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陈词掷地有声,在我看来,足以力挽狂澜。
但那穆昊不是省油的灯,Y招不断,竟y生生从这番话中找到了新的转机。
他挑起长眉,英俊却Y鸷的脸上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狡黠:“等等——”
“白轻舟,你说你儿子白竞雪身T康健无病无灾,所以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风险?可据我所知,事情似乎不是这样。”
父亲先是一愣,继而大怒:“你又要诨说什么?!栽赃我还不够,还要栽赃我儿子吗!”
穆昊仰天而笑,转瞬手里便又出现了一枚影石。
这回的确不是凝影玉胎,正是琅琊特产的水镜石。
他将水镜石抛至半空,同时用一种揶揄的口吻对我父亲说道:“是不是栽赃,不妨看了再说。不过白轻舟,你最好赶紧祈祷这是假的,否则,连我都替你觉得丢脸,哈哈哈!”
穆昊这般猖狂,我甚是不解,心说难道我在秘境中做了什么奇怪的、能引起怀疑的事不成?
我快速回忆了一番,除去故意隐瞒白家小辈古迹一事外,再无其他。
如若这也能作为陷害的证据,那我实在无话可说。
然而事情的发展大大超出了我所料,以至于我往后余生,每一天都在痛恨那日的自己。
若说我的人生曾是轩辕台金檐上的一抔白雪,那它便是在这一刻,融化成水,渗入泥浆。
影像昏暗,只看看出是座装饰奢华的寝殿,殿内没有掌灯,明珠被绒布遮盖,垂地的重重帷幔虚掩了最深处那张玉雕的大床。
床上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交叠扭动,带着哭腔的呜咽断断续续,更有JiAoHe时不住响起的撞击声和水声,Hui乱y浪,不堪入耳:
“蔺宏,蔺宏……我好热啊……我想要你……”
“太细了,手指不够的……蔺宏,你cHa进来罢……我已经忍不了了……”
“哈啊……肚子里好满,好舒服……嗯……!”
“你为什么不抱着我……这样好难受,我要你抱着弄我……你别离我那么远……”
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在父亲出手打碎那枚水镜石的刹那,我的脑子已经完全Si了。
一片空白中,只听到四周围嗡嗡不断,嘲讽声,讥讽声,揶揄声,大笑声,山呼海啸般灌进耳朵。
我拼命捂住,却挡不了一点,那些恶毒的声音不孔不入,几乎要将我撕成碎片。
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不只是一场梦吗?!
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么是我……到底是谁做的,是谁背叛了我……!
“白轻舟,你急于毁灭证据的样子可真是狼狈啊,”穆昊瞥了眼已成粉末的水镜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也难怪,唯一的儿子身患隐疾,月月都要T热发作,不单自愿雌伏,还叫得这般FaNGdANg——这种丢脸的事,真是Si都不想让人知晓罢?”
“T热?每个月都要发作?”
“看这样子,似乎只能靠与男人JiAoHe来缓解?”
“等等,这不是……不是炉鼎才有的T质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白轻舟的儿子竟然是炉鼎!难怪乎,难怪乎……!这要换了我儿子,我怕是也要不惜代价为他逆天改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