲出口以后对方多半也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必要,宋明时还是悄悄的做了个嘴形,怕祝云峥瞧见了,赶紧用自己的一双大奶蹭过去,遮住遮住,不让你听到嘛。

    早先往人家脖子上自己挠破的地方啵唧啵唧盖章,现在看客人有一下没一下也摸过来了,两只胳膊索性往裤腰上一扯,把半边屁股露在外面。给他摸扁了都值啊。

    祝云峥那双爱占小婊子便宜的手没多客气,直接往小骚货内裤里钻,谁他妈放着逼不玩儿摸你屁股,要摸就摸最肥的穴儿。

    嘿,这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宋明时脸红透了,不要他问,声音轻飘飘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是卫生巾……早上我挖不干净,弄得太深啦,走路要流出来的。”

    祝云峥又被他叫床一样的骚动静给喘硬了。

    泄愤似的往那两片胖嘟嘟湿漉漉的阴唇上扇了两巴掌,祝云峥把脑袋凑到小骚货耳朵边上,两个人头碰头互相往对方脸上喷热气:“裤子脱的这么熟练,名字倒不舍得告诉我,好金贵。”

    宋明时不会说话只会流水的这个妹妹被掐在一只热乎乎的手里,又疼又痒,阴蒂里面好像有东西在跳,一下又一下。没忍住悄咪咪顶了几下胯,阴毛最旺盛的那片黑草地不管不顾往人家手心里蹭。越急越不着要领,好难受,总差一点儿,身上更没力气,稍微松懈几秒又离得更远。

    喉口嗯啊吐出几声讨饶的叮咛,已经顾不得计较自己反复露出的淫荡,好像在客人面前他死掉的羞耻心就像捡起来的自尊一样,不去多想,衣服就穿在身上。对方看他的眼神并没有让他觉出轻视或者低贱,可能在某一秒钟,这是一场合奸,你情我愿,有什么不可以的。穴长在他身上,宋明时有这个权利把“买卖”啊“揩油”啊这类词理解成更平等的那个意思。

    祝云峥空着的胳膊极用力的抵住小婊子后腰,全靠那一点点儿接触的皮肤不至于一齐摔倒。从上往下看宋明时整个人都在摇晃,骑在那个和他逼差不多大的手掌上。小婊子粉粉的舌头吐在外面,哪下磨得舒服了,嘴里还止不住念几句道谢的话来。

    对他做多过分的事情都不会生气的样子。

    祝云峥凑到骚东西耳朵边,张嘴咬对方耳垂。底下动几下,他就跟着拿牙齿磨几下,舔得整个儿耳廓湿哒哒一片,下面那张小嘴儿更是几乎到了极限。

    大发慈悲的揪住阴蒂小肉团儿一拧,小婊子爽得整个人抽抽着去了。下边儿一股热热的水流出来,全流祝云峥手心,面条一样软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吐出句喘不匀气儿的:“祝总,我没有不说,我叫宋明时,昨天您没,没听见吧。”

    祝云峥搂着他慢慢往沙发上放,整个右手叫水喷的像刚洗过。理了下小骚货糊到脸上的碎头发,还帮人把内裤穿上,三角的,中间有个小蝴蝶结。

    “我上班去了,里面房间别收了,躺着休息会儿再回去。蔬菜汁在冰箱,没毒的,如果我是你,马上顺几瓶回去。”

    不忘凑到宋明时耳朵边上再咬一口:“现在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

    宋明时看着对方夹起一个公文包,到玄关摸了车钥匙换了鞋,摆摆手和自己说完拜拜而后离开的背影,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裤,颤悠悠的把手伸进短裤里。

    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他分开自己那湿的都能拉丝的两瓣儿逼穴,抽出一张横着塞进去的纸片。

    客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

    宋明时多看了几眼名片上的字,在它的注视下拉好裤子,又缓了一会儿,照着往手机里输进一串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