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主动挺逼擦枪,插着睡,事后清晨
宋明时楞楞地捂着肚子,眼珠仍忍不住向外淌水,小脸哭得红红白白,一片污糟。
客人射进他肚子里了,凉凉一滩堵在很里面,进不去也出不来。滋味有点像憋尿,比憋尿更别扭。
像他这样的低阶omega没多大机会怀孕,分化以来他的信息素淡得与beta无异,读书那会儿傻乎乎以为自己这样没发情期的才好,不至于耽误课业。现在想来还有个好处,省去清洁避孕,老天爷赏街站。
祝云峥把鸡巴拔出来,黏黏腻腻沾了好多水,有他自己的还有小骚货高潮时吹出来的,乱七八糟混在一起。从前自个儿撸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打了脱离处男身份的一炮,感觉出来了,贤者时间,好像不是瞎编乱造的。
理智随着精液射出体外而回笼,大脑被小婊子的淫水淹成沼泽湿地,射精结束以后欲望蒸干,剩下一地盐碱斑驳。
很寂寞。
空虚是一种极难描述清楚的相对概念,“来一炮”的意思是肉体空虚精神未知,炮完会自动进入精神肉体双空虚之二元领域。不是有句很形象的话吗,我可以和你聊哲学,探索艺术,交换星座,唯独谨记,别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操了,哪年的毒鸡汤。
祝云峥极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这种感觉近似午觉醒来看窗户外面灰蒙蒙一片、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无助。这很没道理,也太不像他。小骚货看得都比自己清楚,人家可早说明白了,闻玮结过账了,要不是自己进了屋没彻底昏睡过去,而这初次踏入卖春行业的娼妓脑子同样不太好使、非要做完全套才算歇,他们会解衣裳脱裤子吗?今天晚上绝非成年人看对眼随意来一炮的艳遇,而是明码标价、全款支付的性交易,人家为的是你二十厘米八块腹肌吗,当然不是。
为的是闻玮转过去的几千块钱。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了,还会为了一场付费性爱结束后的冷却而感到一阵奇异的自我厌恶,说出去不知道被那群狐朋狗友嘲笑成什么样子。
也好,亲兄弟明算账,新主顾间自然。包夜,天还没亮起来当然算夜,现在是一夜情,明天早上再论别的吧。
他把小婊子抱到另外一半略干的床铺上,起身抽了几张摆在床头柜上的纸,给人擦擦下身。到底弄出血了,对小婊子来说或许算得一场噩梦,闻玮给多少他照数再给个红包添上,仁至义尽。
宋明时缓过那么一点儿来了。
连续高潮三次,身上像被车碾了一样酸。他习惯用底下那个穴来舒爽,从前为数不多的几次自慰都是逼里泛滥,小鸡巴顶多半硬,稀稀拉拉吐几滴透明的东西。
今天不是。客人一边顶他一边掐阴蒂的时候他射了,没挺过三分钟,说出来丢人但事实如此。
很痛,很酸,很舒服。
和自慰不一样的。
被客人抱在怀里进入的那个拥抱很舒服,被客人揉胸捏奶时咬住乳头的摩擦很自在,被客人压在身下贴着耳朵呻吟的热气很性感,于是硬了,射了,就这么简单。
他坐着发了一会儿呆。
客人拿了几张纸过来,让他分开腿,擦擦。
不继续做吗?
宋明时以为自己只在脑子里犯嘀咕,其实说出了口,换得对方一个诧异的皱眉。
“给你清理一下,没戴套,明天记得吃药。”
决定无套的那一秒的确是精虫上脑,现在说出来的话倒在某种程度上使劲虚情假意,早吃过口服抑制剂了,副作用会让精子短时间内失活,相当于双重保险,信息素没刹住车的alpha出去乱搞也不至于弄大别人肚子。明天给小骚货打个几千块说是买药钱,以后该怎么着怎么着,别出去卖最好,硬要卖他也管不着了。
才擦一两下,厚厚一沓纸湿个彻底,祝云峥看了眼小婊子敞在外面的逼,又一次想叹气了。
小粉逼,漂漂亮亮的一条线,现在成什么样了,肿起来的一团,红色的肉。
宋明时的阴毛很重,杂乱无章的一丛野草,沾了一大滩湿答答的东西可怜巴巴倒在那儿,初经人事却往外散发着情场老手的媚态。打个极不恰当的比方,你能与自己最爱的色情片主演一度春宵,插进去以后对方咬着你的耳朵说,这是他的第一次。
怎么可能呢?对啊,怎么可能呢。但事实就是如此,相信与否不影响实际结果。
情欲的本质可以是破坏,占有美的外在形象,而后一劈两半。这样的身体无疑属于期间边际最模糊的部分,青涩,但是可以放荡,甚至因为这股无知这阵懵懂而更往情潮中下坠。
他把腿分得更开,胯骨略微向下凹出两个小坑,完整露出“出入平安”四个字来。
“我也给你擦擦,你也湿了。”
说完连眼皮都不敢抬,膝行两步到了祝云峥身前,挺着逼往前送。巨物隐隐约约就在那儿,凭着余光对准位置蹭了一下,没碰上,肥美的阴部只触到对方随意支着的膝盖。祝云峥没想到他能做到这步,膝盖陡然施了力,竟往那才受过暴行的部位里压了上去。
小阴蒂在性爱的后半段完整掉在阴唇外面,被碾得胆战,似是撞到其中硬邦邦小籽。宋明时忍住没叫出声,心里有些后怕,这下刺激到了他的膀胱,有种憋了大半个钟头、想尿但能再熬会儿的别扭。
换个姿势蹭过去,总算对准了,宋明时咬着嘴巴用胯去顶客人疲软下去的鸡巴。
也是湿的。
别开脸不看肉贴肉的地方是何光景,宋明时大腿抖了两下,私处毛发就像一块小小的布,从上往下擦得起劲。
祝云峥快被他重新弄硬了。到底在发哪门子骚?小婊子的思维不能用常理衡量,快四点了,再打一炮大不了两个人一起猝死。
索性那块软乎乎热烘烘的肉团很有当一块擦擦克林的自觉,横着五下竖着五下,两个人蹭得一样湿,完工。
“还找操?”祝云峥暗自大松口气,明白过来骚货的意思原来是你把我打扫干净所以我也弄弄你,可以啊,以物易物,放原始社会还能带领猴子们发明货币。当下语气放松下来,看这骚兮兮的小omega摇头晃脑想拒绝又不敢直说的模样,心里觉得很好笑。
“干嘛,逼里抹罂粟了,觉得我操完还再回味一下?免了免了,睡觉。”
小婊子撅着屁股看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爬到他腿间,往鸡巴上亲了一下。
感谢两盏斜射的灯,祝云峥的性器甚至往骚货脸上印了个硕大的投影,看起来像只发情期小母狗,把主人的鸡巴当成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好好表现换得奖励,偷偷吃个一两口。
祝云峥再大的少爷脾气也被骚逼一晚上尽心尽力的伺候给磨没了,轻笑了声,摸摸对方耳垂柔软的小肉。又逗狗儿般扶着鸡巴往小骚货脸上扇,宋明时没想到还有这个,舌头吐在外面来不及收,被迫舔了几下,刮得整张小脸都湿了,水灵灵的。
“晚安。”咽了口成分复杂的唾沫,宋明时看向对方,客人把被子扯得更开,拍拍枕头。
“别和我说你们的行规是做完就走,留在这儿睡。”
关灯,闭眼,祝云峥困得实在难受,因此也错过了小婊子接下来的动作。
宋明时捋了一下沾在阴毛上的淫水,随手抹到大腿上擦干,他也累了。
于是他钻进被窝,悄悄贴到祝云峥怀里。两个人都没穿内裤,他很轻易的摸到了对方疲软下去的部位。
将软绵绵热烘烘的一根东西放在腿间夹着,宋明时往下扭扭腰,大分开腿,将在这具身体中出入了多次的性器重新送入自己身下最湿润的部位。
很温暖,极贴合,像冬天并了腿,拿热水袋烘肚子。
黑暗里宋明时又看了客人几眼,客人喝醉了,他没有。
起初这是一场诱奸,好在他真的学会拿尊严换钱了,好在他让它变成了一场合奸。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客人,希望对方再看见他的时候,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
晚安。
第二天祝云峥醒的很迟,被窗帘缝里的阳光晃醒时已经快十点了,再堵会儿车回公司可以直接吃中饭。祝云峥一直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这样细小的脱轨会让全天的安排脱离掌控,几乎即刻让他感到了愠怒,没去医院确诊绝不承认的强迫症。
随意骂了声,宿醉次日的难受堪称满清第十一道酷刑,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此时的面色绝对比鬼还难看。理智逐渐回笼,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和小婊子那口粉粉嫩嫩的穴,做到后来是不是还出血了……除了懊恼没别的情绪,操,下半身动物,这辈子没见过逼吗,搞成这样。
想坐起来又犯晕,当头被人砸了一闷棍的不爽,半边身子麻得快截肢。小婊子正睁着滴溜溜的圆眼,大奶子裸着压在祝云峥胳膊上,整个人趴他怀里相当亲昵地盯着,问了声早上好。
“那什么,昨天我不清醒……”
“先生你喝多了,我们看对眼所以来开房了……”
异口同声。
祝云峥眯着眼睛看了这赤身裸体的omega几眼,挺行啊,挺上道,改口改的这么快。
也没那么笨嘛。
“手机拿出来,请你吃顿早饭。咳咳,记得去买药,听到没,二十四小时以内吃有效。”
眼看着小婊子慢腾腾从被子里爬出来,点了点头,岔着腿一瘸一拐的到沙发那儿拿了个书包过来。白花花的屁股全裸着,大奶子走一步摇一下,一堆青的紫的抓的咬的,祝云峥下腹又是一紧。
小婊子回来之后就不敢坐到床上了,怯生生站在旁边,身上一块布都没有,扭扭捏捏两条胳膊互相搂着,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挡住逼又露出一双奶子。最后好不容易扭出个姿势,挺着一边儿大腿根勉强遮了半个逼,手臂挡在胸前,羞羞答答的在乳沟前面十厘米的地方解锁手机。
宋明时用的是挺早之前的款式了,昨天没充电,卡了很长时间,锁屏解了好几回才开。祝云峥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闭着眼睛拿自己手机挡住脸,不知道按到哪个快捷键,对着小婊子如今赤身裸体的模样自动连拍了好几张。
小婊子实在实诚,递来收款码的时候还在那儿保证昨天的事儿自己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两个人出了房间就当不认识什么什么的鬼话。祝云峥白了这傻乎乎的骚货一眼,先给他余额宝扫了五千,删掉交易记录,往默认储值卡里转个一百,凶巴巴递回去:“别烦,十点多还吃什么早饭,等会儿回去直接点午饭吧你。”
说完也赤身裸体地掀开被子,在小婊子面前遛着鸟光脚走进浴室,稀里哗啦一阵洗漱。
对着镜子抓了个很帅气的发型,五千一买的洗头洗澡优先权使用完毕,骚货下半身挡着个枕头来敲门了:“先生,我……”
你什么你,小傻逼发现多转钱了痛哭流涕来表达感谢了是不是,哭死在这里也不准还给我,急性避孕药一年最多吃三次,看你以后还出不出去卖,真是。
“先生,我憋不住了,您洗,我,我就来用个厕所……”
祝云峥想把他按在地上拿皮带抽。
祝大少爷在一阵“竭尽所能避免发出声音但越努力越起反作用”的潺潺水声中完成了头发最后几秒的定型。穿上前一天的旧内裤旧袜子褶皱款西装褶皱款西裤换完鞋子拉好衬衫,对着浴室重新响起来的大雨倾盆花洒声中挥了两拳,仿佛已把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骚东西狠揍了一通,逃难般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