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这人绝对疯了!
他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再多听一个字,我都要恶心得吐出来!
我忍着恶心,两只手在衣袖中m0索传音玉简,可半天也没m0到。
白启延捉着玉简上挂的流苏递到我眼前,恶劣地问:“堂弟可是在找这个?”
我瞪大眼睛,怒不可遏,却同时发现,父亲赐我的护T法宝也脱离了我的掌控。
这一刻我赫然意识到,我白竞雪,竟成了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r0U。
怎会如此?
怎会如此!
一时间,恐惧压过了怒意,我张开嘴呼救,无声喊着蔺宏的名字,救我,快救救我!
可星园那么安静,连月亮都躲进了云里。
昏暗中,白启延压了过来。
我听到他杂乱如野兽的呼x1,又热又急地落在耳边,像烧红的炭,烫得滋滋作响。
还有他那双不知做过多少恶事害过多少人的手,m0过我肌肤时,像有无数蛆虫在扭动乱爬。
好恶心……
好恶心!
我无法控制地连连g呕,委屈愤懑的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偏偏是我没有灵根,为什么偏偏是我无法修炼……!此时此刻,我真是厌恨透了无能的自己!
我的出生害Si了我的母亲,她竭尽全力护住了我X命,可活下来的我仍旧残缺孱弱,一无是处。
没有灵根,不能修炼,仅有的修为还是靠丹药强堆。
可纵使白家有灵丹妙药无数,我的修为也只能停在筑基九层。
因为我的身T,连丹毒也无法承受。
我也无法自如C控灵宝,每每离家出走,还需墨平用葫芦送我一程。
可笑这些年我还腆着脸自诩白家长公子,占着家主继承人的资格目空一切。也不想想,若不是有父亲全力回护,我早不知Si了多少回。
而那些堂叔堂伯早就将我视作家族累赘,白氏耻辱,除了轩堂叔,谁又真的将我放在眼里。
可偏偏是他的儿子。
他的儿子……!
那人用舌头T1aN去我脸颊的泪水,啧啧偿着,末了还要夸一句甜美。
我闭紧眼睛偏过头,连哭都不敢再哭。
这般亵渎,与杀了我又有何异?不如一Si来得g净。
可我不能Si,亦不甘心Si。
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是我母亲用命换的,我怎能就这样轻易Si去?
何况还有Ai着我的蔺宏,他若知晓我的遭遇,再看到我的尸T,岂不是要心痛Si?
我正想着,只要忍过这一时,日后定有机会报仇,屋外却突然响起阵法被击碎的巨大动静。
接着大门被GU强悍的灵力撞开,挡在榻前的屏风被一劈两半,一身黑甲的蔺宏踩着冷白的月光直冲了进来。
我一见到他,就知自己得救了,紧绷着的那口气立时松懈,泪水顷刻决堤。
父亲和轩堂叔紧随而至,在见到如此不堪的情景后,都是万分震惊,怒不可遏。
未等二人开口,蔺宏已一步跨来,将压在我身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白启延狠狠拽了起来——
白家玄煞军只听命于家主,拥有对任何白家子弟行使武力的权力。
元婴境的白启延如何会是蔺宏对手,他对我恃强凌弱,而此刻,他亦成了弱。
蔺宏一掌便将他重重砸飞,也不知使了几成的力,白启延落地后竟是直接晕Si,身后涌出一大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