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训狗教程 > 躲在书案下当套子,被研磨子宫底,体内S尿爽到失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在尹竽的四肢百骸间流窜,带走他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剩下被填满的微微抽搐的子宫,以及那片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私密地带,还在火辣辣地疼着。

    他以为,这场酷刑般的欢爱,终于要结束了。

    趴在他身上的张凌享受完射精的极致快感后,却丝毫没有要将那根深深埋在他子宫里的肉棒拔出来的意思。

    好不容易操到这么一个与自己灵魂与肉体都完美契合的极品骚屄,他怎么可能舍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等自己稍微缓过劲来,就立刻开始下一轮的征伐。

    然而,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恭敬的禀报声。

    “大人,清源县的几位乡绅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当头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张凌眼中再次燃起的欲火,他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得双眼失神,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的绝美少年,又感受了一下自己那根依旧被紧紧锁在对方子宫里,舒服得让他根本不想拔出来的肉棒,一个极其荒唐、却又无比刺激的念头,瞬间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他缓缓从尹竽身上起来,在那根依旧连接着两人身体的肉棒的拉扯下,将尹竽也一并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

    尹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发出一声惊呼,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靠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

    张凌扶着他,一步步走到了帐中那张用来处理公务的宽大书案前,那张书案由上好的花梨木制成,三面都有垂至地面的厚重挡板,只有朝向主位的一面是空着的。

    “跪下去。”张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指了指书案下面那片狭小的空间。

    看着那片仅能容纳一人跪伏的昏暗空间,又看了看张凌脸上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尹竽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他要在接见下属,处理公务的时候,让自己跪在他的身下,继续保持着这种最私密、最淫乱的交合状态?!

    这简直比当众轮奸,还要来得更加屈辱!

    “不……不要……”他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哀求。

    “嗯?”张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捏着尹竽下巴的手,猛地用力,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怎么?刚刚被本官操得那么爽,现在就不听话了?还是说,你想让那些乡绅,也来好好欣赏一下,他们的父母官,是如何在书案上操干一个绝世尤物的?”

    他的威胁精准地击中了尹竽最脆弱的地方。

    他不敢想象,自己赤身裸体被一根狰狞的肉棒插着,暴露在那些陌生男人面前的场景,与那种公开的凌辱相比,躲在书案下,似乎成了唯一能保留最后一丝颜面的选择。

    他屈辱地弯下了自己的膝盖,在那根依旧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的牵引下,一点点跪进了那片狭小而又昏暗的空间。

    书案下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还要逼仄,他只能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上,高高地撅着屁股,以承受那根依旧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狰狞巨物。

    张凌满意地看着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确保能完全遮住自己下半身那荒唐的景象,然后好整以暇地在主位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随着他的坐下,那根插在尹竽体内的肉棒又往里深入了几分。

    “唔!”

    尹竽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让他们进来。”张凌调整了一下坐姿,对外吩咐道。

    很快,几个穿着锦缎长袍,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便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

    “草民参见县尊大人!”

    “诸位不必多礼,请坐。”

    一场关于农田水利、赋税征收的严肃会谈,就这样在一片诡异而又荒唐的氛围中开始了。

    书案之上,是忧国忧民勤于政务的青天大老爷。

    书案之下,却是被一根狰狞的肉棒插着子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卑贱玩物。

    对尹竽来说,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能听到头顶上方,那些乡绅与张凌之间恭敬的对话,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混杂着熏香与汗味的陌生气息,他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有人移动椅子,或是将茶杯放在桌上时那轻微的震动。

    而与此同时,他身体最深处,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却在随着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他那被撑开的敏感子宫里,进行着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抽插与研磨。

    这种近乎折磨的节奏,让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形状,它很粗,很长,柱身上布满了盘虬的青筋,每一次轻微的抽插,那些凸起的青筋都会刮擦过他子宫内壁上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颗被卡在宫颈口的硕大龟头,每一次研磨都会精准地碾过某个点,让他浑身都忍不住地颤抖。

    对于张凌来说,这种体验同样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一边用一种威严的语气与那些乡绅们商讨着政务,一边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感受着自己那根被销魂淫穴紧紧包裹着的肉棒。

    那销魂的章鱼壶正在有节奏地全方位吸吮缠绕着自己的鸡巴,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的触手,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柱身上,不断地蠕动按摩,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道紧致的宫颈口,是如何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冠状沟,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带来一种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榨干的销魂滋味。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必须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不让那些乡绅们,听出他语气中那丝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产生的无法掩饰的颤抖。

    他开始故意地小幅度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身体前倾或是后仰,都会让那根深埋的肉棒在尹竽的子宫里,进行一次完整的抽插。

    “唔……”

    书案下,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鼻音。

    张凌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恶劣笑容,身下这个小骚货快要受不了了,他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脚尖不着痕迹地踢了一下尹竽的小腿,示意他安分一点。

    尹竽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场无声的凌辱中崩溃,会因为极致的恐惧与屈辱而麻木,可他那具为淫欲而生的被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当着别人的面,被偷偷操干的感觉……

    这种行走在刀尖上的刺激感,混合着随时可能暴露的巨大恐惧,如同最强效的毒品,瞬间点燃了他身体里淫荡本性。

    张凌与那些乡绅们一本正经地讨论着什么“河道淤积”、“流民安置”的枯燥话题,那沉稳威严的声音与自己体内那根正在缓慢研磨挞伐着自己子宫的狰狞肉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这种反差,让他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

    一股病态的堕落快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让他爽得几乎要当场翻白眼,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不受控制地主动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

    当张凌为了调整坐姿而微微移动身体时,他都会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机会,用尽力气将自己的屁股向后送,让那根深埋在自己子宫里的肉棒插得更深,研磨得更狠,他甚至开始主动地小幅度晃动着自己的腰肢,用自己子宫内壁上那些柔软的嫩肉,去吸吮着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

    他在无声地用自己的身体,向那个正在扮演着“青天大老爷”的男人,发出最淫荡卑贱的邀请。

    张凌当然感觉到了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变化,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销魂淫穴,此刻正变得前所未有的主动与热情,那销魂的章鱼壶,正用要把他榨干的力度,疯狂地吸吮着他的鸡巴。

    一股邪火瞬间从他的小腹,烧遍全身。

    他妈的!这个小骚货,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发情!

    这个认知让张凌的施虐欲与被挑衅的征服欲,同时达到了顶峰。

    你想爽?老子偏不让你爽!

    他嘴上依旧不紧不慢地与那些乡绅们周旋着,身体的动作却开始刻意地控制着自己抽插的节奏与深度,每当尹竽的身体开始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剧烈颤抖,即将攀上高潮的顶峰时,他都会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或者故意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不轻不重地磨蹭着,打断他高潮的进程。

    “唔!”

    尹竽被他这吊着他不上不下的折磨,弄得快要疯了,眼前就是极乐的天堂,却被一根绳子死死地拴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触及。

    快感在身体里疯狂地堆积,却得不到宣泄,化作了无处可去的欲火,在他的四肢百骸间疯狂地冲撞,小腹因为长时间的性兴奋而酸胀得厉害,小穴里更是淫水泛滥,顺着大腿根无声地滴落在冰凉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难受得快要死掉了,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将所有的呻吟与哭泣都吞回肚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只听到头顶上方的张凌,用一种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无比威严的声音说道:“今日就议到这里吧,诸位所言,本官都记下了,不日便会拿出章程。”

    “大人英明!”

    在一片恭维声中,那几个乡绅终于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帐内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张凌缓缓将那根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湿滑无比的肉棒,从那销魂的阴道中,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不!”

    填满自己的充实感正在消失,尹竽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他下意识地扭动着屁股,想要挽留。

    但张凌没有给他机会,将肉棒完全抽出,只留下一个沾满了粘稠液体的硕大龟头,抵在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肉上,用龟头在那片布满神经末梢的娇嫩穴肉上画着圈。

    “啊!”尹竽被这精准的刺激,弄得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声。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这种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折磨疯的时候,张凌的动作却又突然一变。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再次整根没入,直捣那最深最敏感的子宫!

    “噗嗤——!”

    “啊啊啊啊——!”

    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让尹竽的身体,猛地一弓,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而张凌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将那根狰狞的肉棒抵在尹竽的子宫深处,用那颗被宫颈口卡住的龟头,在那布满了褶皱的柔软子宫内壁上,进行着毁灭性的研磨!

    “不!不!要那里不要……”

    尹竽彻底崩溃了。

    如果说之前的奸淫是暴风雨般的挞伐,那么此刻的研磨就是将他一寸寸凌迟的酷刑。

    那颗坚硬的龟头在他的子宫里一寸寸地碾过,将他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当成一块磨石,肆意地研磨着,带起一阵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酸麻与刺痛。

    他感觉自己的子宫快要被磨穿了。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被这股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彻底吞噬的时候,那根正在他子宫里肆虐的肉棒,猛地一震。

    一股带着浓烈骚臭味的温热液体,从那颗研磨着他子宫内壁的龟头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是尿!

    温热的尿液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力,尽数灌入了那狭窄的子宫深处。

    那股滚烫的液体直接浇灌在他子宫内壁上的感觉,瞬间引爆了他体内所有无处宣泄的欲望!

    尹竽的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朵最绚烂的烟花,眼前一片漆黑,一股带着浓郁香气的爱液,从他那被尿液与肉棒同时填满的穴口喷射而出,形成一道亮晶晶的巨大水柱,将张凌的下半身,以及他身下的那片地毯,尽数浇湿。

    与此同时,因为括约肌的彻底失控,带着骚味的黄色液体,也从前端喷射出来。

    帐外,刚刚走出不远的几个乡绅隐约听到了帐内传来的一阵奇怪的水声。

    “咦?什么声音?”一个乡绅疑惑地问道。

    另一个乡绅侧耳听了听,然后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嗨,估计是隔壁马厩里栓的马,在尿尿吧,走吧走吧,别耽误了大人休息。”

    几人说说笑笑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