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我会乖的……
求你……别再逗我了……”
她声音软得几乎要化掉,
却还是主动把腿分得更开了一点,
像彻底放弃了抵抗。
“你这是要爸爸给你开苞吗?”你咬了咬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故意把那根滚烫的巨物又往上提了提,
龟头隔着她薄薄的皮肤,重重地顶在她胃的位置,
像一根烧红的铁柱,透过皮肉直接敲在她最脆弱的内脏上。
“……!”
小樱的呼吸瞬间停住了。
她低头,看见那狰狞的轮廓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插出一个清晰到可怕的凹陷,
几乎顶到胸口下方,
心脏被那股灼热吓得狂跳,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
她整个人像被冻住一样僵在桌上,
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被吓愣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循环:
“真的……会死……
真的会被捅穿……
会被爸爸捅到胃里……
会被捅死……”
她抖得太厉害了,
牙齿“咯咯”打颤,
四肢软得连桌沿都抓不住,
只能无助地盯着那根抵在她胃上的巨物,
像盯着一把随时会要她命的刀。
你再次轻轻顶了顶。
“回答爸爸。”
“你这是要爸爸给你开苞吗?”
小樱终于找回了一点点声音,
却像被掐住脖子的雏鸟,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气音,
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不、不是……
我……我害怕……
爸爸……真的会死……
求你……别进来……”
她越说越抖,
最后几乎是用气音在哀求: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用嘴……用手……用胸……
都行……
只求爸爸……别用这个……
小樱……真的会坏掉的……”
她哭着把身体蜷成小小的一团,
却又因为你压着她而蜷不起,
只能抖着、抖着,
把全部的恐惧和臣服
都摆到你面前。
她现在怕到连“想”这个字都不敢有,
只剩下一个念头:
“别进来……
别进来……
别进来……”
可她又知道,
只要你想,
她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她整个人,
已经完全崩溃,
只等你一句话,
决定她是生,
还是被这根顶到她胃里的东西
活活捅死。
“小樱,回家吃饭!”外面雪姐的声音又突然响起。
“小樱,看来你又逃过一劫了哦。”你把鸡巴收起来,“换好衣服,回家吧,明天要接着来哦。”
门外,雪姐的声音带着一点不耐烦:
“小樱!再不出来,饭全凉了!”
小樱本来已经抖成一团,听到妈妈的声音,整个人像突然被拉回岸上的溺水者,猛地抽了一口气,眼泪还挂在脸上,却立刻慌乱地点头。
你慢条斯理地抱起她软得几乎没骨头的身体,把她放回地板上。
她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你干脆单膝蹲下,一手托着她腰,一手分开她还在发抖的双腿,
低头把舌尖贴上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啧啧”地把她刚才因为恐惧和刺激流出来的水一点点舔干净。
“呜……!”
她咬着手背才没叫出声,浑身又是一阵剧烈颤抖,
可这次却不敢再躲,只敢小声抽泣:
“爸、爸爸……别……妈妈在外面……”
你舔到最后一滴,才抬头,拇指替她抹掉唇边的水光,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今天又让你逃过一劫。
明天七点,准时。敢迟到一分钟……你知道后果。”
小樱哭着点头如捣蒜,连声音都不敢出,只拼命用口型说:
“明、明天一定准时……”
你帮她把短裙拉好,又拿了件你的干净T恤给她套上,遮住那些可疑的水渍。
她手忙脚乱地穿回小兔子内裤,腿还在抖,却强撑着站直。
你牵着她走到门口,开门。
雪姐正抱着手臂站在走廊,看见你们出来,皱了皱眉,又很快换上笑脸:
“又麻烦你了,这孩子一学就学疯。”
你笑得温和无害,顺手揉了揉小樱还在发抖的脑袋:
“没事,嫂子。小樱今天表现特别好,数学又进步了。
就是太认真,哭了两回鼻子。”
雪姐半信半疑地看向女儿。
小樱低着头,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
“……叔叔教得太好了……我……我太感动了……”
雪姐叹了口气,朝你道谢:“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你笑着点头,目送她们母女离开。
小樱被妈妈牵着往回走,背影瘦瘦小小,却走得飞快,像在逃命。
走到拐角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你一眼。
那眼神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恐惧、又藏不住的一点点依赖。
你冲她笑了笑,做了个口型:
“明天见。”
她立刻吓得缩了缩脖子,飞快转回头,耳朵红得几乎滴血。
门在身后关上。
明天七点,
她还会准时敲响这扇门,
带着哭红的眼睛,
继续当你最乖的小母狗。
而雪姐,
依旧什么都不知道。
……
夜里十一点,雪姐家的客厅只开着一盏小夜灯。
雪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凉透的红茶,却一口没喝。
她盯着茶几上那张摊开的数学月考卷——93分,红得刺眼。
可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她不是不高兴,她只是觉得……太不对劲了。
小樱这一个月,数学跟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
以前连选择题都错一半的人,现在压轴大题全对?
她当妈的,比谁都清楚自己女儿什么水平。
每天晚上“补课”回来,小樱眼睛总是红的。
说是“感动得哭”,可她看得出来,那不是开心的泪,是吓的、是憋的。
有几次她发现小樱换下来的校服领口有奇怪的湿痕,闻起来不是汗味,也不是洗衣液盖不住。
还有一次,她在洗衣机里翻到小樱那条小兔子内裤,裆部全是已经干掉的黏腻痕迹。
她当时手抖了一下,差点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最让她心慌的,是小樱最近看她的眼神。
每次她问“补课累不累”“叔叔对你好不好”,
小樱就慌得跟做贼似的,眼神乱飘,声音发颤,
然后飞快说“很好很好”,转身就躲回房间。
雪姐不是没想过最坏的那一种可能。
可她立刻又自己骂自己:
“不可能……那人看着多正经,对小樱那么耐心,怎么会……”
但怀疑一旦生根,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想起那天晚上,她提前十分钟去敲门,
门开了一条缝,小樱站在里面,头发乱得像被揉过,脸红得不正常,
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声音都在抖,却死命挡着门说“马上就好”。
那一刻,她差点就要推门进去。
可她最终还是退了一步。
她怕是真的看见了什么,
她一个寡妇,带着女儿和老母亲,
拿什么跟人拼命?
今晚,她把手机拿在手里,打开微信,
找到你那个置顶的“邻居大哥”,
打了好几行字,又全删了。
最后,她只发了一条:
【大哥,小樱这段时间真的多亏你了。
明天周末,不用补课了吧?
我想带她和她奶奶一起去逛街,散散心。】
发完,她盯着屏幕,手指攥得发白。
她想试探。
也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
告诉自己: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可她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数,
如果明天你回得太快、太热情,
或者……小樱又找借口不肯跟她出门,
那她就真的得做点什么了。
雪姐把手机扣在茶几上,
抬头看了一眼小樱紧闭的房门,
又低头看自己微微发抖的手。
她深吸一口气,
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明天,
她会盯得很紧。
非常紧。
【你→雪姐】
23:47
嫂子,收到啦。
小樱最近确实绷得有点紧,周末就好好放她一天假。
你们娘仨出去玩开心点,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随便刷我的卡之前不是留过副卡给你应急吗,就当我谢谢你们信任我教孩子。
我明天正好也有点事,不在家。
玩得开心~
发完,你截图发给了小樱。
【你→小樱】
23:50
明天全天跟着你妈妈。
她让你往东,你就往东;她让你笑,你就笑。
不许闹、不许躲、不许掉眼泪。
让她玩得开心,回来爸爸给你奖励。
要是让她有一点点不高兴……
你知道后果。
把聊天记录删干净,手机静音,睡觉。
晚安,我的小母狗。
不到十秒,小樱那边显示“正在输入……”,停了又起,最后只回了一个字:
【……嗯】
紧接着是第二个消息,带着明显刚擦掉眼泪的鼻音语音,只有三秒:
“爸爸……晚安……”
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却乖得让人心尖发痒。
你把手机锁屏,嘴角勾了勾。
明天,
雪姐想试探,就让她试个够。
她越是想抓住证据,
就越会发现自己女儿有多听话、多正常、多开心。
而小樱,
会在妈妈面前演一场完美的乖女儿,
心里却清清楚楚地知道:
自己早就被拴在了你的绳子上,
挣不脱,也不敢挣。
这场戏,
才刚刚开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