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句承诺,宋安亭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没有去看傅珵灼热的眼睛,而是直接伸向他的裤裆,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拉链,她笨拙地找到拉头,缓缓向下拉开。
里面那根早已勃发灼热的巨物瞬间弹跳而出,毫无遮掩地撞入她的视线。
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宋安亭还是被它的尺寸和气势惊得屏住了呼吸,那是一根极其漂亮的男性性器,粗长狰狞,筋脉虬结,深红的龟头硕大饱满,马眼处已经渗出些许透明的腺液,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它勃起得极其充分,硬挺地向上翘起,展现出一种近乎嚣张的攻击性,往下是布满青筋的深色柱身,连接着下方紧实有力的小腹。
傅珵的小腹肌肉线条分明,人鱼线深刻诱人地没入裤腰边缘,每一寸都散发着年轻肉体蓬勃而性感的生命力。
早上才在车里激烈地使用过,这根巨物散发出的气味极其浓烈,带着男性特有的略微腥膻的麝香味,混合着一点点沐浴露的清爽余味,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费洛蒙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味道并不让她厌恶,甚至……只是闻到,就让她小腹微微抽搐,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渗出一股热流。
有点喜欢这个专属于他的味道……
她还没付诸行动,仅仅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极度敏感的龟头上,傅珵就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将那湿漉漉的龟头直接蹭上了她柔软微启的唇瓣。
“张嘴……舔它。”
宋安亭顺从地微微张开嘴,试探地伸出嫣红的舌尖,像舔舐一根棒棒糖一样,小心翼翼地从上到下舔过那紫红色的龟头菇棱,舌尖尝到了一点咸涩的微腥味道,是属于他的味道,她的动作生涩又带着一种天真的诱惑,舌尖偶尔划过顶端的小孔,好奇地轻轻一嘬。
“呃啊……”马眼被湿热软嫩的舌尖舔弄吸吮的极致快感让傅珵猛地绷紧了大腿肌肉,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短促呻吟,看着她正微微蹙着眉,神情专注又认真地用那小巧的舌头服侍着他狰狞的性器,这幅反差极大的画面刺激得他眼球都微微发红。
本来就已经胀大到极致的阴茎,在她生涩却致命的舔弄下,竟然又硬了一圈,血管搏动着,显得更加骇人。
“含进去……”他喘着粗气,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带着她往前,“用嘴含住。”
宋安亭努力张大嘴,试图将那巨大的龟头纳入其中,嘴唇被撑得满满的,勉强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和一小截柱身,但更多的部分却无法容纳,嘴角被拉扯得有些发酸。
傅珵也是第一次享受口舌服务,那湿滑紧致、温热包裹的极致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理智几乎蒸发,他试探性地向前挺动腰胯,试图将更多深入那诱人的湿热口腔,喘着粗气指导她:“放松……喉咙……”
他每插进去一点,那前所未有的深入感就会刺激得宋安亭喉咙本能地收缩,紧密地嘬吸着他的柱身,那一下下的吸吮差点让傅珵直接丢盔弃甲,他爽得腰部动作逐渐加大,“对……就这样……吸得真好……”
巨大的异物感充斥着口腔,深入喉管带来的窒息感让她眼角控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泪水,视线变得模糊,她第一次做这个,毫无技巧可言,一个不小心,牙齿轻轻地磕碰到了那敏感的柱身上。
“嘶——”
傅珵痛得闷哼一声,瞬间从极乐的天堂被拉回一丝清明,他连忙将性器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粗长的阴茎带着湿亮的唾液离开她的唇,傅珵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身下的宋安亭眼神还有些迷离,泛着水光,嘴唇微张,带着被亲吻蹂躏后的红肿,一副任人采撷的茫然模样,这景象极大地催生出更加强烈和邪恶的占有欲。
他用手扶住自己那根沾满两人湿漉漉体液欲望的肉屌,龟头却恋恋不舍地在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磨蹭着,将更多透明的前列腺液涂抹上去,仿佛给她涂着口红,甚至还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泛红发热的脸颊,“下面……舔我的蛋。”
宋安亭的大脑还处于轻微缺氧的混沌状态,闻言几乎没有迟疑,温顺地低下头,脸颊几乎完全埋入他小腹下方那片浓密卷曲的毛发中,鼻尖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紧绷的阴囊皮肤,她伸出柔软的舌头,生涩地找到了那两颗沉甸甸、饱满而脆弱的球体。
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勾勒它们的轮廓,感受那层薄薄皮肤下充满生命力的实质,然后,她试探性地张开嘴,将其中一颗睾丸缓缓纳入口中。
口腔内壁温热湿润的包裹感瞬间袭来,傅珵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仰起头,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点,“哦……对……就这样……”
那颗脆弱的器官被她含在口中,像含住一颗光滑而温暖的卵石,她舌尖灵活地舔舐着表面,偶尔轻轻扫过最敏感的底部系带,带来一阵阵又痒又麻、直冲脊柱的极致快感。
宋安亭似乎渐渐找到了节奏,也或许是被他的反应所鼓励,她开始用心地伺候起这颗宝贝,用口腔的吸力轻轻嘬吸,用舌面温柔地碾压,当她试图贪心地想要将另一颗也一同容纳进来时,空间显得有些局促。
看到她那努力想同时含住却有些勉强的样子,傅珵不由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闷笑,带着宠溺和戏谑骂了一句:“贪吃鬼……一颗一颗来。”
于是宋安亭便听话地轮流伺候起这两颗让他欲仙欲死的宝贝,细致地将一颗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尖尽情舔弄吸吮,感受它在口中的微动和饱满,待到他呼吸愈发急促,快要受不了时,她才吐出这颗,转而将另一颗纳入唇间,给予同等的、甚至更加细致的宠爱。
她的发丝偶尔会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痒意,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他最敏感的区域,傅珵的手插入她的发间,享受着她全然的服侍和给予的快感,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着舒爽与满足,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更是一种心理上极大的征服感和亲密感,让他几乎失控。
强烈的射精冲动再次迅速积聚,快到极限了。
傅珵抽出被她吃得湿漉漉的睾丸,再次将怒张的阴茎抵到她嘴边,声音粗嘎:“深一点……再含深一点……快……”
宋安亭有些畏惧那窒息的深度,下意识地微微后缩,但傅珵已经被濒临爆发的快感掌控,根本顾不得她的抗拒,大手固定住她的后脑,腰身用力向前一顶。
“呜!”
龟头猛地撞开喉口的软肉,几乎要插进她的食道深处,宋安亭瞬间瞪大了眼睛,泪水疯狂涌出,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席卷而来。
傅珵把她的小嘴当成紧致的蜜穴一样,凭着本能和欲望凶猛地抽插了十几下,每一次都力求更深,每一次喉咙的紧缩都让他魂飞魄散。
“要射了……!”他低吼着,猛地将阴茎全部抽出,一只手快速撸动自己滚烫的柱身,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舌头……伸出来!”
宋安亭被操弄得意识模糊,眼角绯红,泪眼婆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顺从地吐出了嫣红的舌尖。
下一秒,傅珵低吼着,浓稠的白浊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她伸出的舌头上,甚至溅了一些到她下巴和脸颊上,一种强烈的占有和征服感油然而生,傅珵哑声命令:“吞下去。”
精液微腥咸涩的味道在她口腔里蔓延开来,量多得她舌头几乎承受不住。
宋安亭喉头滚动了一下,乖乖将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味道有些奇特,但并不令人作呕,甚至……带着他强烈的气息,让她小腹又是一阵紧缩,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傅珵正有些好奇她今天怎么如此乖顺听话,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到旁边一个用来摆放花盆的矮木箱上,炽热的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毫无遮拦地洒在她身上,他粗暴地拽下她的内裤,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
指尖立刻被滚烫的蜜液彻底浸湿,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翕张的小口是如何饥渴地吸吮他的手指,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看着那晶莹的银丝拉得老长,顿时明白了。
“骚货……”他低骂一声,声音兴奋到有些沙哑,抬手就在她那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湿漉漉的阴户上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只是给我吃鸡巴,你就湿成这样?”
一声脆响,伴随着汁液微溅的细微声音,在安静的温室里格外清晰。
“啊!”
宋安亭惊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突如其来的刺激,阳光下,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还被打出了轻微的红痕,淫液甚至沾了些在他的手掌上,她羞得满脸通红,几乎要燃烧起来,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
“掰开!”傅珵却不允许,他眼神凶狠地盯着她,“自己掰开,让我操进去!”
在傅珵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在他刚刚给予的极致感官冲击下,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意志,她颤抖着伸出手,当着他的面,用手指羞耻地掰开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将那个不断收缩吐露着蜜液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看着那嫣红诱人的入口,傅珵喉结剧烈滚动,扶着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狰狞性器,对准那翕张的入口,一边缓缓挺腰送入,一边咬着牙说:“以后……我爸要是不在家……你穿裙子就不准穿内裤……听见没?我要随时随地……想操就操……”
粗大的龟头挤开湿滑紧致的嫩肉,一寸寸破开身体,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宋安亭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叹息。
刚完全进入,傅珵就忍不住掐着她的腰肢,开始毫无章法地猛烈抽送起来,撞得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嗯……啊……你轻点……”宋安亭被顶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溢出口,她残存着一丝理智,害怕被可能路过的保姆听见,“万一……有人来后院……”
“听见就听见!”傅珵不管不顾地将她的上衣推高,露出那双雪白晃动的乳团,张口含住一边早已硬立的乳头,用力吸吮啃咬,另一边也用手指粗暴地揉捏,甚至将两颗乳头并拢在一起,同时纳入口中舔弄,仿佛婴儿吮吸乳汁般,发出啧啧的水声。
“呃啊……”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和下身被疯狂填满撞击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宋安亭很快就丢盔弃甲,才隔了几个小时,她的身体却像是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吞咽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巨物,甚至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腰肢,迎合他凶狠的冲撞。
“嘶……操……你这张小贱逼……真他妈会吸……”他口不择言地辱骂着,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收缩,紧紧地包裹吸吮着他,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夹得傅珵又疼又爽,理智全无,“前段时间你不在……快憋死我了……早上那次根本不够……我想死你这骚样子了……想死你这里面……”
“不……啊……轻点……”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宋安亭只能徒劳地抓着他臂膀的肌肉,指甲几乎要掐进去,她的抗议虚弱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轻点怎么喂得饱你?刚才谁扭着腰往我身上蹭的?”傅珵低笑,动作却更加凶狠迅猛,撞击得她浑身乱颤,腾出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柔软的臀肉,迫使她更紧密地贴合自己,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说!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干你?把我夹这么紧……是想把我魂都吸出来?嗯?”
他低头啃咬着她纤细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叫出来……让我听听你有多爽……宋安亭……你他妈叫得真好听……”
极致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而来,宋安亭的意识早已模糊,只能遵循本能,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呜咽,身体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诚实地上迎,将他吞得更深,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啊……傅珵……慢……慢点……受不住了……”
感受到她内部的急剧变化和紧缩,傅珵将她整个人更深地压向自己,撞击得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钉穿:“操……别咬那么紧,放松点……让我进去……操进你子宫里……快……”
听到“子宫”二字,宋安亭身体一僵,那里被顶到的感觉太过刺激可怕,她下意识地就想收缩抗拒:“别……那里不行……啊……”
傅珵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吻住她的唇,吞没了她所有的抗议,腰身用尽全力地向最深处狠狠一撞。
“唔——!”
宋安亭的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是如何凶悍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重重地撞上最深处柔软而脆弱的宫颈口,几乎要将那小小的入口挤压得变形,一种混合着极致胀痛和无法形容的酸麻快感的可怕感觉直冲天灵盖!
傅珵开始执着地一次又一次朝着那个最深点发起猛攻,每一次进入都力求顶到那花心最深处,宫颈口被反复撞击摩擦甚至试图顶开的感觉,让宋安亭濒临崩溃,那感觉太过强烈,几乎超出了承受范围,可怕却又带着灭顶的诱惑。
没几下,她就在这凶猛而针对子宫的奸淫中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花穴疯狂地绞紧,淫水汹涌而出。
“呃!”
傅珵闷哼一声,幸好刚刚射过一次,不然差点就被她这极致的收缩直接夹射出来,他强忍着射意,继续咬着牙,更加凶狠地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体里冲撞,大力啃咬着她胸前的软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齿印和吻痕。
在那几十下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出躯体的凶猛顶弄中,宋安亭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被一波强过一波的灭顶快感彻底淹没,在那极致高潮带来的、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剧烈痉挛和收缩中,那处紧窒无比的关口似乎终于被强行磋磨得微微松软,颤巍巍地松开了一条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被全身心都专注于征服与占据的傅珵精准地捕捉到了,几乎是出于雄性的本能,他腰腹肌肉瞬间绷紧到极致,调整了一个最刁钻深入的角度,趁着那高潮余韵中宫口最为酥麻柔软的瞬间,狠狠地向前一顶。
硕大滚烫的龟头破开重重褶皱与极致紧致的吮吸,生生磨开了那一道细微颤栗着的缝隙——
前所未有的极致包裹感瞬间从顶端传来。
龟头被最温暖潮湿的巢穴瞬间包裹吸附,仿佛陷入了一团温热的天鹅绒,柔软的内壁贪婪地吮咬挤压着他闯入的尖端,那里的温度似乎比甬道内还要高出几分,烫得他头皮发麻,仿佛要将他融化。
“啊呀——!”
子宫被直接侵犯的可怕快感让宋安亭猛地仰起脖子,发出一道尖叫,眼球向上翻起,身体像触电般僵直颤抖,随即,大量的阴精混合着失禁的尿液猛地喷涌而出,浇淋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这极致刺激的画面和触感终于冲垮了傅珵最后的防线,自己的形状正被那繁衍生息之地艰难地容纳、包裹、吞噬,他低吼着,龟头死死抵住那被强行打开的娇嫩子宫内壁,将又一波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灌入她的最深处。
“呃啊……”
射精的快感强烈得让他眼前发白,他伏在她身上剧烈喘息,却舍不得立刻拔出,冠沟依旧恋恋不舍地碾磨着那被操得微微张开的可怜子宫口,缓缓地小幅抽送,延长着这极致酣畅的射精余韵。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缓过神,咬着她通红的耳垂,气息不稳地命令:“晚上……等我回来……撅着屁股……我要骑着操……”
他描述着晚上想要尝试的姿势。
宋安亭还沉浸在高潮和失神的余韵里,身体软得一塌糊涂,闻言只是眼神迷离地顺从点了点头。
此刻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这背德而极致的肉体欢愉中,一步步沉沦,无法自拔。
温存了片刻,傅珵看了看时间,不得不离开了,他仔细地帮她清理好身体,整理好衣服,自己也快速整理好着装,又抱着她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儿,额头相抵,呼吸交融,他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餍足后的慵懒:“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她轻声回应,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角。
“晚上……”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她的臀肉。
“……知道啦。”她脸一红,推了他一下。
他又狠狠亲了她一口,这才转身离开了温室,赶回学校。
宋安亭独自坐在木箱上,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和草木混合的奇特味道,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却照不进她此刻有些混乱迷茫的心,腿心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侵犯到最深处的可怕快感,以及……他那滚烫的遗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