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紧致暖热,紧紧吸附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不出哪里合不拢。陈以青被他戳得浑身麻痒,只觉得自己身下的身体像块烧熟的烙铁难挨,轻声呻吟:“痒......”
他说痒,王老板就勾勾手指,有力的手指在他后穴进出,带着安全套上那点润滑油给他润泽后穴,嘴里没闲:“这儿?”
陈以青浑身高热,后穴更甚,热得几乎把王立军的手指暖化。王立军抠了他两下,就撤出了手,也不带套,挺着老高的下身去蹭红艳的穴口。
“我......我给你口......”陈以青哆嗦着,真怕他闯进来。
王立军压根没搭理他话茬,老实不客气地把人搂怀里,嘬住了怀里人的嘴。唇齿交缠,软舌顶送,又是新一轮的攻占索取,王老板哪里还给他商量的余地?
下身也没闲着,一边嗦着柔软灵巧的舌,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紧缩的后穴里怼。刚送进一个龟头,陈以青就凝着眉长哼了一声,粗喘的声音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咕噜声,口水顺着两个人亲嘴的地儿淌到了下巴上。
上面水儿多,下面水也多,陈以青被人亲得情动非常,后穴的肠液汩汩地淌出,被股间粗大的灼烫巨物戳得往前趴,趴在王立军耳朵根喘热乎气。
王立军被他喘得心里一紧一紧的,操到了他身体最里面。
紧致、软烫,湿热一片,旱了这么久的巨物一下子被紧紧吸住,王立军不受控地往里顶,什么都顾不上想。
“呃呃~啊啊啊——”
熟悉的粗长再次贯穿了甬道,陈以青趴在男人暖热的身子上一劲儿地呻吟:“慢......慢点。”
王老板还没忘他偷自己玉牌的事儿呢,霸道的男人捂住了陈以青的嘴,一动一动地颠他。窄细的腰被人掐住,陈以青没了地方躲,只能被困在小小的座椅上贯穿了个彻底。
“呃~~”
猛地,王立军顶到了他藏在最深那处敏感点,怀里的人猛地直起身,却不防备自己在车里,“咚——”地一声撞到了车顶,陈以青被撞得头晕眼花,身体立即绷紧,连带着后穴也绞得死紧。
蠕动的软肉猛地咬紧了饱胀的龟头,王立军呼吸猛地一窒,性器搏动得越来越快,抽插得也越来越快,两臂的二头肌高高隆起,俨然是要失守。
陈以青被撞得头昏,还不忘提醒:“唔呃——别射......进去......”
说晚了......
搂着他腰的男人一个闷哼射到了最深处,男人还意犹未尽地又顶送了两下才把自己抽出来。粗红的阳具带出些白浊,滴在嫣红的穴口,十分糜艳。
射完,王立军粗喘着气揉怀里人的头:“没事儿吧?”
“完了,工伤了。”
王立军知他用意,掐他充血泛红的乳头:“给你加二百。”
陈以青立马皱眉了,亲在男人汗湿的肩头:“五百。”
王立军拍他屁股:“四百。”
“六百。”
身上人软软的脚丫子蹭王立军的脚腕,王立军被他蹭得心头火起,胯下那物又起了反应。于是,不差钱的王老板一个用力把怀里的男妖精抱了起来,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咬他乳头:“再来一次。”
刚才做那次,王老板还没好好感受一下撞击G点那一下下的夹吸呢,就被夹射了,不过瘾。
陈以青被顶在腰间的鸡巴搞得无语,真心实意说道:“老板,你这钱花得真值。”他可从没见过花一晚上钱做这么多次的,早知道该给他按次收钱,按包夜,亏大了。
王立军微微一笑,拧他乳肉:“自己坐上来。”
陈以青虽然瘦,但个子不矮,挤在车座和方向盘之间,腾不出一点空间来抬高屁股,只能跟王立军商量:“你要不躺下?”
王立军不躺,固执地探出手指玩他后穴:“你这儿怎么出水儿?”
陈以青无语:那他妈不是你刚才射进去的精?
但再无语,客户还是客户。陈以青小心地踩住一旁的车门,对着男人硕大狰狞的性器一点点坐了下去。
巨物撑满狭窄后穴,两个人呼吸都忍不住急促。王立军再次亲住了他的嘴,急切热烈地动了起来。
不同于以往在床上,陈以青紧紧抱着王立军厚实的肩背,生怕他一个用力,把自己再撞到车顶上,绷紧了身子跟顶撞自己的人较劲儿。
“唔嗯~”
王老板这回不着急射了,可着劲儿地磨洋工,好好地在暖热紧致的后穴里“擦枪保养”,任润泽的肠液把自己那根擦得愈发精神抖擞。
紧致蠕动的肠道随着身上人的呼吸有节奏的一夹一吸,层层缠吮。王立军怕再被他绞射,熟门熟路地寻着他印象里那处敏感带抽送。
“呃嗯~嗯嗯——啊啊啊~”
陈以青的呻吟越发失控,手胡乱地抓,却因为在车里,什么都抓不住,能握紧的只有身下人的皮肉摇晃自己的屁股。
他越来越软媚的吟哦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王老板听了他这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身上的劲儿也一股股地往胯下涌,抽送得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唔——”
身上人忽然绷紧了身体,王立军还以为又给人撞到了头,结果......小腹一凉,原来,后穴那敏感点被干久了,那人被操射了。
陈以青射的时候,并不只射一下,而是哆嗦着身体,射了一股又一股,他一口咬住了王立军的肩膀,给他咬了个深深的牙印。
王立军待他缓了缓,等他喘得不那么厉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这一次就激烈了很多,次次顶到最深,没一会儿又射在最里面。
陈以青被干得口干舌燥,浑身发虚。他身子一阵冷一阵热,软得跟个过了水的面条,但手四处挥,摸不到着力点,靠在王立军怀里,抱怨的话说得软飘飘:“会生病的......”
王立军出了大力气,额头出满了汗,抵在陈以青的胸口,问他:“爽吗?”
不管这小鸭子爽没爽到,王老板实打实爽了,甚至都干出点窍门来:男的也有男的好,有劲儿,紧紧缠着的时候,那感觉扎扎实实爽得魂飘。
陈以青的头发都湿透了,软着腿从他身上下来,摸索着给自己穿衣服:“老板,八千。”
王立军轻哼:“我说不做了?”
“你还做?”陈以青忍不住皱眉,但很快调整好自己,“不是,我这不是担心你身体。”
说着,他握住了王立军的手腕,小意温存:“累不累?”
王立军给他一个眼神,陈以青秒懂,识相地从后座拿过衣服,又帮着他穿好,甚至体贴地给他系好了裤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