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洗完脚再泡一下,感到舒适的父亲就该上床好好躺着,但给父亲洗脚是我临时起意,而洗完澡再上床也是他几十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父亲倒完洗脚水出来,就闪到我面前张开臂膀,说道:“崽崽,去洗澡。”
我像只猴子一样奋力朝父亲怀里一跳,早有准备的父亲面不改色,双腿像和地板长在了一起,雄躯自岿然不动,稳稳当当将我接住,同时臂膀收回钳住了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紧接着父亲托起我的屁股,气也不喘,毫无压力抱着我到了洗手间。
他放下我,皱起眉头,颇为不满道:“在学校不多长点肉就算了,怎么还变瘦了?”
我挠挠头,嘿嘿一笑:“因为怕爸爸抱不动我了呗。”
“你少贫嘴!”父亲两眼一瞪,“从明天开始,必须要好好吃饭!”
说完以后,像小时候那样,父亲让我抬起双手,就给我脱衣服。
“好冷呀,爸爸!”
夜晚的寒风从窗户缝隙灌了进来,随着衣服一件件被脱掉,寒意瞬间侵袭全身,回家后因父亲的举止一直兴奋不止的鸡巴也重新垂下了头。
但这就是冬天洗澡的情形,父亲见状打开花洒让我淋上热水驱寒,与此同时三下五除二脱下他身上的衣物,露出庞然雄躯。
虽说与父亲亲密无间,但小时候给我洗澡父亲并不会如此这般全部脱光,所以他在我面前不着片缕的模样屈指可数。
而现在他那根孕育了我的生命之根此刻正犹如冬眠的老虎安静地垂在双腿间,沉睡在密密麻麻像黑森林一样的阴毛处。饶是如此,父亲蛰伏起来的鸡巴也不容小觑,那些杂乱浓厚的阴毛轻易遮盖不住,只能堪堪做个陪衬。
尽管父亲上了年纪,却和那些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不同,他身躯健硕挺拔,壮得像头耕牛一样,体内仿佛蕴藏着使不完的力量。身体线条硬朗,格外分明,肩膀处宽阔,厚实的胸膛有两粒紧致细凸的深褐色乳头。精瘦平坦的小腹,腰部却粗壮结实。腿部肌肉发达,布满了旺盛的腿毛。皮肤色泽黑白分明,常年裸露在外的脖子和手臂被晒得黝黑。
我定定地淋着热水,眼神也定定地落在父亲精壮的赤裸雄躯上。
正准备给我洗澡的父亲有所感应,就寻着我贪婪的目光找去。
“小色鬼,往哪看呢?小心长针眼!”他轻轻拍了我的额头,“整天只知道胡思乱想,赶紧闭上眼睛,爸爸给你洗头发。”
我乖乖照做,他关掉花洒就往我头上抹洗发水,涂抹均匀后,伸出五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开始来回搓。
父亲的手臂很有力量,他并未刻意使劲,但手上的力道就已经重得不行。整得我头皮发痛,身体也摇摇晃晃的,不得已我只好抓住父亲的臂膀稳住底盘。
等头发洗好,趁我用毛巾擦拭的空当,父亲又给我抹上沐浴露。
沐浴露使得我身体无比光滑,白花花的泡沫也遍布全身。
父亲擦得那叫一个仔细,极富耐心,不漏过任何一处。同时他的鸡巴也随着动作一来一回地甩动,偶尔不经意间还打到我腿上。
我的身体极为敏感,在父亲的擦拭下鸡巴早就硬得不行。父亲也察觉到了,就要伸手放上去,打算给我一并洗了。我生怕父亲一碰就忍不住缴械投降,毕竟还得用在重头戏上,就赶紧阻止父亲,反过来贴上去抱住他。
我使劲往父亲身上蹭,鸡巴也顶到他的小腹位置,手则是放在他后背来回滑动。等父亲身上也沾满了泡沫,我就说:“爸爸,轮到我给你洗了,等下我们再一起冲干净。”
于是父亲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那你认真点洗!”
我也不甘示弱,捏了捏父亲的大屁股,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
父亲的赤裸雄躯沾满水珠和泡沫,他双手叉腰挨着墙边站直,腋窝下露出浓黑腋毛。
我专注凝神,父亲垂目不语。
我沿着父亲粗壮手臂,游走到他腋窝去擦拭,之后又顺着腰侧而下抵达小腹,一步之遥便是父亲两条粗腿之间正在沉睡的鸡巴。
父亲的阴毛也已沾满泡沫,黏糊糊的,裹成一团。我深呼吸一口气,滑过浓密的阴毛丛捞鱼般揪起父亲的鸡巴,便开始揉搓起来。
父亲龟头是完全袒露在鸡巴顶端的。我低头弯腰,眼神专注,将冠状沟的包皮使劲往后捋,擦去里面堆积的包皮垢。
父亲的鸡巴唯一不黑的地方只有龟头,在我名为擦洗实则把玩的情况下,颜色更为红润,而整根鸡巴已经有了抬头趋势,环绕在根的青筋也慢慢浮现。
父亲看着我手上不安分的动作,眉头紧蹙,但并没有出声喝止。
然后我稍微翘起脚后跟凑了上去,将父子俩一大一小、黝黑粉嫩、颜色分明的鸡巴一并握在手中。
但我觉得这样还不过瘾,于是灵光乍现,就带着撒娇的口吻跟父亲说:“爸爸,你来抓嘛。”
父亲闻言有些无奈:“臭小子,真拿你没办法。”
我就松开手,换父亲来抓。但父亲握着两根鸡巴,却无动于衷,丝毫没有要做什么的迹象,尽管他的鸡巴在我的把玩下已经完全硬挺。
“爸爸,你要动一下呀。”
“嗨!小兔崽子,这么多要求!”
父亲不太情愿,不过还是象征性的动了动,撸了两下我和他的鸡巴。
我双手挂上父亲脖子,脸贴到他耳朵,语气故作童真地问:“为什么爸爸的那么大呢?而且还这么黑呢?我的怎么没有爸爸的大呢?”
听到我的话,父亲神情一呆,“咳”了一声,然后他用另一只手重重拍了我的屁股,幽幽说道:“那还用问,因为我是你爹!”
这逻辑脱离科学,但我不置可否,没有反驳。其实我也不希望比父亲大,别的不说,就现在这样的尺寸插进父亲的屁眼他都难以承受,要是再大,父亲为我遭的罪更深重了。
思及此,我情不自禁转过头,探出舌尖,找到父亲的嘴巴亲了上去。我的举措父亲倒也不意外,配合着张开嘴巴,好让我的舌头进入。
关于亲嘴,和一开始的笨拙相比,父亲已然愈加熟练。
刚一闯入,父亲温热潮湿的大舌头也迎了出来,我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裹上去,唇舌相抵,就是一顿天昏地暗的纠缠。
父亲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打我脸上,他松开了握着父子俩鸡巴的手,双臂揽住我腰身拥进他怀里搂紧。
我时而将手放在他因沐浴露而光滑的大屁股上,时而转战胸前捏着他的乳头。
没有衣服的阻碍,父子俩的身体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鸡巴也互相挤压摩擦,嘴唇更是紧紧吸住,拼命交换口水,而父亲已经冒出来的胡茬子也刮着我的嘴唇周围带来更心痒难耐的感觉。
和父亲亲嘴总感觉不到累,在他潮湿滑热的口腔里翻江倒海,舌头像一只欢脱跳跃的精灵,搅拌来搅拌去不亦乐乎,贪婪地汲取他的唾液吞下。而父亲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轻拍我的背,由我开心。
但再这样亲下去,早已火热却无处安放的鸡巴就要造反了。我只好依依不舍,带着一条我和父亲缠绵缱绻留下的长长的口水银丝,将舌头抽离出来。
继而后退两步,登时顶在父亲小腹的鸡巴就像被囚禁已久有朝一日终于挣脱牢笼得到自由的小鸟一样跳了出来,欢呼雀跃摇头晃脑,似乎在饥渴地找寻它的去处。
父亲瞧见了,逗弄地说了句:“没出息!”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他粗黑硕大的鸡巴捧在手里,说道:“爸爸,我想要。”
父亲好似一头雾水:“崽崽想要什么?”
“这个呀!”我松开手,伸出来放到父亲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焦急地说:“您不能不让,可是答应过我的!”
父亲了然,却又不情愿地撇撇嘴:“早点睡觉,坐一天车没累着呀?”
天呐,父亲竟然要食言吗?
我蹬了蹬腿,又甩了甩手,急得上热锅上的蚂蚁:“我就不,我就要!”
父亲一脸慈眉善目,饶有兴致地瞅着我,双手叉腰抿着嘴巴不搭话。
我赌气地摇了摇父亲的胳膊,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瞧见我这委屈的模样,父亲没办法,终于妥协了。
“这大冷天的。”他挥了挥手,又看了一直被风吹得吱吱作响的窗户,回过头叮嘱:“那崽崽可要快点,不能贪图作乐,听到没有?”
“知道啦,知道啦。”父亲的话让我喜出望外,我肯定是连连答应。
“唉,小混蛋,就会折腾你老子。”
见精虫上脑的我这般敷衍,父亲根本不信我会速战速决,所以他转身面向墙壁的时候是颇为无奈的。
此刻父亲弓着腰,扶着墙壁,把后背交给我,他最爱的儿子。
后腰肥臀,饱满如丘,中间一道纵横沟壑,泾渭分明。沟壑里就是父亲终日不见天日的老屁眼,是父亲一个刚强汉子最薄弱的地方,那里的毛被水湿润又被泡沫裹住,凌乱地贴在屁眼周围。
我两眼放光,欺近父亲雄躯,挺着鸡巴就顶到了他紧窄的屁股缝。
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父亲犹如大馒头般软乎的屁股,双手分开各按一半,像吃橘子一样两边向外掰,父亲紧闭的黑褐色的老屁眼就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时父亲开口催促:“快点!”
而我在想,天底下有多少当儿子的能有机会看到父亲的屁眼呢?又有多少当儿子的可以操到父亲的屁眼呢?
顿时我就气血上涌,呼吸都大了几圈。
根本不用父亲催促,按耐不住的我双手扶着他的粗腰,脚跟站稳,挺着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屁眼,腰部时刻准备发力。
看着眼前唾手可得的父亲的老屁眼,我会心一笑,想起了第一次操父亲却不得要领,还得他反过来绞尽脑汁想到用豆油来做润滑的糗事。
上大学后,我了解到许多同性性交的知识。比如,有专门的润滑油。只不过,我就没打算买来用。因为我明白父亲肯定不会乐意看到我在这方面表现得如此“专业”的样子,所以我宁愿保持这种“懵懂”。
父亲深褐色的老屁眼一如既往的紧致狭小,就像一片无人造访、未开发过的原始森林,只有岁月不饶人躲不开的变化。
我艰难地将龟头塞了进去,因为我怕出现第一次的乌龙,就敛住攻势,按住不动。
而我龟头进去的那一刻,父亲弓着腰埋着头,虽然隐忍不发,但身体微微颤动,又瞬间绷紧了,呼吸也粗了不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双手抓在父亲腰间,说:“爸爸,你能不能腿站开点?”
父亲没回话,但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然后双腿缓慢地向外挪动了距离。
我也气沉丹田,眉心收紧,集中力量,腰部奋力向前一挺、长驱直入,成功地将鸡巴完全插进了父亲的屁眼。
如此顺利插入,当然少不了沐浴露带来的润滑效果。
在这寒冷的冬夜,插进父亲屁眼里的鸡巴犹如来到了一个温暖踏实的地界,鸡巴的每一根神经都受到父亲屁眼肉壁挤压和包裹产生的刺激。我畅快地舒了一口气,与此同时,父亲发出一声沉重痛苦的闷哼,刚强雄躯格外绷紧。
我知道父亲很难受,只是克制着不喊出声,所以也没有火急火燎去弄,只是让鸡巴停留在父亲的屁眼深处,等他缓过劲适应好。
等待间隙我趴到父亲背上,伸出手绕到胸膛,找到他的乳头捏了起来。父亲的乳头花生般大小,在我的揉搓下渐渐硬成小石块。
玩腻了父亲的乳头,我又滑到他的大腿内侧抓住他的鸡巴。
因为鸡巴插进屁眼造成的痛苦,父亲本来硬挺的鸡巴早就鸣金收兵,垂下头来,皱巴巴的阴囊也耸拉着。
父亲的鸡巴体感冰凉,我将其和阴囊一并握在手中,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手感。
我轻轻捏起父亲的鸡巴,反复揉搓。没多久父亲重新燃起了雄风,鸡巴又慢慢涨大渐渐苏醒,变得火热。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说明父亲已经逐渐适应。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收回手重新扶在父亲腰间,放在他屁眼里的鸡巴开始缓慢地抽动。
在我动起来的瞬间,父亲的雄躯不可抑制地颤动。
一开始鸡巴在里面动起来还是无比艰难的,好在有沐浴露作润滑,也不像第一次那么干,渐渐的也可以深入浅出了。
这是我第二次正儿八经操父亲,抽动的同时,禁忌背德感涌上心头,父子乱伦的事实交织着做爱的快感让我大脑兴奋得要缺氧无法思考。
世间什么最美好,大抵就是讳莫如深几千年的伦理纲常轰然崩塌的那一瞬间,今夜能不能停留在这一刻?
我心潮澎湃,耸动着屁股,鸡巴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被父亲屁眼温热的肉壁挤压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已经顾不上寒风的肆虐侵袭,身体一下一下撞击着父亲的屁股,深入浅出,拼命操着他的屁眼。
空荡荡的洗手间响起清脆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萦绕在耳。而窗外,寒风呼啸,树枝摇晃树叶哗哗作响。
父亲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他最在乎看得比命还重的他最爱的宝贝儿子的操弄,喘着粗气,只留下闷声连连,身上的泡沫仿佛都要干了。我没法看到父亲此刻的神情,只瞧见他后脖子隐约渗出了无数的汗珠。
我收回目光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操着父亲嘴里还在喃喃呼唤:“爸爸,爸爸……”
父亲喘着粗气,语气颤颤:“嗯……崽崽,怎么了?”
“爸爸,你冷不冷?”我腰下不忘抽动,嘴里却问道。
父亲没好气地说:“你这一顿折腾,冷个屁!”
此刻父亲和我都大汗淋漓,回馈我的是身下孜孜不倦的快感,我情不自禁喊道:“爸爸,崽崽爱你……”
这一次父亲回话快了些:“我的宝贝儿子,爸爸也爱你!”
听到父亲的话,我的鸡巴好像被注入了一股磅礴的能量。我难掩激动,埋下头腰部集中发力,每一下都狠狠插进父亲屁眼最深处,然后快速拔出只剩龟头在里面,紧接着又重复之前的力道插进最深处,如此反复,还不忘关心父亲的感受:“爸爸,你痛不痛?”
只觉父亲身子一阵颤抖,他语气艰难地叫道:“崽崽弄快点我就不痛!”
我不再搭话,只顾将鸡巴放在父亲的老屁眼抽送,沉浸在那难言的快感之中。
那股快感是被父亲屁眼包裹的鸡巴在温热湿软的肉壁内不断刺激摩擦下产生,同时带有一种淡淡的灼烧感,升腾起难以浇灭热烈磅礴的欲火,熊熊燃烧在我和父亲互相牵应的内心。我更是不顾后果,欢快又疯狂地抽动,腰部犹如装上了马达,速度只快不慢。
就像轰鸣疾驰的火车,穿行在那条紧凑狭窄的甬道,猛烈的攻势一阵一阵向父亲接踵而去!
父亲急促地喘息着,结实壮硕的身子骨在我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竟变得有些僵硬。但他依旧隐忍克制,没有失态喊出声,默默承受着我的大逆不道,保留着父亲的尊严。
“啊!爸爸,我要射了!”
顷刻间,灼热燃烧的欲火迸发出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接踵而来,像电流一样迅速扩散全身。我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一泻千里,一股股精液前赴后继地射在了父亲屁眼深处,毫无保留。那一刻我犹如登上九天云霄,畅快淋漓地攀至幸福的最高峰。
而父亲的雄躯强烈颤动,承受住我最后的疯狂。他抬起头转过来,那张以往威严的黝黑大脸此刻憋得通红,因为从始至终克制着,脸上扭曲痛苦的痕迹还未完全褪去,光秃的额头尽是汗水。
我也满头大汗,嘴巴张得老大,鸡巴仍旧插在父亲屁眼里,上气不接下气趴在他结实宽厚的脊背上,瘫着一动不动。
父亲也不催我,等缓过劲来,我直起身子低下头,意犹未尽地从他屁眼里缓缓将鸡巴拔了出来。
父亲屁眼被我折腾得一塌糊涂,像田野里稻谷成熟被收割后只留下的一片泥泞,周围的毛早已混乱不堪,屁眼也流出我射进去的精液,大屁股也被我抓得到处都是通红的手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
见我拔出鸡巴,父亲也不再扶着墙,艰难缓慢地站直了雄躯,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转过来面向我。
父亲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不过声音却是沧桑沙哑:“这下满意了吧?”
我坏笑着说:“爸爸,我刚刚把你的孙子都留在里面了。”
一听这话,父亲眼一瞪,敲了我一个脑瓜崩:“没大没小,不像话!”
我挠了挠头,嘿嘿地傻笑着,知道父亲并没有生气,心里还在回味和父亲做爱的感觉。
已然风平浪静,用心良苦的父亲,怕我着凉,这会儿已经打开花洒给我淋上了热水。
等父子俩都冲干净,我又撒娇让父亲抱我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