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七点整。
“咚咚咚。”
敲门声轻得像做贼,却又准时得可怕。
你打开门。
小樱站在门外,穿着昨晚那套睡衣,外头胡乱套了件校服,头发还有点湿,显然是刚洗完澡。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脚尖在地上不安地蹭来蹭去。
一看见你,她整个人缩了一下,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爸、爸爸……我……我来了……”
她眼眶还红着,显然昨晚回去又偷偷哭过,但还是乖乖地来了。
你侧身让她进来,顺手关上门。
“咔哒”一声锁上的声音,让她肩膀猛地一抖。
她站在玄关,头都不敢抬,声音带着哭腔:
“今天……今天妈妈和奶奶都在家……我……我骗她们说出来扔垃圾……只能……只能待二十分钟……”
她说到这里,声音更低了,几乎是用气音:
“所以……爸爸……能不能……快一点……”
她说完,自己先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像在等宣判。
你看着她这副又怕又乖的模样,笑了笑,抬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你。
“二十分钟?够把你昨天没练完的口交技术补回来了。”
你声音不高,却让她瞬间眼泪就涌上来。
她咬着唇,点点头,
然后像昨晚教过她那样,
慢慢地、跪了下去。
“爸爸……我……我会努力的……
求你……别……别碰奶奶和妈妈……”
她哭着,颤抖着,
主动伸手去拉你的裤链。
现在,她彻底成了你掌心里的小母狗,
连哭都带着讨好。
二十分钟,
足够让她再把“技术”练得更深一点了。
小樱跪在你面前,膝盖压在冰凉的地板上,校服外套还来不及脱,睡衣领口因为紧张而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一小片泛红的皮肤。
她哭红的眼睛怯怯地向上看你一眼,又立刻垂下去,手指抖得几乎拉不开你的裤链。
“咔哒”一声,金属拉链被她拉到底,那根昨晚把她吓得魂飞魄散的巨物猛地弹出来,带着热气拍在她鼻尖上。
“呜……”
她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却被你按住后脑,动弹不得。
“乖,张嘴。”
她抽噎着,泪水挂在睫毛上,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先在顶端最敏感的那道缝上轻轻碰了一下,像猫试探热水。
那一点点湿热的触感就让你低低吸了口气。
她被这声音吓到,慌忙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她的小嘴实在太小了,才含进三分之一,嘴角就被撑得发白,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到校服领口。
她含得极笨拙,牙齿偶尔会轻轻刮到你,可那种生涩的疼反而更刺激。
“舌头……卷起来,用舌尖舔下面那条筋……对,就是这样……”
她呜咽着照做,粉嫩的小舌头在你最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打圈,口水越流越多,把你整根都弄得湿亮。
每当她舌尖扫过马眼,你就故意往她喉咙深处顶一下,她立刻被呛得泪水直涌,喉咙发出“呜呜”的哭声,却不敢吐出来,只能更用力地吸吮。
“再深一点,小樱,爸爸教你的深喉,昨天不是练过吗?”
她哭着摇头,泪水把你的东西都打湿了,可还是努力放松喉咙,一点点把你往里送。
当那根巨物终于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时,她的喉管猛地收缩,像小手一样紧紧绞住你,鼻腔里发出压抑的抽泣。
你抓住她的马尾,控制着节奏,慢慢抽送。
每一次顶到最深,她就全身发抖,眼泪狂掉,却死死含着不松口,口水顺着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到她校服前襟,把薄薄的布料浸透,隐约透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轮廓。
“手也别闲着。”
她慌忙伸手,一只手握住你含不下的部分,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怯生生地托住下面两颗沉甸甸的东西,指尖颤抖地揉着。
不到五分钟,她已经哭得满脸通红,嘴角全是口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却还在努力地、卖力地取悦你。
“爸爸……我……我做得……好不好……呜……”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声音又软又委屈,
那副被彻底欺负却又不敢反抗的模样,
就是你见过最漂亮的风景。
你抓住她马尾,把那根被她口水裹得亮晶晶的巨物从她嘴里“啵”地拔出来,带出一条黏稠的银丝,挂在她下巴上。
小樱被呛得直咳,眼泪鼻涕全糊在脸上,却不敢用手擦,只能跪在那里喘。
你低头看着她,声音冷得让她发抖:
“技术还是这么烂,爸爸教你的都白教了?”
她慌得连连摇头,哭着磕磕巴巴地求饶:
“对、对不起爸爸……我……我会再努力的……”
你抬脚,用鞋尖轻轻碾了碾她膝盖内侧,逼她把腿分得更开,睡裤下的湿痕立刻暴露无遗。
“把裤子脱了,自己扒开给爸爸看。”
小樱浑身一抖,眼泪哗哗往下掉,却不敢有半秒迟疑,
双手颤抖着把自己睡裤连同小兔子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然后哭着把双腿分开到最大,
两只小手怯生生地掰开自己那片还红肿的光洁小穴,
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滴。
“爸爸……看……看到……看好了吗……”
她哭着说出最下贱的话,声音又软又耻,
那张清纯的小脸上全是崩溃后的臣服。
你冷笑一声,抬手在她湿漉漉的穴口轻轻拍了两下,
“啪!啪!”两声脆响,她立刻尖叫着夹紧,却被你一脚踩住膝盖,动弹不得。
“叫得真骚。
说,你是什么?
她哭得几乎要晕过去,却还是带着哭腔、乖乖回答:
“我……我是爸爸的……专属肉便器……
是只会舔鸡巴、会喷水的小母狗……”
你满意地“嗯”了一声,
把那根沾满她口水的巨物在她脸上来回拍打,拍得她脸颊通红,口水四溅。
“记住,
以后每天这个时间,你都要自己洗干净、穿最容易脱的衣服,准时来敲门。
要是迟到一分钟,或者技术没进步,
就让你妈妈、让你奶奶一起跪在这里,
轮流给爸爸舔,懂了吗?”
小樱哭着点头如捣蒜,声音破碎得不成调:
“懂了……爸爸……小樱以后……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求你……求你只操小樱一个……”
你俯身,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看着你:
“最后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她泪眼朦胧,声音软得像要化掉:
“小樱……是爸爸一个人的……
下贱的……只会发骚的……专属肉便器女儿……”
现在,她彻底跪在你脚下,
连最后一点自尊都被你踩碎,
只剩下一具哭着求你操的、
只属于你的小母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