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的第一缕光线从窗外射入,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荒唐盛宴,才终于接近了尾声。
土匪们一个个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脸上带着纵欲过度的疲惫和满足,而尹竽则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精斑,无声无息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李彪从始至终都在一旁的虎皮大椅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看着那个被自己的手下轮番蹂躏的绝美身体,看着那些男人在他身上进进出出,心中涌起的不是嫉妒,而是一种病态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现在,是时候给这场盛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他站起身走到尹竽身边,此时他的膀胱早已被憋得发胀,他没有像大当家那样插入尹竽的身体,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具羞辱性和观赏性的方式,对着手下命令道:“来两个人,把这骚货的逼给老子掰开!”
两个土匪立刻上前,一人一边,抓着尹竽无力的大腿,粗暴地将它们向两侧拉开到极限,那片被轮奸了一整夜、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处,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两片湿漉漉的阴唇无力地外翻着,甚至能看到里面那颗因为过度刺激而肿大发亮的阴蒂。
李彪满意地看着这个画面,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那根还带着余温的肉棒,握在手里,对准了尹竽那张可怜的小嘴和肿大的阴蒂放松了括约肌。
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黄色尿液,呈一道精准的抛物线,从他的马眼里喷射而出。
“滋——”
那灼热的尿柱,不偏不倚地,尽数浇灌在了尹竽最敏感、最脆弱的阴蒂上。
“啊——!!!”
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猛地从尹竽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早已麻木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地面,温热的尿液持续不断地冲刷着那颗肿胀到极限的阴蒂,那种强烈的、尖锐的、无法言喻的刺激,比任何肉棒的撞击都要来得猛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小穴正在疯狂地喷射着透明的液体,再一次被这泡尿,浇灌出了惊人的潮吹。
他被尿高潮了。
周围的土匪们,看着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一个个都看傻了眼,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疯狂的哄笑和叫好。
“操!还能这么玩!”
“二当家牛逼!把骚货都尿射了!”
旁边的土匪们有样学样,纷纷掏出自己憋了一晚上的鸡巴,对准了尹竽那具正在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雪白身体。
一时间,聚义厅内尿液横飞。
十几道黄色的、带着各种腥臊气味的尿柱,从四面八方,如同下雨一般,尽数浇洒在尹竽的脸上、胸口、小腹、大腿上,他的头发被浸湿,眼睛被冲刷得睁不开,嘴巴被迫灌入那些肮脏的液体。
当最后一个人释放完毕,整个聚义厅里,已经弥漫着一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尿骚味,尹竽浸泡在了这群男人的尿液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寸是干净的。
李彪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擦了擦手,对着旁边一个手下,像是在吩咐扔掉一件垃圾般,随意地说道:
“把他拖到马厩里去,别弄脏了老子的聚义厅。”
尹竽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闯入感官的,不是光线,而是气味,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混合了马粪、草料、以及干涸尿液的骚臭味,包裹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腌入味。
他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布满蛛网的横梁,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刺骨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关节传来,尤其是下半身,那两处被轮番蹂躏过的穴口,火辣辣地疼,仿佛还残留着被撕裂的记忆。
两个土匪将他扔在散发着恶臭的干草堆上,便扬长而去,自始至终,没有给他一件蔽体的衣物,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草堆里,浑身上下黏腻不堪,布满了干涸的精液、尿液和尘土,每一阵风吹过,都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当日,几个土匪狞笑着走了进来,在马厩一个隔间的木墙上凿出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洞,最下面的两个洞,一大一小,位置正好对应着一个成年男子跪趴时,臀部的高度,而最上面的那个洞,则与嘴巴的高度相当。
“骚货,到你派用场的时候了!”一个土匪狞笑着,粗暴地将尹竽从草堆里拽了起来,将他按在了那面新凿的木墙前,强迫他以一个屈辱的跪趴姿势,将自己的嘴、前穴和后穴,精准地对准了墙上的那三个洞口。
而墙的另一边,早已有十几个闻讯赶来的土匪,排着队,解开了裤子,露出了他们那肮脏、兴奋的肉棒。
从这一天起,尹竽成了马厩里的一件“活物工具”,一个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有生命的飞机杯和肉便器。
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男人,来到这面墙的另一边,他们不需要看到他的脸,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他们只需要对着那三个洞口,发泄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尹竽跪在墙的这一侧,眼前一片漆黑,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从洞口传来的、永无止境的侵犯。
一根根粗糙、带着汗味和尿骚味的鸡巴,会毫不客气地捅进来,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逼迫他用舌头去舔舐,用喉咙去吞咽,当对方满足后,滚烫腥臊的精液就会射满他的喉咙,逼得他不得不吞咽下去,否则就会被呛得无法呼吸。
他的前穴和后穴,更是从未有过片刻的安宁。
墙的另一边,男人们会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他们想要插入的洞口,有时,是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他那早已被玩弄得异常湿滑的前穴,在销魂的章鱼壶里疯狂抽送;有时,是另一根更加狰狞的家伙,闯入他那依旧紧致的后庭,带来撕裂般的痛与快。
最可怕的是,当两个洞口同时被占据时。
两根来自不同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进行着一场毫无默契、只顾自己爽快的“战争”,它们以不同的频率、不同的深度,疯狂地挞伐着,将他的身体当作战场,撞击得他内脏都仿佛错了位。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甚至没有喘息的间隙。
当一个男人射精后疲软地抽出,下一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会立刻接上,他就像一个公共厕所,被无数人进出、使用、弄脏。
精液,成了他每日的“主食”,两个穴口永远被这些黏腻的白浊液体填满,然后又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将他身下的干草浸泡得一片泥泞,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臊味。
而他的身体,在这无穷无尽的精液灌溉下,再次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他分泌出的奶水,变得前所未有的旺盛,那两颗乳房,时常会因为涨奶而变得滚烫坚硬,每当这时,墙的另一边,就会传来兴奋的叫喊。
“骚货涨奶了!”
然后,墙上那第三个洞口的作用就显现了出来,土匪们会轮流将嘴凑到洞口,而尹竽,则必须像一头待哺的母牛,将自己涨痛的乳头,凑到洞口,任由那些肮脏的嘴巴粗鲁地吮吸啃咬。
他的奶水成了这群山匪最受欢迎的“饮料”,他们一边享用着免费的壮阳补品,一边用更凶猛的力道,操干着他那已经麻木的下体。
更具羞辱性的,是男人们在他身体里发泄完兽欲后,有些人并不会立刻离开,他们会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憋了许久的尿液,直接射入他的子宫或是直肠深处。
滚烫的尿液在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肆虐,那种带着灼烧感的酸胀和羞耻,每一次都会将他送上崩溃的高潮,他在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中,潮吹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墙的另一侧也弄得一片狼藉。
日复一日,尹竽跪在这面肮脏的木墙前,成了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剩下本能反应的“壁尻”。
洞口伸进来的,是坚硬的、滚烫的、带着各种气味的肉棒。
洞口灌进来的,是黏腻的精液和骚臭的尿液。
洞口传来的,是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下流的秽语和满足的呻吟。
他偶尔也会有清醒的时刻,在两次侵犯的短暂间隙里,他会透过洞口,看到墙另一边模糊的人影,他们有的在排队,有的在互相吹嘘着刚刚的感受,有的在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家伙。
“妈的,前面那张逼越来越会吸了,夹得老子差点射不出来!”
“后面的才紧!老子每次都玩后面的,操起来带劲!”
“你们尝他那奶水没?比他妈的人参都管用!”
在这些人眼中,尹竽只是一个会吸屌的逼,一个会产奶的乳房,一个可以随意射精和撒尿的洞。
他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他的意志,它在这场永无止境的奸淫中,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它渴望着被填满,渴望着被撞击,渴望着在高潮中得到片刻的解脱。
直到有一天,当他再次被一泡滚烫的尿液浇灌得浑身抽搐、喷射出大量爱液时,他透过那个被淫水打湿的洞口,模糊地看到,墙的另一边,站着李彪。
李彪没有参与这场狂欢,他只是抱着臂,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那一刻,尹竽混沌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
他要活下去。
他要用这具被所有人当成玩物的身体,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