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丧尸糜渊 > 【12】晨光中的双重沦陷
    玻璃房内笼罩着黎明前特有的那种静谧,夜色的微凉依旧黏附在空气中,只有地平线处隐约泛起的一丝微光,在试探着黑夜的边界。塞巴斯蒂安和安德斯毫无形象地瘫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两具强壮的身躯因为昨夜的过度纵欲而此时依然交叠在一起。汗水混合着干涸的体液,在他们的皮肤上结成了一层薄薄的膜,在透过透明墙壁渗进来的昏暗光线下,泛着某种暧昧不明的油光。

    塞巴斯蒂安那满是伤疤的古铜色身躯,紧紧压着安德斯那线条分明、肤色白皙的身体。这是一种在极度宣泄后形成的奇怪同盟,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的四肢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一阵轻微而刻意的摩擦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凯勒布就像一尾在暗河中游动的银鱼,那苍白而柔韧的身体如同液态丝绸一般,顺滑地从两个男人身上滑过。他是最先醒来的那个,那双榛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反而燃烧着一种死灰复燃般的饥饿感。

    他调整着姿势,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覆盖在两人之上。他还带着睡意未消的温热和潮湿,一边蹭过塞巴斯蒂安毛发浓密的胸膛,一边贴上安德斯光滑紧致的胸肌。这动作就像是一场没有精油的推油按摩,仅凭着皮肤上残留的汗液和滑腻,制造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凯勒布修长的大腿跨在他们的髋部两侧,紧致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扭动,有意无意地扫过两人的胯下。他那头黑色的卷发垂落下来,发梢轻得像羽毛,弄得两个男人的脖颈发痒。那种电流般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他那半勃起的下身在两人腹肌上拖曳出一道湿润的轨迹,强行唤醒了那些本该处于休眠状态的神经。

    塞巴斯蒂安最先有了反应。那双绿色的眼睛猛地睁开,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凯勒布的手指正顺着他满是伤疤的二头肌向下滑动,指尖用力按压着结实的肌肉纤维。“操,孩子……你这一大早又是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因为睡眠和刚刚升起的欲望而变得沙哑厚重,粗壮的手臂却像是有肌肉记忆一般,本能地环住了凯勒布的腰,将他往自己怀里狠狠一按。

    另一边,安德斯也被这动静弄醒了。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湛蓝的眼睛颤动着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凯勒布在他身上起伏的苍白躯体。“真他妈是个不知足的小混蛋,”安德斯低声咒骂着,瑞典口音因为刚睡醒而显得格外粗砺。他白皙的大手一把扣住凯勒布的胯骨,拇指狠狠掐进那处柔软的皮肉里,昨晚留下的淤青还在那里若隐若现。

    凯勒布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嘴唇悬停在离他们只有几英寸的地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两人的脸上,纠缠在一起。“只是想用正确的方式叫醒你们,”他低语道,那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色气,顺着胸腔震动传导进两个男人的身体里。

    紧接着,他压低身子,发起了一个将三人都卷入其中的亲吻。这是一个混乱、激烈且界限模糊的吻。他的嘴唇先是碰上了塞巴斯蒂安,柔软而坚持,轻轻吸吮着撬开了继父的嘴,然后那条湿滑的舌头便灵活地钻了进去。塞巴斯蒂安立刻饥渴地回应,他那条厚实且极具侵略性的舌头迎了上来,在凯勒布口腔里缓慢而有力地搅动,带着一种陈年威士忌般的辛辣和咸湿。

    津液在嘴角的结合处汇聚,当凯勒布稍稍后退转向安德斯时,拉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安德斯毫不犹豫地凑了上来,他的吻比塞巴斯蒂安更凶狠,舌面宽阔而有力,像是在模仿性交的抽插节奏一样,在凯勒布口中进进出出。凯勒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唾液顺着下巴滴落,滑腻而温热。他的舌头灵巧地钻到安德斯舌底,向上轻挑,那种细密的刺激让安德斯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拍。

    塞巴斯蒂安显然不满足于旁观,他伸长脖子加入了这场混战,嘴唇贴上了凯勒布和安德斯唇瓣交接的边缘。他那条带着粗糙质感的舌头强势地挤了进去,像要把这个吻彻底撕裂开来。三条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纠缠在一起,这是一场温热而潮湿的混乱博弈——塞巴斯蒂安从侧面挤压着安德斯,舌尖在湿滑中激烈碰撞,而凯勒布则像一条灵活的蛇,在两人之间穿梭、缠绕、挑逗。

    唾液早已不受控制地溢出,随着他们角度的变换,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塞巴斯蒂安满是胡渣的下巴和安德斯光洁的下颌上。凯勒布突然轻咬住塞巴斯蒂安的下唇,牙齿拉扯着皮肉,那轻微的刺痛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老男人的脊背。塞巴斯蒂安立刻反击,猛地将凯勒布的舌头吸进嘴里,用力吮吸,口腔内的高热和真空感让凯勒布在他身上猛地颤抖了一下。

    安德斯也不甘示弱,他侧过头去咬凯勒布的嘴角,牙齿却意外擦过了塞巴斯蒂安的嘴唇,这一触碰引得塞巴斯蒂安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震得三人的胸腔都在共鸣。他们的呼吸急促地交织在一起,滚烫的气流在彼此之间乱窜,这个吻变得越来越脏,越来越原始。

    舌头毫无章法地搅动着——安德斯的动作直白而执着,大开大合地扫荡着凯勒布的口腔;塞巴斯蒂安则像个霸道的掠夺者,从侧面挤进来,试图将另外两人的舌头都卷入自己的掌控之中。津液肆意流淌,浸湿了他们的脖颈,那种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淫乱至极。

    凯勒布快速地在两人之间切换着攻势,一会儿舔舐塞巴斯蒂安那带着烟草味和胡渣粗糙感的舌尖,一会儿又去品尝安德斯那带着清冽气息的口腔。他短暂地退开换气,三张嘴之间牵连着浓稠的银丝,直到他再次俯冲下去,一边吸吮塞巴斯蒂安的舌头,一边用力摩擦着安德斯的嘴唇。

    塞巴斯蒂安那满是老茧的大手扣住凯勒布的后脑勺,强迫他加深这个角度,舌头长驱直入,扫过上颚的敏感点,逼得男孩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安德斯从另一侧配合着,他的舌头紧贴着塞巴斯蒂安的,两个男人的器官在凯勒布口中不得不相互摩擦——那种湿热、软腻的触感让两人都感到了一阵意料之外的战栗。

    唾液在口腔里积聚成了润滑剂,让舌头的每一次翻搅和纠缠都变得顺滑无比。凯勒布的牙齿偶尔磕碰过两人的舌面,带来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引发了双重的呻吟。这个吻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嘴唇因为过度拉扯而发麻,过量的津液让一切都变得黏腻过热,舌尖碰撞的地方仿佛有火花在炸裂。

    塞巴斯蒂安这次咬得更重了,凯勒布的嘴唇渗出了一颗血珠,铁锈味瞬间在三人口中弥漫开来,那种血腥气反而刺激得安德斯更加贪婪地吮吸那个伤口。他们的下颚因为长时间张开而酸痛,呼吸早已乱成一团,此时,黎明的第一缕光线开始给玻璃房染上温度。

    凯勒布的身体在他们身上扭动得更加急切,苍白的皮肤滑过汗湿的躯体,原本的挑逗变成了赤裸裸的求欢,他那完全勃起的下身正硬邦邦地抵着两人的腹肌。

    安德斯第一个败下阵来,他猛地仰头大口喘息,一条浓稠的唾液丝还挂在他和凯勒布的嘴唇之间。“操,你们这两个……这他妈才是叫醒男人的方式。”他喘着粗气说完,竟又一头扎了回去,直接去舔舐塞巴斯蒂安的舌头,这个大胆的举动让塞巴斯蒂安一愣,随即点燃了新一轮的疯狂。

    随着地平线上的光芒真正变得耀眼,这个吻才逐渐放缓,变成了慵懒的探索,他们在享受着那种神经末梢过载后的余韵,以及唾液在皮肤上逐渐变干的紧绷感。凯勒布终于彻底退开,嘴唇红肿水润,那双榛色的眼睛里满是暗示,他的身体依然暧昧地在两人身上磨蹭,准备迎接晨光带来的下一场风暴。

    凯勒布从两人身上滑下来,动作流畅得像水流汇入大海,他特意调整了一个姿势,跪坐在冰凉的玻璃地板上。初升旭日的琥珀色光芒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勾勒出高光,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精瘦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

    他那双榛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不顾一切的饥渴,目光锁定在安德斯身上,然后慢慢向后挪动,将自己置于那个瑞典士兵的一身腱子肉之上。安德斯平躺着,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激吻而泛着潮红,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蓝眼睛里交织着挑衅和最原始的欲望。他宽阔的肩膀和雕塑般的胸肌紧绷着,手臂上的青筋随着握拳的动作凸起,胯下那根粗壮且青筋暴起的肉刃早已怒发冲冠,在晨光中跳动着。

    “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小子,”安德斯用带着浓重情欲的瑞典口音低吼道,双手抓住凯勒布纤细的胯骨,用力向下一拽。那种力量感让两人的身体都猛地一震。

    凯勒布的后穴还保留着昨夜的松软,顺从地接纳了安德斯的闯入。那个士兵的阴茎带着润滑液般的体液,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依然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种温暖而充实的压迫感,瞬间让多巴胺淹没了凯勒布的神经,他修长的大腿颤抖着,慢慢坐实,直到臀部紧贴着安德斯棱角分明的髋骨。

    “操,你太大了,”凯勒布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愉悦的颤音,腹肌明显地收缩着,苍白皮肤上那些淡淡的伤疤在光线下像是一幅精致的蚀刻画。

    安德斯的手指深深陷入凯勒布的腰侧,他自己的腹肌也紧缩成坚硬的块状,二头肌因为用力而鼓起。皮肤接触的快感让安德斯的睾酮水平飙升,他猛地抬头咬住凯勒布的耳垂,牙齿磨蹭着那块软肉,然后用力一吸,引得凯勒布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吃下去,小荡妇,”安德斯低语着,嘴唇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啃咬,在颈动脉处留下一个个吻痕,每一口都像是在往凯勒布的血管里注射催情剂。

    就在这时,塞巴斯蒂安那高大魁梧的身影笼罩了上来。他像一座满是伤痕的塔,分开双腿跪在凯勒布身后,毛发浓密的大腿夹住了男孩纤细的身躯,制造出一个充满了雄性热度和压迫感的茧。他那双绿眸里闪烁着强烈的占有欲,厚实胸肌和六块腹肌上的体毛在汗水中闪闪发光。他俯下身,不由分说地攫取了凯勒布的嘴唇,给了一个深沉而充满掌控力的吻。

    塞巴斯蒂安的舌头厚重而缓慢地探入,描绘着凯勒布的口腔轮廓,那种旋转舔舐的方式带着昨晚宿醉的威士忌味道和汗味。凯勒布热切地回应着,舌头缠绕上去,轻轻吸吮,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滑落。

    这个吻让塞巴斯蒂安的肾上腺素激增,心跳如雷。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握住了凯勒布那根挺立的阴茎,开始用坚定而富有节奏的手法套弄——拇指在敏感的顶端打圈,五指挤压着根部积蓄压力,每一次撸动都带出一丝清液,让动作变得更加顺滑。

    “感觉得到我吗,孩子?这都是你的,”塞巴斯蒂安贴着凯勒布的嘴唇低哑地说道,那是属于父亲角色的威严与情人的狂热混合而成的低音,每一次手臂发力,古铜色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凯勒布被夹在安德斯无情的顶弄和塞巴斯蒂安霸道的掌控之间,身体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弦。他精瘦的肌肉在痉挛,苍白的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安德斯在他体内稳步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将他撑得更开,点燃了那些深埋的神经末梢。他的呻吟声被塞巴斯蒂安的吻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模糊的呜咽,而安德斯的嘴唇再次找到了他的脖子,这一次咬得更狠,留下了在晨光中红得刺眼的印记。

    “操,真紧,”安德斯低吼着,白皙的腹肌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剧烈收缩。他的荷尔蒙在飙升——睾酮和肾上腺素混合成一股上头的冲动,让他的肌肉充血膨胀,皮肤上汗光淋漓。他的手顺着凯勒布的肋骨向上滑,指腹粗糙的触感划过丝绸般的皮肤,激起新一轮的战栗。

    塞巴斯蒂安结束了这个吻,绿眼睛里燃烧着火焰。他向后退开一点,跪直了身体,满是伤疤的大腿肌肉紧绷,腹股沟处浓密的毛发在光线下格外显眼。他自己的那根东西已经胀大到了极限,青筋暴起,渴望着释放,尤其是看着凯勒布苍白的身体在安德斯身上起伏的画面,更是让他眼红。

    “挪个地儿,你这瑞典混蛋,”塞巴斯蒂安的声音里滴着不容置疑的支配感,强行挤进了凯勒布张开的大腿之间。

    安德斯挑衅地挑了挑眉,蓝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服,但他还是调整了姿势,阴茎依然深埋在凯勒布体内,只是放慢了速度,稍微让出了一点空间。“想分一杯羹吗,老头?那就来啊,”他用带着尖锐口音的英语嘲讽道,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塞巴斯蒂安的大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凯勒布已经被撑开的入口。那粗大的龟头刚一顶进去,就擦过了里面安德斯的柱身,这种极其怪异又刺激的触感让三个人同时像触电一样抖了一下。“别动,孩子,”塞巴斯蒂安低语着,声音里满是爱意和饥渴。他缓慢地推入,粗硕的阴茎挤在安德斯的旁边,强行将凯勒布撑到了极限。

    男孩的榛色眼睛猛地睁大,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种混合了撕裂般的痛楚和极致充盈感的双重体验,内啡肽瞬间淹没了他的痛觉神经。他精瘦的腹肌死死收紧,肌肉在颤抖,脸涨得通红。“操,爸爸……安德斯……你们要把我撕开了,”凯勒布呻吟着,声音沙哑破碎,手指死死抠进塞巴斯蒂安肩膀的肌肉里。

    这种感觉对塞巴斯蒂安和安德斯来说都是全新的冲击,毕竟直到被凯勒布点燃这把火之前,他们都是直男。在凯勒布紧致湿热的体内,两根阴茎紧紧挤压在一起,龟头相互摩擦,那种在狭窄、滑腻空间里的肉体碰撞,带来了一种令头皮发麻的快感,睾酮水平瞬间爆表。

    塞巴斯蒂安的喉咙里滚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当他感觉到安德斯那根青筋凸起的阴茎滑过自己的时候,那种亲密又禁忌的电流让他满是伤疤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二头肌高高隆起。“操,这……太过了,”他低吼道,大脑在处理这种陌生的强度时有些过载。凯勒布肠壁的温暖压迫感,加上安德斯阴茎的硬度,这种双重刺激让他浑身发抖。

    安德斯的反应更为直接,他翻起了白眼,白皙的皮肤瞬间充血变红。凯勒布那紧得要命的后穴本来就让他发狂,现在又多了一根属于那个老男人的东西在里面挤压摩擦,那种感觉让他棱角分明的身体都在打颤。“妈的,你们两个……真是疯了,”他喘息着,腹肌收缩成坚硬的块状,金发被汗水粘在脖子上。士兵的大脑在冲击下有些混乱——他的身体是为战斗而生的,现在却为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紧绷,荷尔蒙像是一场混乱的风暴。

    随着每一次抽插,这种感觉都在成倍增加。两根阴茎在体内交错、摩擦,依着一种湿滑的节奏跳动,那种共享的热度将他们推向了理智的边缘。

    凯勒布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弓起,终于到达了顶点。他在塞巴斯蒂安手里射了出来,精液断断续续地喷洒在他自己苍白的小腹上,高潮的余韵让他全身肌肉紧绷得像块石头。“操,我要射了!”他尖叫着,眼神迷离。

    看到凯勒布高潮的样子,塞巴斯蒂安和安德斯也彻底失守了。两根阴茎在男孩体内同时跳动,龟头紧紧抵在一起,那种共享的挤压感让快感瞬间炸裂。塞巴斯蒂安低吼一声,伤痕累累的身体剧烈颤抖,浓稠的精液像潮水一样灌进凯勒布深处,和安德斯那根东西紧贴在一起射精的感觉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爱欲和原始的本能。

    安德斯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喉音,白皙的身体弓起,肌肉夸张地隆起。他的释放与塞巴斯蒂安的混合在一起,那种双重的热度几乎要将人融化,他爽得半眯着眼,一脸的迷醉。

    玻璃地板反射着日出的光辉,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构成了一幅满是汗水与体液的画面,在荷尔蒙的余烬中,那种无形的纽带在共享的激情中被死死系紧。

    塞巴斯蒂安满是伤疤的身体最后颤抖了一下,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凯勒布体内跳动着射出了最后一股,才缓慢地退了出来,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水渍声。紧接着安德斯也退了出来,白皙的柱身滑出,留着凯勒布那个还在抽搐的入口,正往外溢着两人混合的液体。

    当凯勒布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时,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完全疲软。过量的睾酮和刚才那诡异的“接触”让他依然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并且在那股余韵中迅速重新变硬。他的目光落在了安德斯那具白皙、布满汗水和吻痕的身体上。一种从昨晚延续至今的、征服同类的暴虐欲望在他脑中炸开。

    但塞巴斯蒂安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消退。那根东西依然硬得像铁,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在日出的暖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过量的睾酮让他依然处于亢奋状态,当他的目光落在凯勒布身下那个毫无防备的安德斯身上时,绿眸里涌起了一股新的、充满支配欲的暗流。

    几乎没有任何废话,塞巴斯蒂安动了。他那古铜色的大腿肌肉发力,直接绕到了安德斯身后,满是老茧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了士兵白皙的胯骨。

    安德斯的蓝眼睛惊讶地瞪圆了,他那身精悍的肌肉瞬间进入防御状态——腹肌板结,二头肌隆起,本能地想要扭身挣脱。“搞什么鬼,老头?”他咆哮道,瑞典口音里带着尖锐的挑衅,白皙的皮肤因为警觉和某种突如其来的热度而炸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猛地向上一挺,强有力的双腿试图踢蹬,但凯勒布虽然瘦削,此刻却像个沉重的锚一样压在他胸口,让他动弹不得。

    这种挣扎反而加剧了张力,安德斯的肌肉绷得更紧了,荷尔蒙在血管里乱窜——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一种不情愿的内啡肽快感让他那根刚才软下去一点的东西,又在凯勒布的大腿上跳动起来。

    塞巴斯蒂安手上的力道加重,指尖深陷进安德斯白皙的皮肉里,留下几道在光线下发红的指印。“你还没完呢,你这个狂妄的混蛋,”塞巴斯蒂安低吼着,声音像雷鸣一样在空气中震动。他的肌肉再次膨胀起来,厚实的胸肌抖动着,被汗水打湿的体毛贴在皮肤上,那种强烈的雄性吸引力随着睾酮的激增而爆发。

    塞巴斯蒂安没有废话,也没有润滑——或者说,借着刚才两人射在凯勒布身上和流出来的液体,就这么硬生生地顶在了安德斯的后穴上。“你要被肏了,骚士兵,”塞巴斯蒂安冷笑着,腰部发力,如同一柄攻城锤,狠狠地捅了进去。

    安德斯的身体猛地反弓成一张虾米,一声尖锐的咒骂冲口而出——“操你妈的!”——他白皙的腹肌痉挛成僵硬的线条,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全身上下都在抗拒这种入侵。那种混合着痛楚的快感像风暴一样席卷了他,体内的荷尔蒙乱成一团:睾酮在对抗着被迫的臣服,产生了一种磁石般的吸引力,让他的脸烧得更红,蓝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却也藏着隐秘的渴望。

    凯勒布终于喘匀了气,他不但没有起身,反而压得更实了。修长的手臂环住安德斯的肩膀,把他固定住,苍白的皮肤在士兵白皙的胸膛上滑腻地摩擦着。“放松点,安德斯,”凯勒布低声呢喃,嗓音沙哑却带着安抚的意味,榛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他能感觉到安德斯紧绷的身体正在这种夹击下颤抖。

    那个瑞典士兵又骂了一句,一连串瑞典脏话夹杂着英语喷涌而出——“Duj?vidiot,停下这狗屎玩意儿!”——他线条硬朗的下颚咬得死紧,试图把塞巴斯蒂安甩下去。

    但这反而给塞巴斯蒂安火上浇油。语言上的反抗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得更高,那根东西在安德斯体内胀得更大了。他满是伤疤的二头肌鼓胀着,抓得更紧,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加惩罚性。“接着骂啊,你这混蛋——你越骂我越想干你,”塞巴斯蒂安嘲弄道,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安德斯那具白皙躯体的紧绷反应,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滚落。

    然而,这种疼痛很快就变质了。塞巴斯蒂安的动作充满了羞辱性和惩罚性,他抓着安德斯金色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着自己是如何在这个瑞典士兵身上驰骋的。安德斯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着他的脸,但随着那个粗糙的东西在体内无情地撞击前列腺,一种背德的、令他恐惧的快感从痛楚中升起。他发现自己的阴茎,竟然在疼痛和羞辱中再次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安德斯的抵抗开始瓦解。随着塞巴斯蒂安那种无情的撞击频率加快,他强壮的大腿开始发抖。每一次深入都在强行撑开他,点燃那些混乱的神经——疼痛正在转化为一种深沉、跳动的极乐。他白皙的腹肌在颤抖,每一次收缩都让线条更加明显,荷尔蒙彻底淹没了他:内啡肽涌上来缓解了灼烧感,制造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让他那根东西再次硬得发疼,顶在了凯勒布的小腹上。

    “你就是个……该死的野兽,”安德斯喘息着,蓝眼睛半眯起来,眼里的倔强在快感的冲击下碎了一地,金发凌乱地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塞巴斯蒂安的手开始游走,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安德斯的乳头,用力一拧,引得身下人一声呻吟。这动作让张力拉满,塞巴斯蒂安背部的肌肉块块隆起,那些伤疤被拉扯得紧绷,他顶得更深了。“看着他,凯勒布,亲他,”塞巴斯蒂安命令道,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享受着安德斯身体从抗拒到被迫迎合的过程。

    男孩顺从地扭动身体,动作优雅地转了个身。随着体位的变换,他那根苍白的阴茎擦过安德斯的,现在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胸膛贴着胸膛。凯勒布捧起安德斯那张混杂着痛苦和欲望的脸,深深吻了下去。这个吻成了安德斯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在凯勒布的口腔里寻找慰藉,舌头疯狂地纠缠,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身后的恐怖刺激。

    舌头立刻纠缠在了一起。凯勒布纤细的舌尖钻进去,勾住安德斯那条更宽厚、更具侵略性的舌头。唾液在急切的亲吻中汇聚。安德斯的手本能地抬起,抓住了凯勒布黑色的卷发,把他往下按,这个吻瞬间加深,变成了一个混乱的漩涡——舌头互相推挤、牙齿啃咬嘴唇,那种啧啧的水声让整个场面更加色情。

    塞巴斯蒂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晨曦的金光照亮了凯勒布弓起的苍白背脊,以及身下安德斯白皙的胸膛。随着他每一次挺动腰身,那两根贴在一起的阴茎就在滑腻的摩擦中上下滑动。这画面让新一轮的荷尔蒙在他体内炸开——睾酮达到峰值,那种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几欲发狂。

    “操,真他妈带劲,”塞巴斯蒂安低吼一声,满是伤疤的身躯剧烈颤抖,大腿肌肉鼓胀充满了爆发力。他开始疯狂加速,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打桩一样狠。

    安德斯在凯勒布的嘴里发出呜咽,双重的感官刺激让他快疯了:身后是塞巴斯蒂安粗大的阴茎在无情地填满、拉扯、摩擦着他的前列腺;身前是凯勒布苍白的东西在跟自己的相互研磨,那种滑腻的触感带来电流般的酥麻。他那具雕塑般的身体在剧烈震颤,腹肌像波浪一样收缩,白皙的皮肤上汗水反光,像晨露一样。

    凯勒布吻得更凶了,舌头大胆地刺入安德斯口中,模仿着塞巴斯蒂安在下面的节奏。他吸吮着士兵的下唇,然后轻咬一口,引得安德斯倒吸一口凉气。安德斯的手在凯勒布精瘦的背上游走,指尖划过那些随着动作起伏的肌肉线条,这种接触让他的荷尔蒙再次飙升——痛苦彻底消融在纯粹的狂喜之中。

    “你们两个……要搞死我了,”安德斯贴着凯勒布的嘴唇喘息,蓝眼睛里一片狂乱,金发乱糟糟的。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阴茎在凯勒布身上跳动着。两根肉棒相互摩擦——青筋剐蹭,前列腺液润滑——积蓄起一股盘旋上升的张力,安德斯白皙的大腿开始剧烈痉挛。

    塞巴斯蒂安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切,凯勒布和安德斯交缠的身影是他最好的助燃剂。他掐着安德斯髋骨的手指更用力了,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他喘着粗气,胸肌剧烈起伏,荷尔蒙带来的醉意让他完全沉浸在当下的快感中。

    “承认吧,你喜欢这个,”塞巴斯蒂安俯身在安德斯耳边低语,然后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牙齿刺破皮肤,尝到了血腥味。

    这一口成了开关。安德斯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身体不再挣扎,而是开始配合着塞巴斯蒂安的节奏摆动腰肢。他的理智彻底断线,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追逐那灭顶的快感。在塞巴斯蒂安又一次重重碾过那个点时,安德斯浑身剧震,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精液再次喷了出来,溅在凯勒布的胸口。

    紧接着是凯勒布,他精瘦的身体一阵颤抖,阴茎抵着安德斯的也射了出来,粘稠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让那处变得更加温热泥泞,他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塞巴斯蒂安又狠命顶了几下,满是伤疤的肌肉紧绷到了极限——背部反弓,大腿震颤——伴随着一声低吼,他终于在安德斯体内爆发了。那是一种宣泄般的释放,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那个紧致的地方,让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三个人瘫成一堆,呼吸凌乱,浑身都是汗水和体液,滑腻不堪。日出的光芒温暖着他们的皮肤,随着体内激荡的荷尔蒙逐渐平息成一种满足的慵懒,这个早晨原始而狂野的能量,彻底重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