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天刚亮便把父母的骨灰埋了,老房子也低价卖给了村长,他带着张天星去了市里的大平层,再也不想回这个让他尊严扫地的村落。
杨康不怪张天星被轮奸,张天星也是为了救他,是无辜的。
张天星第一次去市里,城市的繁华,看得他目不转睛,而他也是城里人多看两眼的风景,毕竟,像张天星这样的尤物,在哪里都是少见的。
到了新房子,里面的家具应有尽有,杨康早就打理好了,长途奔波,两人都很疲惫。
一起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就操到了一起。花洒喷头流出温热的水流,流淌在裸着的两具白花肉体上。
杨康站在地板上,搂抱起张天星,腰上缠着两条白嫩的腿,脖子也绕上了一双洁白的手臂,大鸡巴在小逼里抽插得噗叽噗叽。
两人的唇舌缠绕吸磨在一起,换气的档口,杨康舔舐着张天星修长细腻的脖子,白皙的脖颈上,种出了几颗红紫的草莓。
杨康满意地用舌头从草莓处滑去饱满的乳肉,叼着粉挺的奶头拉扯撕咬。
浴室干了一回,两人赤身裸体,大掌揉捏奶肉,小逼里插着鸡巴,连体婴儿一样地挪去卧室。
到了床边,杨康抱住张天星侧躺在床,他把一条腿搭在张天星的肉体上,侧挺动腰肢,大鸡巴把小逼捣弄得逼水四溅。
“哼啊……嗯啊……老公好厉害~”
啪叽啪叽,噗嗤噗嗤。
卧室里都是操逼的水声和张天星的呻吟。
第二天早上,杨康要去上班,张天星靠在门边目送他进电梯,这时,电梯里出来一个身高腿长,穿着冲锋衣,工装裤的帅气少年。
张天星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张天星,张天星对他笑笑,少年对他轻微点头。
少年走到隔壁门前,输入密码,打开门进了屋。
杨康买的房子是一梯两户的格局,少年是杨康的邻居。张天星眼睛转得溜圆,他关上门,去浴室冲澡,他的小逼里还有杨康早上射的浓精。
头发冲洗干净包上发帽,身上抹着起泡沫的沐浴露,张天星松垮地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门去到隔壁。
细白修长的手指曲起敲门,没一会儿,少年擦着头发,上身裸露着打开了门,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上下打量了张天星片刻,开口问:“有事?”
张天星瞧向少年紧实的八块腹肌,轻声讲:“弟弟,我家停水了,能借用你家浴室洗澡吗?”
少年知道他在撒谎,如果停水的话,整栋楼都会停,但他还是侧身让张天星进门,他讲:“随便用。”
张天星去了浴室,打开花洒,他扯掉浴巾,整个人摆成妖娆的姿势,裸体坐在地板上,他故意惨叫一声。
少年敲响浴室门:“怎么了?”
“我摔倒了弟弟。”张天星可怜地祈求,“你能不能帮帮我?”
少年推门而进,瞧见张天星的姿势,了然地笑了。
他蹲在张天星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滑着张天星的美腿,一路滑到胯部的逼口,他直接把手指捅进去扣刮逼肉,轻笑地问:“是这样帮吗?哥哥?”
张天星闷哼一声,呼吸急促,他起身贴近少年裸露的上身,玉手搂住少年的脖子,跨部骑在少年的手指上。
逼口上下磨动,做着抽插的姿势,他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俊脸,媚声媚气地讲:“弟弟,你想怎么帮都可以。”
少年低笑,擒住张天星红润Q软的嘴唇。张天星哼哼唧唧地用软弹的奶肉去磨少年的胸口,一只手伸进少年的裤子去揉捏开始硬起来的鸡巴。
他夸赞讲:“弟弟的鸡巴好大,味道一定很好。”
手里的鸡巴因为这句话,眨眼就全硬起来,少年停止亲吻,厮磨着张天星的耳朵,抱住他起身,往卧室走去,他边走边说:“那哥哥用嘴尝尝。”
卧室里,少年叉开腿,背靠在床头,手里夹着燃烧的香烟,他垂眼,透过缭绕烟雾,看向正埋头在他胯部舔弄吞咽鸡巴的张天星。
张天星跪在床铺,腰身下压,屁股高高翘起,小嘴吞咽得卖力,时不时娇媚地抬眼看两眼少年,饱满挺翘的屁股在那里晃来晃去。
少年闷笑:“哥哥,早上那个是你的伴侣吗?他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吗?哥哥,你的小逼里滴水了,哥哥,你好骚啊。”
这一声声哥哥,像是催情的春药,张天星的嫩逼里止不住地流水,他嗦着少年的马眼,娇怨地瞪了少年一眼。
“嘶~哥哥生气了?”
张天星起身跨坐在少年的身上,小逼直直地坐在翘硬的鸡巴,他用嘴去堵住少年喋喋不休的话语。
亲了一会儿,他扶起大奶凑在少年的嘴边,嘴唇贴近少年的耳侧磨碾:“吃吃奶儿,哥哥的奶子会喷奶水~”
少年挑眉,一口含住嘴边的粉嫩奶头,用力吸吮,果然尝到了奶汁,鸡巴在张天星的小逼里又肿硬起一圈。
少年按灭烟头,扔进房间的垃圾桶,大掌扣住张天星的腰,将他反压在床。劲瘦有力的腰摆动得飞快,鸡巴在小逼里抽插出残影。
少年闭眼,头埋在张天星饱满白花的胸脯,快活地吸吮着奶水。张天星双手揪住枕头,仰头媚叫呻吟,双脚勾在少年挺动的腰上,蜷缩起脚趾。
张天星嫩逼里的淫水,流出来打湿黑色的床单,少年坐起,将他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地抱住操逼。
张天星把少年的背脊抓满了细长的暧昧红痕,少年又将张天星翻下去跪趴在床上,他掐紧肥美的屁股,用力地碰撞在鸡巴。
张天星头埋在枕头里,闷闷地浪叫,双手扯揉垂吊晃动摇甩的大奶,他揪住奶头往外拉扯,奶头喷射出一股股的奶水。
少年看见,钻到张天星的身下躺着,让张天星骑乘趴在他的身上,张天星往下送逼,少年往上抽插,少年一手揉奶一嘴吸奶。
他的持久力很强,换了好多姿势都不射,直到张天星说了很多骚话,还说:“老公~你快把精液射进小骚货的逼里吧,小骚逼好想吞咽老公的精液~”
老公?
不知怎的,少年被张天星这声老公叫得心痒痒,鸡巴在逼肉里跳动,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少年抱住张天星高潮颤栗的裸体,喘息着与他接吻,大掌也色情地揉搓着奶肉,鸡巴硬起来,重新插进嫩逼里,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外面天色擦黑,噗嗤噗嗤的卧室终于安静下来。
少年累得睡过去,张天星悄悄下床,手腕忽地被一只手抓住,少年哑声问:“干嘛去?”
张天星凑到少年的嘴边,印下一个吻,柔声讲:“我得回去了,我老公快下班了。”
少年黝黑的眼睛,深深地看向张天星,薄唇轻启:“别走。”
张天星笑起来:“干嘛?打了一炮,弟弟你爱上我了?”
少年松开张天星的手,扭头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说:“记住我的名字,云博韬。”
张天星回:“好的云博韬,我是张天星。”
卧室门开了又关,云博韬回味了一会儿张天星美妙的滋味,手伸进裤子里,打了一炮飞机,才沉沉地睡去。
张天星刚进家门,放在家里沙发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快步拿起,是他老公的号码,连忙点了按接:“老公,你到哪里了?今晚想吃什么?”
那头有个陌生人回:“嫂子?今晚公司聚餐,杨康喝醉了,你来趟珍本味接下。”
张天星回好,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里有十多个未接来电。他赶忙洗了澡,穿上衣服,打车去珍本味。
到了地点,门口有个西装革履、满脸不耐烦的啤酒肚男人扶着醉得人事不省的杨康。
张天星跑过去,扶住杨康道歉:“抱歉,让您等久了。”
啤酒肚男人本来很烦,同事都回去了,老板叫他扶住杨康等家属,本想等张天星来了,好好数落一顿。
但现在瞧见这等绝色的张天星,什么怨言都烟飞云散,什么数落,他只想压住张天星操弄。
男人热情讲:“嫂子,你们坐我车回去吧,我酒精过敏,没喝酒。”
张天星心想,这么热情,刚开始怎么不把杨康直接送回去,他脑袋里想着英俊的云博韬,没太注意男人对他的贪欲。
张天星扶着杨康坐在后座,车子启动。张天星跟云博韬操了太久的逼,有点犯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车子停下来,男人打开车门下车。
张天星以为到了,刚睁开眼,就被男人拉去前座,根本没到家,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野外。
“你干嘛?”张天星挣扎,男人手很有力,张天星的手腕都红了也没挣脱。
男人淫笑起来:“干嘛?干你!”
他把张天星压倒在放倒的驾驶位,男人骑在张天星的身上,大手把张天星的衣裤撕成碎布,只留有胸罩和性感的丁字裤。
胸罩只浅浅罩住奶头,丁字裤勒住鼓起的馒头逼,男人低骂:“操,骚货。”
“滚啊,我报警了。”张天星喊起来。
“你报啊,杨康最爱面子,你看到时候他会收拾你还是收拾我。”
张天星懵了一瞬,也是,杨康真的很爱面子,报警只会责怪张天星,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
男人知道他不敢报警,满脸横肉地笑起来,拉开西装裤链,掏出鸡巴,拨开张天星的丁字裤,挺动腰腹,大鸡巴深插进小逼里。
“嗯啊……”
“哦~嘶~真他娘的爽。”
男人抗起张天星的一条腿,鸡巴快速地抽插起来,黑色的奥迪车在夜色下,剧烈地晃动摇摆,要是有人路过,一定知道车里有人在操逼。
张天星捂住嘴,不让自己浪叫出声,这太刺激了,他老公就躺在后车椅,他在前面和老公的同事操逼。
而张天星每次被抽插耸动的脑袋,时不时会碰到他老公穿着西装裤的小腿。
“叫出来啊,骚货。杨康每次喝醉,就跟死了一样,要醒也是明天早上醒,你怕什么。”
男人肥厚的舌头,色情地舔舐扛在肩膀上笔直洁白的腿,张天星胸前摇晃甩动的大奶,晃得他血脉偾张。
他的啤酒肚太大,不好俯身下去吃奶,不然不太好抽搐,只好举起巴掌扇在白花花勾引他的骚奶上。
“嗯啊……别…哼啊……”扇奶的话,张天星的身体会酥麻。
男人听见张天星叫出声,巴掌扇得更用力,白花花的奶肉,没一会儿就变得红彤彤。
男人眼馋得不行,他让张天星起来,俯压在他身上自己动,他躺在放倒的座椅,伸出舌头卷起肖想已久的奶子。
一边吸,一边揉。
张天星趴在男人的身上,抬起屁股又坐下,空间有限,没一会儿,他腰的麻了,速度慢了下来。
男人不满,牙齿咬磨奶头,提醒他快点动。
“哼啊……轻点咬。”
张天星扭着屁股重新上下动起来。
男人也发现在狭窄的车内,确实施展不开鸡巴抽插的速度,有种又爽又憋屈的感觉。他拉着张天星下车,让张天星趴在车前盖。
夜深人静,这偏僻的地方,除了草丛中蟋蟀的鸣叫,便没有其他声音。很快蟋蟀鸣叫里加入了啪叽噗嗤的抽逼声。
张天星胸罩掉挂在一只胳膊,丁字裤被拨开一条缝,他塌下腰,大奶子堆在车前盖,屁股高高翘起,男人穿着整齐,只有拉开的西装裤裤链,露出大鸡巴往那条丁字缝捅去里面的逼口。
男人抱住张天星肥美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操了十分钟后,男人把张天星翻了个身,让他的上半身躺在车前盖,下半身的两条腿勾在肥圆的腰上。
男人站在张天星胯部中间,大掌抚摸上那对高耸柔软的山峰,随着每次抽插的频率,双手推动着大奶摇晃,左右手的拇指指腹搓擦奶头。
“嗯啊……哈啊……”
张天星叫得妩媚,男人操爽了,直骂脏话。车内传来杨康的咳嗽声。
车外操逼的两人顿时不敢动作。
张天星双手捂住嘴,男人紧紧捏住手上的大奶一动不动。确定杨康没醒,只是单纯地咳嗽后,男人才抽动起水逼里的鸡巴。
速战速决后,男人拉上裤链,张天星坐在副驾驶缓慢地把内衣裤穿好,衣服裤子都被撕成了破布没法穿了。
到了小区楼下。
男人回头看了眼熟睡的杨康,把驾驶位调往后,扯过张天星压在方向盘背对着他。男人坐在驾驶位,轻轻地拨开丁字裤,掏出鸡巴插进装满精液的逼里抽动起来。
张天星背坐在男人的腿上,抬起屁股随着男人每次的抽插去送逼。男人抱住张天星洁白如雪的后背,双手抓住那对奶儿揉搓。
张天星眼神迷离,张嘴伸出粉肉的小舌头,嘴角都是淫荡的口水,他的手伸下去套弄着自己秀气白粉的鸡巴。
小鸡巴射了,插在张天星水逼里的大鸡巴也射了,男人大发慈悲,把西装外套扔给张天星穿。
张天星脱掉被奶水打湿的胸罩和沾了精液的丁字裤,真空穿上西装外套。
车子开走,张天星扶住杨康进了电梯。
刚进去要关电梯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提着一份炒饭挡住,来人走进电梯,是云博韬。
他跟张天星操逼后,睡到现在才醒,下楼去夜市炒了份经常吃的炒饭。
云博韬上下打量起张天星,张天星穿着宽大的西装外套,两条洁白笔直的双腿裸露在空气里,锁骨处有暧昧的红色痕迹,此时正低垂着头。
他们操逼时都没有的痕迹,说明张天星出去一趟跟别人上床了,而且那个人还不是他老公。
云博韬生出一股无名火。电梯到达楼层,云博韬走到张天星面前,垂眸瞥向那颗低垂着的头,淡声说:“贱人。”
等人走了,张天星深呼吸一口气,扶住杨康回家。可能云博韬是目前跟他操过逼的人里最帅的一个,他有点喜欢云博韬,想要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但因为云博韬这句贱人,张天星忽然清醒,他本就是个可以跟任何人操逼的骚货,谈恋爱这种文雅纯洁的事情不合适他这种烂人去做。
更何况,他结婚了,哪怕没有结婚证。
张天星想东想西地把杨康放躺在沙发,他去浴室洗澡,洗好澡出来,客厅门被敲响,张天星以为是云博韬,裹着浴巾打开门。
一个浑身酒气的高大身影,直直地往张天星身上扑来。
“你谁啊?”张天星要把这人推出去,男人掏出手机,播放出一段视频,是张天星和啤酒肚男人在车前盖操逼的视频。
张天星人都傻了,站着一动不动。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男人绅士地问。
张天星侧过身,让男人进门。
男人穿着定制款的黑色西装,进屋后,反着光的金丝边眼镜瞟了两眼沙发上睡死的杨康。
他双手插兜,面向张天星自我介绍:“我是顾寒清,杨康的上司,这些年来,我一直有性功能障碍,对着任何人都勃不起来,直到看到你跟我的下属在野外车震,它勃起了。”
顾寒清高大的身影走去张天星面前:“我对男人女人都勃不起来,对你却可以,是因为你是双.性人的原因吗?”
张天星看清顾寒清的脸后,心跳加速,顾寒清长得比云博韬还要高大帅气。
张天星扯掉浴巾,裸露出洁白如玉,凹凸有致的身体,走上前贴在顾寒清的胸脯,手伸去顾寒清的裤裆,揉搓着那一大包未勃起的鸡巴,仰头柔声讲:“先生,如果我能帮到你,我会很荣幸。”
顾寒清很久没有勃起发泄的鸡巴,此刻高昂地翘起,他额头青筋直跳,手背凸起的血管,性感得要命。
张天星抬起水润润的漂亮眼睛看向顾寒清,忍不住抓起他的手背轻轻舔舐,伸出小巧的舌头描绘着血管的形状。
顾寒清拉开裤链,手弯勾住张天星的一条玉腿,掏出超大超粗的鸡巴插进流水的小逼里,他站在原地简单粗暴地抽插着张天星。
许久没有释放的鸡巴,狂暴地插在张天星紧致滑腻的嫩逼里。
“哈啊……哼啊……先…先生,轻…轻一点,太…太快…了。啊!先…先生…好…好痛……”
顾寒清像只发情的野兽,他的鸡巴是目前操过张天星的鸡巴里最大的一根,他挺送抽插的速度飞快中带着毁灭的残忍。
张天星一会儿爽一会儿痛。
顾寒清全然不顾他的感受,拨出湿滑黏亮的鸡巴,揪住张天星的头发,拖着他去到宽大的落地窗前,张天星双手撑在落地窗,弯腰翘臀。
顾寒清扶住鸡巴,凶暴地插进张天星没有做过扩张的屁眼。
“啊!!!先生…真的…很痛。”
张天星痛得脸色煞白,满脸汗珠,顾寒清的粗大鸡巴,如果柔和点插逼的话,张天星会很爽。
但显然顾寒清是操逼帮派中,属于狂野派的那一挂,他表面绅士矜贵,实际操逼起来凶残粗野。
张天星的屁眼流出红色液体,屁眼被操裂了,每一次抽插,他都能痛得升天。
顾寒清捏住他汗打湿的下巴,俯在他耳边恶趣味地讲:“不是说帮到我,你会很荣幸?我给你我的奖励,你不要吗?”
张天星痛得脑袋发晕,他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顾寒清好心肠地握住张天星秀气的翘立鸡巴,上下套弄。
“哼啊……啊…先…先生…”
张天星痛并快乐着,大口大口地喘息。
顾寒清的手里被射满了张天星的子孙后代,他抬手将黏稠的液体抹进张天星的嘴巴,闷笑讲:“尝尝你自己的滋味。”
张天星舌尖一卷,当真吞去了肚子。
“很乖。”顾寒清夸奖他,把张天星扛在肩膀上,往沙发走去。
张天星站在沙发,双手扶住沙发背,塌下腰身,屁股高高翘起,顾寒清在他身后猛力地操弄小逼。
沙发激烈晃起,上半身躺在沙发,下半身垂地的杨康,在摇晃中,迷糊地挣开眼睛,不等他看清老婆和自己的老板操逼,他便被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过去。
张天星并没有看见杨康醒来,不然他指定要紧张到夹逼,顾寒清也不准备告诉他。
顾寒清扣住张天星的细腰,一只手抱住他转身坐在沙发,接着把张天星放在他的胯部,小逼直直地坐在高昂硬胀的大鸡巴上。
顾寒清命令的语气:“自己动。”
张天星开心起来,自己掌握操逼的节奏,终于感受不到疼痛,终于感受到了快活。
张天星摇晃抬坐的速度也很快,但他每一次都准确地用逼肉里的凸起豆粒撞在大鸡巴上。
张天星舒服惨了。
“哈啊……嗯…先生,你的鸡巴好大……是我见过最大的……”
顾寒清饶有兴趣地看着沉迷在情欲快感里的张天星,他见不得张天星那么爽,他喜欢把完美漂亮的东西破坏得稀碎。
顾寒清力气很大,掐住张天星窄窄的细腰,能把张天星整个人掐得提起来,他把张天星提到半空,用逼口对准大鸡巴,然后用力地往下砸去。
“啊!!!好痛……”
张天星剧烈挣扎起来,顾寒清死死扣住他的细腰,不让他逃脱半分。
啪叽噗嗤的操逼声混合着张天星痛苦尖叫的声音连续响起,操逼的动作太大,昏迷的杨康都被抖得滚倒在地,张天星想快点结束这场强势、蛮不讲理的操逼。
然而,这场暴虐的插逼。
整整进行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