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All兰」天使降临 > 被白马探到翻白眼休克(G点/急救)
    那天在酒店,安室透的一番话让毛利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当热不可能单方面相信安室透的话,她完全可以认为,安室透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占有她而编出来的诋毁工藤新一的谎话。

    但是,安室透所说的那一切,她曾经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确实就是真相。

    “但是我没有办法。”兰苦笑着,眼里无光:“我已经习惯性地爱了他好多年,我对未来的设想里不可能没有他,这一点我没办法改变。”

    “你完全可以不那么忠贞。”安室透握着兰的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没必要故意隐瞒,你害怕不安定的人生,但是没关系,因为我也可以作为你的后盾。”

    毛利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其实……”毛利兰捂住脸,带着哭腔说:“我和赤井先生也上过床了。”

    “赤井秀一?”

    听到这个名字,安室透冷了脸。

    “前几天晚上在车子里,赤井先生也强迫了我,我没有拒绝。”毛利兰喃喃道:“我好像,真的在享受这样的感觉。”

    自从那天在安室透面前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之后,毛利兰就彻底放下了内心的包袱,她不再避讳那几位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们的邀约,甚至还在东京大学的联谊会上认识了新的男人。

    当白马探出现在文学系课外活动场馆时,毛利兰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又遇到你了,白马君。”兰笑了笑:“你这个样子,真的会让我认为你是跟踪我过来的。”

    白马探把房卡递给兰:“就在马路对面,活动结束了就过来吧,我很想你。”

    说罢,毛利兰就看到了这个茶色卷发的男人潇洒的背影。白马探虽然和她年纪相仿,但因为是英日混血,所以体格要比同龄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高大上不少,以前毛利兰对男人的身材没什么敏感度,但自从频繁换人做爱后,她逐渐发现了身高和力量对男人的重要性。

    活动结束后,毛利兰走进酒店房间时,白马探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被白马探紧紧拥抱在怀里,任他细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扣,越吻越往下。

    外套滑落,露出兰美好的身体,牛奶一般白皙光滑的肌肤,饱满圆润的双乳被淡粉色的薄纱包裹着,露出兰深深的乳沟,也显得她的脖颈更加修长。

    纤细笔直的双腿,不堪一握的细腰,挺翘的圆臀,这是白马探见过的最漂亮的身体,在第一次上床之后,白马探就深陷其中了。

    白马探一只手伸进了兰的双腿间,指尖瞬间就触到一片湿滑:“怎么这么湿?”

    “唔……啊……”兰没有解释,只是细细地呻吟。

    两根手指一点一点的撑开狭窄细小的穴道,慢慢地深入,在层层叠叠的细小皱褶上摩擦着,其实兰从赶往酒店的时候就在脑子里想象着自己等会儿被白马探操干的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操上瘾,白马探和她一样都是大学生,不像和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没有年龄上的差距,而白马探比起工藤新一,性器更有男子气概,体力也更好。

    白马探轻轻地在兰的唇上吻了一下,这是他做爱前独特的绅士礼仪,然后就开始肆意地玩着兰的那一对可怜的雪乳,乳头在他的手中被捏得又红又肿。

    他火热的亲吻越来越向下,一向骄傲的他屈膝跪在兰的面前,舌尖舔过她可爱的小肚脐,感觉到她身子一颤,大手在兰修长白皙的大腿上摩挲着,抬起她的一条腿,瞬间,被水光染得亮晶晶的小逼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

    第一次和白马探发生关系是在前几天东京大学入学的新生联谊会上,兰和朋友们一起去的,后来她在宴会上喝了点酒,迷迷糊糊地就跟白马探滚上了床。看上去越禁欲绅士的人,一旦开了头,后面就越激烈。

    那个夜里兰被白马探按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折腾,小穴被那根大屌干得红肿不堪,不带套直接进去,干得又深又狠,比一般人长出一大截的阴茎随便一顶就干进了子宫里,爽了就不管不顾的在里面内射。

    兰第二天醒过来,身体里还含着白马探早晨勃起的肉棒,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浓精在里面,小肚子被撑得像怀孕了一样。

    兰隐隐记起自己哭着求着说不行,还是被那个看上去高傲的白马探掐着细腰不肯放开,在鼓胀的小逼一再地插入,每一次都尽数射进宫腔里,一直都没出来。

    她娇嫩的私处已经泥泞不堪了,整个人都被折腾得要散架了一样。

    然后在还来不及尴尬的时候就被白马探那根晨勃的阴茎撑开了,又被狠狠地日了一早上,被逼着什么骚浪的求饶都说了出来。被白马探抱着清洗的时候,连尿汁都失禁了,从那以后兰就再也不相信会真的有禁欲的人存在了。

    “唔……慢一点……太快了……好胀……”

    兰努力放松让那根火热的鸡巴顶进自己的小穴里,好不容易才吞进了一个头,逼就好像要被撑破一样。雪白的双乳被白马探从睡裙里掏了出来,然后在上面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我已经等得够久了……”

    白马探的腰狠狠一顶,粗长的性器挤开媚肉直直地捣了进去,坚硬大龟头重重地戳在脆弱的花心上,兰被干得浑身一颤,忍不住溢出了细碎的呻吟。

    “啊……太深了……我要被你捣碎了……唔……”

    兰的小逼被塞得满满的,阴唇蠕动着紧箍着白马探的肉棒不肯放开,兰扭动着腰,她真的在白马的操干中感受到了颠潮:“好舒服……”

    抬着兰的一条长腿,白马探挺动着腰,把自己紫红的大阴茎捅进了最深处,极长的肉棒还在继续往里面挤,直到顶在了宫口,才开始来回抽送着,兰颤抖着挺起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很喜欢吧……兰,越粗暴的对待你,你就叫得越浪,下面也跟着绞得越紧。”

    “才没有……啊……不要弄那里……啊……别……”

    兰被白马的一记抽干操在了最隐蔽的敏感点上,那个地方只要被碰到就能让她哆嗦,多弄几下她就腿麻得站都站不稳,现在被白马一下接着一下不停地顶在那一点上,兰一下子就被干得软了身子,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白马挽住兰的细腰,一边用坚硬粗长的鸡巴残忍地捣着花心,一边抱着兰往床那边移动,每走一步,紧致的径都会被坚的大棒来回弄好几下,盘绕着一根根鼓胀青筋的柱刮弄着壁,死死的抵着心研磨,大的头顶开了微微张开的宫口,慢吞吞的折磨着兰。

    “啊啊……好胀……唔……快一点……操我……”兰的小逼被撑得满满的,干脆直接把双腿盘在了白马探的腰间,让他托着自己柔软的屁股抱到了床上。

    “真是饥渴,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那么谁来满足你呢?”

    白马探将兰压在床上奋力地挺动起来,胯间的一根大屌笔直地对准了兰的G点,凶狠地捣干着,像是要把身下的少女操坏。

    “啊……随便谁……干我……啊……唔……”兰浑身发软,嘴里胡言乱语着。

    “给你……”白马发狠地深深捣到底,看兰的小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水。

    兰被一记狠顶操得整个人发颤,雪白的身子绷得紧紧的,无力的大张开双腿承受着,她的小逼被白马干得小发红,娇嫩的小口被撑大到极限,每一次几乎全根出又狠狠捣进去。

    “看……我说过你很喜欢的……”

    白马探也感到浑身舒畅,毛利兰是他这辈子操的第一个女人,却好像永远也要不够她一样,无论抱得多紧,无论在她的身体里注入多少自己的东西,总是保持清醒的头脑一直在告诉他,身下的这个女人,不会属于他。

    并不是什么刻骨铭心非你不可的爱,但是他知道,再也不会有比她更让自己着迷的女人了,在第一次拥有她的时候。

    一开始只是好奇,好奇关东名侦探的未婚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就不发不可收拾了。

    那天联谊她喝醉了,看在她瘫软地靠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动手动脚的时候,他是可以将她扔在床上不管的,可当那只小手伸进他的衣襟里贴在他的膛上,含水的双目看向他的时候,好像就被蛊惑了一样。

    “你什么时候结婚?”白马探一边操干着一边问。

    “后、后天……”毛利兰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有点担心的问:“我结婚了,白马君就不要我了吗?”

    “不会的,我喜欢人妻。”

    白马探修长的手指插进兰被汗湿的发间,强迫她仰起头,承受他急切的亲吻,殷红的舌尖互相舔舐缠绕着,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津顺着唇角流下。

    “不要走……唔……”兰双目迷离地看着白马探,扭着腰去蹭卡在她花心里的火热性器。

    白马探迅速抖动了几下自己的鸡巴,把兰爽得浑身乱颤:“我不走,我知道你喜欢……”

    白马探含住胀鼓鼓的乳尖咬了一口,一股触电一般的酥麻窜了出去,让兰瞬间瘫软,任他为所欲为。

    他打开了兰的双腿,将冒着白汁的小穴暴露出来,紫红色坚硬的龟的头在淫水泛滥的逼口来回摩擦着:“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又是一挺,巨大的伞端挤开沾满淫水的阴唇狠狠地捣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快冲击得兰眼前一阵晕眩,兰被干得腿心大开,毫无防抗之力,任由又粗又硬的大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一次进得比一次更深,白马探力气大得让她的身体被撞得乱颤,胸前的一对玉乳被晃出诱人的波浪。

    兰白眼直翻,连手指头都在抽搐,脚趾都卷缩着。

    白马探看兰的情况不太对,生怕真的把她就这么操死在床上了,赶紧把鸡巴抽出来,去检查兰的情况。兰连白眼也不翻了,白马探连忙去试探她的鼻息,发现连呼吸都暂停了。

    糟糕。

    白马探他托起兰失去支撑力的脖颈,让她的头尽量后仰,然后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一手捏住下巴,将她原本微微张开的口张大,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将一口空气灌入兰的肺部。

    兰的胸部微微向上鼓起,依旧双眼半睁躺在那里,放大的瞳孔没有丝毫变化。

    白马探没有放弃,有条不紊地在兰的心口找找位置,双手交叠按压在她两胸之间,兰的身体在按压下大幅度晃动着,微有隆度的小腹一下一下收缩,嗬气不断。空气从她嘴里涌出,每一次按压,白马探交叠在一起的手都深深陷入兰的那两团柔软间,兰的四肢也跟着微微颤动着。

    好在发现得及时,没多久,兰浑身一顿,倒喘了一口长气,恢复了呼吸,皱着眉转醒过来。

    但白马探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神情冷淡的继续按压着她的心口。

    “嗬……哈……”

    兰刚从鬼门关里回来,没有力气去阻止他,只能硬生生扛着胸腔被挤压的痛苦,可身子本就虚弱,哪里受得住,还没承受几下,就疼得翻起了眼白,眼看着又要厥过去,白马探这才停下了手,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