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梧桐取下乳吸器,笑眯眯的看着梧桐,“有人只靠刺激乳头就可以射啊。”
“真的吗?”
“我也很好奇呢,虽然也在这里看过那种表演,但是谁知道是不是只凭乳头呢。”
“哎……”墨白看了看对方已经被吸的红肿的乳头,接着又看向对方的脸,“你刚刚不还一副不想继续的样子吗……”
“嗯——”梧桐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接着抓起墨白的手就放到胸前,“那是刚刚,现在我觉得这样还不错。”
梧桐确实在那一瞬间有一种要被弄坏的恐惧感,不过他转念一想,那种恐惧感还真是不错。
只是想一想自己会被调教的像那些奴隶一样,而且是通过自己挑选的“主人”,梧桐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再说,他带墨白来这里的目的本来也是这个。
“真的不试试么?”梧桐挑逗似的歪头舔着上唇,“我不会反抗哦?”
“有时候我真的想不懂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墨白手指捏了捏对方红肿的乳头,梧桐轻哼了两声。
“不过我也很好奇就是了。”
“这是干嘛用的?”梧桐看着对方从墙上的挂钩取下手铐,接着将自己的双手锁在床头的栏杆上。
“防止你像刚才一样反抗咯。”墨白又拿了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接着跨坐在梧桐的腰上,“准备好了吗?”
“好贴心啊。”梧桐眨眨眼,“还需要我喊开始吗?哦……”
他确实不需要喊开始,因为墨白已经用手指揉捏起了他的双乳,胀痛的乳头被挤压让梧桐瞬间绷紧了肌肉。
“嗯……”梧桐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就连小穴也一同收紧了起来。
“舒服吗?”墨白明知故问,跟着梧桐这么久,她觉得自己也多多少少有点步入“变态”的行列之中了,感受着身下的梧桐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之前那种“征服”的快感再次覆盖了墨白的大脑。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喜欢把a压在身下吧,墨白想,梧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属于那种标准的a,人力,物力,财力,甚至他自身就像是一个从顶尖模具中定做的a,他应该是和其他的a一样的,有一个同样标准的o伴侣,然后代孕也好试管也好,生一大群孩子,继续着这种标准a的生活。
而墨白完全不一样,她只是恰好,在父母同为b的情况下十分巧合的分化为了a。这种情况只占群体的0.5%,而且虽然分化为了少数人,但是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之类,很少能像纯血a一样出人头地。往往一生也就如同一般人一样,娶一个b,按照自己的外表性别来度过一生。
所以本应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的墨白,现在正干着普通人一生也无法想象的事情。
她指腹用力的捻着因汗液而黏糊糊的肉粒,梧桐的喉咙一阵阵的吐出美妙的音符,墨白再变换几次手法,梧桐就呻吟的愈发厉害。
“感觉要去了吗?”墨白看着已经涨成深红色的肉粒,用手弄了半天,她都有点累了。
“还、早着呢……”梧桐哼唧着,“现实和影视作品差距还真大,虽然是很舒服,不过离射还早着呢。”
“片子里都是骗人的啊。”墨白摆弄起一旁的道具,看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从自己会用的下手,也就是跳蛋。
墨白一手捏住一个,打开开关后慢慢的移动着,每次振动的感觉触碰到梧桐的乳尖,他的身体就又是一阵战栗。
“啊!”梧桐想向后躲去,已经被玩弄得格外敏感的乳头每次碰到都刺激的要命,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去了。
“我有时候在想啊,你说既然男o可以产奶,那是不是男a也可以呢?市面上卖的催乳药物也挺多的,如果有机会还真想一探究竟。”
“嗯……”梧桐完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墨白手上的两颗东西上,因为他只要稍稍分神,胸部的快感就让他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要去了吗?”墨白笑着继续刺激着他,她当然能感受到梧桐身体的反应,本来放松的身体逐渐紧绷,之前还信誓旦旦不会反抗的某人如今却像个落水的猫咪一样挣扎着,就连呜咽声也像个小猫一样惹人怜爱……糟糕啊……
墨白咽了口唾沫继续用语言挑逗着梧桐,梧桐焦躁的双手扯着手铐的链条,墨白都有点担心那副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粉红色手铐会不会被弄断,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是坐在梧桐的腰上的话估计没过多久就得被一脚踹下去。
“啊、呃……”梧桐嗓音逐渐变得难耐,一开始他感觉确实是舒舒服服的,本来打过乳环的部位就很敏感,墨白又很是卖力的开发着,很快就让他尝到了甜头。
不过很快他就吃到苦头了。
乳头已经被刺激的感到疼痛,在这种半是快感半是折磨的情况下他确实有些硬了,不过也只是有些。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和健身的肌肉酸痛不一样,也和练拳击被教练揍到出血的时候不一样,就算是犯错被父亲用皮带抽的时候都不一样。这种虽然并不多么疼痛,但却像是在搅拌他大脑一样的感觉简直让他发疯。
“墨白、停……”梧桐只得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停一下、不行……”
“哎?刚刚谁在那勾引我来着?”墨白的话对他而言简直火上浇油,梧桐在大脑混酱酱的状况下才想起自己犯的巨大错误。
他没有和墨白约定安全词。
好了,sm新手才会犯下的错误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对此了解的相当充分,并且自己也确定能比普通的m忍更久,但是如今他像一块鱼肉一般躺在砧板上,墨白拎着小刀慢慢从他身上划过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是个多么严肃的事情。
他得说出来,他得说出来他真的不行了,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他得……
梧桐觉得他已经想好了说辞,但是无论什么话到嘴边都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墨白可没学过呻吟语,只当他的声音是适当的调情。
梧桐感觉他剧烈的喘息已经让大脑供不上氧,胸前的快感就像是上膛的子弹。每年有多少人会因为sm死掉来着?那个他耳熟能详的数字如今已经无法回忆。
他此刻真的化身为了一条溺水的鱼。
墨白解下了可可爱爱的粉红色手铐,梧桐的手腕早已被勒的通红,他甚至觉得自己大脑都要播放走马灯了。
“现在看来影片还是多少有点真实性的嘛。”墨白收拾着道具打趣着。因为刚刚的梧桐确实在只靠乳头的情况下去了,不过在梧桐看来那与其说是因为快感,不如说是因为人类的本能。
“真不想来第二遍了啊。”梧桐搓着手腕,他连碰自己的胸部一下都不敢,因为那里还是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好了吧,我们的梧桐大少爷,以前都是你把我弄得半死如今我也好歹扳回一局了。”墨白自信笑道,“也该让你吃点床上的苦。”
“你啊,在意的点还真是够奇怪的。”梧桐无奈说,墨白还想再说几句好好打趣他,转头一看对方已经睡着了。
等等等,这真的至于累成这样吗?墨白看了眼手机,才不到十一点钟啊。
一想到这个主平时都是把自己折磨到凌晨,墨白不禁心情大好,从浴室翻了身浴袍套上后就捞起面具准备再出去“见见世面”,毕竟此等场景可不是她能够随意进出的,虽然她知道这栋建筑里百分百做的是违法生意,但她还是想出去切块蛋糕。
墨白再次来到表演大厅,已经是拍卖回合了。想必每位客人都十分尽兴,不然空气中石楠花的气息也不会如此浓郁。墨白忍住干呕的欲望,决定还是等看完最后再去整点蛋糕。
她坐回之前的座位,台上的几个工作人员该拆场景的拆场景,该拖地的拖地,不一会就收拾了个干净。舞台旁边的拍卖台开始运作,刚刚表演过的几名奴隶已经在后台收拾好之后换上的新的衣服,由之前给墨白道歉过的少年主持拍卖。
好家伙,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了。墨白看着那小身板,心想自己那么大的时候好像还在沉迷动画片。
墨白眼看着那些台上的奴隶被一个个自己十辈子也挣不到的价格拍走,当场目瞪口呆,巴不得自己也赶紧上台搞个金主。一旁的一个西装客人可能是被她的土鳖气质吸引,笑着挪了挪椅子搭话。
“看你的样子,第一次来?”墨白顺着声音看去,对方带着面具,但是身材很匀称,也不像其他人一样衣服凌乱,看起来就像是个看热闹的乐子人。
“呃呃呃……”墨白一时不知如何接话,能坐在这的身份和梧桐没有八成相似也得有六成,面对着有钱人墨白一时震惊,呃了半天才干瘪的来了句:“你好。”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确实头一次来。”
“我想也是,毕竟,看看周围。”
墨白不解的扫了一圈,摇摇头。
“没发现这里都是男人吗?空气里也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对方笑道,“今天的奴隶都是男a,而且是受方。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女a来看,但是基本都是老手了。”
“哈哈哈……”墨白尴尬笑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说过,不能和陌生人说话的!
“看来是有人引荐你来对吗?啊放心我不是打探你的信息,我只是单纯对你来到这个地方有点好奇。”对方语气缓慢而温柔,无不透露着自己没有恶意。
“毕竟在我看来,你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狗,呆在这也不怕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