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醉花楼 > 第三章:夜宴惊变,极致的赌注
    景:醉花楼,魁首夜宴

    半个月後,醉花楼一年一度的魁首夜宴如期而至。这不仅是花魁们争奇斗YAn的华美战场,更是京城权贵们隐藏在丝竹声下,划分势力、展现财力的重要社交场。

    姚子衿以红牌魁首的身份登场,一袭赤金织锦的盛装,华贵得如同流动的熔金。头戴价值连城的凤凰步摇,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美得YAn绝无双,高傲冷YAn,是宴会上不容置疑的nV王。

    悠悠则以贴身侍nV的身份,时刻伴随在她身侧。她的湖水绿素衣与子衿的赤金sE形成了鲜明的对b,如同冷月与骄yAn。悠悠目光锐利,如同子衿的影子,不时为子衿挡下那些试图亲近的油腻权贵,她的存在,让子衿周围形成了一个充满威胁的真空地带。

    子衿对悠悠的表现感到满意。悠悠看似只是个清秀的侍nV,但她的应对进退,b任何经过训练的暗卫都要高明JiNg准。她的存在,像一道无形的墙,让那些想对子衿图谋不轨的人,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夜宴进行到ga0cHa0,丝竹声忽然被一阵嚣张的笑声打断。一位身着品阶极高的蟒袍、气势跋扈的年轻男子——魏鹤庭,在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走到宴会中央。他是京城有名的纨絝子弟,背後是朝廷中势力极大的魏国公府,代表着不可小觑的权势。

    魏鹤庭大手一挥,将一叠厚厚的银票像扔垃圾一样丢在桌上,发出沉重的**咚**声,震得酒盏微颤,也震碎了满楼的虚伪。

    「姚老板,无需多言。」魏鹤庭语气傲慢,眼神带着对所有人的轻蔑,他指了指站在子衿身後的上官悠悠,「本公子看上你身边这位侍nV了。这是五万两银票,买你这位贱婢的自由身。从此,她便是我的妾室,不必在这wUhuI之地抛头露面。」

    全场一片譁然。五万两银票,足够赎回两位顶级花魁,而悠悠甚至还未正式挂牌接客,便引来如此大手笔。但这份赎金,b起荣耀,更像是一种充满恶意的羞辱。

    魏鹤庭的目标,竟然是悠悠。

    姚子衿脸sE瞬间沉了下来,她眼神中闪过b赤金更冰冷的寒意。她并非心疼银两,而是愤怒自己的专属与所有物被当众觊觎。更重要的是,一旦悠悠离开,她那个复杂、让她心烦、却又唯一能让她感到一丝活力的解药,就会彻底从她身边消失。

    「魏公子说笑了。」子衿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她是我的贴身侍nV,**非卖品。**我醉花楼不缺银两,请公子收回。」

    魏鹤庭闻言,脸sE也Y沉下来,眼底充满了杀气:「姚子衿!别给脸不要脸!一个贱婢,你真当她是金子?莫非,是你也舍不得她侍寝?」

    他的话语带着恶意的暗示,将子衿的清誉与悠悠的身份一起踩入泥泞,周围人的窃笑,如同冰冷的针扎在子衿心上。

    就在子衿准备发怒,动用她隐藏的势力时,上官悠却轻轻地从子衿身後走出来,站到了她的身侧。她没有看魏鹤庭,而是侧头望向子衿。

    她用一种极其柔和,却又充满坚定信念的音量说道:「老板,你若拒绝他,魏府定会与醉花楼为敌。你的权势,会因为我而受损。你多年的心血,不能毁於一旦。」

    子衿的傲娇立刻被悠悠的理X所触动,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在心底回击:你在教我做事?你以为我是那种被男人激怒就会乱了分寸的蠢货?

    悠悠彷佛看穿了她的想法,清澈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无奈的宠溺与纵容,她轻声道:「我只是在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留下我的理由,子衿。你的傲气,交给我来守护。」

    上官悠转过身,面向魏鹤庭。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惶恐与傲骨。

    「魏公子。」悠悠福了福身,姿态谦卑,但语气坚韧,「奴家感激公子的厚Ai。但奴家只服侍有才华、有胆识的英雄。公子的银子虽多,却显得有些……空洞、俗气了。」

    魏鹤庭大怒,脸部肌r0U因愤怒而扭曲:「你说什麽?!」

    「奴家不敢。」悠悠抬起头,那双眼睛b任何时候都更像腹黑的狩猎者。她转头望向姚子衿,眼底流淌着复杂的情绪,彷佛在说:看好了,我将为你而战,为我们的关系定价。

    「既然公子Ai财,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悠悠面向子衿,语气转为坚定:「我只为姚老板一人弹琴。若我今夜的琴曲能让满座宾客都心甘情愿地为我留下赏钱,且总额高於魏公子的五万两,那便证明我的价值,不是银子能衡量的。魏公子须收回赎身书,从此不得再踏入醉花楼半步。」

    「若输了呢?」魏鹤庭冷笑,他已经被激怒到失去理智,显然不信一个侍nV能有如此号召力。

    悠悠回头,眼神中带着挑衅的热烈:「若我输了,不必公子赎身,我立刻自行离开醉花楼,从此与姚老板再无瓜葛。」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赌约,赌注竟是她自己和醉花楼的清誉。子衿在後方,心脏猛烈地跳动,她知道,悠悠不是在自毁,她是在用自己的自由,挑逗她的占有慾与傲气。

    姚子衿深x1一口气,她必须支持悠悠,因为她不能输掉这场权力争夺,更不能允许悠悠从她身边被夺走。

    子衿走到悠悠身边,目光如同冰雪覆盖下的火山,扫视全场:「我醉花楼,接下这个赌约。请各位做个见证。若有人胆敢事後为难悠悠,便是与我姚子衿,与整个醉花楼为敌!」

    她用自己的权威为悠悠撑腰,这是她对悠悠腹黑挑衅的,最高傲、最彻底的应战。

    在万众瞩目下,上官悠重新抱起那把古朴的七弦琴。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弹奏萧杀的古调,而是闭上眼睛,指尖拨出的,是缠绵悱恻、极尽婉转的曲子。那琴音,时而如山间清泉,时而如月下低语,将花街nV子的哀愁、坚韧与渴望,展现得淋漓尽致,直击人心底最柔软的深处。

    这曲子不是在取悦客人,而是在引导他们的情感,唤醒他们对美的渴望与对权势的厌倦。所有人都被她带入一种无法自拔的氛围中。

    当曲子达到ga0cHa0时,悠悠猛地睁开眼,目光穿越众人,直直地、带着满腔情感地望向了姚子衿。

    那一刻,子衿彷佛听见悠悠在对她说:我的琴音,只为你一人而鸣。你的傲娇与孤独,由我来守护。

    子衿的眼眶微微发热,那是极度压抑的情感被释放的表现。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这一曲,不仅仅是赌约,更是悠悠对她的一场,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深情告白。

    曲终,鸦雀无声。随後,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权贵们纷纷掷出银票和金饰,争相表达对这场非卖品美人与霸权赌约的支持。众人都想看看,这个非卖品的侍nV,究竟能值多少钱,他们赌的,是姚子衿的脸面。

    最终,统计结果出来:悠悠的赏钱,足足高出了魏鹤庭五万两银票的近四倍!

    悠悠赢了,赢得漂亮且毫不留情。魏鹤庭气得脸sE铁青,却又不敢得罪姚子衿背後的庞大势力,只能在众人的嘲弄中,狼狈离去。

    夜宴散场,子衿与悠悠回到书房。子衿将房门关上,转身便将悠悠推到门板上,那力道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失控。

    「你太胡闹了!」子衿的语气带着怒气,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劫後余生的激动与极度的不安全感。「你拿自己的自由当赌注,你知不知道若是输了,我将如何面对魏国公府的羞辱?!」

    「知道。」悠悠被困在门板与子衿之间,却丝毫不惧,反而带着一种胜利者的淡定与从容。她伸出手,轻轻抚m0子衿微蹙的眉心。笑容带着胜利後的狡黠和挑逗。「但我更知道,你不想失去我。所以你一定会为我赢下这场赌局。我只是赌,赌你对我的在意,赌你的孤独,只有我能解。」

    这份腹黑的自信,让子衿的心脏近乎停跳。

    「我不是在意你!」子衿傲娇地否认,她将脸撇向一边,不去看悠悠那洞悉一切、充满侵略X的目光。

    悠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後,她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举动——

    她伸手,动作轻柔而虔诚,摘下了子衿发间那沉重的凤凰步摇。

    沉重的头饰一卸下,子衿的长发如同黑sE的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她高高在上的威严瞬间卸下,露出了她脆弱的一面。悠悠将那凤凰步摇随意放在一旁,双手轻轻捧起子衿的脸颊,让她被迫面对自己。

    「子衿,别再说谎了。」悠悠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与温柔的侵略X。「青青子衿,你为我而忧;悠悠我心,我为你而狂。你不承认在意,那就让我来帮你证明。」

    她的头缓缓低下,距离子衿的脸庞越来越近,近到子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和她心跳的节奏。子衿的脸颊瞬间涨红,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x腔。她极度渴望推开这个冒犯她的侍nV,但同时,身T深处却有一GU陌生的、难以遏制的冲动在叫嚣。

    堂堂醉花楼老板、红牌花魁,怎能栽在这个侍nV手上?!

    她的理智在尖叫,她的傲娇不允许她屈服。

    就在两人嘴唇即将触碰的一发千钧之际——

    「够了!」

    姚子衿猛地抬手,用尽全力将上官悠推开!

    她的力气很大,悠悠被推得後退了两步,背部撞在了书桌边缘,发出沉闷的声响。子衿没有去看悠悠是否受伤,她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从溺水中被拉出的人,努力平复着自己混乱的气息。她的脸涨得通红,那是羞愤、恼怒与压抑的慾望混杂的颜sE。

    「你越界了,上官悠。」子衿的声音冰冷得彷佛能结冰,眼神里充满了危险。「记住,你是我的侍nV。你的价值在於你的服从,而不是你的挑衅!」

    子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强迫自己恢复镇定。她是醉花楼的主宰,她必须控制一切,包括这个侍nV,以及她自己失控的情绪。

    「从明日起,你搬到外院的厢房,不必再贴身侍奉。」子衿冷酷地下达命令,这是一种充满挫败感的惩罚,也是一种自保。「你赢下的银两,去给楼里的姐妹们置办些东西,别让自己闲着。我不需要一个会蛊惑人心的侍nV在身边。」

    她刻意将蛊惑人心四个字咬得很重,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上官悠r0u了r0u撞疼的腰,并没有因为被推开而沮丧,反而露出了更深一层的腹黑笑容,那是对子衿最终还是动心的得意。

    「是,老板。」悠悠语气顺从,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却满是狩猎得逞的光芒。「既然老板怕我蛊惑人心,那我就去蛊惑整个花街。老板要小心了,我这个侍nV,可不止会给你带来麻烦。」

    她对着子衿盈盈一拜,然後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房间,将孤独、压抑、和那还未散去的情慾余温,全部留给了子衿。

    姚子衿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她伸手抚m0着自己的嘴唇——那里刚才差点就被凌悠悠吻上。

    「可恶!」子衿在心底咒骂,她将桌上的帐册猛地拂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她知道,她成功地维护了她的权威和傲娇,但同时,她也将自己推入了一场更深的、无可救药的漩涡。

    这个腹黑的侍nV,已经在她心底种下了一颗毒药,且无药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