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碰到那份温软甜蜜,所有的克制都土崩瓦解,从浅尝辄止迅速转为深入掠夺,舌头强势地顶开她的牙关,汲取着她的气息,手也不老实地探入睡裙下摆,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摩挲,急切地覆上他日思夜想了好几天的柔软地带。
“唔……”
正熟睡的宋安亭被他激烈的亲吻扰得呼吸不畅,更可怕的是,一只灼热的手竟然摸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猛地睁开眼,傅珵在月光下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
“唔……放……放开!”她立刻开始挣扎,双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扭开头躲避他炽热的吻。
傅珵放过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气息粗重。
宋安亭立刻抓住间隙,又惊又怒地呵斥:“你想干什么?!”
傅珵垂眸看着她,眼底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念,指腹摩挲着她滚烫的脸颊,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我想你……你不想我吗?”
“我们天天见面,有什么想不想的!”宋安亭气结,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想,”傅珵执拗地盯着她,眼神滚烫,“我想的可不是仅仅见面。”
他拉着她的手,强硬地按在自己早已勃发硬热的胯间,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吓得宋安亭指尖一颤。
“你……”宋安亭又羞又气,瞬间明白了,讥讽道:“你就是想睡我,是吧?!”
这个小畜生年轻气盛,刚尝到甜头一时放不下,说难听点就是发情了,她可不想满足小孩子不合理的请求!
“对,就是想操你,”傅珵毫不掩饰,大言不惭,甚至拉着她的手在那硬物上按了按,感受到她的颤抖,他低笑,“感觉到了吗?它想你得很。”
宋安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隔衣感受到那根曾在她身体里征伐整夜的巨物,那灼人的热度和骇人的规模烫得她心惊肉跳,腿心甚至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了一下。
不巧的是,傅珵覆在她腿心的手还没拿走,被她这下意识的一夹,他闷哼一声,眼底欲火更炽:“你也想我吧?”
不等宋安亭回答,他猛地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宋安亭在他怀里挣扎,不明白他为何要换地方,这两晚他也不是没在主卧单纯地睡过。
“那地方是我爸的,不是我的,”傅珵踢开自己卧室的门,将她抛在自己那张宽大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动作迅速地扯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在我的地盘上操你,别有一番滋味。”
“混蛋!”宋安亭气得抬手就要打他,却被傅珵轻而易举地扣住手腕压在了头顶,他顺手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明亮的灯光骤然亮起,刺得她眯起了眼。
傅珵借着灯光,毫不避讳地打量她双腿间的风光。
阔别两日,那粉嫩娇怯的花户似乎更加诱人,因为方才的惊扰和触碰,已然情动,微微翕合着,渗出了晶莹的蜜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淫靡的光泽。
“啊……别看……”宋安亭被他看得羞耻万分,拼命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制住,她只得徒劳地想去推他的脑袋。
可她手还没碰到他,傅珵已然俯下身,精准地吻上了那处诱人的蜜源。
“唔!”宋安亭浑身一颤。
傅珵一直觉得她这里生得极美,还总是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勾人发情的甜骚味,此刻真正品尝到,才发现远比想象中更加甜美,那汁液如同最甘冽的花蜜,让他疯狂着迷,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头灵活地撬开贝肉,深入狭窄的缝隙,刮弄着内里娇嫩的媚肉,将更多涌出的蜜液咕咚咕咚地咽下。
宋安亭从未经历过如此直接而羞人的挑逗,更何况正在她腿心肆意妄为的是她英俊年轻的继子!
身心双重的巨大刺激让她几乎疯狂,理智告诉她必须拒绝,可身体却背叛了她,难耐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唇边溢出,下身更是激动地淫水泛滥,心口不一地迎合着那要命的舔弄。
傅珵吃得爽极了,那甜腻的汁液让他彻底失控,舌尖疯狂地在逼缝里抽插搅动,舔出更多淫水,大口吞咽,激动之下,他甚至用上了牙齿,在那娇嫩无比的花核和贝肉上不轻不重地摩擦啃咬,带给她一阵阵微痛又极爽的刺激。
“啊……不要……轻点……嗯啊……”
下面又痛又爽,奇异的感觉堆积得越来越快,宋安亭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修长的脖颈难耐地高高仰起,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手插入傅珵浓密的发间,无力地抓着,不知是该推开他还是该将他按得更深。
当傅珵的舌尖找到顶端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阴蒂并将其整个含入口中,像婴儿嘬吸奶头般用力舔吸啃咬时——
“呀啊——!”
宋安亭像是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身体猛地弓起,眼前白光炸裂,颤抖着达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
大量的阴精喷涌而出,尽数被傅珵接住吞下。
她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浑身酥麻,连指尖都在颤抖。
傅珵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银亮的淫丝,看着身下女人面泛桃花、眼波迷离、浑身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妩媚模样,胯下的巨物硬得发疼,几乎要爆炸,他俯下身,沾着她蜜液的双唇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将那份独特的甜腻渡了过去。
同时,他握住自己青筋盘踞的滚烫性器,在她微微抽搐的穴口摩擦,粗砺的龟头一次次划过敏感肿胀的阴蒂,不断挑逗着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体。
“嗯……哈啊……”宋安亭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堪一击,轻易又被撩拨起新的欲望。
两人相连的唇齿间,傅珵喘息着,模糊不清地低语:“你也想跟我做吧?……你也喜欢的……只能跟我做……”
欲望带来的极乐,他绝不会让她在别人身上尝到!
宋安亭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明天,明天去傅司鸣身边就能暂时解脱了……此刻不能激怒他,只能顺着他……而且,她心底有个不愿承认的事实——
和傅珵做爱,身体确实会体验到灭顶的欢愉。
傅珵温柔地吻去她那滴眼泪,沉下腰,将自己粗大的龟头对准那湿滑不堪的入口,极其缓慢地一寸寸推进去。
他进得异常缓慢,刻意让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每一分变化和温度,紧密嵌合的摩擦感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他一边进入,一边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安抚着,与两人第一次粗暴的性爱截然不同,而是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黏腻和温情。
仅仅是这缓慢深入的过程,就让宋安亭难以承受地呜咽着,下意识地往傅珵怀里缩,当龟头擦过体内某处极致的敏感点时,她更是控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一声细弱的低泣:“啊……”
傅珵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紧她,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
动作时而迅猛,时而缠绵,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抵达到她灵魂最深处,每一次抽出又带出糜烂的水声和她的声声嘤咛,他不停地吻她,从嘴唇到锁骨,再到胸前挺立的红梅,极尽挑逗之能事,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流连,感受着她的颤栗和迎合。
宋安亭起初还强忍着呻吟,但很快便在这样持续而磨人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细碎的呻吟和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唇边溢出,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寻求着更深的快乐。
昏暗的灯光下,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交缠,汗水交织,喘息相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气息。
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傅珵动情地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着她的名字,说着些混账又带着奇异占有欲的情话。
宋安亭的意识渐渐模糊,不经意间在这场漫长而温柔的性事中被他送上了一次高潮。
然而,傅珵却还没有释放的迹象,他抱着高潮后浑身酥软的她,吻着她的耳垂,喘息粗重:“……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进去……”
宋安亭瞬间明白了他指的是子宫,那种被彻底贯穿顶到最深处的恐惧让她猛地摇头,带着哭腔抗拒:“不……不要……那里不行……”
傅珵耍赖地蹭着她汗湿的脖颈:“我都让你高潮两次了……你就不能满足我一次吗?”
“是……是你非要做的……又不是我求你的……”宋安亭委屈地反驳。
没想到这话反而激起了傅珵骨子里的恶劣。
“对,是我要做的,所以,我现在就要进去!”他眼神一暗,掐着她的腰,动作变得强势,“要么你自己放松,要么……我来硬的。”
“你……混蛋!”宋安亭气得张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
傅珵闷哼一声,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更紧地搂进怀里,一只手托起她的臀瓣,迫使她更大幅度地打开自己,然后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腰身狠狠向上顶撞。
“啊!!!”
粗长的性器几乎要凿穿她一般,龟头重重撞上娇嫩的宫颈口,宋安亭被这一下顶得魂飞魄散,尖叫声却被傅珵随之而来的深吻堵了回去,化作细碎不堪的呜咽。
傅珵发狠地吻她,下身操干得又凶又猛,每一次都朝着那最深处的禁地冲刺,淫水被激烈的动作捣得四处飞溅,臀肉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白皙的臀瓣甚至被他的睾丸拍打得泛红。
“放松……乖……让我进去……”傅珵喘息着,在她耳边哄骗又命令,腰下的动作却一下重过一下,龟次次都精准地撞击着那紧闭的宫口。
宋安亭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和冲击弄得神智昏沉,最初的抗拒渐渐被身体的原始反应取代,当傅珵又一次极其凶狠地撞进来时,紧闭的宫口被他过于巨大的龟头强行磨开了一丝缝隙。
“不……嗯啊!”她刚想惊呼,掺杂着细微刺痛的极致快感便从那一点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
傅珵显然也感受到了那致命的狭窄包裹,他低吼一声,抓住她失神的瞬间,腰腹用力一挺——
“啊——!”宋安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他终于……再一次彻底闯入了那最深处的温暖巢穴!
被湿热紧致的子宫黏膜紧紧包裹住的极致快感,让傅珵头皮发麻,尾椎骨窜起一阵无法形容的酸麻,他不再忍耐,抵着那最深处,疯狂地抽动了几下,便低吼着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呃……”宋安亭的意识彻底涣散了,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深色的床单上,身体微微痉挛着,承受着内里被灼热浇灌的刺激。
傅珵心满意足地伏在她身上,爱不释手地抱着她亲吻,仿佛怎么都亲不够,没过多久,尚埋在她温暖体内的性器在射精后短暂的疲软后,竟又在她无意识的收缩吮吸中迅速抬头,重新变得硬热。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宋安亭发出微弱的抗拒呜咽:“不……行了……”
但食髓知味的少年哪里肯放过她。
傅珵吻去她眼角的泪,腰身再次缓缓动作起来,嗓音沙哑而性感:“最后一次……乖……”
不顾她微弱的抗拒,傅珵再次将她拉入了情欲的漩涡,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长夜漫漫,卧室内的喘息与呻吟久久未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