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体育生穿越变圣药 > 第四十七章:归途默然
    晨光熹微,薄雾如纱。

    城主府那两扇沉重的朱漆大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沈修和萧绝并肩走出,沐浴在初升的朝阳里。两人都换上了一身简单的靛蓝色劲装,遮掩了精悍的身躯,但眉宇间的疲惫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却无法掩饰。步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昨夜那场疯狂留下的余烬之上。然而,得益于赵天霸那价值连城的“冰肌玉骨膏”和“龙髓暖阳油”的滋养,以及那场近乎掠夺式的推拿按摩,两人体内的暗伤淤青已消退大半,透支的精力也恢复了不少。皮肤下涌动着暖洋洋的力量感,驱散了深入骨髓的寒意和虚脱。

    一名身着玄黑皮甲、面容冷峻的城主府亲卫,恭敬地引路至府门外的青石长街。他目光扫过两人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微微躬身,随即退入门内厚重的阴影中,并未多言。

    长街空旷,晨风微凉。

    两人一路沉默。脚步声在青石板上敲出单调的回响,混合着远处传来的零星鸟鸣。气氛并非尴尬,而是一种深沉的、各自沉浸在心绪中的静谧。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身上,带来一丝暖意,却驱不散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疯狂在心底留下的烙印。

    沈修微微侧头,目光落在身旁萧绝冷峻的侧脸上。晨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左胸那道狰狞疤痕边缘的粉痕,在光线下几乎看不见,只有一丝极淡的阴影。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试探性的沙哑,打破了沉默:

    “萧绝……你们……去七杀门的事……还顺利吗?”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萧绝紧抿的薄唇,“……路上……没遇到麻烦吧?”

    萧绝深邃的眼眸微微转动,目光沉沉地落在沈修脸上。他清晰地看到沈修眼底残留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他喉结也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的磁性:

    “嗯。七杀们已拔除。”他言简意赅,随即话锋一转,目光带着一丝审视落在沈修身上,“……你呢?这几天……在淬体堂……还好?”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有没有……好好吃饭?……练功?”

    沈修心头微微一颤。萧绝的关心,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心底漾开一圈涟漪。他想起淬体堂后院那简陋的竹屋,想起独自一人调配奶茶粉的枯燥,想起对萧绝安危的担忧……也想起昨夜温泉暖阁那场颠覆认知的疯狂。

    “还好……”沈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就是……有点……想你。”最后两个字,轻得如同叹息,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萧绝的脚步微微一顿!深邃的眼眸中瞬间翻涌起复杂的情绪——一丝暖意,一丝愧疚,一丝深沉的占有欲。他不再言语,只是伸出手,粗糙宽厚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紧紧握住了沈修微凉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沈修微微吃痛,却也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内心的暗流,在沉默的表象下汹涌奔腾。

    沈修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滚烫温度和力量感,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身后那座巍峨的城主府。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着赵天霸最后那声震耳欲聋的、带着豪迈与释然的大笑!那笑声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他心头的恨意冰山上!冰屑四溅,恨意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谬的、难以言喻的……亲近感,甚至是……一丝扭曲的依赖。

    赵天霸的强势、直接、霸道,甚至那种近乎野蛮的“真性情”,像一块巨大的磁石,散发着原始而强大的吸引力。这吸引力,精准地戳中了沈修内心深处那从未被填补的空洞——对“强大父兄/庇护者”形象的渴望。在临渊城这片弱肉强食的土地上,赵天霸的城主府,意味着绝对的安全、无上的权力和取之不尽的资源。那温泉暖阁的奢华,那顶级药膏的奇效,那掌控一切的气魄……无不彰显着这一点。

    搬进去?

    这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缠绕着沈修的心房。安全、资源、甚至……那扭曲的快感体验……似乎都唾手可得。但当他目光再次落回萧绝那冷峻而紧绷的侧脸时,一股强烈的阻滞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无法开口。这感觉太奇怪了,太……背叛了。背叛了两人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情谊,背叛了淬体堂后院那简陋却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家”,背叛了……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只能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反握住了萧绝的手腕,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萧绝同样沉默地前行,目光直视前方,但眼角的余光却将沈修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清晰地感受到沈修手腕传来的微微颤抖和那突然收紧的力道。他同样在回想着赵天霸那声大笑和那句邀请。恨意?那深入骨髓的屈辱和暴怒,在赵天霸那毫不介怀、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大笑声中,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认可”。那家伙是个疯子,是个混蛋,但他够强!够直接!挨了自己那近乎羞辱的“尿袭”,非但没有暴怒杀人,反而爆发那样豪迈的笑声……这份气魄,这份……坦荡即使是扭曲的,让萧绝心底那点残存的屈辱感也淡了。

    城主府,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好的药,最好的资源,甚至……最好的对手或者说炮友?。搬进去,似乎百利而无一害。但他同样无法开口。对兄长萧珩的忠诚如同烙印刻在骨子里,萧珩即将归来,他不能擅自决定。更重要的是……他看向身旁沈修低垂的眼帘和紧抿的唇瓣。沈修的态度是关键。他担心沈修会因恐惧或憎恨而断然拒绝,也担心自己提出会显得……软弱?依赖?他习惯了做萧珩手中最锋利的刀,习惯了保护沈修,习惯了掌控。主动寻求赵天霸的庇护,这感觉……陌生而别扭。但内心深处,赵天霸那如山岳般的身影,那粗犷的豪迈,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力量,竟意外地填补了他心中某个萧珩也无法触及的角落——一种纯粹的、力量型的“父兄”所带来的粗犷安全感。这感觉让他既抗拒又……隐秘地渴望。

    沉默,如同无形的屏障,笼罩着两人。

    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长街上回荡,只有微风拂过衣袂的轻响,只有彼此手腕相连处传来的、清晰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

    偶尔,两人的目光会短暂交汇。沈修能看到萧绝深邃眼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审视、关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萧绝则能看到沈修眼底的迷茫、挣扎和一丝……难以启齿的依赖感?无需言语,一种奇异的默契在沉默中滋生。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似的困惑——对赵天霸那颠覆性的改观,对未来的迷茫,以及那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的、对强大庇护的隐秘渴望。

    转过街角,熟悉的淬体堂后院出现在眼前。

    青砖围墙,斑驳的木门,院内几竿翠竹在晨风中摇曳,投下稀疏的影子。井台旁的石磨静静伫立,练功场上的青砖被晨露打湿,反射着微光。这里曾是他们的“家”,简陋却承载着无数生死相依的记忆。然而此刻,在经历了城主府温泉暖阁的奢华疯狂和赵天霸那山岳般的压迫感之后,这方小小的院落,竟显得有几分……局促和黯淡。

    两人在院门前停下脚步。萧绝松开了沈修的手腕。沈修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内寂静无声,只有竹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草药清香和一丝尘土的气息。昨夜那场惊天动地的疯狂,仿佛只是遥远的一场梦。

    两人默契地开始收拾。没有言语,只有动作。沈修拿起角落的竹扫帚,开始清扫院中飘落的竹叶和尘土。萧绝则走到井台边,提起沉重的木桶,打水冲洗石磨和练功场上的青砖。动作沉默而专注,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平静。仿佛只有通过这最寻常的劳动,才能将昨夜那场颠覆性的冲击暂时压下,重新找回一丝脚踏实地的感觉。

    日头渐高,阳光变得温暖起来。

    院中已收拾得干净整洁。沈修走到角落的小厨房,默默生火。灶膛里跳跃的火焰映红了他略显疲惫的脸庞。他舀水淘米,动作熟练。又从坛子里捞出几根腌萝卜,切成细丝。最后,他从布袋里舀出面粉,加水揉成面团,在案板上擀开,烙成几张金黄的饼。

    萧绝劈好了柴,将整齐的木柴码放在厨房门口。他赤裸着精悍的上身,汗水顺着他贲张如铁的背肌沟壑滑落,在阳光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泽。虬结的肌肉随着劈砍的动作贲张起伏,充满原始的力量感。油量的光泽覆盖着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走到井台边,提起一桶清凉的井水,兜头浇下!

    “哗啦——!”

    水花四溅!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冷白精悍的肌肤滚落,流过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没入浓密的黑色丛林深处。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水珠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银线。那根尺寸惊人超过20cm、疲软伏在浓密阴毛丛中的紫红色巨物,在冷水的刺激下微微跳动了一下,硕大的龟头泛着水光。

    沈修端着简单的早饭——一锅热气腾腾的白粥,一碟切好的腌萝卜丝,几张烙得金黄的饼——走到院中的石桌旁。目光扫过萧绝那贲张的背肌和滴水的身体,心头微微一跳,随即移开视线。

    两人在石桌旁坐下。依旧沉默。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和咀嚼食物的声音。气氛却不再像来时路上那般压抑沉重。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驱散了清晨的微寒。沈修默默地将一张烙饼推到萧绝面前。萧绝则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到沈修的粥碗里。动作自然,没有言语。眼神偶尔交汇,不再是审视和迷茫,而是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情。或者说,是共同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劫后余生般的相互依靠和慰藉。那是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在沉默中流淌。

    夜幕降临,星子点缀着深蓝色的天幕。

    淬体堂后院的小屋内,烛火摇曳,光线昏黄。

    两人洗漱完毕只是简单的用井水擦拭身体,回到狭小的卧房。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铺着粗布被褥的木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脱去衣物,赤裸相对。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下清冷的银辉,勾勒出两人精壮完美的躯体轮廓。沈修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深刻的人鱼线没入浓密的黑色丛林。臀缝入口处那微微红肿的褶皱,在“冰肌玉骨膏”的作用下已消肿大半,只余一丝极淡的粉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身上还残留着“龙髓暖阳油”带来的淡淡暖香和微光。

    萧绝冷白色的身躯如同雕塑,贲张的胸肌饱满如铁,左胸那道狰狞疤痕边缘的粉痕在月光下几乎看不见。臀缝入口处同样消肿许多,只余一丝淡红。浓密的阴毛覆盖着贲张的肌肉,在月光下如同起伏的山峦阴影。他胯下那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色巨物,疲软地伏在浓密的黑色丛林间,硕大的龟头沾着水珠。

    没有言语。

    萧绝伸出手臂。沈修如同倦鸟归巢般,自然地靠了过去。赤裸的身体瞬间紧密相贴,肌肤相亲,不留一丝缝隙。滚烫的体温互相传递,驱散了井水的微凉。萧绝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沈修紧窄的腰腹,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覆在沈修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臀瓣上。指尖无意识地、极其轻柔地摩挲着那消肿后微红的臀缝边缘,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感和难以言喻的亲昵感。

    沈修的头枕在萧绝贲张饱满的胸肌上,厚实的肌肉带来温暖而细腻的触感。沉稳有力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敲击着他的耳膜,混合着萧绝身上浓烈的雄性气息,形成一种令人安心的节奏。他一条肌肉匀称、覆盖着浅金色绒毛的长腿,自然地搭在萧绝肌肉虬结、覆盖着浓密粗硬黑色腿毛的大腿上,腿毛摩擦着光滑的皮肤,带来细微的酥麻感。

    没有情欲的躁动,只有一种深沉的、浸透骨髓的疲惫和相互依偎的安心。仿佛只有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才能抚平昨夜那场疯狂带来的所有震荡和余悸。两人在沉默中,感受着彼此的存在,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

    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两人赤裸交缠的躯体上,静谧而安详。萧绝的指尖依旧停留在沈修臀缝那微红的褶皱边缘,无意识地轻轻画着圈。沈修则更深地埋首在萧绝胸肌之间,汲取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睡颜之下,关于那座巍峨城主府,关于那个豪迈大笑的雄狮,关于未来那充满未知与可能的选择……种种思绪,如同深海的暗流,仍在两人心底悄然涌动、发酵。赵天霸那如同山岳般的身影和那句“搬进来住”的邀请,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涟漪远未平息。它无声地改变着某些东西,为这看似回归平静的淬体堂后院,埋下了新的、充满张力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