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篇夏日h昏的雷雨
一护抬起袖子,悄悄地在袖子的遮掩下打了个呵欠。
虽然是坐在垂帘後面,跟寺庙的泥胎木塑差不多的象徵意义的存在,但坐久了也会累嘛,而且那群老东西唠唠叨叨的吵得人头疼,相互争吵就争吵吧,吵不赢的还得把他拉出来,简直神烦。
什麽天皇,被架空的工具人罢了。
也不知道海燕堂兄养病还得养多久,不过他反正有堂嫂陪,如果回来也是过这样被左右大臣架空的日子的话……Ga0不好都不想回来了。
g0ng廷里的侍从和nV官们都很沉默,微低着头,走的步子细碎而无声,衣摆的波澜都很少,就跟这个偌大的皇g0ng一样沉闷无趣。
哎……堂兄坑我啊!
一护其实倒也不是什麽权贵的私生子,他是父母恩Ai之下名正言顺的结晶。
只是母亲是外邦人。
父亲身为拥有最高贵血统的皇室旁支,坚持娶一个金发琉眼的nV子自然是不能被允许的,於是他放弃了尊贵优裕的地位,带着母亲离开了平安京。
幼时的生活虽然清苦,却也极为安宁幸福。
只是好景不长。
九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父亲就整个人颓废了下来,虽然他还是坚持着为一护和两个年幼的妹妹打算,但他的JiNg气神就像是被cH0U走了一样,看着就让人难过。
後来……後来的日子在一护的记忆里就像一片连绵的,无边无际的灰sE的雨,晦涩的天空,黯淡的眼,唯一鲜亮一点的就是游子和夏梨可Ai的笑脸。
再後来……
像是要下雨,天气很闷,空气中似乎要凝出水来,七月末已经很热,衣服层层叠叠的包裹着,呼x1都快要喘不上来一般。
一护突然觉得头痛起来。
久远的血sE似乎又浮起来了,脑门上似乎有一根弦被扯着,一跳一跳的,疼得难耐。
好在青殿已经到了。
他没有住海燕堂兄原本的地方,而是以头痛症为藉口,寻了个偏僻的殿室居住,好在海燕堂兄很专情,没有一大堆nV人,堂嫂早就以祈福为名住到寺庙中陪伴堂兄去了,一护的日子,除了前朝b较不省心之外,其他方面还是颇为舒适的。
他不想吃东西。
以前清苦的时候吃点自己偷偷打猎来的山J或烤鱼就十分快乐,但现在锦衣玉食的,却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吃,还真是矫情呢。
在nV官的软语劝说下勉强吃了几块点心,一盏浇了蜂蜜和水果丁的冰沙,就躺下了。
冰山的凉爽似乎浇灭了那GU让他不适的Sh热,好歹舒服了点。
挥退了服侍的人,他的房间很大,也很空,正对着庭院的池塘和矮松,台阶下夏日的白sE花朵悠然开着,疏疏几朵,被蒲草掩映得姿态袅娜。
门忽然开了,旋即又飞快合拢,一个人闪了进来。
一护懒懒侧躺着撑着脑袋,对来人的出现毫无惊诧,「偷偷m0m0的事情做得倒是很麻溜。」
「听说你不舒服?」那人关切地开乐扣。
「听说?」
「下午就看你好像脸sE不太好。」
又胡说,隔着帘子能看得出脸sE才怪。
但或许,关心一个人,就能察觉到别人察觉不到的东西,一护想到这里,心里顿软得厉害,便伸出了手去,「过来呀,白哉。」
那人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跪坐在了他的面前,微微低着头看他。
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年纪,跟当年做剑术老师时见到的少年相b当然是长大了很多,长身玉立,眉目清凛,去年行了冠礼的白哉是个令人赞叹的美男子,拉得修狭的眼型时时流溢出让人惊讶的沉稳内敛,却又像掩不住光芒的宝石一样,哪怕不言不说,也自然光华照人。
但一护一直记得他少年时沉不住气,一激就跳起来,一双圆圆的眼瞳睁得更大的可Ai模样。
那时候他总喜欢逗人家不是没原因的。
只是没两年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少年去送了他,没有多说什麽话,但一双眼黯淡了下来,就像被抛弃在雨中,毛都不蓬松了的小猫一样。
可Ai,又可怜。
他离开是因为接到了海燕堂兄的求助,但这路途绝不是一帆风顺的,他遇到了多次的截杀,最危险的一次差点被b入悬崖,那时候他只庆幸自己跟游子夏梨的关系掩藏得好,两个妹妹早有了很不错的人家,还有离开朽木家离开得及时,不会连累妹妹们和在自己落魄时伸出援手的朽木家。
「哪里不舒服?」
成年後变得低沉却依然带着份清冽质感的声音很好听,穿透了闷热的h昏的空气,他的手也是,微微凉,不粘腻,碰着就舒服了些许,一护就拉着那手按在了额头上,「头疼……」
他含糊着声音,有点软,甚至有点粘,像撒娇一样,但这在b自己小六岁的少年面前简直是没面子的行为,想到这一点,一护又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
白哉有点莫名。
他是来到平安京之前,才从祖父那里知道自家和一护的纠葛。
似乎是祖父在一次偶然的遇见中发现了带着两个妹妹的一护是旧友的孩子,而旧友已经去世,他怜惜着孩子们的无依无靠,想要将他们接到家中照顾,却被倔强的少年拒绝了,祖父於是给他们找了安居的地方,还给了少年学艺变强的途径。
少年对此非常感激,之後剑术有成,又恰逢白哉需要剑术老师,祖父相邀,他立刻就答应了。
就有了之後两年的相处。
那时候的黑崎一护,是明亮活泼,自由恣意的,不像现在,被困在g0ng廷里,他染黑了发,装出了稳重的眉眼,成为了病重堂兄的替身,像被罗网网住了的鹰,再不能自由飞翔。
哪怕锦缎包裹,供给JiNg美,他依然恹恹不乐。
如果可以,白哉真希望能将他带走。
他曾经以为,再次相见的时候,自己或许很难触及他,或许朝堂的g心斗角让他们的关系难以回到从前,或许他已经有了陪伴在身边的如花美眷,或许自己必须要做出让他厌恶让他憎恨的事情才能如愿以偿。
但白哉却不知道,自己在重逢的那一刻,就成为了他的一束光,照进了他的心里。
「白哉……」
他蹭着白哉的掌心,喃喃地道,「还好有你。」
「如果那位恢复了,你会走吗?」
「当然要走。」
一护瞪了一眼磨磨蹭蹭的人,「去你家白吃白喝不快活吗?」
「这里也是白吃白喝。」白哉喜欢这样眷恋着自己,像只猫一眼蹭着自己,亲近自己的一护,故意逗他。
「这里有一群讨厌的老头子。」
一护哼唧地说道。
「别提不开心的事情,白哉……来呀……」
他褪去了外着,只有白润的里衣,伸出手臂,那柔滑的质料就从手臂上滑下来,露出b当初白了不少的浅蜜sE肌肤,手臂环上少年的颈项微微用力,白哉就顺势俯身下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很热,很闷,但是一护却在这样的亲近中感到安心,折磨他的头痛似乎也减轻了。
他隐隐听见了很远处的雷声。
但是又似乎是错觉。
因为白哉的吻已经落了下来,覆在了他的唇上,那触感温热柔软,却认真,又纯粹,交换的气息间,是这世上最乾净的东西,破开混沌沉重的空气,给他一份初雪般的清冽。
一护沉迷地张开了唇,将那气息迎了进来,跟自己唇齿相依,唇舌交缠。
「可以吗?」
少年在唾Ye溢出两人唇角甚至滑入了一护颈项时问道。
一护没有回答,只用力搂紧了他的颈。
少年沉下身T,抵开他的双腿,下T交叠,他用那坚y的热度涌动着磨蹭一护。
一护低声喘息了出来,手掌落在了他的腰上用力地r0u,隔着薄致的布料,那手掌心烫得很,就像少年纯真而执拗的心意。
他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不为权势,不为浮华,只为找寻曾经错过的因缘。
而黯淡的g0ng廷中,那些年的相处,愈发在记忆中泛起被水洗过一般明净的亮泽。
无法抗拒。
腰又软又麻,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却又被那根缠在他手心的筋脉牵扯着cH0U紧,一护抬起腿g住他的腰,喘息着催促,「快点!」
「这次不快。」
少年黑了脸地,在他唇畔轻咬了一口。
一护差点放声大笑了出来。
他们的第一次,年轻又激动的白哉没几下就在他里面S了,当初两人都楞住了。
所以白哉是对快这个词有Y影?
饶是竭力忍住,他唇角也弯得厉害,「我知道,这次一定很久,你也别太厉害了,我会腰痛的。」
他唇边的那朵笑又被咬了一口,少年用力扯开他的腰带将人剥了出来,抬高膝弯,指尖叩着他密处的小小开口,用指腹r0u着,转到他的耳边道,「前面,你自己m0。」
很会命令令人嘛。
但一护太喜欢他的声音了。
这种低沉清冽如初雪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强y中又带点激动的低喘,简直是要命。
仿佛一瞬间,他那乾涩的入口处就被深处溢出的YeT濡Sh了。
少年都是一愣,随即手指一个用力cHa了进去,「Sh了。」
要Si了你咬着我的耳垂说这种话……
一护惊喘着,前端早已经y了起来,後蕾被cHa入的刺激加上耳边的露骨话,他觉得自己就快S了。
这也太快了!
会留下永远的笑话的。
他赶紧自己m0了上去,在根部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些微的痛和闷涨,好歹在白哉察觉之前止住了那要S的冲动。
面子保住了。
虽然他是天皇的替身,但好歹也是天皇,怎麽能在年少的白哉面前这麽丢份儿呢!
其实海燕有一次露了口风,要不是他是鬼子,发sE实在太过鲜明,他们就不用这麽费事了。
想得美啊……暂时替代几年就当是帮忙了,还想一直把他困在这里!堂兄想什麽好事儿呢!
「啊……啊哈……」
他上下用力r0Ucu0了起来,前端颤颤巍巍溢出几滴前Ye,虽然现在已经用不着了,白哉的手指一边在甬道里cH0U动,一边密密吻着他的耳垂,然後是颈子,锁骨,到了x前,对着他那两朵樱蕾又啃又x1,男人又没有N,老是x1这里做什麽,虽然很舒服,但一护总有点羞耻,只是他得在白哉面前摆出年长者的风度来,於是总是故作坦然大方,反而挺起了x膛让他x1得更深。
手指在内里cH0U动,灵活得很,又长,第一次这麽做的时候就找到了深处的敏感点,之後白哉就学坏了,一进去就直奔重点,只是按几下刮几下就能让一护y起来,一护想着自己刚才就要S了,再碰那里难免忍不住,只得SHeNY1N着催促,「别m0了……进来,快进来……」
白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哪能经得住心上人这般催促,闻言立即cH0U出了Sh沥的手指,抓住青年修长紧实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俯身一压,青年纤瘦的身姿就被压成了对摺般的姿态,那第一次见面就觉得格外纤瘦的腰被折出极为好看也极为脆弱的线条,贲张的前端顿时更y了,抵住那小口上下滑动了两下就急切地一口气贯穿了进去。
「啊……」
青年低哑地SHeNY1N着,拉直了颈子後仰,他x膛上两朵樱蕾被吮得殷红发肿,喉结紧绷着滑动,泼墨的发洒在浅蜜sE的肌肤上,是惊心动魄般的美,用满张的弓一般的姿态承受了自己,包容着的内壁火热而紧绷,缠绵卷绕,那是火一般的炽热,白哉急喘了两口,一个用力又在不可能深入般的情况下深入了几分,膨大的前端抵着肠壁深压,让青年惊叫了出来,前端刚稍有萎靡就立即跳动了两下溢出点滴泪Ye——这麽敏感!
白哉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前後摆动腰部来回ch0UcHaa起来,一次次将自己深深埋入那窒内,他还不够熟练,谈不上多少技巧,只是每次都cH0U出到快要脱出,然後每次都cHa入到底,长程ch0UcHaa,摩擦带来的快感,被深深包容的欢愉,让他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速,巨龙归巢一般将自己一次次卖力埋入那甜美的梦乡。
一护咬紧牙关,白哉年纪b他小,但那根却真的很有规模,第一次就让他吃足了苦头,虽然他努力放松身T去容纳,但每一次初进入时的痛楚却还是免不了的,只是白哉的急切总能感染他,那种火热,激情,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席卷,深处的摩擦火辣辣的,奔突的血流滚滚烫烫的,他夏天很怕热,又嫌闷,但这种热,却让他生出生命都在燃烧的欢愉,一点也不会排斥,反而跟着激动不已。
内里渗出更多的润滑的汁Ye,身上溢出汗水来,呼x1都是热的,这种全身都在燃烧的错觉中,他被少年紧紧抱着,少年肌肤如雪,看着就像个雪雕的人,却也是那麽的热,给他清冽的呼x1和Ai意,浇灌着他——在重逢的第一面,一护就知道,他拒绝不了。
「白哉……白哉……」
他喃喃地低唤着,「你抱紧我……」
「很紧了……」
少年呼x1落在一护的脸上,脸上也是一片要烧着般的滚烫,「我怕你热。」
「很热……但我喜欢……」
一护抬头去亲吻他的下颌,那里摇摇yu坠着一颗晶莹的汗珠,少年轮廓隽丽而锐利,挂着颗汗珠喘息着挺动身T的模样真的是诱惑得不像话,T1aN掉那颗汗珠,他重复地道,「好喜欢……」
「我好高兴,一护……」
「我带坏了你……我对不起银领爷爷……」
「是我先喜欢你的。」
「对不起也没办法……」
一护跟他吻在了一起,「我离不开你了……」
火热在T内贯穿,那粗粝的摩擦对准了敏感点,碰一下一护就要抖一下,前端早就y得不像话,在两人下腹的夹磨之下激动得溢出粘腻来,却又还差一点点就要抵达巅峰,但一护已经头晕得厉害,「啊……你别……碰那里……我……我不行……」
「碰一碰就要出来了?」
用这种声音说话,真的受不了啊……
只是在耳边低喃,从那热气和声音刺激耳膜,一护就真的「啊」的惊叫着S了,内里R0Ub1顿时紧紧绞拧起来,那硕大被捆缚住,反而愈发膨胀,将一护强y顶开,少年也开始了激烈的冲刺,一次次将痉挛R0Ub1撑开,那种刺激,让才ga0cHa0的一护受不了地溢出了眼泪,哆哆嗦嗦地求他,「太刺激了……啊……不行……白哉你慢点……」
白哉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话他就受不了这种发现,让他乐此不疲,「你咬得这麽紧,我怎麽……呃……慢得下来?」
「呜……」
被狠狠一击顶在敏感点上,本就痉挛着受不了那冲刺的内壁一个激烈的痉挛,仿佛一下cH0U空了全部的力气,汗水和着泪水裹满了全身,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糖,被融化成了粘腻柔滑的一团,在少年怀里瘫软着要四下流溢,却又粘腻地不肯离开他。
「你……你快……」
他呜咽地催促,「快出来……我受不了了……」
「一护也会有这样的模样,我真的……」
白哉撑起身T,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的青年——腮飞红霞,红唇颤颤,他浑身都被一层水裹着,眼角也不例外,一绺乌黑的发也汗Sh地粘在薄绯的腮颊上,蜿蜒似被他含在了嘴角,那Sh漉漉水淋淋的模样,脆弱又YAn丽,跟记忆中青年明亮微笑从容强大的情态大相径庭,却极大的满足了雄X的占有yu——是自己,把他Ga0成这般脆弱又渴求,双眸迷茫,仿佛失去自我般的模样的。
白哉於是愈发凶狠地在他Sh热着仿佛逃融化的R0Ub1深处凿击,将那痉挛的不给前行的径道冲开,到最深处的火热,被那腻r0U绞紧,太舒服了,简直难以自拔,他最终在青年拔高的哭腔中,抵住敏感点畅快地S了出来。
欢愉云翻雨覆,气绝般的快乐堵塞呼x1。
良久,身T重重叠在了一起,呼x1也同样。
「轰隆……」
雷声变得很近了,随即是哗哗的雨声,极为响亮,将庭院的草木都打得东倒西歪,夏季h昏的暴雨,终於在长久的酝酿之後,倾盆而下。
一瞬间噗哩啪啦的雨声充斥了耳朵,清凉的饱含水汽的风从庭院吹拂进来,吹散了殿室的闷和热。
汗津津的手臂抱住了彼此,一护打了个哆嗦,「好凉……」
「才出了汗,别着凉了。」
白哉拉过一边的薄披,将两人裹在了里面,x膛相贴,旋即又吻在了一起,「又……又来?」
「就想亲亲你。」
「你好粘人……」
「不喜欢?」
「喜欢!」
浮世诸多不得已,困顿在这里的时光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但幸亏有你。
一护任由少年在口中肆nVe,分开的双腿缠绕住对方年轻有力的腰,许诺了再一次的激情。
反正下雨了,凉快了。
待会要好好沐浴一番。
咳,草莓不是天皇,他是混血儿,没有资格上位哒,所以海燕只能让他当替身,草莓作为替身,也没有在政事上大动g戈的想法,他也动不来,所以……就顶几年,等海燕好了就能跟白菜私奔了^_^
其实前篇的话,白菜是很有小黑屋预备役的潜质的,不过短篇嘛,还是甜甜的吧,所以在草莓苦闷的g0ng廷中,小白菜成为了他的光
顺便,银领爷爷是实权大名,所以小白菜是被作为人质送来的,海燕也不是生病,是中了毒,这里面牵涉到很多斗争,不过这不是甜甜小短篇的重点,只是我喜欢稍微完善一点的背景罢了,写起啪啪啪会b较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