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训狗教程 > 观音坐莲,主动骑乘吞吃被内S
    “叫什么?刚才不是你自己张开嘴把本王吃进去的吗?嗯?”睿王俯下身,恶狠狠地吻住了尹竽那张还在哭叫的小嘴,把他的呻吟全都堵回了喉咙里,舌头蛮横地闯进尹竽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寸角落,甚至卷着他的舌头用力吸吮,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下面被巨屌填满,上面被舌头堵住,胸前的两团软肉还在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波涛汹涌,奶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四处喷溅。

    尹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死在这场灭顶的快感里。

    相反,他的身体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地迎合着睿王的动作,原本无力的大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缠上了睿王精瘦的腰身,那个正在被蹂躏的小穴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些触手一样的媚肉死死缠绕着那根进出的肉棒,每一次拔出都要带出一连串“啵啵”的吸吮声。

    “这逼……简直是要吸死人……”睿王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滴在尹竽的胸口上,这种被全方位包裹、吸吮、按摩的快感简直是要命的,他能感觉到身下这个人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讨好他,都在渴望他,毫无保留的臣服让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王爷……王爷……呜呜呜……好喜欢……被王爷干……”尹竽眼神迷离,嘴里胡乱地喊着些不知廉耻的话,太爽了,此刻他只知道,他要这个男人,要他更深更狠地占有自己。

    睿王被这一声声浪叫刺激得眼眶通红,他猛地拔出肉棒,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腹肌肉紧绷如铁,对着那个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狠狠地一记深顶——

    这一次,他是真的把自己整个人都顶进去了,那根巨屌不仅完全没入,连根部的两颗睾丸都似乎要挤进那个小小的穴口里。

    “啊啊啊啊!!!”

    尹竽发出一声濒死的惨叫,整个人像是被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只有后脑勺和脚后跟还着地,身体弯成了一道极尽淫荡的弧线,子宫口再次被狠狠撞开,这一次撞得更深,那种仿佛要把灵魂都撞散的快感让他再一次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睿王从未觉得如此畅快过,身下这具身体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极品容器,无论是那个紧致湿滑的销魂肉穴,还是那个温热子宫,都在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迎合着他的每一次侵犯。

    更让他心动的是尹竽此刻正用那双迷离的双目痴痴地望着他,那眼神里没有往日的恐惧与算计,只有一种全然的依赖和交付。

    这让睿王心里那股名为“占有欲”的野火烧得更旺了,他缓缓俯下身,不再是刚才那般带有惩罚意味的粗暴掠夺,而是温柔却又极其缠绵地覆上了尹竽那两瓣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嘴唇。

    “唔……”

    尹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似哭似欢的呜咽。

    这和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一样,睿王的吻,带着淡淡的酒香和一种让人安心的体温,舌尖极其耐心地描绘着他的唇形,然后温柔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勾住他的舌头与之共舞。

    抵死缠绵的亲吻比直接的肉体冲撞更加让人意乱情迷。

    尹竽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个吻里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睿王的脖颈,手指插入那墨黑的发丝间,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

    “真乖。”睿王含糊不清地赞叹了一声,一只手继续扣着尹竽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则顺着那白皙滑腻的小腹滑了下去,精准地捉住了那颗被冷落已久的小阴蒂。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尹竽在接吻的间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小肉豆早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充血肿大,此刻敏感得要命,睿王的指腹粗糙,稍微一捻,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就顺着神经末梢炸开,让他浑身一抖,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挺送。

    睿王轻笑一声,手指并没有停下,而是变本加厉地在那颗挺立的小豆子上快速拨弄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大拇指顺势勾住了那根玲珑可爱的小鸡巴。

    这根属于男性的器官在尹竽身上显得格外秀气,此刻正因为主人的极度兴奋而精神抖擞地翘立着,铃口还在不断地吐着清液。

    睿王指腹按住那湿漉漉的马眼,用力一堵,然后顺着那细嫩的柱身缓缓撸动。

    “唔唔唔……”

    被吻住的嘴唇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上面被深吻、下面两个敏感点同时被玩弄的快感简直是要逼疯人,尹竽小腹肌肉绷得紧紧的,脚背都弓成了一道紧绷的弧线。

    特别是埋在体内的那根巨物,虽然睿王暂时停止了抽插,但这根滚烫的大肉棒依然深深地嵌在他的子宫里,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痉挛,那个敏感的小子宫就会本能地收缩,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便会更加卖力地挤压吸吮着那个硕大的龟头,仿佛要把那上面的每一条血管都舔舐一遍。

    “操……夹得这么紧……你是想把本王夹断在里面吗?”睿王终于松开了尹竽的嘴唇,气息有些紊乱。他低头看着身下这张因为缺氧而涨红的小脸,眼神暗沉得吓人。

    “不……不是……是它……是它自己要吸的……”尹竽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那副被欺负狠了却又一脸享受的模样简直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

    睿王像抱小孩一样一把将尹竽从软垫上抱了起来。

    “啊!别!太深了!要顶穿了!”

    这个体位的变化让那根原本就埋得很深的肉棒再次往里狠狠一顶!

    重力的作用加上睿王故意的顶弄,那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撞开了宫颈口那最后一点矜持,严丝合缝地塞进了那个小小的宫腔里。

    “哈啊……哈啊……”尹竽趴在睿王的肩头,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腿本能地盘住睿王精壮的腰身,那种被彻底贯穿填满到极致的充实感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张大嘴巴无助地喘息。

    睿王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着这种跪坐的姿势,让尹竽跨坐在自己身上,在这个姿势下,主动权似乎交到了尹竽手里,又似乎完全被睿王掌控。

    “自己动。”睿王双手扶住尹竽纤细柔韧的腰肢,微微往上一提,然后又重重地往下一按,那根紫黑色的肉柱在重力的加持下,再一次狠狠凿进了那个已经红肿不堪的肉穴深处。

    “啊啊啊!!!”尹竽尖叫一声,整个人都在颤抖。

    “动啊,”睿王恶劣地拍了一下他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刚才不是挺能耐吗?用你的逼,吃它,吞它,把它吞到底。”

    尹竽被那清脆的巴掌声打得浑身一激灵,那股子深藏在骨子里的淫荡劲儿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他咬着下唇,试探性地抬起腰。

    随着他的动作,那根埋在体内的巨物缓缓滑出一截,内壁摩擦过棱角分明的冠状沟的触感鲜明得让人头皮发麻,贪吃的小穴立刻就不满地蠕动起来,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想要挽留那根离开的大棒子。

    就在那个巨大的龟头堪堪滑到宫口边缘的时候,尹竽忍不住那种空虚感,猛地一松腰劲,整个人重重地坐了下去!

    “啪!!!”

    这是一次毫无保留的深喉吞咽。

    那个饥渴的小穴像是一张贪婪的大嘴,一口气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吞到了根部,甚至连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唔哼……爽!”

    睿王爽得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毕露,被主动吞吃的感觉简直太销魂了,尤其是那个子宫口,每一次落下都会精准地套住他的龟头,然后像个紧箍咒一样死死勒紧。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顺理成章多了。

    尹竽像是找到了某种奇异的节奏,在睿王身上起起伏伏,每一次抬起,都能看到那根狰狞可怖的紫红色巨根带出一大蓬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拉丝,那画面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

    “哈啊……好大……王爷的鸡巴……好烫……要把逼烫坏了……”尹竽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双手紧紧抓着睿王的肩膀,指甲甚至在那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了几道抓痕,他能感觉到体内那个怪物一样的肉棒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睿王也不好受,虽然看似把主动权交给了尹竽,但那双扶在尹竽腰间的大手却一直没闲着,在尹竽每一次落下的时候都会配合着狠狠往上顶胯,让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更狠。

    “操……你这妖精……里面怎么这么多水……夹死本王了……”睿王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里的画面简直极具视觉冲击力——

    白皙细腻的大腿根部和蜜色的精壮大腿紧紧贴合在一起,中间那处早已是一片泥泞,红肿外翻的穴肉被撑得极薄,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淡粉色,紧紧箍在那根紫得发黑的肉柱上,随着尹竽的吞吐,那圈媚肉被带进带出,翻卷着,颤抖着,像是一张正在进食的贪婪小嘴,而那根肉棒上暴起的青筋每一次刮过内壁,都会带出一大股晶莹剔透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的白浊,顺着睿王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滴落在身下的软垫上,洇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王爷……我不行了……太深了……”尹竽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乱,濒临崩溃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小腹因为被巨物长时间填充而微微隆起,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

    睿王显然也到了极限,他突然不再让尹竽动,而是猛地扣住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胯下,然后像是打桩机一样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速度快得只剩残影,抽送直奔那个最深处的子宫口而去,要把那个小小的宫腔撞得更开一点。

    “啊啊啊啊!救命!救命!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尹竽尖叫哭喊着,脑袋无力地后仰,身体在睿王的狂轰滥炸下像是一片狂风中的落叶。

    “呃啊!!!”

    睿王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猛地挺起,那根巨屌深深地捅进了尹竽的子宫最深处,死死卡住不动了。

    滚烫浓稠的精液像是一股炽热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那个娇嫩脆弱的子宫里,无穷无尽的热流烫得尹竽浑身剧烈痉挛,眼前一阵阵发黑。

    子宫阀门在这一刻彻底锁死,将那些珍贵的“种子”牢牢锁在了体内。

    “哈啊……哈啊……”

    凉亭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睿王并没有拔出来,维持着那个深埋的姿势,享受着那射精后的余韵,被灌满的子宫正随着尹竽的呼吸微微收缩,温柔地按摩着他依然硬挺的龟头。

    这是他这辈子射得最爽的一次。

    也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床伴产生了一种名为“食髓知味”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