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珵,这是在路上!”宋安亭想抽回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按住,她眼角余光瞥向车外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心脏狂跳,脸颊不受控制地漫上红晕。
“路上怎么了?”傅珵浑不在意,反而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鬓角,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醉,“你身上好香……我好久没有抱你了……”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
宋安亭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绿灯亮了,后方传来催促的喇叭声,慌忙想启动车子,手却因为他的骚扰和内心的慌乱而有些发抖。
看着她绯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傅珵眼底的暗色更浓,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空闲的那只手竟然直接探向她裙摆之下!
“你干什么!”宋安亭惊喘一声,方向盘差点打滑,车子在车流中轻微扭动了一下,引来旁边车辆不满的鸣笛。
“干你。”
傅珵的回答简单粗暴,手指蛮横地探入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地按上那处微微凹陷的柔软。
“唔……”
宋安亭咬住下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身体远比她的意志更诚实,在他熟练的撩拨下,竟然可耻地迅速产生了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也沾湿了他试探的手指。
察觉到指尖的湿意,傅珵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沙哑得性感:“这么快就湿了?骚货……这么想要?”
不堪入耳的词汇像鞭子一样抽在宋安亭的神经上,让她又羞又怒,可身体深处却因为他粗鄙的话语和精准的触碰而泛起更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她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痛恨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拿开……混蛋……”她喘息着骂,声音却软糯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傅珵眸色一沉,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粗暴地扯开那层碍事的布料,指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带着灼人温度的手指灵活地找到那颗硬挺的阴蒂,恶意地揉捏刮擦。
“啊……”宋安亭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腰肢猛地一软,差点踩不住油门,车子又一次不稳地晃动。
“专心开车,‘妈妈’。”傅珵在她耳边恶劣地命令,手下动作却不停,甚至加快了速度,两根手指并拢,试探着想要挤入那紧致湿热的入口。
宋安亭的大脑一片混乱,车外的世界喧嚣而正常,车内却在上演着如此淫靡背德的一幕,她被这种强烈的反差刺激得浑身颤抖,理智告诉她必须停止,身体却在他的玩弄下节节败退,“不……不行……会被人看到……”
“那就别出声。”傅珵手指猛地用力,刺入了一个指节,紧致湿热的内壁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贪婪地吸吮着,他开始动手指,带看一种折磨人的试探缓慢地抽送起来,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热度和每一次细微收缩带来的致命吸吮。
“呃……”宋安亭咬紧了下唇,试图抵抗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但细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漏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既想逃离这令人羞耻的侵犯,又可耻地被那熟练的撩拨勾起一阵阵空虚的渴求,只能徒劳地并拢双腿,却反而将他的手腕夹得更紧,那动作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傅珵深入她体内的手指猛然增加了力道和速度,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碾过某一点,带出更多湿滑的暖意。
宋安亭的思维彻底混乱了,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晰地听到那根作恶的手指身体里翻搅出的粘腻水声,细微却无比清晰,羞得她脚趾尖都蜷缩发麻,理智告诉她必须推开他,可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软成了一滩春水,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腰,迎合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动作。
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收缩和泛滥的湿意,傅珵知道她快要到了,却坏心眼地猛地抽回了手指。
骤然落空的极致快感让宋安亭难耐地呜咽出声,空虚和渴望瞬间席卷了她,她迷茫地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不解又带着哀求地看向他。
傅珵呼吸粗重,强忍着立刻占有她的冲动,哑着嗓子命令道:“把车……开到最近的那个小公园去……快!”
那里偏僻,这个时间点几乎没人。
宋安亭被情潮折磨得思绪涣散,残存的理智让她犹豫,可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她咬着下唇,颤抖着手重新发动了车子,操控着方向盘,将车驶向那个昏暗僻静的角落。
车子刚停稳,甚至还没来得及熄火,傅珵就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自己身侧的安全带,粗暴地也将她的卡扣弹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过来……坐到我腿上来!”
宋安亭被他眼底的疯狂和急切吓到,心跳如擂鼓,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笨拙又顺从地跨过中控台,面对面地,缓缓坐到了他紧绷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无比紧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裤子里那灼热的存在,正死死抵着她最柔软湿润的入口,单薄的裙摆根本形同虚设,刚才被他手指玩弄出的滑腻春水,甚至微微浸湿了他的裤子。
“奶头也硬了……”他喘息粗重,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软,那饱满的弧度在他掌中变化着形状,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掌心。
胸前和身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宋安亭紧咬着唇,抑制着呻吟,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傅珵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早已肿胀不堪的肉屌,那粗长的性器昂然挺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抵住了她湿滑的入口,粗暴地研磨着。
“不要……傅珵……别在这里”她最后的理智在尖叫,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
“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不要?”傅珵仰头看着她,这个角度能将她情动时迷离的眼神、微张的红唇、以及胸前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诱人曲线尽收眼底,他喉结剧烈滚动,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往下一按,毫无预兆地彻底贯穿了她。
“呃啊——”
剧烈的胀痛和难以言喻的充实感让宋安亭尖叫出声,幸好车窗紧闭,隔音良好,才没让这声尖叫泄露出去。
他进入得又猛又深,毫无缓冲,粗长的性器瞬间撑开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直撞到最深处,碾过那块让她魂飞魄散的软肉。
傅珵也被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停顿了片刻,啃咬着她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红痕,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操……好紧……骚逼夹死我了……这么饿?嗯?”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由下至上地狠狠顶弄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顶花心,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出,带出糜烂的水声,车厢空间狭小,他的动作幅度受限,每一次顶入却都更加凶狠有力,恨不得将整个人都钉进她身体最深处。
“唔……太深了……傅珵……”她受不住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理智早已被撞得粉碎,被动地承受着傅珵狂风暴雨般的侵略,疼痛渐渐被汹涌的快感取代,身体违背她的意志,热情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内壁一次次痉挛着绞紧他,仿佛要将他吞噬。
“叫出来……”傅珵被她身体的反应刺激得更加疯狂,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野蛮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夺着她口腔里的空气和蜜液,他在换气的间隙命令,身下的撞击愈发凶狠,“让我听听你有多骚……”
“慢……慢点……受……受不了了……”宋安亭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和呜咽不断从嘴角溢出,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他的肩膀。
“受不了了?”傅珵喘着粗气,动作稍缓,却更重更深地碾磨那一点,手掌啪地一声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可你的小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咬得好紧……水流了这么多……”
“呜……别说了……不要说了……”宋安亭被他的脏话和动作刺激得浑身颤抖,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试图阻止他更加露骨的言辞,身体却在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下涌出更多蜜液,内壁也痉挛着绞紧了他,甚至诚实地扭动腰肢,寻求更激烈的快感。
傅珵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征服感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撩开她胸前的衣服,一口噙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厮磨,舌尖舔舐。
“啊……”
胸前敏感的刺激和身下凶猛的进攻让宋安亭再也无法思考,傅珵变换着角度,一次次精准地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迅速累积,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即将把她淹没,她胡乱地摇着头,随着他的撞击上下颠簸,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呜咽。
车窗玻璃上渐渐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将车内这片淫靡春色与外界隔绝,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粗重压抑的喘息、和女子被顶弄到极致时发出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傅珵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侵占着这具让他疯狂着迷的身体,听着她为自己意乱情迷的呻吟,感受着她内里极致的吮吸和包裹,只想把她彻底揉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一起……”傅珵感受到她内壁剧烈的收缩,知道她也到了临界点,他抱住她的腰,发起最后一阵几乎失控的猛烈冲刺。
强烈的痉挛从身体最深处炸开,如同绚烂的烟花,她眼前发白,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温暖的爱液汹涌而出,浇淋在傅珵剧烈搏动的欲望上。
感受到她那极致的紧缩和热液的浇灌,傅珵也低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腰身死死抵住她,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喷射在她身体最深处。
车厢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不堪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石楠花的气息和情欲的味道。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宋安亭瘫软在他怀里,眼神失焦,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暧昧的红痕,裙摆卷在腰间,傅珵抱着她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年轻的躯体依旧滚烫。
短暂的静默在车内弥漫,只剩下两人逐渐平复的喘息声交织。
傅珵缓了过来,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带出一股白浊的混合液体,他抽了纸巾,就着这个紧密相拥的姿势,温柔地为她擦拭腿间狼藉的黏腻。
他的动作很轻,指腹偶尔划过她敏感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宋安亭无力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些许生理性的泪珠,感受到他的动作,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疼爱过后慵懒又脆弱的模样,傅珵扔开纸巾,双臂重新环抱住她,将她更深地按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蹭了蹭,“累了?”
宋安亭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
傅珵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