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热水烫逼洗精,卖逼前的一些故事,小钟点工即将上线
祝云峥没去上班,干脆翘了半天回家缓缓。
walkofshame说的就是这段一夜情后的回家路。精神萎靡、身体疲劳,穿着前一天的脏衣服,挂着彻夜奋战的黑眼圈,勉强收拾个能出门的人样,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春风一度!同义词替换,大少爷这儿的版本叫做,不做处男!低俗语境下亦可译为,操逼好爽!
眼下不是早高峰,一脚油门踩到底全他妈绿灯。祝云峥总算等到了个红的,想松半口气歇歇,越看越像今天早上看到的、床单上那摊红彤彤的东西。心脏突突跳啊,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五,小婊子别让我再见着你,臭不要脸的虐待老人!
状态实在太差,现在要他承认昨天晚上操的是闻玮敢点头。为了避免面对下属瞎说胡话,到家干脆把下午的假也请了,对外宣传急性荨麻疹又痒又痛一身烂疮,谁烦我我传染谁。
车钥匙往入户柜上一扔,十分潇洒的边脱衣服边踩进客厅。正式工作以后祝云峥就从父母家里搬出来了,在离公司两公里的地方买了套平层,两百来平一个人住,后来嫌冷清养了窝猫,一大家子挺温馨。两三天没回来,毛孩子们昨个下午让老妈接去玩儿了,明早再送过来。
今天是爸爸的singleday,小崽子们也滚蛋,哈哈!
当初挑在这儿就图通勤方便,装修全按弟弟的审美来。雨嵘这人考试成绩堪比弱智,弄点杂七杂八的事情还算靠谱,最终把哥哥换新车的预算花个精光,成果嘛……好看就行。
脱了鞋子一脚蹬回玄关,突然想到些事。喝凉水都塞牙,怎么就到周三,钟点工过半个小时就上门。你看,可悲的成年人,缺乏一切暗自崩溃的隐私。千年等一回翘个班,想在自家卧室裸个睡,行吗?
穿着衣服睡不着啊。
重新洗了个澡,头发造型抓得再帅都不如洗完垂在耳朵边上舒服,祝家少爷耷拉着脸换身基佬兮兮家居服,又变回那个英俊整洁版的自己。
爬床上变成一头打呼噜的猪之前不忘打电话咆哮:“闻玮你心里变态啊给我找鸡?你不干脆自己洗干净让我睡?就你这姿色的老子来一个操一个,来两个操一双,今天回去就告诉你姑姑姑父,我看上自己哥了,怎么着吧,超没超出五服?亲上加亲!不想死的就他妈好好准备准备,离婚嫁给我!”
好心帮罢工的祝大爷打掩护的闻总监,隔着听筒给喷一脸唾沫星子。
姿态优雅地挂掉电话,对祝云峥那老实巴交的助理露出个极真挚的笑容:“他说今天去医院割痔疮下午来不了,要我们拉勾勾保证千万别说出去哦。”
祝云峥这厢一头扎进意大利真丝里神游太虚,前不久水乳交融的那位呢?在酒店洗刷刷洗刷刷,冲澡冲得几乎一氧化碳中毒。
无套内射是什么意思,掰开宋明时的腿就知道了,湿漉漉小粉逼动一下往外淌一股失禁的水。
不去管声色场所遇到这般没素质的傻逼客人会不会提高收费标准,宋明时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稀里糊涂给人爆浆了,自己洗洗干净吧哎。
昨天客人明明拿纸擦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啊。
赤身裸体的小omega站在花洒底下发愁,小脸团吧团吧皱成九制陈皮。很帅很帅、个子很高很高、带一堆前缀的客人临走前还敲厕所门和他说拜拜,宋明时心里有一点点不高兴,装没听见。
现在有点后悔了,一个人,更弄不出来。
水温调到最高,宋明时咬着嘴巴干了点坏事。热水是不是杀菌啊,杀精应该也可以吧。
撅着屁股叉开腿,一只手拿蓬蓬头一只手比成v字插逼里,打算烫一下,把客人留在那儿的几亿个孩子当火锅食材涮。
两根手指分开阴唇,花洒头靠近那儿的时候下意识并腿根,热水溅上小逼,温温的,很舒服。
于是把阴唇掰得更开,切开的大馒头抗议,主人,这是暴行!
至于同样受波及的小阴蒂,遭了整夜鞭挞,愁眉苦脸缩在包皮里,水流蹭上去可怜兮兮地冒头。干嘛啦,才休息几个小时又弄我!
宋明时都想给自己的……额,身体部位,磕个带响的,给点面子坚持一会儿洗洗干净吧,精液藏在很里面,太难受了。
也不是很好意思拿别人洗头的花洒冲逼,动作即刻豪迈起来。手指使劲往最湿的小口里钻,恨不能把指根打包一并塞进去。
前端碰到点黏糊糊的,宋明时抠着那儿往外使劲带。内壁实在柔软,他好像有点懂客人为什么嘴上说着走开却还是抱自己一个晚上了。这种程度的自恋未免太淫荡,宋明时把精液导到穴口,花洒从逼上挪开,照着脸冲一大股水,都在想什么东西啊!
不去管洗脸的液体里是否混进几滴出处可疑的,底下那张热乎乎小嘴咬着指头,拔出来的时候指纹泡得几乎涨开。没有东西阻挡的阴道分开一点小指粗细的缝,宋明时移过花洒,对着冲了几秒,热水完全流进去的时候差点腿一软坐地上,太烫了……
内里嫩红的肉,前一晚还是未曾到临的野地,遭了整夜伸缩进退,泛滥成一片柔软滩涂。
崇明岛,曹妃甸,他腿间也有这样的沙洲。
再打些泡沫擦身,很久没这么惬意悠哉洗完一个大澡的人慢悠悠晃出浴室。对着镜子光屁股吹完个头,换上昨天穿来的衣服,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正中一摊血次呼啦的红痕,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房间简直就像给龙卷风摧毁过的沙滩,不对,比那个还乱。撕破的死库水泳衣、一扯两半的蕾丝短裤红奶罩,就连不知道什么时候踢到床下的枕头都粘到点血。
迷你吧上放着好几张百元钞,压了个便签:劳驾保洁打扫一下,辛苦费。
宋明时盯着看了好几眼,客人既然额外给酒店付这个钱了,他能拿个东西回去做纪念么。
到底是他身体里流出来的啊。
洗过澡的omega显得极干净,不是邋遢对面那个意思,而是水色毛衣底下那张小脸,纯得像块蓝色香皂。昨天到地方穿“工作服”的时候他就把外面的衣服叠好放包里了,瘪瘪的一个躺在沙发上,现在拿出来也没皱,加上刚浪费完一大堆水资源,整个人看着很青春活泼。
见没见过走在街上往你膝盖上乱拱的漂亮小狗?鼻子湿漉漉,越瞧越觉出些可亲和可爱。
总之出来卖逼还带书包的,翻遍地球可能也就独这么一位了。读中学的时候买的匡威,牌子货呢,闻玮要他穿得清纯点,五十九块九的情趣内衣买都买了不好退,他就背着包来。要是人家实在嫌他,真搞退货那套,收拾东西溜也快嘛。
不过客人又不是看他走秀的,哪有不喜欢骚的喜欢端着的呀?
露出个放松的笑,一笑就牵连到底下那个遭了大罪的穴,疼得即刻龇牙咧嘴嗷了声。
立刻捂住嘴,五千块,哈哈。
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手机电充的差不多,他也准备走人。
没忘记顺个不要钱的牙刷浴帽、四条速溶咖啡,以及两个小奶精。
夜薪四位数的人奢侈了把大的,打的。
没办法,走路那儿都疼,硬坐公交车别给他蛋再挤爆了。
宋明时用副卡号码登打车软件,新用户注册还有优惠券拿,满三十减十。回程一路颠得逼痛,快到的时候差点儿距离优惠没用上,硬要司机再往前开半条街,下车自己走回来。
二十块钱换一个不被人潮凶猛挤裂开的、完整的逼,还是比较划算的。
反正客人多给一百小费嘛。
避孕药绝对不必买来吃,去年社区体检的时候蹭过一次免费抽血,卵巢激素水平低得可怜,正经备孕都够呛。有点像流浪母猫进救助站之后要做绝育,生下来比别人多一道工序,很方便的。
在街角的菜摊选颗番茄,挑把油麦菜,才花两块钱,回家可以做碗浇头丰盛的面吃。宋明时过年那会儿来打过几天零工,老板娘对他挺好,她抹零的样子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士。
提着袋菜吭哧吭哧爬四楼,掏钥匙打开有点像监狱铁窗泪风格的防盗门,他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歇着。身体几乎在进门那一瞬间开始叫屈,这儿疼那儿酸,坐着比站着都难受。
虽说往职业生涯规划加了做鸡这项兼职,斜杠青年下班以后住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哎呀客官来玩嘛前面后面都可以哟的天上人间。既没落魄到城中村破破烂烂私搭乱建,又没憋闷到老胡同隔断间冬冷夏热,宋明时家在一个还算不错的老年社区,除了房子本身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时不时因住户私拉电线而搞点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的篝火晚宴之外,住得相当温馨。
这是他外公外婆的房子。八九十年代厂里职工分房,夫妻俩按人头划了间两室一厅带阳台的小屋。蓝玻璃、白瓷砖、夏天布满爬山虎的外墙皮,无数中国小孩无忧无虑又逐渐远去的集体记忆。
他是待在旧时间里的这么一类人,复古改两个字变成局促。室内六十八个平方,空间利用很紧凑,硬改出个主客卧齐全、书房能照进自然光的配置。客厅厨房挤了点,饭桌夹在中间,小小一条过道还凑了个n年前出厂的老冰箱。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城里空气质量不适合老人修养,再加上老夫妻割舍不下乡下推开门就是自家田地的那份落叶归根,前年搬回老家了。父母因为一些原因无法继续在这座城市待下去,宋明时许久没见着他们了,住在这里的只有三个人,小哥哥,小妹妹,小弟弟。
宋明时是最大的那个,听弟弟妹妹哥长哥短地叫着,喊啊喊也长大了,似乎这份养家的责任是他生下来背着的,没办法呀,谁让他们叫我一声哥呢。
称职的哥哥做着不称职的事,冰箱里鸡蛋只剩两个了,一个打成蛋花扣面里,一个煎得酥脆盖菜上。吸吸呼呼吃成一头小猪,饿极了,他现在能吞下一头牛。
省去端出来吃的麻烦,以锅代碗站在灶台边儿上饱餐一大顿,刷完锅洗完手,他把裤子脱了放在外面,光着屁股往卧室走。
宋家两间屋,外公外婆原先睡的大房间现在是妹妹小暄的卧室兼书房,小一点的则双改单,暂时只伺候一位主人。
我们这位大白兔子一样的omega青年虽然长了张显小的脸,年纪到底也摆在那,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一了。弟妹小他三岁,一个在念大学,另一个和当哥的一样不是读书那块料,职校都没毕业,辍学给人当司机去了。每月往家寄点儿钱,多的时候七八千,少的时候五六百。说是心意,更像在报平安,嘿,哥,姐,瞧我牛逼不牛逼,没被人砍都能赚大钱吧!
宋明时脾气软得太过,小旸逗他就和逗小孩儿一样,说,你怕什么呀,有我这个弟弟在呢,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小时哥你得提前适应,等你弟弟以后赚大钱了好好享受温哥华二奶村的村花待遇。
当哥的也没听懂什么二奶不二奶的话,笑眯眯听人瞎吹牛逼,呼噜一把beta弟弟脑袋毛,低分高能!
没过两天宋旸电话打回来了,哭得愁云惨淡万里凝,哇哩哇哩直叫:“哥,我把人家玛莎蹭了……那个老板说是刚买的婚车,新娘子都没坐过啊,被我撞成他妈雅迪电瓶车了。”
宋明时第一反应是结婚干嘛还骑马,等弟弟舌头捋直了说不是马、是玛莎拉蒂的时候,差点没晕的直接见阎王。
一三叉戟叉死我算了。
宋明时大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连滚带爬去派出所看监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弟弟全责,丫就一臭傻逼,下班时间开老板的车出去招摇过市,还挺会挑,在人来人往的夜总会门口刺溜追尾了个最贵的。
“你们领导应该买了保险吧。”宋明时手捂着脸快掉眼泪了。
宋旸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当哥的顺着弟弟眼神儿往里面那排椅子瞧了眼,明白了这事就算给车买保险买成郎朗保养那十根手指头的程度都没用,小旸这厮泡妞水平已经超乎人类范畴了,造了孽了男的狐狸精啊。
整件事情最见鬼最回天无力最吾保险不成乃天命的点就在于,身边那副驾,坐的老板老婆……
在派出所啪啪吃了一通骂,宋明时都快给人家跪下了,好话说了一箩筐,借老板娘手机打电话,点头哈腰道歉,总算让宋旸在小命得保的前提下只是丢了份工作。
明天就去裸贷吧,小旸长那么帅,应该能贷个十万八万的。自己长的稍微逊色一点点,五万行不行啊。加一起十五万能修吗,实在不行你骑我吧,嘚儿驾,保证跑的比兔子都快。
至于哥弟两个都不敢抬头不敢多问的那位,被撞的马来马去的车主是谁啊?老熟人,自己爹妈还欠对方家里人钱的那种关系……
匆匆交换个电话,约了明天再聊。此间坎坷按下不表,总之凌晨三点,俩喝西北风都嫌贵的穷鬼蹲派出所门口,十分惆怅地长太息,万分倒霉地掩涕兮。宋旸脸上一圈自己卯足力气扇的大巴掌,委委屈屈向哥哥撒娇:“我真没泡赵总老婆!我就想来这儿蹭个定位坐车里拍点帅帅的照片,头发都没抓好呢,老板娘从里面出来看到车牌把我给抓包了,一紧张,没刹住……”
当哥的无计可施,把弟弟猪头脑袋抱在胸口撸毛,当时说的什么?
好啊好啊小旸旸乖啊,没乱搞男女关系哥哥就不和你生气,但是以后不准来这种地方了,听到没有,很乱的。外婆之前发在群里的视频你有没有看嘛,得了艾滋病不到三十岁就死掉,死之前还要赖给医院说自己去献血结果被针头感染了,你给我好好的听没听到?
当天回家就小惩大戒把弟弟那张行军床扔客厅了,剥夺卧室权利终身!
一周之后,曾经的正义使者、防艾反嫖宣传大使宋明时在干什么,光着屁股撅着逼,跪在床上自己给自己那隐约作痛的小穴儿上药。
屠龙少年终成恶龙。
涂到一半电话还响了,吓得兔子尾巴都快炸开、棉签都快整根怼进最里面。
“哥,我昨天给你发消息是不是没看见啦,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周三下午没课找了份兼职,打扫打扫卫生喂喂猫,做一次两百多呢。今天有点事,我们全世界最帅最美最牛逼的哥哥可不可以帮我去一下?就这一次!暑假我给你洗一个月的衣服!他们家挺干净的,最多四个小时就能弄完……”
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