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窗棂的缝隙,将细碎的金斑洒在狭小卧房内。粗布被褥凌乱地堆叠在床榻一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味、井水的微腥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龙髓暖阳油”的暖香余韵。
沈修在一种奇异的温暖包裹感中缓缓苏醒。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紧贴着的、滚烫而坚实的胸膛——那是萧绝。沉稳有力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脊背,带来令人安心的节奏。萧绝粗壮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环抱着他紧窄的腰腹,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自然地覆在他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臀瓣上。指尖无意识地、极其轻柔地摩挲着那消肿后微红的臀缝边缘,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感。
沈修微微动了动身体,臀缝深处残留的轻微酸胀感让他眉头轻蹙,但更清晰的是那被反复开拓后的甬道入口处传来的、被轻柔抚慰的舒适感。他的一条腿搭在萧绝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粗硬黑色腿毛的大腿上,腿毛摩擦着他光滑的皮肤,带来细微的酥麻感。
“呃……”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从头顶传来。
萧绝也醒了。他深邃的眼眸缓缓睁开,眼底残留着一丝初醒的迷茫,随即被一种深沉的占有欲取代。他清晰地感受到怀中沈修温热的体温和光滑的肌肤,也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尺寸惊人超过20cm长、疲软伏在浓密黑色丛林中的紫红色巨物,正湿漉漉地紧贴着沈修紧致的臀缝入口!硕大的龟头若有似无地抵在那微微红肿的褶皱上,带来一阵细微的搏动感。
短暂的沉默。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一丝未散的情欲余韵。那日的温泉暖阁的疯狂片段如同闪电般在两人脑海中掠过——赵天霸的狂笑、双龙的贯穿、那灭顶的痛楚与扭曲的快感……
萧绝猛地抽回覆在沈修臀瓣上的手!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声音低沉沙哑:“……醒了?”
“嗯。”沈修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脸颊微热。他缓缓从萧绝怀中坐起身,赤裸的精悍身躯暴露在晨光中。冷白的皮肤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深刻的人鱼线没入浓密的黑色丛林。臀缝入口处那微微红肿的褶皱在光线下清晰可见,边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粉痕。他身上还残留着“龙髓暖阳油”带来的淡淡暖香和微光。
萧绝也坐起身,冷白色的精悍身躯如同钢铁浇筑。贲张的胸肌饱满如铁,左胸那道狰狞疤痕边缘的粉痕在晨光下几乎看不见。臀缝入口处同样消肿许多,只余一丝淡红。浓密的阴毛覆盖着贲张的肌肉,在晨光下如同起伏的山峦阴影。他胯下那根紫红色巨物,疲软地伏在浓密的黑色丛林间,硕大的龟头沾着水珠,在晨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两人目光短暂交汇,随即迅速移开。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和……劫后余生的平静。
萧绝不再言语,翻身下床。他赤裸着精悍的上身,走到屋角的水盆边,掬起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他冷峻的脸颊滚落,流过贲张的胸肌沟壑,最后没入浓密的黑色丛林深处。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冰冷。
沈修也起身,拿起一旁干净的布巾,沾湿了井水,开始擦拭身体。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打了个寒颤,却也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他目光扫过自己臀缝入口处那微红的褶皱,又看向萧绝那同样残留着痕迹的屁眼,心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院中,晨光正好。
几竿翠竹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萧绝走到院中空旷处,摆开架势。他深吸一口气,随即身形如电!一套刚猛无俦的拳法施展开来!拳风呼啸,带起地上的尘土!他赤裸的精悍上身肌肉贲张起伏,冷白色的皮肤在晨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左胸那道狰狞疤痕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如同活物。汗水迅速渗出,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沟壑流淌而下,最后没入浓密的黑色丛林深处。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和原始的雄性魅力。他在用这种方式宣泄着体内残留的燥热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躁动。
沈修则盘膝坐在井台旁光滑的青石上,闭目凝神。他按照萧绝传授的内功呼吸法,缓缓吐纳。丹田深处,一股微弱却温暖的气流缓缓升起,如同初生的溪流,沿着经脉缓缓流淌。这股暖流所过之处,驱散着身体的疲惫和残留的酸胀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他清晰地感受到臀缝入口处那微红的褶皱在暖流的浸润下,传来一阵阵舒适的麻痒感。阳光洒在他冷白精悍的身躯上,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深刻的人鱼线没入裤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线条。他沉浸在吐纳之中,眉宇间带着一丝专注的宁静。
阳光洒满小院,驱散了清晨的微寒,也似乎驱散了些许昨夜那场疯狂留下的阴霾。空气中只剩下拳风呼啸和沈修悠长的呼吸声。
简单的早餐在石桌上进行。白粥、咸菜、烙饼,依旧朴素。
沈修放下碗筷,目光落在萧绝冷峻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如释重负:“萧大哥……应该快回来了吧?七杀门的事也算了结……”他顿了顿,语气坚定起来,“……我们得准备庆功宴了。”
萧绝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他深邃的眼眸抬起,沉沉地落在沈修脸上。阳光勾勒出沈修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那双清澈眼眸中的坚定。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口中的食物,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嗯。要好好办。”
庆功宴。这三个字在两人心中沉甸甸的。不仅是为萧珩接风洗尘,更是对他们自己这段刀尖舔血、险死还生历程的总结和犒赏。是淬体堂在临渊城这片虎狼之地,真正站稳脚跟的宣告!是向所有明里暗里的敌人宣告——他们还活着,而且更强了!
分工明确,无需多言。
萧绝放下碗筷,径直走向后院角落堆放杂物的棚屋。他赤裸着精悍的上身,虬结的背肌贲张起伏,冷白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汗水的光泽。他拖出几根粗大的圆木和沉重的石锤。
他的任务是“硬件”——修缮加固这片承载了太多疯狂记忆的后院。尤其是那张饱经摧残、如今铺着崭新雪白绒毯的软榻区域。之前三人最后的疯狂纠缠,让本就简陋的榻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他需要将其彻底加固,甚至重新搭建一个更稳固的底座。
“喝!”萧绝低喝一声!双臂肌肉瞬间贲张如虬龙!沉重的石锤被他单手抡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向一根碗口粗的硬木桩!
“砰——!”
木屑纷飞!
粗壮的圆木应声而裂!萧绝动作不停,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抡锤、劈砍、凿孔!汗水如同小溪般顺着他贲张的背肌沟壑流淌而下,流过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汇聚在浓密的黑色丛林边缘,滴落在脚下的青砖上,晕开深色的水痕。他肌肉虬结的大腿紧绷如铁,覆盖着浓密粗硬的黑色腿毛,随着每一次发力而贲张起伏。那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色巨物,在剧烈的运动中微微晃动,疲软地伏在浓密的黑色丛林间,硕大的龟头在汗水的浸润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需要搭建一个更大的凉棚,或者至少是足够宽敞的宴席区域。粗大的木桩被他一根根深深砸入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他赤裸的精悍身躯在阳光下如同最完美的雕塑,充满了原始而狂野的男性魅力。每一次挥锤,每一次搬运沉重的石块,都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力道。潜意识里,或许也在向某个无形的存在证明——淬体堂这个“家”,足够坚固,足够好!足以承载他们的一切!
间隙,他走到井台边,提起一桶冰冷的井水兜头浇下!
“哗啦——!”
水花四溅!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冷峻的脸颊、贲张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滚落,冲刷着汗水和尘土。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在阳光下划出银线。他走到墙边,拿起那柄沉重的黑刀。刀身暗哑无光,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煞气。他盘膝坐下,取出一块油石和鹿皮,开始一丝不苟地擦拭、保养。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他在为可能的安全隐患做准备,也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或许充满变数的未来做准备。
沈修则坐在院中石桌旁,面前铺开一张粗糙的黄麻纸。他执笔蘸墨,眉头微蹙,神情专注。阳光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轮廓,壁垒分明的腹肌在单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他的任务是“软件”——拟定一份详尽的采购清单。
食物:上好的五花肉、整只的山鸡野兔、新鲜的河鱼、时令蔬菜尤其萧珩喜欢的嫩笋、各种香料八角、桂皮、花椒……
酒水:陈年的高粱烧为萧珩准备、本地的米酒量大管够、还有……沈修笔尖顿了顿,在纸上写下“西域葡萄酒两坛”。他想起了赵天霸府上那醇厚的酒香。
药材补充:金疮药、止血散、驱寒的姜片红糖……淬体堂的招牌不能倒。
布置用品:崭新的红绸越多越好、大红灯笼至少十对、喜庆的剪纸窗花……
他目光扫过清单,又添上一笔:“新锦缎被褥两套,厚实坐垫若干。”落笔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夜在赵天霸府邸那奢华柔软的貂绒软榻,以及自己和萧家兄弟共同睡觉的那张简陋、如今正在被萧绝加固的床榻。一丝微妙的比较和不甘如同细小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这不合时宜的情绪。
清点账目和剩余物资是繁琐的。他打开淬体堂的账本,指尖划过一行行墨迹。收入、支出、库存……他眉头时而舒展,时而微蹙。奶茶粉的销路不错,但药材的消耗也很大。他需要精打细算。
指挥伙计打扫布置是必要的。几名淬体堂的伙计在沈修的指挥下,开始清扫前厅后院的每一个角落,掸去蛛网灰尘。他们将褪色的旧灯笼取下,挂上崭新的红绸。简单的喜庆氛围开始在淬体堂弥漫开来。
午后,沈修带着两名伙计,踏入了临渊城东市。
喧嚣的声浪瞬间扑面而来!如同投入沸腾的油锅。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嬉闹声、牲畜的嘶鸣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充满烟火气的交响。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刚出炉的烧饼麦香、熟肉摊的油腻、鱼虾的腥气、水果的甜香、还有汗水和尘土混合的气息。
沈修一身靛蓝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轮廓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冷峻的脸庞线条分明,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他出众的相貌和挺拔的身材,如同磁石般吸引着周围的目光。不少摊贩和行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目标摊位。
“五花肉,要后臀尖,肥瘦相间的。”沈修的声音清朗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好嘞!客官您瞧这块!今早刚宰的,新鲜着呢!”肉摊老板满脸堆笑,麻利地切下一大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贵了。”沈修眉头微挑,指尖点了点肉块边缘,“这层肥膘太厚,里面的筋膜也没剔干净。按市价,再减两成。”
一番唇枪舌剑,沈修凭借精准的眼光和不容置疑的气势,硬是将价格压到了满意的程度。伙计上前付钱,接过沉甸甸的肉块。
接着是野味摊、鱼摊、菜摊……沈修如同最精明的商人,熟练地与各色商贩周旋,挑选着最新鲜、最实惠的食材。他拿起一把嫩笋,指尖感受着那清脆的触感;掂量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估算着斤两;嗅闻香料摊上八角桂皮的香气,辨别着成色。动作利落,眼神专注,带着一种别样的魅力。
在酒肆,他仔细品尝了店家推荐的陈年高粱烧,辛辣醇厚的口感让他微微点头。他毫不犹豫地订下了两坛最好的,又买了几大坛本地米酒。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角落几坛贴着西域标签的葡萄酒上。深紫色的酒液在坛中荡漾。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指着其中两坛:“这个,也要了。”伙计小心地将酒坛搬上推车。
经过布庄时,沈修停下了脚步。店内琳琅满目的各色绸缎锦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他走到一匹厚实柔软的深蓝色锦缎前,指尖拂过光滑的布面。触手温软厚实,虽远不及赵天霸府上的貂绒,但也算上品了。
“掌柜的,这匹,还有旁边那匹暗红色的,各扯两丈。”沈修吩咐道。他又挑选了几块厚实的棉布坐垫。
伙计将布料和坐垫包好。沈修付钱时,目光扫过那些柔软的锦缎,脑海中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赵天霸府上那奢华的陈设和那句“最舒服的床榻”。一丝微妙的比较和……不甘心?如同细小的针尖,轻轻刺了一下他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这不合时宜的情绪,转身离开布庄。
在水果摊前,他看到几串紫莹莹、挂着白霜的西域葡萄。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甜香。价格不菲。
“客官,来点?这可是稀罕物,从西域千里迢迢运来的!”摊主热情地招呼。
沈修看着那紫玉般的葡萄,犹豫了片刻。买吗?给谁吃?萧珩?萧绝?还是……那个身影?他最终点了点头:“称两串吧。”伙计小心地将葡萄放入竹篮。
采购完毕,推车上堆满了沉甸甸的物资。沈修带着伙计,穿过熙攘的人群,踏上归途。他出众的外貌和身后满载的推车,依旧吸引着不少目光。但他浑然不觉,或者说早已习惯。他的思绪有些飘忽,赵天霸那豪迈的身影和低沉的笑声,如同挥之不去的影子,在他心底悄然盘旋。
夕阳的余晖将淬体堂后院染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当沈修带着满载的物资回到小院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
院中焕然一新!那张饱经摧残的软榻区域,已被萧绝彻底加固。粗大的硬木桩深深嵌入地面,支撑着崭新的、厚实的木板底座,上面铺着那雪白的绒毯,显得格外稳固。旁边还搭建起了一个简易却结实的竹木凉棚,足够容纳十余人围坐。练功场上的青砖被冲洗得干干净净,反射着金色的光芒。
萧绝正赤裸着精悍的上身,站在凉棚下。汗水浸湿了他古铜色的肌肤,虬结的胸肌剧烈起伏,浓密的黑色腿毛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他刚刚钉好最后一根支撑竹竿,手臂肌肉贲张如铁。夕阳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和贲张的背肌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和完成后的满足感。
他看到沈修回来,深邃的眼眸扫过推车上沉甸甸的酒坛、新鲜的食材、还有那几匹崭新的锦缎和坐垫。他的目光在那两坛贴着西域标签的葡萄酒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落在沈修脸上,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还有一丝……赞赏?
没有言语。两人默契地开始整理采购回来的物品。沈修将沉重的酒坛递给萧绝。萧绝单手稳稳接过,手臂肌肉贲张,青筋如同虬龙般盘绕,轻松地将酒坛码放在墙角阴凉处。沈修则抱起那几匹锦缎和坐垫,走到刚修好的软榻旁。萧绝也走过来,接过一匹锦缎,两人一起将厚实柔软的锦缎仔细地铺在雪白的绒毯上,又将坐垫整齐地摆放在榻边。
夕阳的暖光笼罩着小院,将两人忙碌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空气中弥漫着新木的清香、食物的香气和淡淡的汗味。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有动作间的默契配合——沈修递过食材,萧绝接过放入厨房;萧绝搬来石块加固凉棚边缘,沈修递上工具……仿佛昨夜那场惊涛骇浪从未发生,只剩下共同为迎接萧珩归来而努力的踏实感。
简单的晚餐依旧在石桌上进行。饭菜比平日丰盛了些,有肉有菜。两人沉默地吃着,气氛却不再压抑。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宁静和对即将到来的团聚的期待。
夜幕降临,星子初现。
两人洗漱完毕依旧是用冰冷的井水简单擦拭,回到狭小的卧房。脱去衣物,赤裸相对。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清冷的银辉。
没有犹豫。萧绝伸出手臂。沈修如同倦鸟归巢般,自然地靠了过去。赤裸的身体瞬间紧密相贴,肌肤相亲,不留一丝缝隙。滚烫的体温互相传递。萧绝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沈修紧窄的腰腹,宽厚的手掌覆在沈修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指尖无意识地、极其轻柔地摩挲着那消肿后微红的臀缝边缘。沈修的头枕在萧绝贲张饱满的胸肌上,浓密的黑色腿毛带来温暖而粗糙的触感。沉稳有力的心跳如同安眠曲。
沉默依旧。
但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压抑的迷茫,而是共同为目标努力的踏实感,以及对萧珩归来的深切期盼。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两人赤裸交缠的躯体上,静谧而安详。关于赵天霸的思绪,如同沉入深海的巨石,暂时被这宁静的夜色和即将到来的团聚所掩盖,只在心底最深处,留下了一圈圈难以察觉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