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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严。”
莫启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白衬衫与皮夹克随意地混搭在身上,偏生被他穿出了不羁的独特风格,让人的目光不由定焦在他解开的钮扣上。
手指轻点扶手,墨镜下的视线冷冷望向自家不听话的狗子。
“你这次又给我惹出什麽乱子了自己知道不?”
黑市着名咸鱼心痛得无法呼吸,“那可是开张能吃三年的大生意啊。”
古铜色肌肤的男人缩起庞大的身躯,跪坐在地板上,蜜棕色的眼眸灼灼地望向主人。
“那些家伙嘴上不乾净。”他理所当然地道,“我不能见您委屈了自己。”
不,并没有委屈。
如果说嘴上不乾净的话,他们在某种意义上也没说错啊?
不过不是莫启安被干,而是那位黑道继承人被干就是了。
在他们满嘴骚话的时候,莫启安已经将粗屌干进了他们心目中威严雄心勃勃的大哥的屁股里,那个家伙身躯都憋得通红,沁出细密的薄汗,嘴里都要压不住呻吟。
纸门破开,门外的小弟突然飞了进来。
若头正揽着莫启安的脖子,满腔柔情蜜意,在情人耳边献宝似地耳语。
在他心中莫启安是不会吃软饭的,那麽就只能多照顾点他的生意了。
莫启安自然不知道若头的心思,被介绍了大生意开心的不得了,虽然他人脉广,但总是被不争气的狗子搅和了好事,加上他又常常摸鱼,一年到头能接到的生意少得可怜。
被踹进来的小弟就算了,真正让两人槽心的是随後走进来的若头他爹。
......
“我是您的打手,就是要为您铲除一切害物——”
余夏严执拗地道。
半梦魔被气笑,最亏的不是这次痛失的生意,莫启安觉得养了这只狗才是他这辈子最亏的一单!!
“这就是你每年都要给我添上医疗费损耗的原因?”
太过凶暴的狗偶尔会脱离缰绳。
暴打过的人加在一起能绕黑市整整三圈。
他怨念深重,滔滔不绝地碎碎念,痛骂不给他省心的下属。
狗子委屈,却也乖巧挨训。
尽管他完全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但他的主人是不会有错的。
想骂他,想惩罚他都可以。
莫启安说到口乾舌燥,余光下意识瞥向一旁的果盘,但他懒得剥皮,又收回视线。
余夏严注意到他的视线,膝行向旁边挪了几步,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剥起蜜柑,将上头的脉络一条一条撕下,最终拿起一瓣很自然地递到主人嘴边。
莫启安嘴里嚼着绽开的甜蜜汁水,含糊地说话,余夏严居然就这麽一边喂他一边挨训。
看上去莫名和谐。
等莫启安吃完了最後一瓣果肉,余夏严将掌心的所有果核果皮都丢到一旁的垃圾桶,将手洗乾净,才回到沙发前。
“我不需要不听话的狗。”莫启安面无表情地道。
余夏严弯腰,手里捏着纸巾替他擦乾净唇边的汁水,闻言一愣。
“我很听话的。”他以为莫启安不高兴自己站起来,又跪回原地。
“你太会擅作主张了。”半梦魔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开除你了。”
余夏严的注意力原本全在主人的赤足上。
...好白好漂亮,想舔,一根根地舔舐,从指尖舔到根部,将整只脚全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突然听闻噩耗,如同平地惊雷,他可怜兮兮地呜咽,“您惩罚我吧。”
“您惩罚我,对我做什麽都好...请不要开除我。”
人高马大的猛男打手这麽说,不亚於雄狮装成小猫咪向你示好。
莫启安抬脚摩挲了下他的下颚,“知道错了?”
“......”余夏严昂首,满脑子都是想要贴贴,“我错了。”
“我会乖乖听话的。”
半梦魔怎麽看不出他的色心?黑着脸加重力道踩下去他的肩膀,任是皮糙肉厚的打手,古铜色的皮肤上也留下了一道红印子。
将人带去身後的卧室,莫启安拍了拍床铺,示意他上来。
余夏严只是看到这张床,下身便勃起了,裤裆鼓鼓囊囊的鼓起一大包,呼吸不稳地爬上床。
莫启安让摆出什麽姿势都乖乖照做,男人低伏着上半身,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男人毫不客气地掰开挺翘的臀瓣,把小穴暴露出来,嫩红色的菊穴颤颤巍巍地收缩着,手指稍微拉扯开,便成了一道竖缝。
缝隙中向外涌出一滴散发着浅淡香气的润滑液,顺着身体的曲线滑下卵袋。
好家伙,竟然自己先做了润滑。
手指插进去抽插几下,感受到满是淫液的肠肉滑腻腻的触感,莫启安更确信他连扩张都自己做好了,只需要自己掏出鸡巴,就能直直干到肠道深处。
半梦魔实在低估了自家猛男打手的色心。
这样还算什麽惩罚?是享受才对吧!
莫启安的手指被穴肉紧紧地纠缠着,深处彷佛有股吸力,一直想要将他的手指往深处拽去。
就这麽想要被操?
余夏严泄出几声暧昧的低吟,听得出来是爽到了,只要想到莫启安的手指插在他的身体里面,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发情。
莫启安抽出手指,将裹上的淫液抹在他的屁股上,让余夏严自己掐住勃发的阴茎,残忍地限制他射精。
“我说可以才能松开手,知道吗?”
莫启安拍了拍他的屁股,响起响亮的巴掌声,“这是惩罚。”
余夏严点了点头,嘴里不忘表忠心,“就算不是惩罚,只要您想要让我这麽做,平时我也可以的。”
限制住一个男人的射精,那他该有多难受啊?
莫启安不信,随便敷衍了一句,“那你平时都这麽做吧。”
果然余夏严不说话了。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宽大的脊背起伏着,穴口也随着呼吸收缩,衬得越发活色生香。
莫启安的性器随意地蹭了下穴口,就顶进湿热的甬道之中,冠状沟碾过前列腺,余夏严身体一抖,屁股向後迎合大鸡巴。
大手捏住的性器溢出一缕屌水,又被加重了力道掐住,连水也不让流。
将主人的命令贯彻到底。
余夏严耸动着肥厚的屁股迎合,他的屁股都是肌肉,硬梆梆的,大力抓揉起来才能勉强享受到几分乐趣。
莫启安掐住他更为柔软的腰杆,大力肏干着,穴里的水一直在增加,发浪的恶犬扭着屁股挨肏,爽得直流口水。
他的性器份量十足,暴起的青筋突突地跳动,充斥着雄性荷尔蒙,却只能用屁股承欢,反倒是男性的象徵被掐得肿胀难耐。
像是感受不到似的,余夏严只是不断用屁股吃着大鸡巴,试图让鸡巴进得更深一点。
莫启安摁住他的後腰,将粗硕的阴茎插进穴芯,身下的狗子呜呜地低叫,眼神迷醉,就差摇起尾巴。
“呼嗯、吃的好深......”
早已被驯服的肠道容纳着性器,温顺地撑开肠道的每一处褶皱,或者说,被迫撑开。
然後被大鸡巴深深地肏到最底,龟头撞入结肠口。
余夏严浑身一抖。
莫启安没想到狗子如此不争气,这才多久就浑身颤抖着潮吹了。
潮吹的时候,猛缩的穴肉主动吸咬着肉棒,蠕动着彷佛按摩一般,湿淋淋的淫水喷涌而出。
莫启安闷哼一声,腰杆耸动,鸡巴小幅度抽插着,磨着穴芯。
余夏严不由自主松开手,被蹂躏得快要瘀青的肉棒延迟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射精,将浓厚的精液全给浪费地射在了床上,床上顿时多了一滩精水,混着滴滴答答的淫水。
说好了不准射精的,结果还是松手了。
莫启安不满地搧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愣是将人打屁股打到哆哆嗦嗦地潮吹得更厉害了,龟头被喷出的一波淫水浇了满身。
余夏严慌乱地掐住自己的鸡巴,疲软的性器滴着精水,罪证确凿。
莫启安不再相信他的自制力,拿道具限制住。
一道银色的锁精环扣在男人本钱十足的阴茎上,在操干中身体被撞得上下耸动,锁精环也跟着摇晃。
这下是真正的地狱了,男人被折磨得欲仙欲死,屁股传来一阵阵快感,下身被肏得重新勃起,却被狠狠地拘在狭小的锁精环,一圈圈金属禁锢住膨胀的茎身,感觉金属都陷进了肉里。
余夏严咬着牙,腹部不受控制地抽动,身後的操干又快又猛,全然不顾及他的身体,也不似以往有意照顾他的敏感点...彷佛将他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被物化让余夏严的神经兴奋得跳动,“哈啊、要去了...!”
莫启安拽住他的头发,鸡巴狠狠地钉进深处,臀肉都被腰胯挤出肉波,肉穴深深地吃进了整根阴茎,唯有饱满的卵袋卡在满是淫液的穴口,随着一次次凿入,发出啪啪的声音。
余夏严的脑袋被迫向後仰起,下巴抬高,显露出弧度极好的下颚线条,喉结不住滚动,一滴热汗从粗厚的脖颈滑落,没入锁骨的凹陷。
他的胸肌饱满地鼓起,奶尖挺翘,半勃起的乳头发红地挺立,看上去恨不得被咬一咬,吸一吸。
莫启安加快速度,他快要射了,可在最後一秒,余夏严都在期待着他能够射进来的时候,陡然抽出肉棒,握住粗长的肉茎,精液洒落在男人下塌的後腰。
余夏严的穴口徒劳地收缩了下,没能吃到精液让它很不满足,它的主人也是。
余夏严把自己当作主人的工具,觉得自己不够好用就会感到惶恐不安。
不内射他还会委屈的呜咽,看起来比什麽惩罚都更有效,“我对您而言不够好用了吗?”
“为什麽不射进来?”
莫启安将他翻过身子,欺身压了上去,裹着淫液的肉棒磨着竖缝般的穴口,就是不进去。
“我问你,打手、飞机杯、狗...你是我的什麽?”
“...狗。”余夏严呜咽两声,主动将打开的大腿敞开得更开,肉穴蹭着鸡巴,沙哑低沉地道,“在床上,我就是您的小母狗...哈啊...!”
大鸡巴长驱直入,捅开层叠地穴肉,插到最深处,余夏严的身体被插得上下耸动,锁精环箍住的鸡巴摇晃。
在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下,穴芯被肏的红肿肥大,湿软的骚窝不断喷吐出骚水。不似外表阳刚,这头恶犬的後穴早已成了只顾着侍奉主人的雌性小穴。
收拢着爪牙的恶犬,在床上都深怕伤到了自家主人,手指隐忍地曲起,轻轻搭在他的肩膀,“答对的话...就可以吃到...嗯呜、主人的精液了吗......”
“真是有够贪吃的狗狗。”
莫启安骂道,声音却噙着笑意,余夏严夹紧肉棒,讨好地挺起奶尖蹭着主人,肉穴被大鸡巴咕叽咕叽地插出水声。
莫启安抬起他的大腿,鸡巴凿入糜烂的软穴,捣出一波波淫水。
在他射精的瞬间,感知到熟悉气息的穴壁夹了夹肉棒,被精液灌入穴里,便高兴得潮吹,淫水不停流出来。
腹肌抽搐着陷入痉挛,鸡巴抖了抖,愣是没能得到解脱,只能不断收缩着後穴潮吹喷水。
交合处在莫启安没停下的抽插中溢出浓精,淫水滴得整个床铺都是,余夏严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气息,脸色潮红,两个人的气息都融合在一块了......
他的淫水、主人的精液......
“呼嗯...您把我玩坏也没有关系。”余夏严痴淫地吐出舌头,“精气什麽的您想要多少都可以。”
他是知道自家主人的真实身分的。
并且试图喂饱半梦魔。
“你这个容易潮吹的笨蛋会被榨乾的!”半梦魔不客气地拧了他的乳头一把。
“死在您的鸡巴上也挺好。”
恶犬被骂也丝毫不以为意,“哈啊、我会努力喂饱您的......”
他主动抬起屁股送上,被干的再度潮吹,放下的大话引来接连不断的高潮,莫启安决心要让自家笨狗知道什麽话是不该说的。
不该做的事也一样。
揉搓着奶尖,乳粒被掐得红肿,随着身体颠簸晃动的胸肉上满是揉捏留下的红痕,在古铜色的肌肤上尤为色气。
男人纹理分明的腹肌被精液灌得隆起,一整个晚上都陷入激烈的交媾,整个人的四肢都是瘫软的,健壮的肉体彷佛成了一滩烂肉,只能躺在床上挨肏,缩紧穴壁承受一波波的高潮。
可怕的快感如同汹涌的巨浪,将他肏得溃不成军。
余夏严被肏得昏昏沉沉,失神的目光执着地望着自家主人,屁股被肏肿了,嘟起一圈肠肉堆积在穴口,还要用喊到沙哑的嗓子问半梦魔有没有吃饱。
怪忠心的。
锁精环解开的时候,他射出的精液浓得发黄,鸡巴都留下一圈圈的印子,哆哆嗦嗦地流出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