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疼痛只是一瞬间,紧接着,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甚至有些撑胀的充实感,以及阴道内壁被那根狰狞巨物撑开摩擦的奇异快感,便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那销魂的淫穴,在剧痛与极致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本能地开始了疯狂的蠕动与吸吮,阴道内壁上那无数个如同小章鱼触手般的软肉,开始有节奏地全方位疯狂缠绕按摩着那根侵入自己体内的狰狞肉棒。
“操!你这骚屄!是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吗?!”张凌被那销魂的吸吮刺激得差点当场射精,他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尹竽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猛烈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他将尹竽整个人都顶得在柔软的地毯上不断地向前滑动,两片丰腴的屁股肉,被他撞击得泛起一层层淫靡的红浪,肉体碰撞的闷响,与那粘腻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要被干坏了……要被大人的大鸡巴操死了……”尹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撞出体外,他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无力地张着嘴,发出破碎不成调的呻吟,任由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驰骋。
然而,张凌的欲望,远不止于此。
他一边疯狂地操干着身下的少年,一边伸出手,准确地捏住了尹竽胸前那两颗因为情动和泌乳而变得格外挺立红肿的奶头。
他毫不怜惜地,掐着、拧着、拉扯着那两颗可怜的奶尖。
“啊!疼!”
乳头上传来的尖锐刺痛,让尹竽的身体猛地一弓,身下那张正在疯狂吸吮着肉棒的小嘴,收缩得更紧了。
“给老子喷奶!”张凌的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他凑到尹竽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道,“老子就喜欢喝奶!府里养了好几个奶娘,都比不上你这个小骚货!快!给老子喷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干死你!”
催情奶水!
尹竽的脑海中闪过这个词,他想起自己这具身体的另一个特殊功能,在极致的性爱刺激下,他的乳房能分泌出带有催情效果的奶水。
而张凌,似乎对此了如指掌!
是那个暗线!一定是那个暗线告诉他的!
这个认知,让尹竽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屈辱,但这种屈辱感,却又诡异地与乳头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强烈的病态刺激。
在张凌粗暴的揉捏与掐拧下,在他的小穴被那根狰狞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操干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尹竽的乳房,开始发胀发热,一股暖流从乳房深处,缓缓地涌向乳头。
“要出来了……要喷奶了……”他用一种近乎哭泣的声音呻吟道。
张凌听到这话,眼中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光芒,他停下抽插的动作,但那根狰狞的肉棒依旧深深地埋在尹竽的身体里,他低下头张开嘴,将尹竽那颗被他掐得红肿不堪的奶头,整个含了进去。
然后,他如同最饥渴的婴儿一般,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滋——”
一股带着浓郁奶香和奇异甜味的温热液体,从尹竽的乳头中喷射而出,尽数被张凌吞入了口中。
那奶水,带着强烈的催情效果。
张凌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喉咙一直烧到小腹,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自己那根埋在尹竽体内的肉棒,又硬又烫,仿佛要爆炸一般。
“好骚的奶!好骚的骚货!”他抬起头,脸上沾满了白色的奶渍,眼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状若疯魔,他再也无法忍耐,重新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疯狂猛烈的抽插!
在被吸吮乳头的极致快感,以及被大鸡巴疯狂操干的双重刺激下,尹竽再次迎来了高潮。
这一次,不仅身下的小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水,连那两颗被吸吮的乳头,也如同喷泉一般,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香甜的白色奶水。
一时间,整个营帐里都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精液、淫水和奶水的奇异香味。
张凌就在这片淫乱的香气中,抱着尹竽那具早已被他玩弄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一边喝着他喷出的奶水,一边用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操干着他那张永远也填不饱的销魂淫穴。
尹竽的身体遍布着青紫的指痕与红艳的吻痕,雪白的肌肤与这些凌虐的印记交织,构成一幅堕落而凄美的画卷。
张凌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那股混杂着催情效果的奶水,如同最猛烈的烈酒,将他骨子里的兽性彻底点燃,让他陷入了只为追求极致肉欲的疯狂状态,不知疲倦地在尹竽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小穴里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在那温热湿滑的阴道尽头,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更加紧致销魂的所在,他猛地将尹竽的身体翻了过来,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姿态跪趴在地毯上,高高地撅起那两瓣被操干得泛着水光的丰腴屁股。
这个姿势让那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密风景,更加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尹竽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骚货,给老子撅高点!”
尹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口中溢出破碎的呜咽,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依言将自己的腰塌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将自己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献给这个已经彻底化身为禽兽的男人。
张凌满意地看着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大到有些恐怖的狰狞肉棒,再次对准了那个早已被操干得熟烂的穴口。
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那销魂的阴道,而是更深的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整根肉棒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地凿了进去!
“噗嗤——”
一股混合了撕裂般的剧痛与被彻底贯穿的极致酸胀感,从尹竽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
“啊——!不……不行那里不行!”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因为剧痛而疯狂地挣扎起来,那本应是生命诞生之地的神圣门户,却被一根代表着最原始雄性欲望的狰狞肉棒,粗暴地强行破开。
张凌对他的惨叫与挣扎置若罔闻,龟头突破了一层温热而又极具弹性的薄膜,进入了一个更加狭窄紧致湿热销魂的所在,那里的嫩肉比阴道内壁更加柔软敏感,如同最顶级的丝绸,贪婪地包裹吸吮着他的龟头。
最让他欲仙欲死的是,当他整根没入后,他那因为充血而格外突出的冠状沟,竟然被那道刚刚被他破开的宫颈口,给死死地卡住了!
“操!”
一股仿佛要将他灵魂都榨干的极致快感,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整根鸡巴都被那个小小的宫口给“咬”住了,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感觉到冠状沟被那圈紧致的嫩肉反复摩擦挤压的销魂滋味。
“骚货!你这子宫!简直他妈的是个极品!”
张凌爽得浑身颤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被死死卡住的肉棒,以及那因为剧痛和快感而剧烈颤抖的雪白屁股,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
他开始尝试着深入浅出,在那狭窄的子宫里进行小幅度的抽动。
每一次轻微的挺入,都能感觉到龟头在温热的子宫内壁上刮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每一次轻微的抽出,又能感觉到冠状沟被那紧致的宫颈口死死地摩擦挤压。
这种感觉,太他妈的爽了!
“啊啊啊啊——!”尹竽的惨叫早已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子宫被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反复奸淫的感觉,既痛苦,又带着堕落到极点的快感。
他的子宫锁阀门本能地启动了,那道宫颈口,将张凌的肉棒锁得更紧了。
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张凌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要被那张小嘴给活活吸断榨干,他知道,今天若是不射出来,自己这根玩意儿怕是永远都别想从这个销魂的子宫里拔出来了。
但这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施虐欲与征服欲。
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彻底占有,他还要精神上的完全摧毁。
他一边折磨人地奸弄着尹竽的子宫,一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好奇的语气,低声问道:
“小骚货,告诉本官被那些山匪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尹竽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涌入了他的脑海,聚义厅里昏暗的灯光,山匪们粗俗的哄笑,那一张张狰狞而又贪婪的脸,以及自己那被当成玩物一样,被一根又一根肮脏的肉棒轮流侵犯的绝望而又屈辱的画面
“不……不要问……”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哭着说道。
“说!”张凌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强硬,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变得粗暴起来,那根被卡在宫颈口的肉棒狠狠地往里一顶!
“啊!”
子宫深处传来的剧痛,让尹竽的哭声戛然而止。
“告诉本官!他们是怎么轮奸你的?一个个上的,还是一起上的?都操了你哪些洞?你叫得有现在这么浪吗?”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尹竽的心上。
尹竽没有选择,只能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屈服。
“他……他们把我按在桌子上……李彪第一个操的我他好粗,弄得我好疼……”
“啪!”
张凌听到这里,突然兴奋起来,骑跨在尹竽的腰上,双手抓住他那两瓣丰腴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提,然后用自己的胯骨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然后呢?!”
“然后……他射了之后就把我丢给了其他人……他们……他们把我翻过来,像操母狗一样操我……”尹竽一边哭着回忆,一边承受着来自子宫深处,以及身后屁股上的双重撞击。
“啪!啪!啪!”
张凌骑在他的屁股上,疯狂地耸动着,仿佛他就是那些正在轮奸尹竽的山匪之一,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尹竽的身体剧烈地向前耸动,子宫内那根被锁死的肉棒,也随之被带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摩擦。
“他们有多少人?”张凌的声音异常沙哑。
“我……我不知道……好多……好多我记不清了……”尹竽已经泣不成声,他的意识在回忆的屈辱与现实的快感中,彻底混乱了。
“他们有没有一起上?有没有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张凌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下流。
“有……有的……”尹竽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无尽的羞耻,“他们……他们还用东西堵住了我的嘴……”
听到这里,张凌胯下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他想象着尹竽被两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同时贯穿,嘴里还被堵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那副淫荡而又无助的模样,让他胯下那根被锁在子宫里的肉棒,又硬又烫,几乎要爆炸。
“继续说!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本官!”
在这间本应是商议军国大事的营帐里,上演着一幕最荒诞淫乱的活春宫。
一个身居高位外表光鲜的县令,正像一头发情的野兽,骑在一个绝美少年的屁股上,疯狂地耸动着,而那个少年,正一边承受着来自子宫深处最极致的侵犯,一边用哭泣的声音,被迫回忆并讲述着自己被轮奸的屈辱经历。
尹竽的哭诉,一字一句都精准地刺激着张凌那根扭曲而变态的神经,他喜欢听着别人的苦难,感受着别人的绝望,然后在这种居高临下的、掌控一切的快感中,享受最极致的性爱。
别人的痛苦,就是他最好的催情剂。
而尹竽的经历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完美剧本,一个拥有极品淫器的绝美少年,被一群粗鄙肮脏的山匪肆意轮奸,那种极致的屈辱、无助与绝望,每一个细节,都让张凌兴奋得浑身战栗。
“他们……还逼我喝他们的尿……”尹竽的声音已经嘶哑不堪,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碎片。
张凌骑在他屁股上的耸动,因为这句更具羞辱性的描述,而变得更加疯狂,他的胯骨一下下地撞击着尹竽那两瓣早已红肿不堪的屁股肉,带起一片片淫靡的肉浪,自己那根被紧紧锁在子宫里的狰狞肉棒,因为这极致的精神刺激,而又痛苦地涨大了一圈!
那原本就被撑到极限的宫颈口,被这突如其来的二次涨大,撑得几乎要撕裂,龟头在狭窄的子宫内壁上,每一次刮擦,都带起一阵火烧火燎的刺痛与酸麻。
“啊——!要、要坏了!子宫要被大人的鸡巴撑坏了!”
尹竽尖叫出声,身体因为这股难以承受的撑胀感,而剧烈地抽搐起来。
“坏了才好!”张凌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嗜血光芒,他俯下身,一口咬在尹竽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肩胛骨上,留下一个带血的齿痕,“老子今天就要用这根大鸡巴,把你这个骚货的子宫彻底操成老子的形状!让它以后,除了老子的鸡巴,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不再满足于骑在屁股上那种间接的操干,而是猛地从尹竽身上下来,双手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拖得向后,让他以一个更加方便自己全力冲刺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二次涨大而显得愈发狰狞恐怖、青筋盘虬的巨物,再次对准了那早已被奸得熟烂的穴口,开始了新一轮毁灭性的猛烈冲击。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技巧,不再有任何章法,只有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
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直捣最深处的子宫,那被宫颈口死死卡住的硕大龟头,如同最凶猛的活塞,在狭窄的子宫里来回地挞伐着每一寸娇嫩的软肉。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液体,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不堪,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如同在沼泽地里行走,淫靡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
尹竽在这仿佛要将他身体彻底捣碎的猛操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意识被混合了剧痛与极致快感的浪潮,彻底吞噬。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每一次被狠狠地撞到子宫,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向前弹起,然后又被张凌粗暴地拽回来,承受下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他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与绞痛,那是他的子宫在这非人的奸淫下,发出的无声悲鸣。
但同时,他那淫贱到骨子里的被改造过的身体,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凌虐中,感受到了几乎要将他灵魂都融化掉的巨大快感。
小穴因为这持续不断的深入子宫的猛操,而引发了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潮吹,一股股清澈的爱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不断地从穴口喷射而出,浇灌着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肆虐的狰狞肉棒,也溅湿了身下那片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的地毯。
前端那根属于男性的小巧鸡巴,也高高翘起,顶端不断地溢出清亮的液体。
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
“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子宫……子宫要被操射了……”
张凌看着身下这具在自己的侵犯下,高潮迭起、淫水四射、几近崩溃的绝美身体,心中的征服欲与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操着世间最美的骚屄,感受着它在自己的鸡巴下,一次又一次地崩溃、高潮、喷射……
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一个临界点,再也无法压抑。
“小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给老子好好接着!”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双手死死地掐住尹竽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提得微微离地,只用膝盖支撑着身体,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那被自己锁死的子宫深处,开始了冲刺般的疯狂猛操!
一连十几下,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深,更重,更狠!
尹竽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快要被他从子宫里撞出来了。
终于,在最后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之后,张凌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浓稠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从他那根被卡在宫颈口的肉棒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啊——!”
灼热的精液,毫无阻碍地尽数灌入了那狭窄而又温热的子宫深处,被滚烫的液体直接浇灌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了尹竽全身,小腹仿佛被一团燃烧的火焰给填满了。
他眼前一黑,在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声中,迎来了剧烈的高潮。
张凌那根被锁在子宫里的肉棒,还在因为射精的余韵一下下地抽动着,将最后一丝精液也尽数灌溉到那片被他征服的肥沃土地深处。
帐内,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