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怕到连呼吸都在抖,
却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她现在,就是一只被剥光了毛、扔在砧板上的小兔子,
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心跳,
在等你决定,是不是要亲手把它宰了。
你没有回答,你把她抱起来,像抱一只几乎没有重量的小猫,轻轻放在客厅的餐桌上。
桌面冰凉,她一碰到就瑟缩了一下,却不敢乱动。
你解开裤子,那根滚烫的巨物“啪”地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粗得几乎把她的腰都遮掉,
长度一路向上,
龟头抵在她肋骨下方,正好停在心脏跳动的位置。
小樱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低头看去,
那根东西像一条狰狞的蛇,横亘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青筋暴起,烫得她皮肤发红,
而最顶端,正随着你的脉搏一下一下地抵着她心口,像在提醒她:
“这里,也会是爸爸的。”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停了。
之前只是用手玩,不清楚,现在有了参照物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
“……太、太大了……”
她声音发颤得几乎破碎,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可那双小手却本能地抓住桌沿,指节发白,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温度、跳动、重量,
每一次脉搏都像锤子敲在她心上,
提醒她:
只要你愿意往前一送,就能直接贯穿她、撕碎她、把她彻底毁掉。
她哭得喘不上气,声音细得像蚊子:
“爸爸……求你……
别……别真的进来……
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越怕,下身却越不受控制地渗出水来,
沿着股沟滴到桌面,
连她自己都羞耻得想死。
你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那根东西就这么压在她心脏的位置,
像一柄悬而未落的刀。
小樱哭着,哭着,
突然伸手抱住你的腰,
把脸埋进你腹部,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
“爸爸……我害怕……
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只求你……今天别拿走它……
留给我……哪怕一点点……干净的自己……好不好……”
她哭得整个人都在抽搐,
可那双环在你腰上的手臂却抱得死紧,
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块浮木。
她已经怕到极点了,
却连“不要”两个字都不敢说太响,
只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求你大发慈悲。
“可是啊小樱,你不要为什么又流这么多水啊,你怎么这么淫荡,你这个小淫娃。”你轻轻调戏。
那根滚烫的巨物贴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滑动,
每一次摩擦,都像火热的烙铁烫过她敏感得要命的皮肤。
当龟头顺着她光洁的耻丘向下、轻轻划过那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缝时,
“呀——!”
小樱猛地弓起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眼泪瞬间涌得更凶,整个人像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
她拼命摇头,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我才不是淫荡……”
可她越否认,下身涌出的水就越多,
那根东西只是在她穴口来回蹭了两下,
就带出大片黏腻的水丝,“咕啾、咕啾”地响,
淫靡得让人脸红。
你故意把龟头抵在她最敏感的那粒小肉珠上,轻轻碾压。
“啊啊——!!”
她瞬间翻了白眼,脚趾蜷缩到发白,
一股透明的液体直接从穴口喷出来,
溅在你龟头上,又顺着她大腿内侧流到桌面。
她哭得几乎要晕过去,声音却甜腻得要命: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小樱淫荡……
我……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身体……身体自己就这样了……”
她哭着去抓你的手腕,想推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那根东西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来回滑动、碾压、挑逗,
每一次都让她崩溃地又喷出一小股。
“爸爸……我真的不是……小淫娃……
我……我只是……只是太怕你进来了……
所以……所以才一直流水……呜……”
她越怕越湿,
越羞耻越喷,
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只能哭着承认自己有多下贱:
“对不起……小樱……真的好淫荡……
一被爸爸吓就……就喷水……
求爸爸……别再蹭了……
我会……真的会疯掉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却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你在那片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口来回玩弄,
像彻底坏掉的玩具。
现在,她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
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就是个小淫娃,
只是被你提前发现了。
“小樱啊,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你有点心疼。
心疼吗?
当然是骗你们的。
小樱的哭声被你一句“别哭”硬生生堵在喉咙里,
她抽噎着、哽咽着,拼命把眼泪往肚里吞,可越忍眼泪掉得越凶。
你俯身吻住她,
先是吻掉她眼角的泪,舌尖尝到一点咸味;
再吻住她颤抖的唇,把她所有呜咽都堵回去,
她起初还僵硬地躲,可几秒后就软下来,小舌头怯怯地回应,像怕你生气。
与此同时,你的手滑进她已经被泪水和汗水浸湿的短裙,
握住她那对青春又饱满的乳房,
指腹故意在挺立的乳尖上缓慢地、一下一下地画圈、碾磨。
“唔……!”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乳头却在你指间被揉得又红又肿,
每磨一下,她就抖一下,
小腹下的巨物也跟着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缝上来回滑动,
龟头时不时故意顶住入口浅浅地戳一下,却始终不进去。
她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
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甜腻的呜咽:
“爸爸……别、别这样弄……
我……我会受不了的……”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弓向你,
乳尖在你掌心里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小穴口一阵一阵地收缩,像在渴求着什么。
你松开她的唇,低头咬住她一只滚烫的耳垂,轻声哄她:
“乖,再哭就把你妈妈叫过来,让她看看她女儿有多骚。”
这句话像开关一样,
她立刻死死咬住下唇,把哭声全咽回去,
只剩细细碎碎的抽气和压抑到极点的哼哼。
泪水还挂在睫毛上,
可她已经不敢再掉下来,
只能红着眼睛、抖着身体,
任你亲、任你揉、任你在那道即将失守的入口来回碾压、挑逗。
她怕得要死,
却又湿得一塌糊涂,
整个人像被你玩弄在掌心的一只小兽,
连呼吸都带着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