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的“壁尻”,依旧日夜不停地工作着,尹竽跪在那面冰冷而肮脏的木墙后,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白天与黑夜的界限,只在于从墙壁缝隙透进来的光线是明是暗,他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机械地吞咽、承受、收缩、泌乳。
就在他以为这样的日子将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时,改变,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那是一个黄昏,山寨里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和密集的铜锣声。
墙的另一边,原本排着队等待发泄的土匪们,瞬间作鸟兽散,惊慌失措的叫喊声、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以及临死前的惨叫声,透过墙壁的洞口,嘈杂地灌入尹竽的耳朵。
“官兵!官兵杀进来了!”
“快跑啊!二当家被围住了!”
“他妈的,李彪那狗日的骗了我们!”
混乱中,马厩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尹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墙后粗暴地拽了出来,来人是山寨里一个平日里不起眼的瘦小土匪,此刻他脸上满是惊惶和贪婪,背上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妈的,便宜老子了!”那瘦小土匪看着尹竽这具满身污秽却依旧能看出惊人美貌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淫邪,他显然是想趁乱捞一笔,不仅卷走了金银细软,还想把这个山寨里最值钱的“活宝”也一并带走。
他不由分说地将尹竽扛在肩上,跌跌撞撞地朝着山寨后山的方向跑去,尹竽被他扛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他们的逃亡之路并未持续多久。
刚冲出山寨的后门,还没跑出多远,迎面就撞上了一队手持长矛的官兵。
那瘦小土匪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一矛刺穿了后心,当场毙命。
尹竽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未从冲击中缓过神来,几柄冰冷的长矛就已经对准了他的喉咙,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些面无表情、眼神锐利的官兵,心中一片冰凉。
“这是个女人?”一个领头的官兵看着尹竽那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而长长的黑发,以及那张虽然沾满污垢却依旧能看出清丽轮廓的脸,皱了皱眉。
“看样子是被山匪掳来的良家妇女,真是可怜。”另一个官兵附和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尹竽的心猛地一跳,自己这副雌雄莫辨的容貌和长发成了最好的伪装,他立刻垂下眼帘,身体瑟瑟发抖,装出一副惊恐万状、柔弱无助的模样。
领头的那个收回长矛,对着手下吩咐道:“把她带回去,交给张大人处置。”
尹竽被带到了一个临时搭建的营帐里,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穿官袍的年轻男子,那人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与周围粗犷环境格格不入的书卷气和贵气。
此人,便是这次剿匪行动的主帅,新上任的清源县令,张凌。
张凌看着被士兵带上来的、浑身脏污不堪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又化为温和的怜悯。
“你莫怕,”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仿佛能安抚人心,“本官乃此地县令,奉命剿匪。如今匪患已平,你安全了。”
尹竽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谢大人救命之恩。”
张凌看着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那丝怜悯更甚,他对着旁边的侍卫吩咐道:“带这位姑娘下去,好生安顿,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让她清洗一番,再备些清淡的饭食。”
“是,大人。”
尹竽被一个侍女领着,带到了一个干净的偏帐,很快,一个巨大的木桶被抬了进来,里面盛满了冒着热气的热水。
当帐篷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时,尹竽才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多少天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接触过这样干净的东西了,他挣扎着爬到木桶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整个人都浸入了温热的水中,他用颤抖的手,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那原本雪白的肌肤被搓得通红,他又仔仔细细地清理着自己的指甲缝,清洗着那头沾满了草屑和污垢的长发。
最后,他将手指探入自己的身体内部,一点点地,将那些天积攒下来的属于不同男人的已经变得干涸发黄的精液,全部抠挖出来。
他洗了很久很久才终于从水中站起。
镜子里,映出了一个全新的、陌生的自己。
污垢被洗去,露出的是一张雌雄莫辨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身材纤细修长,却又带着一种少年特有的柔韧,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了天真和懵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一丝妖异的平静。
他比从妓院里出来时,更多了一种能勾人魂魄的破碎而堕落的美感。
就在尹竽清洗身体的同时,主帐之内,张凌正在听取一个人的汇报。汇报者,正是之前安插在黑风寨的那个官府暗线。
“……大人,那李彪篡位之后,便将前任大当家的那个男宠据为己有,此人……此人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不仅能产催情之奶,且……且……”暗线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难以启齿的神色,“且被那伙山匪当成‘壁尻’,日夜轮番奸淫,手段……不堪入目。”
张凌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男宠?身体异于常人?催情之奶?壁尻?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瞬间在他那颗被圣贤书浸泡了二十多年的心里,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了惊涛骇浪。
他挥了挥手,让暗线退下。
帐篷里恢复了安静,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思绪却早已飞远,“如此尤物,竟被一群粗鄙山匪如此糟蹋,真是……暴殄天物。”
他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叹,但那叹息声中,却听不出半分惋惜,反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兴奋。
他想起前几日从京城传来的密函,上面提到,朝廷正在秘密搜捕一个从天而降的“妖人”,其特征描述,与暗线口中的尹竽,竟然有几分相似。
一个大胆带着一丝玩火意味的念头,在他心底悄然成型。
是上报朝廷,换取功劳?还是……
将这个秘密,据为己有,先亲自“验一验货”,尝一尝这传说中的极品,到底是什么滋味?
良久,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温和却又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帐外吩咐道:“来人,去看看那位姑娘清洗完了没有,若是好了,便请她到我帐中来,本官有些话,要亲自问她。”
尹竽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月白色长袍,他学着记忆中那些书生的模样,将湿漉漉的长发松松地束在脑后,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跟在侍卫身后,走进了张凌的主帐。
帐内灯火通明,一张矮几上已经摆好了几碟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菜式简单清淡,却透着一股精心准备的雅致,与山寨里那些粗鄙的食物形成了天壤之别。
张凌已经换下了一身官袍,穿着一件素色的便服,正坐在几案后,烛光在他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更显得他面容俊朗,气质温润,若不是身处这肃杀的军营,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位正在夜读的翩翩贵公子。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尹竽身上,洗去污垢的少年,宛如一块被拂去尘埃的美玉,尤其是那张脸,糅合了少年的清秀与少女的妩媚。
“坐吧,”张凌很快便收敛了心神,脸上恢复了那副温和无害的笑容,“想必是饿了,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尹竽拘谨地道了声谢,依言在矮几前跪坐下来,在马厩的那些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此刻闻到饭菜的香气,他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着粥。
张凌没有动筷,只是目光温和地看着他,等到尹竽喝下了半碗粥,他才用一种闲话家常的语气,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又是如何落入那些贼人手中的?”
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一种令人信赖的安抚力量。
尹竽停下筷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张凌的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正气与关切,这样一副正气浩然、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对饱受摧残的尹竽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心中那根紧绷了许久的弦悄然松动了。
他只有十五岁,心智再如何早熟,也终究是个少年,渴望能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渴望能有一个强大的、可靠的庇护,而眼前的张凌,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他放下筷子,将自己那段被篡改过的、半真半假的经历,缓缓道来,他隐去了自己双性的秘密,只说自己是被人贩子拐卖,在逃跑途中误入了黑风寨,他刻意放大了那些被欺凌的细节,尤其是当他讲到自己如何被李彪的手下们……轮番……
他的声音在这里哽咽了,瘦削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殊不知,他这副破碎而凄美的模样,以及他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经历,对张凌而言,是这个世界上最烈性的春药。
当听到“轮奸”那两个字从少年那颤抖的唇瓣中吐出时,一股难以抑制的电流从他的尾椎骨窜上大脑,他只觉得小腹一阵滚烫,那根被圣贤之道压抑了多年的雄性器官,不受控制地、凶猛地勃起了。
张凌适时地递过一方手帕,柔声安慰道:“莫怕,都过去了。”
他喜欢听别人的痛苦,尤其是这种涉及到极致凌辱与堕落的痛苦,他想象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年,是如何在一群粗鄙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被一根又一根肮脏的肉棒贯穿,发出绝望又淫荡的哭喊……
光是想象,就让他激动得几乎要当场失态。
鸡巴硬得发痛,紧紧地抵在衣袍上,勾勒出一个清晰而狰狞的轮廓,他决定再添一把火,故意露出一副痛惜的神情,“我刚刚让婢女给你准备了热水,让你好好沐浴一番,你洗的时候,婢女来告诉我……你身上有伤?”
尹竽的身体微微一僵。
张凌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我这儿有上好的金创药,不如让我帮你看看?”
尹竽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从未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即便对方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但一想到自己如今无家可归,无依无靠,眼前这个男人是唯一可能给他提供庇护的人……
他咬了咬嘴唇,露出一副害羞又带着些许期待的模样,“那就……麻烦大人了。”
张凌心中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保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站起身来,走到屏风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盖子,露出里面那瓶用翡翠瓶装着的药膏。
“这是太医院特制的金创药,效果奇佳。”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解尹竽的衣带。
尹竽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我自己来就好。”
张凌轻笑一声,柔声道:“傻孩子,你身上有伤,自己上药会扯到伤口。我是医者,在我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
“医者?”尹竽微微一愣,他就是被医生从实验室里救出来的,对医生就天然的好感。
“对。”张凌的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我家世代行医,我也略通医术。你若是信不过我,大可叫几个婢女来作证。”
尹竽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任由张凌解开他的衣带。
月白色的儒生长袍,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
张凌的呼吸,在看到那些布满全身的青紫痕迹和咬痕时,变得粗重起来,他炽热的目光在尹竽的身上来回逡巡,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那些被山匪蹂躏过的痕迹,那些红肿的乳头,那些尚未愈合的抓痕,在他眼中,都是最美的、最刺激的春药。
他取出药膏,用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涂抹在尹竽手腕上的红痕处,动作很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嘴里还念叨着:“疼的话,就告诉我。”
尹竽的身体,在药膏的刺激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这颤抖,更多的是因为紧张与害羞,而不是疼痛,张凌的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在他的皮肤上轻轻摩挲,那种感觉,与山匪们的粗鲁完全不同,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温柔。
他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有些期待,期待这个温柔的君子,能真正成为他的依靠,结束他这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涯。
张凌看着眼前这个逐渐放松警惕的少年,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鸷笑容,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尹竽胸前那两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又沿着少年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在腰窝处打着圈。
尹竽的身体,在这温柔而带着强烈暗示性的触碰下,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团羞赧的红云,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不同于妓院里龟奴们直接而粗暴的欲望,也不同于山匪们纯粹为了发泄的兽行。
张凌将尹竽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刻意加重了呼吸,原本平稳的吐息变得粗重而压抑,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涂抹药膏的手在经过尹竽小腹时,突然停住了。
“大、大人?”尹竽感觉到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张凌一张涨得通红、神情痛苦的脸。
张凌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猛地收回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手撑在桌案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按住自己的小腹,牙关紧咬,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做着激烈的斗争。
“大人,您怎么了?”尹竽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也顾不上羞涩,担忧地问道。
张凌没有立刻回答,他深吸了几口气,才用一种沙哑而艰涩的声音说道:“无妨……是本官失态了,”他抬起头,看向尹竽的目光里,充满了痛苦挣扎,还有一丝他刻意流露出的无法克制的欲望,“都怪你……怪你……太过诱人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尹竽的脑海中炸响。
温文尔雅、正气浩然的张大人,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看到张凌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微微弓起,那只按在小腹上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副君子模样,在强烈的生理欲望冲击下,仿佛随时都会分崩离析,显得既狼狈又脆弱。
这个刚刚将自己从地狱中解救出来的、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因为自己而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尹竽感到于心不忍。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他鼓起勇气,膝行两步,靠近了依旧在“痛苦”中挣扎的张凌。
“大人……如果……如果大人不嫌弃……我可以……帮您,用嘴……帮您舔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他自己的脸先红透了。
张凌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低垂着头颅的少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得逞的残忍的笑意,嘴上却说:“不……不行……你是清白之躯,我岂能……岂能如此玷污你……”
“我已经……不清白了,”尹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凄楚,“大人,就让我……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吧。”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微颤的手覆上了张凌按在小腹上的手背。
张凌仿佛在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磨蹭了许久,才仿佛终于被欲望彻底击垮,发出了一声无奈而又带着解脱意味的长叹。
“也罢……也罢……”
他缓缓地撩开了自己那件素色便服的下摆。
随着衣袍被撩开,一根与他那张俊雅面容截然相反的狰狞巨物,赫然弹了出来。
那根肉棒异常粗大,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在深紫色的柱身上,顶端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妖异的暗红色,马眼微微张开,已经溢出了一丝清亮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
尹竽的呼吸,在看到这根狰狞巨物的瞬间,停滞了。
他见过无数根鸡巴,粗的、细的、长的、短的,但没有一根,能像眼前这根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在经历过无数次身不由己的性爱浸淫后,他的身体早已比他的意志更加诚实,当他看到这根代表着极致雄性力量的肉棒时,他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渴望。
一股热流,猛地从他的小腹窜起,瞬间涌向了身下的私密之处,自己那刚刚被清洗干净的前穴,正在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收缩、湿润。
一股清澈的、带着他身体独特香气的淫水,从紧闭的穴口缓缓渗出,打湿了他身下那片洁白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