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一
临时标记虽然没有完全标记那麽凶残,但信息素的注入也实在刺激,仿佛整个人飘飘忽忽,噼里啪啦在sU麻的火花中散乱着拼凑不起完整的形状,失神良久才找回声音。
「你好凶……」
「抱歉,易感期有点失控……」
白哉歉意地T1aN了T1aN後颈那还溢出血丝的齿痕,T1aN得一护不由一抖,「谢谢一护,我好多了……」
「嗯……不用谢,」想了想加了一句,「我们是伴侣嘛。」
手掌上下抚m0着背,安抚着犹带轻颤的余波,「以後,都叫我名字,好吗?」
「嗯,好。」
还留在里面……那粘腻又贴切的触感,说不上不舒服,却也……挺让人在意的,被太急太快的情cHa0洗礼过的脑子有点钝,是一种放松又犯懒的状态,於是没话找话地道,「白哉……」
「嗯?」
慵懒的尾音,是饱足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的桔梗花香也缓和了下来,带着悠然,满足,欢悦,丝丝缕缕地缠绕,翻卷,这份愉快和轻松传递给了一护,让他在这个还说不上多麽熟悉的伴侣面前自在了起来,「还……留在里面吗?我想洗澡……」
「再留一会儿好吗?我想跟一护说说话。」
担心压得不舒服,白哉就着嵌合的状态抱住一护翻了个身,让omega趴在他的x膛,那双漂亮的萱草sE眼瞳就在x前从睫毛下瞅过来,灵动又Sh润,甜甜溢散的香气让白哉知晓得他心情很不错,「想说什麽?」
「这次,感觉还好?」
「啊?」
情慾的cHa0红还未褪去,又被直白的问话冲击而漫上了一层霞sE,连耳朵都带上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还、还好啦……g嘛问这个……」
「新婚夜一护很不好受,我知道。」白哉m0了m0他带着cHa0意的发丝,橘sE的短发平日里总是很蓬B0地翘起,宛如一团热力十足的火焰,现在稍微软了点,垂了几绺下来,这张脸就显得乖软了不少,腮颊饱满的颜sE就像熟透的果子皮,戳一戳就能流出香甜的汁Ye,忍不住m0了上去,为那温热光润的质地而流连不已,「虽然很努力地想要给一护一个好点的T验,但……」
「没有没有!」听出男人声音里的自责和黯然,一护赶紧安慰道,「完全标记很难熬,我早知道的,在那之前,其实……其实……」
「其实什麽?」
少年就用那种让人心口发热发软的眼神看着白哉,「白哉都有让我舒服的……」
「可一护之後都不愿回来……要不是易感期,我还……」
「我……我还害怕嘛……」
截断了白哉後面的话,一护有点歉疚,他的确对新婚夜的标记过程Y影很重,但也明白这不是对方的错,白哉一直很小心,很温柔,温柔到简直过於礼貌了,结果却要因为自己的逃避而自责到现在,「对不起,我就是需要点时间……」
「不用对不起,一护没有讨厌我,我很高兴。」
白哉微微地笑了,一护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
——他一直知晓自己的联姻对象长得好,是那种特别出众的好看,一看就是高攀不起的高岭之花,脸也是他没有犹豫地同意完全标记的原因之一,但……这一刻,他好像才真正感受到那种美sE带来的强烈冲击:就像早春雪融冰消,化作清亮的流泉潺湲而下,又如同白梅瓣上落了晚霞旖sE,昳丽至难描难绘,白哉的笑容,是高高在上的端丽矜持沾染红尘烟火,极致反差下的动人心弦。
他抚m0着发丝的手掌又是那麽的包容和温暖。
年长一护六岁的男人,拥有的洗链的风度和动人温存,让一护不能不动容。
「以後,能情cHa0期都回来吗?长期用抑制剂对身T不好。」
很黑很深的眼眸翻涌起希翼的亮sE,仿佛夜sE下的海上卷起波涛折S月光,变得明亮,透彻,一护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对自己而言是联姻,但对方,或许根本不是,而是……他为这个想法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只是情cHa0期?」
「这是一护的家,一护随时可以回来,」对方斟酌着词句,「如果可以,每周末都回?」
「好呀,我尽量周末都回。」
一护终於忍不住笑开,竟然真的是被喜欢着的,也对,是志波家需要援助,那麽付出援助的朽木家,要的是什麽呢?他不是被动联姻的啊!
看到他的笑容,白哉唇角的微笑也加深了,「一护知道了?」
「你什麽时候见过我,还喜欢上的?」
一护很确定,他们在联姻之前并没有见过面。
「就是不久前,一护刚上大学的时候。因为赞助的事情,被校长陪同着在校园里转了转,正好看见一护在打篮球。」
白哉坦然承认,「跳起投篮的瞬间,风吹动一护的头发,像火焰,还有那志在必得的笑容,非常漂亮。」他带着回忆的神情,「听到看球的学生们的议论,才知道那样意气风发的人,竟然是omega,实在太特别,太x1引我了。」
「Ai打球的omega有这麽稀罕吗?」
白哉笑着捏了捏露出会说就多说点的可Ai表情的人的脸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哉记起了自己的母亲,那是个漂亮而娇柔的omega,X情跟大部分人对omega的认知一样,纤细,敏感,柔软,并不是不好,白哉一直记得她柔软的手指和芬芳的怀抱,然而……父亲病重去世之後,母亲就了无生意,仿佛一朵鲜花失去了根j,哪怕自己日日陪伴安慰,依然迅速枯萎於冬夜,只给白哉留下一个歉意而虚弱的笑容。被母亲抛下,难过吗?更多是空茫,和失落,他刚失去父亲,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也以为她同样需要自己,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成年以後白哉到底理解了,母亲只是不够坚强,不能在失去依靠後做一棵遮风挡雨的树,而倒向了Si亡的怀抱,但那时只有十五岁的白哉还是Ai恨都很激烈的年纪,难过和着不太敢深想的失望之余,就想着,他以後不要喜欢上过於柔弱的omega,菟丝花一样的依附并不能让他感到愉快,X别什麽的不重要,他要寻到一个在人格上能跟自己并肩,X情上与自己投契的Ai人,说不定要到beta中才能实现。
涉及到去世的母亲,白哉并不想在伴侣面前议论她,於是想了想说道,
「虽然人都说,AO配对是天作之合,但在少时的我看来,大多数omega的X情都太过纤细敏感了,那时我就想,我会喜欢的人,不需要限定是omega还是beta,我想要的是灵魂的x1引,X格的契合,能让我倾心,让我感受到向往的存在,但长久以来,形形sEsE的人让我明白人无完人,理想化的Ai情或许并不存在,我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挑剔了,却也不想妥协将就。」
「没想到,我居然能遇见一护,看到那个笑容的时候就知道,一护是我要找的人。」
不囿於X别,而追逐心灵的契合麽?拥有这样观念的alpha,可太罕见了,一护忍不住想翘起嘴角,又努力压住,「就凭一个笑容还太草率了吧?如果发现我没有你说的那麽好呢?」
「可事实是,一护b我想像的更好,你没有心上人,愿意跟我联姻,你X情明朗,简单,洒脱,坚强又温柔,」白哉看着一护脸上明白写着的疑惑,「想什麽都写在脸上了,是想问我哪里看出一护温柔了吧?」
「对啊,我哪里温柔了?」
「父母去世後一直作为长兄好好照顾着两个妹妹,是坚强也是温柔麽?明明对新婚夜还有Y影,却因为听到易感期的我的拜托就愿意回来,不温柔麽?」
「啊,白哉是这麽想的啊……」
谁能不面对各种夸夸而不飘飘然呢,况且还是这麽个深情款款凝视着自己的优质alpha。
「那……白哉可以先认识我,追求我嘛,为什麽要联姻呢?」
说着是徵求同意,但志波家的意思其实是不容拒绝的,识趣的话自有好处,拒绝的话,一护和两个妹妹的待遇就可想而知了。
还没有经济的一护,给予不了妹妹们同样好的教育,更害怕妹妹们分化成omega的话提供不了周全的保护,哪怕妹妹们愿意吃苦,一护也舍不得。
他於是用omega总要结婚,标记了就安全了之类,的理由自己哄好了自己,但其实被安排的婚姻本身,并不会太过愉快——知人知面不知心,志波家给的资料和他简单的调查,其实是保证不了什麽的,如果遇到一个人品恶劣的联姻对象,哪怕他并不奢求对方的Ai和尊重,将来日子也会很艰难。不是不忐忑的。
「直接联姻的确对一护并不公平,只是,时间太紧了,那时候志波家已经在寻找联姻对象了,我担心一护被别人夺走,就努力地跟志波家接洽谈判,既然在谈判,私下接触一护或许会被认为居心不良,还不如在一护的印象中只是单纯的联姻对象。」
「抱歉……」他歉意地道,「alpha旺盛的占有yu驱使着我,做了跟其他alpha一样,不够尊重的事情。」
「没有啦……」一护摇摇头,「白哉是个很好的联姻对象,我很幸运了。」
「那,允许我追求你吗?」
「啊?」
「一护没有得到的东西,是自由,是从心出发的恋Ai,就算现在已经结婚了,我还是想一一补给你。」
或许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这个人本身,这个人的钟情,都在眼前闪烁着迷离灿烂的光一护知道那是惹人向往的美好。
就像自己接受了家族的培养和庇护,也就失去了选择的自由一样。
得失之间,若是计较太多,或许就会忽略真正珍贵的东西。
一护凑前在男人的下颌亲了一口,「好呀!我想要白哉追求我,跟我恋Ai。」
他的脸颊被热烫的手掌捧住了,「为什麽是下颌?」
一护在那格外有探索yu的视线中歪了歪头,「嗯,因为白哉其他的部分都很高冷,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漂亮,所谓的禁慾系,可下颌就很特别,线条绷紧的时候特别X感。」
白哉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轻笑道,「我是不是禁慾系,一护不是早知道了?」
「今天之前不知道呢,毕竟新婚夜白哉可礼貌了。」其实不只是下颌,还有喉结,还有这肌理流畅漂亮的x膛,都很……一护指尖有点蠢蠢yu动——没想到自己也这麽好sE,只是,後蕾一直被那半软的东西充塞着,哪怕一直装做忽略,其实还是强烈意识到其存在,而偶尔控制不住地收缩一下,结果,那里居然就慢慢的恢复了y度。
真是……太糟糕了……心口发烫,明明易感期的是白哉,结果自己也……变得这样贪求快乐。
「一护不喜欢礼貌的我?」
定了定神才道,「喜欢的,那时候我对白哉还很陌生,你的礼貌让我感觉到了尊重,不过也很喜欢今天的白哉,敞开了心扉,很热情,很坦率,让我觉得亲近了很多。」
「刚才……没有吓到吗?」
想到适才激烈的一次,一护脑子也被烧得发烫了,那里更忍不住夹了一下,然後就感觉到深处猛地膨胀起来,撑得他腰肢发麻,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要命啊……都这样了,白哉怎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的?
「易感期嘛,我知道的。」竭力装作若无其事让对话进行,其实已经心不在焉了。
白哉哪能不知道这身T之间的你来我往,暗流涌动,却也是非常享受逐渐升温的暧昧情cHa0,「不,不只是易感期,只是易感期释放了我的情感。」
「那更好了。」
一护忍不了了,他猛地搂住刚上任的追求者的颈子,轻声近乎气音地道,「你撑到我,还烫到我了。」
就看见男人的眼瞳微缩,呼x1也紧促了,揽住他後腰的手臂铁箍般有力,这些变化,无疑是令人得意的,「不介意我再来一次?」
「我都答应帮你度过易感期了。」
虽然有点拐弯抹角,但无疑是邀请,白哉也轻声许诺,「一护不同意的话,不会进生殖腔的。」
「嗯,以後适应了再……」
「好。」
四瓣唇默契贴合,舒缓翻卷的信息素再度掀起了浪cHa0,将理智席卷而去。
适才一次太快太急,只能算是稍微缓解。
刚才的交心很有效果,一护显而易见的变得亲近和自在了,这份亲近和自在表现在情事中,就是更坦然去享受欢愉,更配合也更热情。
期待和喜悦在心口膨胀。
吻上他Sh润的唇,齿缝立即打开,舌尖试探着迎接上来,白哉欢喜地缠住,重重吮x1那饱含着蜜桃乌龙香味的津Ye,来回拨弄卷缠,直到那舌从努力回应到渐形无力,才推回到一护口中,尽情逡巡四壁,寻找敏感点。
更多的津Ye被刺激着泌出,香甜的味道益发浓稠,这个吻,又深又长,格外热情也格外缱绻。
「哈……哈啊……」
好容易放开一点,一护已经憋得喘不上气,白哉按着他下颌上的银丝擦了擦,满意地道,「一护的初吻,是我的。」
「这不是第二个了吗?」
「第一个当然是我的。」
「嗯嗯,是你的……」
「第三个和以後的无数个,也会是了……」
说着再度吻了上去,「很甜,很香,一护的信息素的味道,非常喜欢。」
「唔……白……」
迷乱的,诉说着Ai意的吻,将神智都模糊了,舌尖发麻而舌根泛起悠长的甘甜,那撑开MIXUe的y物就更烫更大,R0Ub1被撑得酸胀,一护忍不住动了动,就被捉住了腰,「别乱动……」
「啊哈……乱动……会怎麽样?」
「会忍不住……」
「那就别忍。」
「因为一护这里也起来了吗?」
「啊……那里……」
下腹要害被手掌圈住,一护呜咽了出来,手掌那麽烫,那麽紧窒却又沉重地落在了yuj上,灵活一转就让他心跳骤停,SHeNY1N不已,「好……好刺激……」
「这个……自己也没做过吗?」
「……很少。」
「为什麽?」
「曾经,讨厌做omega,碰这里的时候,别的地方也会……有感觉……」
「可是,我碰到这里的时候,一护是很喜欢的样子……」
「因为,白哉让我……很舒服。」
「会更舒服的……」
讨厌做omega,讨厌联姻,讨厌不自由,那样少年意气的一护,如果是个alpha或者beta,他或许会更快乐,这个念头刺得白哉有点疼——在尔虞我诈的商场锻炼出刚柔随意的手腕,无论是温柔还是退让,都隐藏着捕捉恋慕之人的心的目的,相b於一护还带着孩子气的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的坦率和温柔,就是个狡猾的一举一动都藏着心机的成年人,但这一刻白哉由衷地想着,自己可以努力,让他b做alpha或beta更快乐。
於是他缠绵地吻着,耐心的触抚着,直到一护耐不住地抬起腰,晃动着磨蹭充塞的硕大,「一护?」
「好磨蹭啊,白哉……」
迷乱而焦躁地凝视着白哉的眼瞳,是那麽的热,像融化一般,声音里饱含着cHa0Sh的水汽,「我受不了了……你快……」
白哉其实也要被自己的忍耐b疯了,太过在意就可能过犹不及,还是顺应本能吧,毕竟现在可是还在应该为所yu为的易感期呢,他自失地笑着,「就给你!」
说着,翻身将一护压倒,抓住那双瘦长的腿挂到了肩膀上,身下的少年柔韧X却是极好,毫无困难地被反折,纤细的腰肢半悬空地微颤着,下腹凸出白哉的形状。
「要开始了……」
白哉深x1口气,向前一挺,冲入那甜蜜的桃源,开启了下一波慾海狂澜。
少年白菜:o太柔弱了,bb较好
成年白菜:居然有这麽耀眼又可Ai的o,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