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钟声,袅袅香火。高大的观音大士在俯视着跪于堂前虔诚的信徒,太高太远,看不清观音是否真的慈悲。
偌大的殿堂只有你跪在蒲垫上,还有两名膀大腰粗的嬷嬷跪在你两米远之地,如同看押犯人的捕快。
“愿观音大士免我夫君苦。”
话一出口,身后的嬷嬷急速膝行上前,毕恭毕敬埋首跪在你身后,言语尽是告诫之态。
“真人切不可胡言。”
姣美雪白的脸庞滑落圆滚的泪珠,啪地掉落在青石的地板上,在寂静的大堂上清晰可闻。
嬷嬷强搀扶着你起身,向来冷漠的脸上y挤出来一个笑。
“真人累了,歇息片刻吧。”
你神sE凄苦,带着哭音,顺从地去寝室,喃喃而语。
“罢了……罢了,我也就这样了。”
外面是清幽穆正的道馆,你的寝室却极尽繁华奢靡,西域进贡的红丝绒毯,如蝉翼轻薄的鲛绡,墙上挂了副名家古画,鎏金香炉飘逸着阵阵清香。
嬷嬷伺候着你喝下一碗参汤,在你上榻侧身闭眼时,嬷嬷在帷幔外轻声劝你。
“真人切不可再惹陛下恼怒了,”
在你迷迷糊糊间,哐地一声被惊醒,夜风刮进了室内,你拢了下衾被,想问嬷嬷怎么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快速压到了你床前,皎皎月光照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黑沉沉的目光让你心惊,害怕窜地一下渗透全身。
他直接把你拉起来,把你一路拖拽到你修道的殿堂,一把扔到冰凉的石板上,你斜趴在地,破碎美姿。
“求了什么?再求一遍。”
悠悠烛火映照着他更Y鸷,寒气彻骨的音sE,刮地你疼。
你趴伏在地,脸捂进袖子里呜呜哭泣,闷声闷气道。
“陛下既知,又何必如此?”
李稷高高在上,俯视蝼蚁般的你,骨相凌厉,眉眼英挺深邃,常年面无表情,更是锋利刻薄,胁迫意味浓重。
“朕让你再求一遍。”
你呼了口气,拭g泪水,端跪在观音前,停直身子,双手合十。
“愿观音大士免我夫君李振苦。”
李稷骤然把你推倒在地,骑跨在你身上,你像一个玩意儿样,中衣撕碎,随意扬在供奉台上。
高声戾喝,“去,把平王带过来!”
殿外的g0ng人跪了一地,大太监匆匆带人去找寻那平王。
他单手解襟扣,一只手挟制住你的脸,baiNENg脸颊的r0U被掐得陷进去,g燥粗粝的大掌磨得nEnG脸有些疼,泪眶Sh润,楚楚可怜。
“今个儿就让你那所谓的夫君好好听听朕是如何压着你g的。”
“省得你不知道自己两张嘴究竟是谁的。”
被调教地听话无b的身T,足够Sh润足够柔和,轻易吞纳了他,李稷掐着脖颈重重顶撞,深处绞紧他,JiAoHe处蜜水淋漓,染Sh了蒲团。
帝王堕落在q1NgyU里,在神佛面前恣意妄为。
SHeNY1N声和舒爽的重压喘息飘荡在大堂内,你自欺欺人闭着眼不去看观音。
“陛下,平王带来了。”
你猝然睁眼,身T也多了几分抗拒,竟想着从煞人的帝王身下爬出来,挣脱了一点,眼看要脱离他的控制。他握着你的腰,猛然撞进去,尖细的声音穿透了门,你不大好受。
他像真的在骑一匹小母马,乌压压的黑发拢在大掌上,浑然天成的缰绳般,在你细喘着cH0U噎,羸弱雪白的上半身爬伏在地时,被粗暴地拽着发,凶狠地扇在挺翘的浑圆T0NgbU上,白腻的肌肤瞬间泛红,一点点把你顶到了门前。
你听到平王磕到地板上的声音,一遍一遍木然恳求肆意侵占你的人莫折磨你。
“阿苑,听听你夫君让我轻些C弄你呢。”
男人大开大阖,动得愈发快速,眼尾薄红让冷y的面容多了几丝q1NgyU。
在释放之时,帝王强制住你的下颌,黑眸在你濡Sh的面容上巡视,贴近细细轻喘的红唇。
“再如此念念不忘,朕迟早活剐了他。”
他轻佻地咬了下先前就被他噬咬渗血的唇瓣。
“再把你做Si在这供奉台上。”
——
你再未去过修道,终日待在内室,呆望着窗外鸣叫的h鹂,清幽寂静,是皇g0ng内最偏僻之地了。
几近半月之久,他才再次来了这太真观,室内瞬间压迫袭来。
你一身素衣迤迤然到他面前,陡然抱住他,泪珠半悬在眼睫上,泫然yu滴,仰着头轻声说,“妾身会尽心服侍陛下。”
李稷将娇美的你揽入怀中,大步到床榻,坐下后去抬你的脸,这几日应是没好好用饭,清减些许,娇蛮的美人儿成了病西施。
“怎么不好好用膳?”
你软了许多,他话语间也多了几分和煦。
倔强的那滴泪和珍珠一般,圆滚滚滑落,他的手去接住泪珠,指腹磨捻。你哭得很好看。
他贴近你的耳鬓,“阿苑和鲛人般迷人心智。”
你抿紧唇,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跪在他面前。
“陛下可否让妾身的丫鬟来服侍我?”
眼见他神sE低沉,你紧急补上。
“那丫鬟是我往日入府前自己买的,和……没有任何关系,这么多年说是主仆,早已和姐妹一般。”
话语间已是哭腔。
“允了你便是。”
他提起你,转瞬压到床柱上,脊背硌得难受。
“水可别流完了,等会儿还要许多。”
他依旧蛮力粗暴,不过一会儿勉强应付的你只能随着他起伏,被抵在床沿上撞得头脑发昏,只有那跳跃的烛火。他像兽类,喜欢咬着某处发力。
清晨你身子疲乏,勉强睁眼之时,他已经在束冠了,一切穿戴好,g0ng人掀起珠帘,他走了。
全程一眼也没有看向你。
李稷是个励JiNg图治的君王,哪怕你是是被他强夺而来,也不耽于美sE。他想要的就应该得到,但也无多少喜Ai。
你m0了下白净cHa0热的脸,触之如玉,望着床顶。
上位之始,诛杀母家,囚禁太后,这样刻薄寡恩的帝王断然不会留恋于这张美得恍人心神的脸,不久怕是会厌弃。
那可就枉费你费那么多心思让他在王府瞧见你的风姿了。
平王百般告诫你那一日不要出门,他是从一个文官手里抢来的你,能让他一个受皇恩的王爷百般禁忌的人,除了帝王还能是谁?
在香岚探听到贵客一人去了梅园,你披上平王刚送你的白狐斗篷,提着他送的可Ai的小兔,去了梅园。
远远瞧见那身着玄sE金丝的人,小兔窜了出去,你提着罗裙去追,在提着小兔的人前紧急停住。
你鼻头微红,发丝微乱,微微喘息,愣愣看了他片刻,行了个礼。
“谢公子相助。”
你接过那递来的白兔,娇俏地揪了下长耳朵。
“看我这次给不给你吃饭。”
尾音翘起来,g得人心动。
不久你就被以为国祈福的名头进了g0ng里的太真观,成了妙清真人。
平王许诺侧妃只是缓兵之计,正妃只会是你。
可皇后b正妃香多了。
那位不是普通人,什么都唾手可得。你不过是一玩物,他当日只因容貌就可以抢兄弟的妻子,未来也会抢更美的nV子。要做他念念不忘,时不时痒心的人。
——
第二日香岚就来了,哭了许久。
你抹去她的泪水,微微握紧她颤抖的手,也带着哽咽问她。
“可受了什么委屈?”
她抬起头,望着每一次都能得到男人心的人。往日的姐妹攀附的人一次b一次尊贵,到了帝王这儿,已是欺君之罪。
“无。”
“你的家人了还好?”
“都好,只是nV儿半月前感了风寒。”
握着她的手猝然用力,她赶紧接上。
“奴的家人都很Ai护她,已与大碍。”
你让人在院子里装了个秋千,晃悠悠地仰头看小片天地的云,很小,四四方方,都是围墙,很多云都是半截或边角,望不全。
终于在多日后,月光门外的石子路上传来声响,他终于来了。
你起身匆匆迎接,牵住了他的手,李稷轻挣了下,在你不放后,也由着你去了。
进了内室只有你二人,他自己去解衣衫,原这些事都是内侍来做,他向来不喜与你独处时有旁人在场。你上前去替他宽衣,柔顺纤美的后颈落入他眼底。
灼灼目光黏在你身上,探究,肆意,轻狂,是男人对nV人的yUwaNg。
“你变了许多。”
你垫脚唇轻触在他的下巴,呢喃细语。
“已如此,我的依附也只有陛下了。”
让李稷这样的人Ai上你,你毫无把握,但怜惜总是不错的开端。
“我和平王的开始亦如同陛下一般,我从未有什么选择。”
李稷心尖一颤,她的经历在他意起之时就呈上了御案,生得太美,又无人可护,颠沛流离,随手转让或强夺的礼物。
“待平王去了封地,朕会给你个名分。”
今夜他对你多了几分怜惜,动作收了些往日的粗暴,大手cHa进乌发掌控着后脑,轻啄你的面容,痒sUsU的,充斥着的身T涨而sU麻。
在结束后混浊流出T内,他拿过床头的手帕拭净YeT,再随手掷地,抱着你去了净室。
这是半年来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