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枝贴的很近,灯关覆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一条腿挤进江言两腿之间,膝盖抬起不紧不慢的隔着布料摩擦,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了脚尖索吻。
像是久旱逢甘露,远行的旅客找到了大漠中的绿洲,坠落深海的失足者找到了海面上的浮木。
两唇相触的那一刻,江言像是拿回了主动权,把人压在玻璃门上,急不可耐的吻着,亲着,触摸着,侵犯着,只想着他身上沾染属于自己的气味。
隔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处骇人的炽热,早已湿透的温柔乡已经做好熄灭那层火的准备,只待他深入,形成为他量身打造的暖巢,供他征伐占领。
两人倒在柔软的床上,江言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对着那早已征伐数次的柔软进攻。
柔软的湿润的巢穴包裹炽热僵硬的利器,两只大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身,巨大的惯性毫不犹豫的全根没入!
“唔!”清枝难忍的闷哼一声,手指牢牢抓住被单,漂亮的五官带上些许被玩弄狠了的脆弱,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苞被外力强行绽放盛开到了极致。
内壁被撑开到了极致,清枝头昏眼花,深到极致徒留被贯穿的快感,呻吟带着被玩坏的破碎感,支支吾吾撒在侵虐者耳旁。
江言大喘一口气,缓缓拔出,腰身用力往前一挺,肉体相撞,毫无缝隙。
他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拖住清枝臀部,将他整个人抱起坐在身上,开始小幅度得开始朝上顶弄。
密密麻麻的气息扑打在耳旁,清枝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江言身上,体内的利器深的他喘不过气,甚至闭眼还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它的狰狞的模样,刺裸裸侵犯他体内时的暴力。
姿势瞬间倒转,全根没入后用力压着那深处,一动不动,试图在等清枝适应这可怕的快感。
“啊哈……啊……有点,有点深,进去了……”他好似那被拽住脖颈的天鹅,整个人想脱离缺越陷越深。
“好棒,啊……啊,全部,全部吞下去了。”清枝舌尖诱惑的从唇间探出,漂亮的眸子半眯,两只手主动挽住江言的脖子,不知死活的继续撩拨:“射进来,射进来,我好渴,我想喝,只要是你的我都想要……”
清枝一口含住江言的耳垂,热气扑打在他耳边。
江言双眼赤红,被撩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有股热气席卷四肢百骸,让他下腹燥热,他满脑子只剩下把这妖孽弄烂,弄坏,让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部沾染他的气息。
他心狂跳,动作越发粗鲁,却又不忍伤他分毫,只想在床上给他极致快感。
好奇怪,好奇怪,他并非是那种喜欢与他人共享伴侣的人,他自高中与清枝一面之缘,便开始忍不住的被他吸引,他丢弃了那些他曾经自以为是的别具一格,将头发染黑,努力学习,试图成为那些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他努力掩盖自己如野兽般的一幕,但是你面对自己心爱的蛋糕时,你能忍住不去触碰吗,不去品尝吗?
他喉间发出如兽嘶鸣的低吼,大手按揉住臀部大力揉搓,摇摆身体用力撞击,隔着一层软肉,疯狂索取。
肉体之声不绝于耳响彻耳际,清枝爽的脚趾蜷缩,穴口忍不住的紧缩,又被插出满地春水,就好似那被狂风暴雨侵袭的小舟,在海上摇摇晃晃,每时每刻都仿佛置身于天堂欲仙欲死。
“学长,学长,舒服吗,喜欢吗,你留了好多水,好多好多,好多水……”江言两只手圈住他的身体,一口咬在他白皙的锁骨上,直到他感受到炽热的深处浇下一股热意,他大脑一片空白,就在这时清枝用力一夹,江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般倾射而出。
清枝顺势捧住江言的脸颊亲吻:“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抬头情意绵绵的盯着江言的瞳孔,透过那失真的双眸看见那个初见冷漠不善表达的剑修。
蓝色的火焰在深处跳动,包裹住他的一颗真心。
“纵使你碎成成千上万块,我都可以在人海中一眼找到你,我们互相吸引。”人的心有情感组成,就像一根柔韧的枝干,被灌溉露珠就会开始生根发芽,被爱着的气息就会开始蔓延,教会不会爱的人爱人。
如果你的心本就是一座火山,指尖怎么开出花,如果你本身就喜欢我,你眼中怎么可能毫无动摇。
就像江河会去寻找大海,就像冬天会变成春天。
清枝用力扑倒江言,整个人坐在他身上,释放后的欲望直挺挺的占据他的身体。
很快,很快就好了,把灵魂弄出来,接下来就把楚问舟身体中占据的灵魂也找到。
他两只手不知不觉袭上江言的脖子,用力掐住手心快速跳动的脉搏,手下用力之时,他感觉自己下面被猛的一顶,清枝瞬间失去力气,咬牙稳住身形,两只手扶着江言胸膛。
瞬间进的好深,弄的他全身发软。
江言俊逸的脸上布满汗珠,轻笑一声:“学长喜欢掐着别人的脖子挨草吗?”
清枝涩情的舔舔下唇:“就像你的手应该掐住我的腰,然后用你的方式狠狠撞进来一样。”
“我就喜欢被草。”
“用力点,弄死我,最好一个晚上都留在里面。”说完他还用力夹了夹含在体内蓄势待发的野兽:“让我用我的小穴好好数数你撞了多少下。”
“服了……学长……”江言实在是受不住了,下腹的那股火焰熄灭又加速燃烧,让他想笑,又无可奈何。
直到楚问舟冷着脸,从浴室出来看到如此放浪的一幕时,和两人调情得对话,还是按捺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烧而起的欲火。
他从后面压住清枝,解开浴袍,声音带着冷意:“学长好兴致。”
“后面痒的厉害吗,要不要进去解解痒。”楚问舟冷着脸,一只手开始深入扩展,直到将皱褶出拉平,柔软的开始分泌肠液,然后换上更大更粗更长的利器,填满那空虚需要安抚的内在。
清枝与江言做了好些时间,肉体间相连的丝线看着楚问舟喉间干涩,忍不住吞咽。
直到他缓缓插进最深处,清枝身形都忍不住一晃,被两双大手用力扶住,然后开启双重剧烈的进攻。
楚问舟一口咬住清枝的后脖颈,两只手不老实的玩弄着他的乳珠,快速拉扯,按压,然后玩弄他挺立起来的欲望,上下滑动。
江言坐起身,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口含住清枝被玩弄的红肿的双乳,灵活的舌尖在乳尖打转,在他敏感的地方四处点火,像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坠落在水中被巨浪淹没。
呻吟声越发加大,若不是其他人的房间在走廊的另一侧,纵使清枝这种不在乎脸面的,也得不自在。
身体涨得不行,一进一出快的他恨不得大叫出声,柔嫩的粉肉被带出,又被撞进去。
他大脑一片空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他被换了三四个动作,被压在桌面上,被按在凳子上,地上,床上到处都是他们放浪,欢爱后遗落下的痕迹,白浊滴滴落地,要么顺着他的腿间滑下,要么被抽出的利器带出,要么在内射后拔出时因为毫无堵塞的物体而汩汩涌出。
直到彻底晕死过去后再被做醒,到深夜埋头睡去。