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嫁衣沉甸甸的,金线绣成的凤凰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刺得厉骁眼睛发痛。
“你疯了……”
厉骁捧着那团火红的绸缎,手指因为体内那个作祟的玉势而剧烈颤抖,“我是男人……你让我穿这个?”
“男人又如何?”
沈寂慢条斯理地关上殿门,落了锁。他转过身,一步步逼近,眼底的疯狂不再掩饰。
“在外面,你是男人,是修罗。但在我床上……”
沈寂伸手,一把扯开了厉骁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衣襟。
“嘶啦——”
原本穿在里面的中衣被暴力撕碎,那具布满吻痕和伤疤的精壮躯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你只能是我的妻。”
“唔……别碰那里!”
厉骁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沈寂的手指恶意地按在了他的小腹上,正好压到了体内那个玉势的位置。那东西已经滑得很深了,这一按,简直像是要把他的内脏都顶穿。
“难受吗?”
沈寂明知故问,眼神落在他双腿间。那里虽然被裤子包裹着,但因为玉势的撑大和液体的浸润,已经显出一种极其尴尬的濡湿。
“沈寂……把它拿出来……求你……”
厉骁真的要疯了。那种满胀的酸痛感让他连站立都成了酷刑,他抓住沈寂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你不是说……只要我乖乖听话,就帮我拿出来吗?”
“我是说过。”
沈寂轻笑一声,从厉骁手中拿过那件繁复的嫁衣,抖开。
“穿上它。”
沈寂的声音不容置疑,“穿好了,我就帮你。”
厉骁看着那红得像血一样的衣服,咬了咬牙。
好。
只要能把那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别说是嫁衣,就是裹尸布他也穿!
他颤抖着手,胡乱地套上那件大红色的喜服。
这衣服显然是沈寂特意改过的尺寸,穿在厉骁身上竟然意外地合身。宽大的袖摆垂落,腰封勒紧了他精瘦的腰身,鲜艳的红色衬得他苍白的脸色多了一分妖冶的艳丽。
并没有女子的柔弱,反而透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模糊了性别的魅惑。
沈寂看着眼前的厉骁,眸色瞬间暗沉如渊。
太美了。
这就应该是厉骁的归宿。被他打上烙印,穿着他的衣服,在他的掌控下绽放。
“坐下。”
沈寂指了指那张铺满红枣桂圆的喜床。
厉骁咬着唇,艰难地挪过去。每走一步,体内的玉莲花都在转动,磨得他眼角泛红。
他刚一坐下,就像是被烫到一样弹了一下,那东西顶得太深了。
沈寂走过来,单膝跪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让厉骁愣了一下。高高在上的沈寂,竟然跪在他面前?
但下一秒,沈寂掀开了他那繁复的红色裙摆,露出了里面未着寸缕、一片狼藉的风光。
“腿张开。”
沈寂命令道。
厉骁羞耻得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沈寂强硬地分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不想拿出来了?”沈寂挑眉。
“拿……快点……”厉骁喘息着,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鸳鸯被,指节泛白。
沈寂看着那处被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那枚玉势的底座还露在外面一点点,周围全是流出来的清液和酒渍,淫靡不堪。
“忍着点。”
沈寂并没有直接拔,而是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那仅剩的缝隙中,轻轻旋转,让那里放松。
“啊……哈啊……别动……太胀了……”
厉骁仰起头,脖颈修长如天鹅,喉结剧烈滚动。手指的加入让那种饱胀感达到了顶峰,他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放松,吸这么紧,怎么拿?”
沈寂在他大腿内侧拍了一巴掌,随即握住了那玉势的底座。
“噗——”
随着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那枚折磨了厉骁一晚上的莲花玉势,终于被拔了出来。
“啊——!!”
厉骁尖叫一声,浑身剧烈痉挛。
随着堵塞物的离去,积攒了一晚上的液体像是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地喷涌而出,浇湿了沈寂的手,也染红了身下的龙凤喜被。
那种瞬间空虚的感觉,比饱胀更让人发疯。
厉骁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这就受不住了?”
沈寂随手将那个还在滴水的玉势扔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站起身,看着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躺在红帐中的厉骁。
“我们的洞房花烛,才刚刚开始。”
沈寂脱去了外袍,只剩下里面的红色中衣。他拿起桌上那两杯早已倒好的合卺酒,走回床边。
“起来,喝交杯酒。”
厉骁哪里还有力气起来?他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沈寂……你饶了我吧……”厉骁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我没力气了……”
“没力气?”
沈寂笑了笑,仰头将那杯酒含在嘴里。
随后,他俯下身,捏住厉骁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唔——!”
辛辣的酒液被渡了过来。厉骁被迫吞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过下巴,滴在他敞开的红色衣襟上,衬得那片皮肤白得刺眼。
“咳咳……”
厉骁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哪里是交杯酒,这分明是强灌。
“礼成了。”
沈寂松开他,拇指抹去他嘴角的酒渍,眼神里透着股病态的满足。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沈寂明媒正娶的人。生同衾,死同穴。”
“既然礼成,那就该……入洞房了。”
沈寂不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抓起厉骁的双腿,直接挂在臂弯里,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了那处还在微微抽搐、吐露着液体的入口。
“刚才那里空了,是不是很寂寞?”
沈寂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恶劣的调笑。
“不……不要……”厉骁本能地感到恐惧。那东西比玉势大多了,也烫多了。
“不要?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寂看着那处因为空虚而本能收缩、仿佛在邀请的媚肉,眼神一暗。
“噗滋——”
一插到底。
“啊啊啊——!!!”
厉骁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抓着沈寂的肩膀,指甲都要嵌进肉里。
太深了。
那种被彻底填满、甚至是被撑开到极致的感觉,瞬间冲散了刚才的空虚。沈寂太狠了,根本没有留任何余地,直接撞进了最深处那个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点。
“还是我的东西更合适,对不对?”
沈寂掐着厉骁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攻伐。
红浪翻滚,烛影摇红。
厉骁身上那件华丽的嫁衣随着动作散乱开来,露出大片满是痕迹的肌肤,红与白的对比触目惊心。
“沈寂……夫君……慢点……要死了……”
厉骁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能随着沈寂的节奏疯狂摆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会被打翻、吞没。
“叫什么?”
沈寂狠狠一顶,在那敏感点上碾磨。
“在宴会上看圣女看得那么入神,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了?”
“是你……是你……”厉骁哭喊着,眼泪打湿了枕头,“只有你……再没有别人了……”
“记住这句话。”
沈寂俯下身,含住厉骁胸前那颗红缨,牙齿轻轻厮磨,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
“如果你敢让别人碰你一下,我就把你做成人偶,永远锁在这张床上,哪也不许去。”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厉骁彻底臣服了。
在绝对的力量和快感面前,他的野心,他的嫉妒,都化作了此刻紧紧缠绕在沈寂腰上的双腿。
他爱死了这种被沈寂完全占有的感觉。
这种痛,这种窒息,这种被填满的充实,让他确信自己是活着的,是被需要的,是属于沈寂的。
“真乖。”
沈寂终于满意了。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厉骁揉碎进骨血里的力道。
床榻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掩盖了那一室的淫靡与荒唐。
……
红烛燃尽,天光微熹。
厉骁昏睡在沈寂怀里,身上那件嫁衣早已破烂不堪,却依然挂在他身上,像是某种烙印。
他眼角还挂着泪痕,眉头微蹙,似乎在梦中依然不安稳。
沈寂并没有睡。
他靠在床头,手指轻轻缠绕着厉骁的一缕长发,眼神晦暗不明。
他赢了。
不管是前世那个入魔的厉骁,还是今生这个野心勃勃的厉骁,终究都落在了他的网里。
圣女?联姻?
那些不过是他用来逼出厉骁真心的棋子。
沈寂低下头,在厉骁额头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早安,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